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为人知的台军保钓秘史：“汉疆演习”

22年后，尘封的秘密终于揭开。

当初的台陆军独立62旅步4营45连连长、现在的台北市政府大楼警卫关至德，还记得那个突然接到的命令。

这个直接来自“国防部”的命令后，是几近“人间蒸发”的数月训练、“有去无回”的牺牲准备……乃至被突然叫停，热血回归平静。

这场台湾军方曾谋划近一年、最终却在实施之际被中止的夺取钓鱼岛的军事行动，此前仅有极少流言散布。直到今年11月，台湾地区领导人马英九在接受媒体专访时，才证实了这场秘密行动——“汉疆演习”的存在。

更多的史料披露和当事人现身说法，则使更多的历史细节重见天日。

“如果回不来，指甲就入忠烈祠”

自1978年日本右翼团体在钓鱼岛上建造灯塔，引发台湾第一波保钓运动始，岛内保钓运动风起云涌。1989年，台湾渔船在钓鱼岛海域作业遭日方舰艇驱逐，再度引发岛内保钓高潮。在高层授意下，台军开始拟定一项秘密的夺岛行动：“汉疆演习”。

1990年春天，台陆军独立62旅步4营45连连长关至德，突然接到命令：“国防部”要他们连加强训练，做好登陆战的准备。

当时关至德28岁，陆军上尉。他不知道登陆地点在哪里，但他意识到状况非比寻常——这是“国防部”的直接命令，绕过许多层级与单位，45连也转为“国防部”直属管辖；他被要求对上对下严格保密，连队接令后，立即转移、与其他部队隔离；除严格限制对外通讯，还被要求随时全副武装，吃饭、洗澡、上厕所全部共进退。一时间，45连如同人间蒸?发。

连辅导长杨立回忆，他们在训练时的沙盘推演中眼见“海岛模型”，训练科目也是夺岛作战，全连弟兄嘴上不说，但都心中有数。

1990年10月17日，正筹办“台湾运动会”的时任高雄市长吴敦义临时宣布，圣火将登陆钓鱼岛。21日，台湾渔船载着圣火接近钓鱼岛，遭日舰艇、战机包围，最终无功而返。消息传到45连，“国防部”官员借此言明：“汉疆演习”的任务就是夺取钓鱼岛。

那些日子，关至德和杨立都记得很清楚。在一系列人员甄选后，150人的连队剩下45人，独子、已成家者都被排除，“有去无回”的悲壮氛围在连队里弥漫。“一位入选的弟兄家境困难，另一位‘江湖弟兄就自愿代替出征，真是仗义每多屠狗辈！”杨立说。

为了安稳军心，他和连长找来《八百壮士》、《英烈千秋》等抗日电影，每晚放给弟兄们看。关至德回忆：“平常看这些都会打瞌睡的弟兄，那几天都聚精会神、若有所思。我每次回过头去眼眶都会湿润，只好赶快转回?来。”

杨立还说，那些日子，弟兄们打招呼都是“忠烈祠见”。

10月31日开始，突击队员乘直升机日夜训练。为了保密，所有人将肩章、名牌等一切身份识别都抛弃，枪上的编号也要销毁，以做到“和军方没有任何关系”。有官员动了恻隐，偷偷给队员发油性笔，让他们在衣物内侧写下姓名，即便身体被炮火击碎也可辨认。

最后，连队每个人都写了遗书，还剪下一块指甲交给长官保存。“如果回不来，指甲就要代替骨灰入忠烈祠。”杨立说，他奉命用摄影机为每位弟兄拍“遗照”，每个人站在镜头前5秒，高喊“我是XXX，来自XX”，这让他噙着泪水完成拍摄。

11月5日凌晨，45名突击队员每人仅携带120发子弹、4枚手榴弹以及少量炸药，在夜色掩护下分乘8架直升机飞往钓鱼岛。他们要在15分钟内炸毁岛上所有日方设施，插上旗帜后死守钓鱼岛，等待援军。

然而，机队在海上收到命令：原地返航，任务中止。返回后，所有人员解除武器装备，当场签署保密书。“汉疆演习”行动戛然中止。

李登辉电话叫停行动

任务突然结束后，45名突击队员们回归日常军旅生活，退伍后各奔东西。

关至德现已50岁，退伍后经商不顺，生活日渐平淡，如今是大楼警卫。二十年来，他坚守秘密，没有向外界透露任何有关“汉疆演习”的只言片语。自然，当年为何突然终止任务，他亦无从得?知。

