香港市民信仰法律带来安全感等
2012-04-29
林衍在6月22日的《中国青年报》上撰文指出:法律不只会约束普通人,更会约束行政权力,而这正是香港人愿意信仰法律,并从中获得安全感的重要原因。走在香港街头,违法并不是一件遥远的事情:坐巴士不系安全带可能入狱3个月;将废弃物扔在垃圾箱外可能入狱6个月;更早些时候,来自内地的娱乐记者为了进入片场拍照塞给门卫300元,结果被判入狱3个月。“法律面前人人平等”,立法会前任主席范徐丽泰,因开车忘系安全带被毫不客气地“抄牌”:高等法院前法官李柘俭夫妇,因骗取特区政府10万元综合援助,被判入狱11个月。而在这些显得“锱铢必较”的规则外,香港的法治也有其温情的一面。几年前,一名刚入行的小贩因未在牌照指定范围内卖了30支棒棒糖,被小贩事务队指控,法官温绍明只作出罚款100元的轻判。在法庭上,法官感谢了这名年轻的小贩,称他愿意在炎炎烈日下摆摊,为游客提供了便利。法官同时详细解释了牌照的要求,并承诺,“日后一定会去摊前帮衬”。后来,温绍明特意到小贩摊前,买了一瓶矿泉水,并鼓励那个年轻人“不要泄气,努力工作”。2012香港法律年度开启典礼上,终审法院首席法官马道立论及“如何秉持公义”时,特别引用了一段已流传百年的演说:“纵使其他建筑物不复存在,我们的法院将屹立不倒。牢固于基石之上,风吹不动。正如这座大楼所标志的公义精神一样,尽管日转星移,仍将巍然矗立……庭院之内,亦将日复一日施行公义,不偏不倚,不懈不休。”
学术“饭碗化”影响法制进程
李旭东在6月7日的《检察日报》上撰文指出:众所周知,中国学术界的学术门槛比较低,在法学界,戴逸教授的“法学幼稚”说、陈兴良教授著名的“专业槽”观点,对法学界虽然是个刺激,但实际上法学界也基本上是接受的。看今日中国法治建设进程,法学学术成绩对现实的影响还是显得过小,这不能不说是一个原因。上世纪80年代的大学与学术界恩想相当活跃。那时的思想是比较幼稚。但人们确实是在思想、想思想、也有思想。而如今行政权力(尤其是经费控制)和市场权力对学术的影响开始得到空前扩张,所以可概括为一个字:钱!为了钱,我们开始放弃学术的主体性、主动性、自觉性,也愿意牺牲兴趣,牺牲真正的学术!以学术的形式完成了许多非学术的论著,以表面入世、关怀国家的模样获得自己的福利和安康,以从事学术的姿态牺牲掉了学术本身,从而学者逐步政客化、商人化、小市民化、庸俗化,学术工作开始“饭碗化”。
“汰差”交给高考,“选优”交给其他
孙颗在6月15日的《联合时报》上撰文指出:建议改革现行高考制度。他说,有一位教育考试院的朋友,向我介绍过高考考卷设计基本思路。考卷中百分之五十到六十的题目属于基础分,考基本知识;有约百分之三十的题目,属于提高分,能够回答这部分内容的考生,有希望进入本科大学;最后百分之十左右的题目,属于难题了,这是为想进重点大学特别是名牌大学的考生设计的。考卷的设计是为了“汰差选优”。然而教育最沉重的压力,却是来自最尖端的那一小部分试题。学界的朋友说,考生们在考试前做过的众多难题,是大学教授们也未必能够全部完成的。凡是想进入著名重点大学的孩子,在完成基本学业的基础上,当然不能放弃那些决定命运的考试内容。为此,你必须从中学乃至小学就放弃玩耍包括有益的课外阅读,而长期参加各种学科的补习班,以求成绩保持在同龄人的前列。高考前十几年的黄金般的岁月,几乎全部被这样的高压笼罩着。可不可以消解高考“选优”的目标,而使它仅仅承担“汰差”的任务?在这个目标统领下的考卷,可以只考基本教育的水平。既然把考试标准降低了,没有那么严格的水准鉴定的尺度,对孩子们的心理压力也会减轻。今年全国多数地区的录取率超过了百分之八十,受高等教育的人口,今后绝大部分是社会的普通劳动者。他们中的精英,一部分是在毕业后的工作中冒尖,更多的文理各科需要深造的人才,实际上将通过硕士、博士等的教育过程来选拔。同时,美国式的教育,也给我们提供了一种参考,大学生在本科的第二第三学年,可以要求转科甚至转校。国家设立的重点大学,完全可以在这方面获得选择的优先权。这样,高考不能承受之重自然分散了,其展示出来的种种弊病将得到医治。
