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散杂居背景下彝族的人格结构分析
——基于贵州省大方县八堡彝族苗族乡的调查

2012-04-12沈再新

关键词:人格结构彝族苗族

沈再新

(中南民族大学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湖北武汉430074)

散杂居背景下彝族的人格结构分析
——基于贵州省大方县八堡彝族苗族乡的调查

沈再新

(中南民族大学民族学与社会学学院,湖北武汉430074)

人格结构既是心理学的主要研究领域之一,也是人类学用来解释族群差异的概念,通过它可以帮助我们了解人格的基本特点与类型,有利于我们评估和预测各民族的群体行为与心态。散杂居背景下贵州省大方县八堡乡彝族与汉族和苗族在相似的生态环境中,由于文化背景及其与各民族融合程度不同,而呈现出相似或完全不同的人格结构。

散杂居民族;彝族;人格结构;跨文化比较研究

人格与社会行为的文化研究关注的核心问题在于社会的文化与亚文化因素会对该社会成员的人格与社会行为产生怎样的影响。这一研究主要在不同文化间和同一文化的不同亚文化群体间这两个层面展开的比较研究。贵州省是一个多民族居住区,也是我国民族乡最多的省份,其少数民族传统文化保留得相对完整。大方县八堡彝族苗族乡长期居住着汉、彝、苗、蒙古等多个民族,民族间交往频繁,代表性也较强。当地彝族与苗、汉等民族之间有着悠久的相互接触和文化交流的历史。当地苗族的歌曲就有最直接的例证。如《哭歌》里唱到:姑妈娘舅哟,甥们手里没有什么,脸上像火烧,心里很惭愧……只有这半碗粗粮,只有这半斤盐巴,拿给娘舅做盘缠。娘舅揣在花袍中,姑妈回到半路上,借彝家的锅来烫。娘舅回到了半途,借客家的锅来煮……[1]民族间的互动过程必然会发生文化的变迁与融合,而民族文化与民族心理之间又存在着互为因果、相互作用的关系。因此,本文主要着眼于人格结构这一视角,探讨散杂居背景下共居于同一地域的彝族与苗、汉等民族人格结构之异同,尝试揭示民族文化与人格结构之间的关系。

一、自然及人文生态背景

(一)自然生态及生计方式

八堡乡位于贵州省大方县城北65公里处,主要居住有汉、彝、苗、蒙古、白、仡佬等民族,少数民族占人口的32.85%。辖9个村,139个村民组。据八堡乡2010年人口普查数据显示,全乡共有9889户,36978人。其中,彝族有5334人,主要居住在天宝、水洞、中箐三个村;苗族有3087人主要居住在复兴和新开两村。境内山峦起伏,平均海拔高度1540米,是典型的喀斯特岩溶地之一,森林覆盖率为39%,属亚热带温湿季风气候区,年平均气温11℃左右。由于历史和自然的原因,各项基础设施滞后,经济社会发展水平比较迟缓。该乡生计方式主要是农业,牛耕不普遍,实行焚山而耕、轮憩种植的生产方式。生产工具以铁器为主,大农具有犁、耙子、滚子,小农具有钉耙、锄头、镰刀、背箩、扁担和一般工具。主要农作物有玉米、水稻、大豆、小麦、马铃薯等;畜禽产品有猪、牛、鸡、鸭、鹅等;盛产杨梅、李子、梨子、猕猴桃等水果;名贵中药材有杜仲、天麻、竹荪等。手工业主要有木器加工、烧炭、农具制作、芦笙制作、竹器制作、酿酒、打草鞋、纺织等。物品交易主要靠集市贸易,集市贸易集中地在瓢井、八堡。集市上除玉米、大米、豆类外,还有牲畜、野果、药材等山货。集市贸易一般以钱换物,也有以物易物的。农闲时有部分人去四川或贵州省内其他县市贩卖草药以增加收入。2011年全乡人均纯收入2350元。

