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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黑龙江省满族旅游的文化定位

2012-04-01沈一民

当代旅游(学术版) 2012年2期
关键词:满族黑龙江省旅游

沈一民

论黑龙江省满族旅游的文化定位

沈一民

满族旅游一直为满族聚居的东北地区和河北北部地区所重视,然而就其发展现状而言,满族旅游的同一性等问题十分突出。黑龙江省满族旅游要做到可持续发展,必须全力发掘满族文化中的深层(观念)文化、中层(制度)文化,突显黑龙江满族旅游的特色,打造自身旅游优势和旅游品牌。

黑龙江省;满族旅游;满族文化

近年来旅游业的蓬勃发展和旅游产业带来的巨大经济效益是有目共睹的。为了吸引海内外游客,全国各地纷纷彰显地域文化、突出地域文化,以打造地方品牌为宗旨,全力推出自己的旅游产品。作为一项特色旅游产品,满族旅游也成为东北地区以及河北省的主打之一。就现有的形式来看,主要囊括包括举行满族节庆活动、建设满族民族风情园、建立满族博物馆等在内的几个方面。满族节庆活动方面,已经初具规模的包括辽宁省的“中国(抚顺)满族风情国际旅游节”、吉林省四平市举办的“中国·叶赫满族民俗旅游节”、黑龙江省哈尔滨市阿城区的“中国阿城金源文化节”等等。新建设的满族民族风情园更是如雨后春笋般涌现。仅黑龙江省就有1997年开园的牡丹江市的“渤海满族风情园”、双鸭山市的“挹娄文化风情园”、友谊县的“满族风情园”、望奎县的“满族风情园”、哈尔滨市南岗区的“红旗乡满族风情园”、哈尔滨市香坊区的“东平满族风情园”、黑河市的“中俄民族风情园”中的“满族风情区”等等。

虽然满族旅游如火如荼地在东北地区蔓延开来,但是满族旅游在发展中仍然存在着一系列的制约因素,这种制约不仅仅停留在低水平重复这一外在层次上,还有一系列内在的制约因素,如满族旅游的定位不明晰,满族旅游的文化内涵发掘不够深刻、各地满族旅游的同一性过于严重等等问题。为了更准确地给满族旅游进行定位,本文拟以黑龙江省为例,对满族文化的特色进行梳理,以期为满族旅游提供一些有益的建议。

一、满族文化的内涵

文化是一个内涵丰富而涵盖广阔的词汇。尽管今天文化已经成为我们日常生活中极为熟悉的的习惯用语,但是如何界定文化依然是学术界的难题。殷海光先生在《中国文化的展望》一书中曾把46种西方学者对文化的定义一一加以列举。1952年美国的两位文化人类学家克鲁伯和克鲁克洪合作的《文化,关于概念和定义的探讨》一书做了一个统计:从1871年到1951年的80年间,关于文化的定义竟有164种之多。最近又有学者指出,“英语中文化的定义有260多种,据说是英语词汇中意义最丰富的二、三个词之一。”[1]如今,被大家所公认的文化的定义,仍然是著名的人类学家泰勒于1871年在《原始文化》中所下的定义:“文化或文明是一个复杂的整体,它包括知识、信念、艺术、道德、法律、风俗以及作为社会成员的人所具有的其他一切能力和习惯。”[2]正是因为文化的庞杂性,所以以泰勒的文化概念去解析满族文化没有任何的实际意义。在此我将满族文化分解为三个层面加以剖白,即深层(观念)文化、中层(制度)文化、表层(物质)文化。

深层(观念)文化就是指包括思维方式、行为心理、价值观念、思想理论以及宗教思想等在内的观念体系。由于自清朝直至今天,持续不断的各民族频繁交往加速了民族融合,这导致满族深层(观念)文化中的绝大部分已经趋于消亡。如清朝的基本国策——“国语骑射”,自皇太极提出后,一直受历代清朝皇帝所重视。但是随着满族生存条件的改变和生活方式的转化,“国语骑射”不可避免地衰落了,最终以清朝的覆亡而宣告终结。就今天的现状而言,深层(观念)文化中仅有萨满教的某些元素以及祖先崇拜被保存了下来。

中层(制度)文化就是指体现观念体系的亲属称谓制度、社会组织制度、生产经营方式和制度、文化传承方式和制度、丧葬制度、语法文法体系等制度体系。虽然中层(制度)文化是维系满族得以自立的基本保障,但是这部分文化随着清朝的灭亡也逐渐消亡。八旗制度是清朝一个集行政、生产、军事诸职能于一身的社会组织形式。它不仅是清朝得以统一中国的根本制度,也是保持满族作为统治民族的基本保障措施。尽管清朝覆亡后,八旗制度仍然延续了一段时间,但最终也趋于消亡。现在的满族很多人都无法说清自己隶属哪一旗,是八旗满洲,还是八旗蒙古、八旗汉军。又如语法文法体系,努尔哈赤为了凝聚满族共同体特意在蒙古语文的基础上创造了满语文。满语满文虽经清朝统治者的大力提倡,但到了十七世纪中期以后,由于满汉人口迁徙、文化交流,逐渐出现了汉语汉文取代满语满文的趋势。时至今日,满语满文已经成为濒危的语言文字。在这方面,黑龙江省的满语满文是保存较好的地区。富裕县三家子村,全村有七百余满族人口,有一百多人如今仍能用满语进行简单的交流。