高考公平与社会公平
据6月8日的《环球时报》报道,世界最壮观的升学考试这两天正在中国举行。915万学生同时走进31万个高考考场。高考是中国社会比较真实的一面镜子。中国的整个教育体系实际上是以高考为中心,向两端发散的。而中国社会阶层的演变及人们从下层向上一层运动,高考都是最关键的枢纽。高考包含了中国人对公平的向往,和对在现阶段无法完全实现公平的无奈。高考的录取工作不断堵塞以权谋私的渠道,而且效果斐然。但“关系”的钻营也很顽强。它在规则的边缘像挤牙膏一样寻找机会。高考被置于绝对舆论监督之下,对高考制度的利弊争论也是中国各种讨论中最充分的。你无法简单说高考到底好还是不好,我们似乎是在各种弊端之间选了一个相对最不坏的。我们都认为高考应当改,但经历了或听说了种种曲折之后,大多数人又认为高考的基本精神是应当坚持的。高考本身是相对公平的竞争规则,而且不断得到完善。但高考规则的运行环境遇到了社会其他变化的侵蚀。中国的基础教育在分化,城乡的不同出身以及家长不同的钱权能力,对不同考生应试准备质量的影响越来越大。高考公平不断在制度上受到保障,但实际却被渐渐打了折扣。很显然。在整个社会的公平得不到改善时,单独保障高考的公平有难度。
“大学生就业报告”背后忧思
何龙在6月13日《羊城晚报》上报道,由麦可思研究院撰写、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出版的《2012年中国大学生就业报告》日前发布。报告排出了2011届本科毕业生就业率前50位的专业,其中税务、勘查技术与工程、工程造价、医学检验、学前教育、车辆工程、机械电子工程、汽车服务工程、建筑学、会展经济与管理等排在前十名。调查显示,有70万毕业生“学非所用”。在大学充气或充血般的扩招中。好些专业设置都颇为盲目,就新闻与传播专业而言,我们就发现连工大农大师大等大学,也纷纷开办新闻和传播院系。给这一院系授课的,有的是从中文系转过来的,有的是从媒体“退伍”进来的。这往往构成有理论无实践或有实践无理论的师资队伍,使得学生未必能学到特别专长。而那些看似“偏门”的专业,恰恰是社会亟需人才而学校未能预估的专业。这表明我们的教育常常两头摇摆:要么脱离市场需求,要么过于急功近利。这造成了既难培养高端理论人才,也难教出实用型专业技术人员。大学生就业报告同时反映了中国社会的价值取向。报告显示,2011届本科毕业生半年后在“政府机构、科研事业”的就业满意度最高,在“民营企业、个体”的就业满意度最低。满意度最高的行业是“中国人民银行、保监委和证监委”、“烟草制造业”;最低的行业为“医疗健康用品零售业”。说明了我们的社会重官轻民、重垄断企业轻竞争企业的价值取向。
“中国应与西方正面对抗”观点不理性
据6月15日的《齐鲁晚报》报道,北京大学国际关系学院教授朱锋近日作客齐鲁大讲坛,阐释中国与世界的关系。他认为,今天中国虽然开始强大,但在中国人的世界观里,如何重新定位我们和世界的关系,还没有解决。对中国人来讲,世界到底是一个依然充满敌意的西方世界,还是我们可以融入其中实现共赢的世界,这种观念的纠结和碰撞一直延伸到中国对外关系的现实层面上。中国外交上的烦心事在朱锋看来在所难免,他说,当中国做大做强了,别的国家并不必然给予中国鲜花和掌声,而更多的是批评、指责,这其实也是人类社会生活的基本表现。在这种新的国际环境下,中国需要对世界有正确的、科学的、细致的认识,只有这样才能更好地融入世界。世界不只是中国的资源和市场来源,而且在中国的发展进入到当前新的艰难“爬坡期”时,世界对中国更加重要。有些国人对世界的认知并不够理性,觉得应该跟西方正面对抗。朱锋对此并不赞同,他说当前中国处在转型期,同时也是个战略机遇期,中国要抓住各种条件,促进中国向更好更成熟的政治社会制度转型。
中国国际环境将趋于严峻