(二)人文生态及行为模式

1.传统文化。水西地区曾经是彝族中势力比较雄厚的“慕俄格”土司所统治的地区。大方县地处水西地区中心区,在未置土司制度前建立了一套严密完整的制度,即则溪制度。则溪制度建立在水西彝族奴隶主、封建领主对土地的占有和分封的基础之上,宗法制、等级制、世袭制紧密结合,并把政权、兵权、族权合为一体的严密的统治机构[2]572。在八堡乡一带,有较多的土目、黑种分布,主要是杨姓、龙姓、张姓等不同彝族支系。

八堡彝族的宗教信仰以祖先崇拜为主,自然崇拜为辅。祭祖是彝族比较统一的一项祭祀活动,祭祀活动的最大特点是有时间的规定性,而不是以眼前的某件事为功利目的。每到年节就要对存放在家里的祖先牌位进行祭祀,祖灵一般由幼子守护,因为彝族实行的是幼子继承制[2]256。祭祀活动大多由呗摩主持,呗摩多为男性,既可父子传承,又可通过师徒关系学习修行的。八堡彝族家庭既是社会经济单位,又是家支的基本单位,多以父权制小家庭为主。丈夫是家长,主管家中的一切事务,对家庭财产拥有决定权,妻子在家中属于从属地位。“树大分杈,儿大分家。”当多子女的家庭儿子长大后,会在婚后另辟新居,父母则会随幼子居住。兄弟分家时先得给父母留一份“养老田”,剩余财产再均分。女儿无继承权,只能在出嫁时取得部分嫁妆。父母的“养老田”归幼子,幼子承担赡养老人的职责。在彝族的家庭生活中,尊敬长辈、爱护妇孺、孝敬父母是传统的道德规范,也是众人必须恪守的礼俗。勤劳简朴是衡量美丑的重要的道德标准,勤劳、节俭、善于持家是公众所称赞和学习的美德,与此相反,对招摇撞骗、好逸恶劳、投机取巧者则是深恶痛绝。

彝族有自己的语言文字,其文学艺术题材广泛、内容丰富。其中文学可分为口头文学和书面文学,口头文学占主体,它包括民间歌谣、民间神话传说、民间谜语和谚语等。艺术主要有音乐、舞蹈、雕刻、工艺美术、彝剧等。受喀斯特地形和气候的影响,八堡彝族的主食为玉米和大米,配以土豆、荞麦等,喜食猪肉,蔬菜以萝卜、油菜、四季豆等为主,好酒,并多饮自酿酒,如咂酒、水花酒、转转酒、牛角酒等,在当地有“彝族爱酒、苗族爱狗”的说法;喜食酸辣的食物,常食用用青菜或白菜腌制而成的酸菜。在婚姻方面,实行早婚,并由父母包办。丧葬时则是实行火葬,当地人常说的“倮烧灰”就是指彝族的丧葬方式。节日主要是过十月一日的彝族年,正月初一的春节和正月十四的元宵节。

2.文化接触。在八堡乡与彝族杂居的民族主要是汉族和苗族。彝族是八堡乡的最早居住民族,并统治了当地长达几个世纪的时间,政治、经济、文化在当地具有较强的生命力。早期迁移到该地的汉族由于人口少、并且从属于当地彝族的管理,在与彝族的接触中,逐渐丧失本民族的一些文化,如语言、服饰、节日等。当地范姓是较早迁入该地的汉族,各方面均受彝族文化的影响,导致了彝化,时至今日当地人仍把他们归为彝族。随着生产力的发展,社会经济各方面都有了显著的提高,搬迁至该地的汉族也越来越多,并成为了当地的主体民族。彝族在与汉族的文化接触中逐渐受到汉族的影响。一方面,由于在经济上占有绝对的优势,汉族常常嬉笑彝族的传统文化,如常说的“倮烧灰”,就是嘲笑彝族的丧葬形式。而有些彝族为了让自己显得不那么“落伍”,就开始按照汉族的生活方式来进行生活,慢慢的就摒弃掉了自己的传统文化。另一方面,为了适应社会经济的发展,方便与别人的交流,很多彝族开始学习汉语,使用较先进的生产工具,开始按照汉族的风俗过一些汉族的节日,如以前春节时不吃汤圆,现在每年春节时家家户户都会做一些汤圆来供全家人品尝。

