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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语料库数据引入到内向型汉英词典的搭配信息中

2012-04-24夏立新

外国语文 2012年3期
关键词:语词汉英词典

夏立新

(广东外语外贸大学 词典学研究中心,广东 广州 510420)

1.引言

搭配是指语词在一定语法规则制约下的共现结构。一般来说,搭配可分为语法搭配、语义搭配和词汇搭配三种形式。Svensén(1993)认为,语法搭配是句型结构中核心语词与次要语词的聚合,如动词与介词的搭配等。语义搭配指语词的语义配价,即某些语词只能用特定的语词作主语,或者只能用特定的语词作补足语,因此,语义搭配主要指主谓、动宾、动补的搭配规则。词汇搭配是语词与语词本身之间的聚合,是从用词的角度规定在某一句型或搭配框架中使用什么语词。(Svensén,1993:98-101)限于篇幅关系,本文只研究内向型汉英词典的语义搭配和词汇搭配,不包括语法搭配。

2.现有汉英词典呈现搭配信息的总体情况

内向型汉英词典是指为母语为汉语的词典使用者所编纂的汉英词典。本文共选取了九部内向型汉英词典作为调查对象,选取标准是根据词典的类型和在用户中的影响度和选用率。首先,我国改革开放后出版的第一部《汉英词典》(吴景荣1980)(以下简称为《汉英一版》)及其之后的《汉英词典》(修订版)(危东亚,1995)(以下简称为《汉英二版》)和《汉英词典》(第三版)(姚小平,2010)(以下简称为《汉英三版》)。由于在国内具有较大的影响,且每次修订幅度较大,所以都择为研究对象。《精编英汉汉英大词典》(冯觉华,2004)(以下简称为《精编汉英》)和《现代汉英小词典》(陈洪安,1990)(以下简称为《汉英小》)是两本便携型汉英词典;而《汉英大词典》(第三版)(吴光华,2010)以收词量大著称,因此,它们作为小型和大型汉英词典的代表都被择为研究对象。吴文智等(2000)所编的《实用汉英翻译词典》(以下简称为《汉英翻译》)作为翻译词典的代表被选为研究对象。《新世纪汉英大词典》(惠宇,2003)(以下简称为《新世纪》)“以注重词典的实用性、以读者为中心备受推崇,特别是该词典中提供的语词搭配数量”(夏立新,2011:2)比其他汉英词典都多。《新时代汉英大词典》(吴景荣,2000)(以下简称为《新时代》)“以‘求新、求确、求实’而受到词典界的好评和读者的欢迎”(夏立新,2011:2)。因此,它们也被选为研究对象。

Svensén(2009)将常用的语义搭配和词汇搭配划分为六大类型:(1)v+n搭配,即动词与直接宾语的搭配,如make a decision;(2)n+v搭配,即动词与主语的搭配,如dogs bark;(3)adj+n搭配,即形容词与所修饰名词的搭配,如sharp increase;(4)v+adv搭配,即动词与副词的搭配,如rain heavily;(5)adv+adj搭配,即副词与形容词的搭配,如bitterly disappointed;(6)n+n搭配,即名词与名词的搭配,如flock of sheep,“但是,这类搭配仅适用于由功能词连接的两个名词”(Svensén B,2009:163-164)。因此,我们把这类搭配排除在外,仅调查现有汉英词典是否提供了前五类搭配信息。这里需要特别指出的是,本文只考察英语对等词中以括注等形式提供的显性(explicit)搭配信息,那些在例证或其他结构中提供的隐性(implicit)搭配信息不包括在内。以上九部词典所提供的搭配信息如表1所示。

表1 汉英词典中的搭配信息类型

在所调查的九部汉英词典中,我们发现除了袖珍型的《汉英小》没有提供任何搭配信息以外,其他八部词典都标注了对等词的搭配信息,这表明汉英词典的编者充分意识到搭配在汉英词典中的重要性。从我国第三代汉英词典的开篇之作《汉英一版》开始,汉英词典就开始在词典中标注搭配结构,并且随着二语习得研究的深入,汉英词典越来越重视搭配信息的处理,其具体表现是词典提供越来越多的搭配信息,譬如,《汉英一版》只是零星地提供一些词目的搭配信息,我们随机抽查了发音为“men”部的词条,结果该词典只在“闷”词条中提供了一个搭配“(of a sound)muffled”,但在同样声部,《汉英三版》在“闷”、“闷沉沉”和“门”等三个词条中一共提供了五个搭配,无论是搭配总数,还是提供搭配的词条数,新版在数量上都超过老版。