王缉思在6月13目的《环球时报》上撰文指出:当今世界,国际力量格局“东升西降”,中国所处的国际战略环境理应得到大大改善,但是实际情况却是,中国人所感受到的国际环境趋向严峻。为什么会出现这种反差呢?首先,国际金融危机不仅沉重打击了西方经济,也损害了新兴大国。在全球化时代,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就中国而言。西方国家的市场萎缩和金融机构信誉下降,加大了出口和投资方面的困难。未来几年,中国的国际经济环境不容乐观。一些国家之下、国家之外的全球趋势的影响正日益加大。例如,全球人口发展严重失衡,发达国家和中国老龄化问题突出,而南亚、中东、非洲人口仍在迅速膨胀。于是,全球性的人口迁徙难以阻挡,新移民同原住民的矛盾激化,及至引发政治冲突;借助于新技术手段特别是网络媒体,个人和小群体对国家和国际社会造成的挑战方兴未艾,这些都是中国国际战略环境中不容忽视的挑战。虽然金砖国家力量的上升部分缓解了中国面临的西方压力。但是绝大多数新兴国家在国家利益和意识形态方面同中国都有相当大的差距。当中国同周边国家发生领土主权争端时,当中国同美国就对台军售、人民币汇率等问题矛盾突出时,难以得到这些国家的明确支持,有的国家甚至就是纷争当事国本身。因此,中国在未来几年遇到的国际挑战将趋于严峻,而能否成功应对国际挑战的关键,还在于能否加快国内改革步伐,妥善处理国内各种政治、经济、社会问题。其中很重要的一点。是让国内公众全面而客观地了解国际国内两个大局及其相互关系。
重要的是把方向奔对
据6月15日岛《解放日报》报道,日前,柳传志接受了记者的专访。他说,环境变化了,新的趋势在涌动,你方向要是没弄对,光努力是不行的。就像1978年,我在《人民日报》上看到一条写怎么养牛的新闻,当时非常激动。我想,报纸怎么登这个事,不是一直讲阶级斗争吗?那时候就意识到以后真的会有变化了。这就是趋势。我有个同学,他的女儿刚上小学就被体校看中去练游泳了,那个年代被体校看中很不容易,是种荣誉。每年孩子都要经历一次选拔,每一次成功入选后,我的同学都要向大伙炫耀一次,大伙都替他高兴。四年级时,每天补贴一个鸡蛋了,还会补点粮票,那时候物质很匮乏,我们都很羡慕。后来这个小姑娘进入了北京游泳队,但她成绩上不去。当教练的能力也没有,最后就被淘汰了,一事无成。按理说,她的父母都是工程技术人员,受教育程度很高,她在其他方面的资质也应该不错,但最后怎么是这个结果呢?就是他的父母被这个选拔的过程给牵着跑了,一次次通过选拔、拿到补贴的鸡蛋、沉醉在大伙的夸奖声中,就糊里糊涂把这条路当成唯一的路了。办企业也是一样。比如1993年、1994年的时候,全国房地产热,北京中关村的很多家企业都加入了房地产行业。我们也召开过两次会,一次是烟台开发区、一次是福州方面,都要和我们联合起来投资地产。但会后我把这件事冷静思考了一下,我们到底想要干什么?难道我们把地买了,就把电脑做出来了?就达到我们的预期目标了吗?还是增加了我们的风险?想明白了,我就决定,咱们还是专心致志做我们自己的事吧。
被钱奴役的贪官
刘华、潘露亚在6月14日的《检察日报》上报道,4月23日,甘肃省陇南市中级法院以受贿罪一审判处甘肃省文县政协原副主席何晓林有期徒刑十三年,并没收个人财产50万元。至此,这桩在当地影响很大的职务犯罪案件尘埃落定。何晓林没有上诉,虽然这个结果对他来说是始料未及的。在受贿赃款全部被追缴后,他没有得到期望中的“从轻判处”。处心积虑经营半生,到头来却是鸡飞蛋打一场空。其实,就算不受贿,何晓林也不是“穷人”。文县碧口盛产黄金,上世纪90年代初,因为地处甘川交界,管理不到位,一度私人采金成风,许多政府工作人员都违规参与,入股分红。当时在碧口镇工作的何晓林也从中赚了几百万元,但他并不因此而满足。2006年,何晓林出任文县移民安置局局长,这是一个炙手可热的位子。文县境内茂密的森林涵养了丰沛的水源,从上世纪七十年代以来,先后建成碧口、宝珠寺、汉坪咀、麒麟寺等大中型水电站,共涉及两千余户一万多名移民拆迁安置。