苗族与彝族都是当地的少数民族,人口数量众多。长期以来,两个民族的交往并不多,只有因少量的婚姻关系让他们偶尔进入到别的村寨。两个民族之间互相嫌弃,都不愿与之交往,从而文化上也保留了各自的独立性。新中国成立后,两个民族间交往逐渐增多,但在文化上的改变仍不多。

3.行为模式。在彝族书籍《物始记略》中有这么一句话:世间知识大,君是第二名,臣是第三名[3]。在彝族先民看来,知识比君主更为重要,把它列为天字第一号,认为“世上无知识,一切都没有”。水西彝族长期处于奴隶制社会和封建领主制社会中,专司宗教的毕摩在政治、社会生活中起着重要作用。宗族集体主义是彝族价值观最核心的部分。在彝族价值观中与此相关联的就是义务重于权利的观念。就是说自己对于家族的付出与对于家族中其他人的帮助、对父母的孝顺这是一种义务,没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彝族道德传统观念认为,一个人之所以是人,根据就在于有道德,动物没有道德可言。一个人受教育,首先就是要懂道德,受道德教育,也就是树立一种家庭的、家族的集体主义。

新中国成立后,水西彝族脱离了奴隶制社会和封建领主制社会,跨入到社会主义社会,与此相伴随的是某些传统行为已经慢慢淡化。彝族人仍旧崇尚知识,以智慧为贵,但掌握知识的人不再只有毕摩,在八堡乡彝族聚居的7个村中,绝大部分人都接受了九年制义务教育,每个村中都有十几个大学生。除特别贫困的水洞村青杠林组之外,其他彝族家庭宁愿省吃俭用也要送孩子去县城或附近的城市里读书。而在其道德观念中,仍以尊敬长老、爱护妇孺、孝敬父母为主要内容,提倡勤俭,反对懒惰。但在其行为中往往会表现出放纵任性、功利虚荣的缺点,常常是道听途说,以讹传讹,集体主义观念已经弱化。其思想也发生了很大变化,很多彝人会认为自己原来的习惯很“落伍”了,并普遍觉得“老”的东西就是不好的东西,是应该抛弃的。这也导致了他们的很多传统习俗的丢失,譬如对于彝语的传承以及对毕摩的态度由尊敬改为不屑等等。价值观念受市场经济的冲击也开始发生改变,评判一个人是否有价值的标准除了看他是否有道德、有长远的眼光外,还要看其物质财富的多少。重男轻女现象有所改善,婚姻的范围也开始扩大,但与当地苗族的婚姻关系仍不多,结婚年龄已向后推迟。其传统的语言、民族服饰、歌曲等已经很少出现在当地彝人的生活中,以至于当地苗族认为他们现在和汉族无异。在家庭分工上,不再是传统的男主外、女主内,90%的年轻男女多在东南沿海发达城市打工,老人在家抚养小孩。

二、彝族的人格结构分析

在方法论上,西方心理学根据人格特质对人格的结构因素进行了研究,先后找到了16种根源特质,提出了人格结构的三因素模型、五因素模型、六因素模型、七因素模型,并由此编制出测量人格的16PF、EPQ、CEO 系列等量表[4]。而在文化对人格结构的影响及其影响程度的深浅,在理论上一直也有着较多争论。我国民族学界和心理学界对于人格结构的研究都有较多关注。民族学方面主要侧重于宏观探讨,方法论上注重思辨性的质性研究。如有的学者对民族心理的概念、结构,特别是一些少数民族的共同心理素质进行了深入讨论[5],也有不少学者对苗族[6]、水族[7]等个体民族心理作了很有价值的研究。心理学方面主要侧重于微观探讨,方法论上注重实证性的量化研究,先后出现了中国人人格评定量表(CPAI)、中国人人格形容词评定量表(QZPAS)等测量与评估中国人人格的量表,并提出了中国人的“大七”人格结构模型与理论。