从表1中我们可以看出,现有汉英词典一般只提供“v+n”和“n+v”这两种类型的搭配,其方式是采用括注的形式,有的词典用英语来标注这两种类型的搭配,如《汉英一版》、《汉英二版》、《汉英三版》、《汉英翻译》、《新世纪》和《新时代》。

例(1) 【磕磕绊绊】kēke-bànbàn < 形 >((of a road)bumpy;rough: ((of a person)limping;jerky摘自《新世纪》

在上例中,该词典用括注的形式标注了与对等词共现的主语,标注的语言是英语。此外,《汉英大》和《精编汉英》两部词典是用汉语来标注搭配,其标注形式如下:

例(2)上课[—]①(学生听课)attend class;go to class②(教师讲课)conduct a class;give a lesson摘自《汉英大》

在上例中,该词典用汉语标注了与对等词共现的主语,《精编汉英》的标注方法与《汉英大》几乎完全相同。不过这两部词典所标注的搭配信息似乎有冗余部分,“学生听课”中的“听课”和“教师讲课”中的“讲课”并不是搭配成分,而是对词目词“上课”的解释。如果仅标示搭配成分,“学生”和“教师”就足够了。仔细考察《汉英大》,发现这种双解释义是该词典的一个特色,该词典的单字条目基本上都先用汉语进行释义,然后再给出英语对等词。而多字条目则有选择性地对一些义项首先给出汉语释义,然后再给出英语对等词。有时,在汉语释义中,会隐含有语词的搭配信息,如例2所示。但在多数情况下,并没有搭配信息。因此,我们也许可以据此得出结论,该词典并没有主动地标注搭配信息,而只是在汉语释义中偶尔会含有一些搭配成分。

3.现有汉英词典处理搭配信息的不足之处

尽管现有汉英词典已经提供了一定的搭配信息,但是,它们所提供的搭配信息仍然十分有限,而且在搭配信息的宏观处理上存在着以下两个问题。

3.1 所提供的搭配结构偏少且类型不全,难以满足词典使用者的需求

在对现有汉英词典的调研中我们发现,汉英词典所提供的搭配数量十分有限,各部词典并没有做到系统地提供对等词的搭配信息,因此导致很多应该给出的搭配结构都没有提供。

此外,如表1所示,所有的汉英词典都没有以显性的形式提供“v+adv(动词+副词)”、“adj+n(形容词+名词)”和“adv+adj(副词+形容词)”这三种类型的搭配。当然,有些搭配结构可能在例证中以隐性的方式出现。暂且不论这种隐性的搭配信息对于普通词典使用者来说是否能够起到预期的效果,就汉英词典对搭配信息的处理方式来说,“v+n(动词+名词)”和“v+n(名词+动词)”这两种形式的搭配在词典中较多地是以显性的方式来呈现,而对使用也非常频繁的且难度较大的另三种类型的搭配,汉英词典则没有予以同等对待和处理,这样,给词典使用者正确地使用这些对等词带来了很大困难。

3.2 对搭配结构缺少必要的说明,不利于使用者正确产出

汉英词典使用者查询汉英词典的主要目的是为了产出英语文本,现有汉英词典往往是列出汉语词头的几个英语对应词,但对这些对应词常常不加辨析。下面是《新世纪》中“宣传”的词条:

例(3)【宣传】<动>publicize;propagate;disseminate;preach:—交通法规publicize traffic regulations||—政策publicize a policy;give publicity to a policy||—政治观点propagandize political ideology||进行—carry out/conduct propaganda 摘自《新世纪》

在上例中,词典给出了四个对等词,但是,对这些对等词的用法和意义差别没有给出任何说明。词典使用者在查得这些对等词后,无法判断在表达诸如“宣传法规”、“宣传社会主义”、“宣传教义”和“宣传知识或观点”等意思时,究竟选用上面四个对等词中的哪一个。

因此,为了帮助词典使用者产出,现有汉英词典采取在例证中列举搭配的方式来帮助用户选用对应词。例如,《新世纪》“强调配例的系统化,力求穷尽常见搭配(包括主谓搭配、动宾搭配、偏正搭配、动补搭配等)”(秦欣,2004:3)。但是,通过例证列举搭配只能罗列可能的搭配结构,不可能“穷尽”所有的搭配结构,例如,上例中仅列举了publicize可以与“法规”、“政策”等共现,而对其他三个对等词则没有给出任何示例。此外,仅仅在例证中罗列搭配结构,缺少有针对性的指导性说明,词典使用者要从一大堆例证中自己去归纳总结搭配和用法,这种隐性提供搭配信息的方式对普通词典使用者来说不仅费时费力,而且还可能出现归纳错误,从而导致产出错误。