大量的移民工程项目就掌握在何晓林手中。一些包工头为了承揽工程,目光聚焦到可以决定他们命运的何晓林身上。何晓林就此走上贪腐之路。在何晓林的老家,他的口碑并不好。倨傲、吝啬,这是比他“混”得不如意的同学对他的评价。像很多贪官一样,何晓林也有几个情妇,他的妻子对此也心知肚明,但她更清楚自己丈夫的为人——何晓林是个非常“顾家”的人,情妇拿不走他的一分钱,所以对此听之任之。何晓林的一个情妇,从20多岁时就跟了他,整整20年。前几年为买房借了他20万元。时间不长,他就把其中10万元要了回去。别看他一毛不拔,却能让情妇对他死心塌地,他唯一肯付出的。就是利用手中的权力,为情妇谋取一官半职。何晓林自己身体也不好,20多岁就得了痛风,因为误诊,病情不断加重,造成四肢骨骼严重变形,做过多次手术。据说何晓林有一次去足浴城洗脚,足浴师脱下他的袜子时,吓得一把推开他的脚,给多少钱也不洗了。可以说,因为疾病,何晓林丧失了正常的生理机能,不能吃肉蛋奶,不能喝酒,被迫过着苦行僧的日子。钱对他来说,简直没有任何意义,但他却不放过任何敛财的机会。钱再多。总是要贬值的,为了达到让钱不断增值的目的,当时已身为县政协副主席的何晓林在老家碧口镇的白龙江边,耗资700多万元大兴土木修建了一所高档豪华的白龙江酒店。这样巨大的投资也是他到处“借钱”的根源所在。从2006年到2011年,何晚林利用职务上的便利,先后受贿253.051万元,这些钱大半投入了他的酒店,这座设计精巧的建筑最终成了能人何晓林的“滑铁卢”。办案检察官曾问何晓林:“你妻子、女儿都有体面的工作,全家收入很高了,你要那么多钱干什么?”何晓林长叹一口气:“是啊,我要那么多钱干啥……”。
民生和国家级战略并不对立
6月18日的《环球时报》刊登社评说,神九飞天、蛟龙下海,两大壮举激起中国人的民族自豪感,也引发诸多议论。国家该大力发展科技还是优先解决民生议题?把民生战略同国家一些前沿项目对立起来是很愚蠢的逻辑。中国的进步必须同时有“推”和“拉”。以民生为中心解决各种落后和不公平,会改善中国社会的基础,一点点增加中国前进的社会力量。这个过程必须是持续的,它虽漫长而分散,但会逐渐对国家往前走形成无孔不入的推力。但任何社会的进步都需要科学及社会工程大突破的拉动。在过去一个多世纪里,铁路网及高速公路网、电脑及GPS的应用一次次创造了社会进步的新空间,也强行推动国家治理的新标准。一个文明、现代、民主的中国,既是通过基层改造打磨出来的,也必须有国家层面战略追赶及创新的拉动。后者是大视野、大战略,是中国从低起点向上跨越的重要力量源泉。因为有了国家的战略性努力,细节的进步会有更多相互支撑,中国进步才不会有短腿。由于基层不公平和侵犯人权的事件仍有很多,把优先解决它们与做国家级战略突破刻意对立起来,这样的口号既简单又响亮,并且常常像是从道德高地上发出的,因此,分辨它的荒谬需要多一些的思考,需要人们对其有客观辨识能力,从而不让这些声音左右国家前进的大方向。
“蛟龙”为中国开辟海疆
6月19日,中国的“蛟龙号”载人潜水器完成一项壮举。但是“蛟龙”受到的关注比起“神九”和“天宫”来要少一些。那么,这条略显低调的“蛟龙”到底有什么本事?“蛟龙”对于中国的发展有什么实际意义呢?曹岳在6月22日的《世界新闻报》上撰文指出:在人类对于陆地的开发和利用已经近乎饱和的情况下,向深海求发展与利用太空具有同等重要的意义。海洋经济正日益成为一门显学,成为世界各国寻求发展潜力、提高国际竞争力所倚重的学问。无论是传统的深海渔业、远洋运输业,还是新兴的海洋能源产业,海洋经济影响的范围十分广泛。再加上,它对于船舶业、精密仪器制造以及相关科学领域的辐射和带动作用,海洋经济对于正致力于经济结构升级转型的中国来说具有十分重要的战略意义。在中国研制“蛟龙号”成功之前,世界上只有美国、俄罗斯、法国和日本四个国家有深海探测能力。“蛟龙号”的成功标志着中国具备了对深海进行探测、考察、科研、利用的能力。而目前“蛟龙号”下潜到了7000米级的深度,这意味着它可以到地球上99.98%的海域进行活动。这无疑使中国站在了国际海洋探测能力的制高点上。“蛟龙号”就是引领中国人深入海洋的向导。按照国际海洋法,一个国家如果对某国际海域进行前期的投资探测,就有权力申请该海域的开采权。中国目前在西太平洋和印度洋有两块拥有开采权的海域。随着“蛟龙号”的成熟,我们相信未来,中国还会拥有更多的“远洋国土”。