(一)积极/消极的人格结构维度

有学者把中国人的人格结构维度归纳为“外向活跃与内向沉静、精明干练与愚蠢懦弱、温顺随和与暴躁倔强、严谨自制与放纵任性、善良友好与薄情冷淡、热情豪爽与退缩自私、淡泊诚信与功利虚荣”等七种[8],这些维度都有积极与消极两极。不同的文化类型会塑造出不同的人格结构。正如本尼迪克特说的:“真正把人联系起来的是他们的文化,亦即他们共同具有的观念和标准。”[9]从这里不难看出文化对人的决定作用。八堡乡的彝族节日不多,主要的只有彝族年、春节,甚至于连彝族普遍过的火把节都很少举行,而节日的仪式也极近简化。如在过十月一日彝族年的时候,除了去祭拜祖先和老人之后,其余时间则是大家坐在一起一边喝辣米酒,一边聊家常,并没有太多的庆祝活动。每当政府里面举行娱乐活动时,除非迫不得已外,多数彝族都选择坐下来观望。比起参加热闹的节日活动,他们更多的是独自思考各种事物的意义。这一切都体现了他们内向沉静的一面。八堡彝族崇尚智慧,常常宁愿不吃喝也要送孩子去接受更多的教育,而这些无疑都对提升他们的能力增加了筹码。八堡乡仅有的几个厂矿都坐落在彝族村寨中,很多文化水平高的人则多走进了政府、机关等单位,更多的人选择外出务工,或是选择一个更适合自己的方法来致富,比如说有些人就会在家搞生产,通过政府的技术支持后自己种植经济价值较高的农作物,而在农闲时间则去周围的省份或城市卖草药。这些可以说是他们精明干练的一面。

(二)外倾/内倾的人格结构维度

荣格以人与环境互动模式的不同,将人分为外倾型和内倾型两大类[10]。外倾型人在认知世界时以外在客观事物为核心,具有热情、社交、果断、活跃、冒险、乐观等特质。这种人容易与外部世界和谐相处。内倾型人恰恰与此相反。彝族谚语云:“前人定礼节,后人有礼节。太阳昼行有路线,月亮夜行有路线,人类生存循礼节。”[2]273彝族在漫长的历史发展过程中形成了完整的道德规范。在家庭生活中,尊敬长辈、爱护妇孺、孝敬父母是传统的道德规范,也是众人必须恪守的礼俗。除了尊老爱幼外,彝族人提出勤俭,在《玛牧特依》中就写到“一人要富裕,手握长锄头,田地周围转;一人要贫穷,吊儿郎当房前屋后转。”时至今日,勤劳仍是他们的优秀传统。同时,“一人有事百人帮,一家有难百家当”的道德要求也拉近了彝族与其他民族间的距离。遇天灾人祸,家家慷慨解囊;对老弱病残,鳏寡孤独则恻其所隐,助其所用[11]。在田野调查中发现,近几年来当地彝族并没有得到多少特别的政府补助,而苗族却得到了很多补助。但这些并没有影响到彝人的心情,他们积极而乐观的认为:靠自己的努力,生活完全可以变得更好。受其传统的道德规范的影响及其积极乐观的心态,彝族在人际交往中积极受人欢迎等特点更多地展示了其外倾的人格结构。原因在于实际生活中绝大多数人都是兼有外倾性和内倾性的特质,只不过各人的侧重点不同,有些人更多地发挥这一种心理机能,另一些人更多发挥另一种心理机能,纯粹的内倾型的人或外倾型的人是没有的,只有在特定场合下,由于情境的影响而一种态度占优势。