3.3 搭配信息处理的重心与词典用户的实际需求不符

对于词典使用者来说,他们查询汉英词典不仅希望获得汉语语词的英语对等词,而且还希望了解对等词的用法等信息,包括搭配结构。Atkins(1997)的研究表明,词典使用者在使用L1-L2词典时,他们查询搭配信息(10%)的比例大大超出查询语法信息(5%)(Atkins&Varantolak,1997:1)。这表明了搭配信息在词典中的重要性。对汉英词典的使用者来说,他们希望汉英词典能够提供的是英语对等词的搭配结构。

但是,现有汉英词典主要根据汉语词头的搭配来提供对应的英语表达式,如果汉语和英语的搭配正好对应,这样做没有什么问题。然而,实际情况是,二者在大多数情形下并不一一对应,汉语中的某一固定组合(fixed combination),在英语中可能只是一个自由组合(free combination),甚至只用一个对等词就可以表述。

更常见的情况是,汉语词头并不是一个搭配结构,但其英语对等词却涉及到典型的搭配结构和用法,而现有汉英词典并不对英语的搭配结构和用法进行说明,也就是说,现有汉英词典处理搭配信息的重心是汉语,而不是英语。汉英词典的编纂是围绕汉语词头提供英语对等词。这样做的可能结果是,词典使用者所掌握的英语搭配结构本身就有限,在查阅汉英词典后,词典又不给他们提供更多地道的英语搭配结构,那么,他们只能求助于其他词典进行二次查询,这给词典使用者带来了二次查询的麻烦。如果他们不想进行二次查询,那么就可能直接套用汉语的搭配结构,如果汉英两种搭配结构碰巧类似,他们就能正确地产出,如果二者无对应的形式,则出现搭配偏误的几率大大增加。而且,词典使用者超用和少用某些英语搭配的情况将会更加突出。

因此,汉英词典应该根据汉语词头和英语对等词来全面地提供搭配结构和用法,其重心应该是英语对等词的搭配结构而不是汉语,这样,汉英词典的使用效率就会大大提高。

4.对汉英词典处理搭配信息的一些建议

在英汉词典,特别是英语学习词典的编纂中,语料库已经得到了广泛的使用。但是,现有汉英词典还没有一部词典系统地使用语料库来进行编纂,当然也没有利用语料库的数据来处理搭配信息。随着大型语料库和检索软件在词典编纂中的应用,词典编纂者可以系统地描述语言各个层面的信息,包括搭配信息。因此,下面将结合现有汉英词典处理搭配信息的不足,提出改进意见。

4.1 根据汉英词典的设计特征,凸显各种搭配信息

搭配在产出中起着十分重要的作用,“是文本‘地道’与否的关键(也许是最关键点)之一。”(夏立新等,2009:314)搭配在英语教学中的重要性更是不言自明,有学者(陈国华等2008)甚至认为“下一代英语学习词典将在现有设计特征的基础上以对搭配的科学和系统的处理作为其主要的新的设计特征”(陈国华、田兵,2008:3)。而汉英词典的编纂目的就是帮助词典使用者产出英语文本和学习英语,因此,汉英词典的编纂要以更加明晰的方式把各种搭配信息呈现给词典使用者。

首先,汉英词典应该将英语对等词的固有搭配尽可能全面地呈现出来。固有搭配主要指英语对等词必须与哪些语词搭配,做其主语、宾语和补足语等。这类搭配可以用括注的形式直接给出。

其次,有些搭配并不像固有搭配那样规定必须与哪些语词搭配,但某一语词的出现往往会引起另一个语词的出现,二者存在期望关系。对于这些期望搭配,汉英词典可以用括注的形式给出。

最后,有些搭配从汉语的角度上来说是正确的,但却不是“地道”的英语搭配,由于文化和习俗的不同,二者存在差异,对于这些习惯搭配汉英词典要特别注意揭示二者的不同,因此,可以用搭配专栏、错误警示以及例句等形式明晰地呈现给词典使用者。

4.2 根据语料库数据,呈现搭配的频率限制

大型语料库和检索软件的使用突破了传统搭配研究的局限,使我们可以统计出与最常与某一语词共现的频率,如word sketch不仅给出了语词在语料库中的共现频数,而且给出了搭配的凸显度,即相对于其他搭配结构,这种搭配的重要程度,这些数据可以帮助词典更好地呈现语词的搭配结构。

语料库的数据分析已经帮助词典编纂者在诸如选词立目、确定词义、义项排列等方面做出决策。在汉英词典的搭配处理中,词典编纂者应该充分利用语料库的数据,根据其频率凸显搭配结构,包括搭配词的选择和搭配结构的排序。