警惕房产商操纵舆论影响调控
曹林在6月13日的《中国青年报》上撰文指出:近日,桌报一篇题为“发改委人士:未来不排除给地产项目‘开口子”的报道称,国家发改委内部人士受访时表示:受外部经济影响,加上房地产政策引发的经济真空,经济回落的压力越来越大,政府有意通过集中放项目来提振经济。一些房产商大佬纷纷转发此条消息,以此证明中央的楼市调控很快就会松动。不过,消息刊登不到一天,国家发改委新闻办公室迅速发表声明称,有关“发改委人士称地产松绑或是救市第二张牌”的报道纯属捏造,发改委最近无人接受该报记者的采访。通过操纵舆论来影响预期,这是某些房产商及其利益相关者惯用的手段。看看这些报道的标题:深圳、北京等城市又出现了千人排队购房的盛况;南京楼市要触底反弹;6月上海楼市利好不断;“卖得好”成5月楼市关键词;楼市报复性反弹……这样的舆论背后,能看到房产商和某些地方政府那颗“恢复昔日荣光”的蠢蠢欲动的心和那只或明或暗的手。从当下舆论呈现出的纷繁复杂甚至截然相反的信息,就能看到其背后激烈的利益博弈。越是信息混乱的时候,决策者和公众越要擦亮双眼。
汲取日本教训切勿先污后治
据《新世纪》第24期报道,今天已臭名昭著的水俣病,是40年前在瑞典斯德哥尔摩召开的第一届联合国人类环境会议上为全世界知晓的。一个叫坂本忍的日本小姑娘出现在会场,口齿不清,运动失调,汞污染对她的损伤触目惊心。陪同水俣病患者远赴会场的,是后来被誉为“水俣病研究第一人”的日本医生原田正纯。当时,原田正纯所在的熊本大学医学院已确认,水俣病是由于当地居民长期食用含有甲基汞的海产品所致,而甲基汞来自当地窒素公司向附近海域排放的废水。在熊本县水俣市,“没有窒素就没有水俣”不仅是宣传口号,也是历史事实。在当时的日本,污染企业室素公司厂长多次当选当地行政首长,一些污染源企业更是坐拥财团和政治力量支持和庇护。例如,后来担任首相的池田勇人在担任通商产业大臣的时候,就曾警告内阁同僚不许承认汞污染和窒素公司的关系。他担任首相后提出十年收入倍增计划,视窒素这样的企业为日本经济高速发展的重要支点。原田正纯曾经访问包括中国在内的多个国家,呼吁汲取日本的教训。遗憾而残酷的是,这些国家无一例外重复着日本的历史:经济快速增长第一,治理环境第二;甚至罔顾污染,幻想经济发展之后,再由国家赔偿污染造成的代价。
裸官不可能成为改革者
所谓裸官,即配偶和子女在国(境)外定居或加入外国国籍,或是取得国(境)外永久居留权的官员。叶檀在6月15日的《世界新闻报》上撰文指出:裸官带来隐患重重。从金融学来解释,裸官是风险对冲。深入了解国内政治经济情况的人率先看到政治经济风险,因此安排家人出国,如果将来风险上升,就可以坐收境外经济发展的红利,如果判断失误,中国经济发展不错,官员可继续利用自身占据的有利地形,攫取中国经济发展的红利。正常的人员流动是资源配置的有效工具,但一个国家的官员成为“裸泳”急先锋,则是国家之不幸。因为他们对未来信心不足,预做狡兔三窟的布置,这些官员可以称之为理性经济人,却不可能成为带领国人冲过改革险滩的领头人,他们缺乏破釜沉舟的勇气、缺乏改革的决心。裸官可以下海到金融领域去当对冲基金经理,他们可以炒作权证,进行期权套现,就是不能成为社会的精英领导中国改革,一个不相信公司的人不可能成为好的CEO,同理,一个不相信本国未来发展的人,绝不可能成为一个明智而坚定的改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