(三)性格/气质的人格结构维度

性格与气质都是构成人格的重要因素,二者相互渗透,相互影响,彼此制约。二者所不同的是,性格是人格中涉及社会评价的内容,更多受到环境的影响,具有较大的可塑性。性格具有社会评价的意义,反映了社会文化的内涵,有好坏之分;而气质更多的受生理上和心理上的特点制约,虽然在后天的环境影响下也有所改变,但与性格相比,它更具有稳定性,变化比较缓慢。以“性格/气质”来划分人格特质,体现了不同民族看待“人”的独特视角。彝族的传统思想认为,人是社会的人,人性主要是社会性。如在探讨人类和社会演变的原因时,彝族古代哲学虽然也讲到生产生活的变化,但总的来说,都以神为最终决定者,而把“人心”即道德观念作为具体的直接原因。各部彝族史诗都表述了这种观念。如《查姆》说:“独眼睛这代人,道理也不讲,长幼也不分;儿子不养爹妈,爹妈不管儿孙。饿了就互相撕吃,吵嘴就打架,时时起纠纷。”[12]于是众神就决定:独眼睛这代人心不好,要换掉这代人,要找好心人,重新繁衍子孙,新生的一代人是直眼人,这一代后来也由于心不善良被换掉。把人心的好坏,即道德的善恶作为社会和人类演变的一般规则。总的来说,彝族更重视人的社会性,而相对忽视人的自然性。

三、结语

一个人的人格是在遗传、成熟和环境、教育等先天与后天因素的相互作用下形成的。不同的遗传、生存及教育环境形成了各自独特的心理特点。同样,生活在同一民族族体中的人,由于相同的生存环境、文化背景以及共同的宗教信仰、共同的习俗等,铸就了其相同的民族群体人格。通过该研究,八堡彝族都包含了积极/消极的人格结构维度中的积极与消极的一些因子,在比较中发现包含的消极的因子数略多于积极的因子数,呈现了外倾的人格结构,具有更加注重人的社会性的性格维度。其原因无不与其在该地的经济、政治、文化中所扮演的角色有关。新中国成立前,当地彝族统治阶级曾经控制了黔西北几个世纪。新中国成立后由于受地方性小传统、经济和政治实力因素、文化开放度、族群政策、族群互动、生产力水平等的影响,八堡彝族的人格结构也发生了变化。当然其本民族原有的道德规范、行为模式和哲学思想也在无时无刻的影响着他们的人格结构。

[1]大方县民族宗教事务局.六寨苗族[M].贵阳:贵州民族出版社,2003:250-252.

[2]张建华.彝族文化大观[M].昆明:云南民族出版社,1999.

[3]毕节地区民族事务委员会,毕节地区彝文翻译组.物始记略[M].成都:四川民族出版社,1990:77-82.

[4]李富强.西方文化与人格研究的历程[J].广西民族研究,1996(4):103-109.

[5]熊锡元.试论回回民族共同心理素质[J].思想战线,1986(6):52-56.

[6]苏世同.论苗文化与苗族主体心理的建构[J].吉首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1991(4):19-23.

[7]石国义.水族传统文化心理思辨[J].贵州民族研究,1988(1):64-66.

[8]杨国枢,彭迈克.中国人描述性格所采用的基本向度:一项心理学研究中国化的实例[M].台北:桂冠图书公司,1984:116-124.

[9]露丝·本尼迪克.文化模式[M].何锡章,黄欢,译.北京:华夏出版社,1991:12.

[10]周晓虹.现代杜会心理学[M].南京:江苏人民出版社,1991:149.

[11]凉山彝族自治州政府.中国彝文典籍译丛[M].成都:四川民族出版社,2006:156-180.

[12]郭思九,陶学良.查姆[M].昆明:云南人民出版社,2009:4-79.

C955

A

1004-941(2012)03-0037-04

2012-03-28

教育部社科基金项目“当代中东部散杂居民族生活方式变迁与心理承受力研究”(课题编号:10YJCZH125);国家民委项目“鄂豫皖散杂居民族生活方式变迁与心理承受力研究”(课题编号:MSY11003)。

沈再新(1972-),男,土家族,湖北来凤人,研究员,博士,硕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散杂居民族关系与民族问题。

责任编辑:胡 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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