在例1的“磕磕绊绊”词条中,尽管该词条给出了对等词的搭配结构,如义项1“(of a road)bumpy;rough”以及义项2“(of a person)limping;jerky”,但这种呈现方式可能会使词典使用者误认为在义项1中,bumpy和rough的搭配结构完全相同,二者之间没有任何区别;同样,limping和jerky也可以不加区别地使用。

通过检索word sketch,我们发现与bumpy共现的语词如下:ride(22)、road(11)和track(8);与rough共现的语词如下:ground(60)、ride(53)、track(40)、sea(34)和 grass(22)。此外,bumpy在语料库中的频次为156,而rough为3291。由此可以得出结论:bumpy是个低频词,主要用于描述陆路不平;而rough则主要描述土地不平,同时还可以修饰海面、草地不平等。

此外,jerky与limping的搭配结构也有各自的侧重点,jerky主要用于描述动作不稳,与其共现的搭配词是move-ment(23)和motion(2);而limping则主要用于描述人的行走不稳,与其共现的搭配词是people(2)和walk(2)。其中,jerky的频次为90,limping为35。根据上述研究,我们将该词条修改如下:

例(4)磕磕绊绊 kēke-bànbàn < 形 > (of a ground,ride,grass,etc.)rough;(of a ride,road,track,etc.)bumpy(of a movement,etc.)jerky;(of a person,walk,etc.)limping

在例(4)中,我们对同一义项下的两个对等词分别给出其搭配结构,细心的用户应该能够发现二者在搭配和用法上的区别,另外,与例1相比,我们还根据词频将对等词的排列顺序进行了调整,频次高的排列在前。最后,搭配词也按照频次从高到低排列,并用“etc.”表示词典提供的只是典型搭配结构,词典使用者还可以根据语境选择其他合适的搭配结构。

4.3 根据语料库数据,呈现搭配的语义韵限制

研究(Rundell 1998)发现,有些语词总是与某一类具有相同或相似语义色彩的语词共现,如event总是与historical、important等具有积极语义色彩的语词共现,这种现象称为积极语义韵(positive semantic prosody);而 incident则与 serious、unfortunate、unpleasant等具有消极语义色彩的语词共现,这种现象称为消极语义韵(negative semantic prosody)(Rundell M,1998:315-342)。汉英词典的用户对于这种语义韵的限制了解有限,所以在产出中可能出现语义韵使用错误的现象。

在上文所列的例(3)中,我们通过word sketch检索后得出,preach通常与表示宗教和主义的语词搭配,是个中性词,所以,“宣传社会主义”和“宣传教义”可以翻译成“preach socialism”和“preach a sermon”。与 disseminate共现的一般是“消息”、“发现”和“知识”,所以,“宣传知识和观点”可以用“disseminate knowledge/ideas”。propagate似乎更多用于科技用语,表示“传播”和“繁殖”,如“propagate contraction”、“propagate plants”等,但在表示“宣传/传播”这一意思时,其搭配词通常是“ideas/knowledge”。最后,与“publicize”共现的大多数都是具有消极语义色彩的语词,如“crime/犯罪”、“grievance/抱怨”、“dispute/争议”等。根据上述语料库数据,我们将例(3)修改如下:

例(5)宣传 xuānchuán < 动 > preach(a sermon/gospel/system, etc.); propagate (an idea, knowledge, etc.);<正式 >disseminate(information,a result/finding/message,etc.); < 贬 > publicize(crime/grievance,a dispute,etc.):宣传教义preach a sermon||宣传知识propagate knowledge||他们的研究发现已经广为宣传。Their research findings have been widely disseminated.

在例5中,首先根据频率限制凸显了常用的搭配结构,将使用频率最高的preach列为第一个对等词,而不是publicize(参见例3)。此外,在publicize这个对等词前,我们给出了“<贬>”这个标签,告诉词典使用者与该词搭配使用的大多数都是带有消极语义色彩的词,以提醒词典使用者英语对等词的语义韵限制。这些在语料库出现之前是难以做到的,现在有了这些语料库数据,词典编纂者应该把这些语料库信息显性地告诉词典使用者。

5.结语

综上所述,在汉英词典的搭配处理上,我们应该改变现有汉英词典以汉语为中心来提供搭配的传统做法,而将重点放在呈现英语对等词的搭配结构上,尤其当汉英两种语言的搭配结构和使用上存在不同时,汉英词典要揭示二者的异同。同时,在处理搭配信息时,我们要充分利用语料库和检索软件,将现代技术引入到汉英词典的编纂中,通过标注、例证、搭配专栏、提示和说明等多种手段,将英语对等词在语义、频率和语义韵等方面的限制条件显性地呈现给词典使用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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