直到今年11月，马英九给出了答案。在接受媒体专访时，马英九不仅证实了“汉疆演习”的存在，还首次向外界证实：是李登辉在最后关头叫停了行动。

台方已解密的史料披露，当年时任台湾地区领导人的李登辉，和军人出身、时任“行政院长”的郝柏村在保钓问题上一直意见相左。后者坚持要武力夺岛，前者则认为台军不是日本的对手，一旦日本反扑根本挡不住。

鉴于李登辉反对夺岛，整个“汉疆演习”皆为郝柏村指示“国防部”一手策划。由于出身行伍、曾任“国防部长”，郝在台湾军界影响力深厚，让他得以绕过李登辉。该任务原以“捍疆计划”为名，取捍卫疆土之意，因郝担心李起疑才改为“汉疆演习”以避人耳目。但在突击队出征前，行动最终为李所知。

“钓鱼岛是筹码，不是战场！”1990年11月5日，机队刚起飞不久，郝柏村接到了李登辉的电话。因李在法理上是台军统帅，军事行动需要得其批准，台军这一秘密夺岛行动被其叫停。而郝越权进行“汉疆演习”，成为了李日后整肃他的一大由头。

关至德起初并不知道这些。他只是一个上尉连长，带着秘密逐渐老去。直到最近，一位当年的连队弟兄过世，突击队员们齐聚一堂。见到阔别多年的连长，有弟兄当即反问：我们难道要带着历史进棺材？马英九解密此事后，关至德决定不再沉默。

2012年11月9日，一本由22位学者合著、梳理岛内40年保钓史并披露45连往事的新书《规复钓鱼台——从汉疆突击队出发》在台北发布，关至德带着20多名当年的连队弟兄应邀出席，为这段尘封已久的历史现身说法。“钓鱼台就像融入我们的DNA一样，现在听到这三个字，还会热血沸腾。”

现场有记者问：“如果今天上级还派你们去，你们去不去？”关至德回答：“如果我们是军人，一定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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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灯沉思一整夜

蔡英文首度披露败选当晚行踪

民进党前主席蔡英文12月3日接受专访，首度披露自己2012年1月14日，台湾地区领导人选举败选后当晚在做什么：“我强忍着泪水没有哭，回家以后坐在房间里，灯开了一整晚。”

她透露，自己很清楚一旦掉泪，支持者的信心就要崩盘，反倒是她的嫂嫂情绪崩溃，无法面对小姑的失败而买机票远走美国。

那天晚上，蔡英文在雨中回到家中，独自一人坐在房间里沉思。“凭良心讲，就差那一步之遥，想忍住泪水真的很难。”最后，她想着想着就睡着了，忘了关灯，还让旁人担心了好久。

基金会董事长借合影搞诈骗

台北市长郝龙斌也上當

据台湾《联合报》报道，今年9月台湾一基金会表示要捐赠1辆可供残疾人使用的复康巴士给台北市政府，市长郝龙斌特意出席捐赠仪式，对基金会董事长叶松茂赠予感谢状。

结果3个多月过去，巴士至今不见踪影。市府察觉有异，与警方沟通后才惊觉受骗——该基金会董事长叶松茂利用捐赠仪式时与市长的合照到处招摇撞骗，涉案金额高达5000万元新台币。对于有人利用自己来诈财，郝龙斌说：“我已要求台北市警局，务必追查到底。”

鞋包纸 随扈全挡下

马英九加入“被扔鞋俱乐部”

12月10日，马英九出席台湾纪念“世界人权日”活动，结果遭遇民众呛声，向其扔鞋、包，幸好随扈眼明手快悉数挡下。

当天，在马英九致辞谈到“重视人权不是口号”时，台下突然有个背包飞向讲台，因力道不够而提前落地。随扈见状大为紧张，急忙围起人墙；此刻又有一只鞋飞来，丢鞋者还作势要冲上讲台，被随扈连人带鞋拿下。

扔鞋的王姓男子自称是政治受难者家属，被随扈带走后引发台下骚乱，不少民众将面纸团等扔向讲台，现场一片混乱，但马英九依然面不改色完成致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