表层(物质)文化则包括饮食、居住、服饰、娱乐、文学艺术等具体表现形式体系。这部分文化有些已经消亡,有些则在某种程度上保留了下来。最具代表性的例子就是服饰。清代满族人为了骑射和御寒方便,穿长袍马褂、窄衣箭袖,与汉族的宽衣大袖截然不同。因八旗制度的缘故,满族男女袍褂皆称旗袍。男人的旗袍为圆领、窄袖、捻襟、左衽、四面开禊,带扣袢。四面开禊为的是骑射方便。在狭窄的袖口接有一个半月形的袖头,形如马蹄,俗称马蹄袖。平时挽起来,冬季出猎或作战时放下,可以御寒,人们又习惯地称这种衣袖为“箭袖”(满语为“哇哈”)。满族人还喜欢在旗袍外套一件长到肚脐的对襟短褂(分为有袖与无袖的两种)。这种短褂最初用于射猎或骑马作战,人们称其为马褂或马夹儿。满族妇女旗袍讲究装饰,在领口、衣襟等处,镶嵌化绦或彩色牙子,俗称“十八镶”。至于鞋子,满族男子冬天喜欢穿靰鞡鞋,它是用牛皮或鹿皮缝制,帮与底是一块皮子,前脸聚皮纳褶,四周安有四个小耳,穿时内絮以捶好的靰鞡草,用皮条或麻绳穿过耳子系在小腿上,穿起来轻便、保暖,经久耐用。此外,有的人也穿“其卡米”(用狍皮缝制的高筒软底靴)。满族妇女喜欢穿高底鞋,又称“寸子鞋”,这种鞋在鞋底正中安有重台,3寸左右高,下端阔大,前方后圆。而今满族的服饰已经与汉族人趋同。只有服饰中的某些特征仍被保留下来,如女性的旗袍。

通过以上的说明,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从清朝直至今天,满族文化中的大部分内容已经消亡或逐渐走向消亡。也就是说,今天的满族文化实际上只能从满族人的日常生活中去探寻。具体言之,今天的满族文化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1.建筑技术(如口袋房、万字炕和落地式烟囱);2.生活习俗(包括家庭祭祀、祭祖、年节习俗);3.服饰制作工艺(穿戴的服饰,旗袍制作技术、制作特色花边);4.工具制造(各种生活工具的制造、爬犁、船、狩猎的套子、老枪、刀等工具的制作);5.娱乐活动(如满族说部、民歌、剪纸);6.生活游戏(有着浓厚满族特色的嘎拉哈、珍珠球、满族大秧歌);7.宗教信仰(萨满文化)等。

二、黑龙江省满族的基本分布

黑龙江省是满族的聚居地之一,1953年黑龙江省第一次人口普查时,满族的人口为630,317人。截止2000年,黑龙江省现有满族120多万,占全国满族人口的12%。满族人口在万人以上的有哈尔滨、齐齐哈尔、牡丹江、鸡西、伊春、阿城、五常、双城、呼兰、龙江、讷河、宝清、桦南、勃利、富锦、依兰、宁安、海林、林口等市县。可以看出黑龙江省的满族人数并不具有绝对的总体优势,而且还呈现出相当分散的局面。

就行政区划而言,“截至1990年,全国一共在满族人口聚居的地区建立了13个满族自治县,197个满族自治乡镇。”[3]其中8个隶属辽宁省,分别为新宾满族自治县、清原满族自治县、本溪满族自治县、桓仁满族自治县、凤城满族自治县、岫岩满族自治县、宽甸满族自治县、北镇满族自治县;河北省4个,分别为青龙满族自治县、宽城满族自治县、丰宁满族自治县、围场满族蒙古族自治县;吉林省1个,为伊通满族自治县。而与此相对的,黑龙江省没有满族自治县,只有满族民族乡镇。

根据1955年12月发布的《关于建立民族乡若干问题的指示》,1956年,黑龙江省先后建立了宁安县三林满族乡、爱辉县大五家子满族乡、富裕县友谊达斡尔族满族柯尔克孜族乡和富裕县塔哈满族达斡尔族乡。至2005年,共计有31个满族民族乡镇,包括哈尔滨市南岗区红旗满族乡、阿城区料甸满族乡、双城市农丰满族锡伯族镇、双城市幸福满族乡、双城市乐群满族乡、双城市联兴满族乡、双城市青岭满族乡、双城市新兴满族乡、双城市公正满族乡、双城市团结满族乡、双城市希勤满族乡、双城市同心满族乡、五常市牛家满族镇、五常市拉林满族镇、五常市营城子满族乡、五常市红旗满族乡、齐齐哈尔市昂昂溪区水师营满族镇、富裕县友谊达斡尔族满族柯尔克孜族乡、富裕县塔哈满族达斡尔族乡、绥滨县福兴满族乡、友谊县成富朝鲜族满族乡、勃利县吉兴朝鲜族满族乡、宁安市江南朝鲜族满族乡、黑河市爱辉区坤河达斡尔族满族乡、黑河市爱辉区四嘉子满族乡、孙吴县沿江满族达斡尔族乡、绥化市北林区绥胜满族镇、绥化市北林区红旗满族乡、望奎县惠七满族镇、望奎县灵山满族乡、望奎县厢白满族乡。此外,还有一百多个满族村。黑龙江省没有满族自治县的这一事实充分表明黑龙江省满族分布的分散性。而缺乏满族自治县无疑在某种程度上弱化了地方政府对满族旅游的支持力度。

三、黑龙江省的满族文化优势

尽管黑龙江省满族人口少且居住分散,但是黑龙江省满族却具有他处所没有的特色和优势,黑龙江省满族旅游的文化定位就要依托于这种特色与优势。

第一,黑龙江省是满族的发源地,汇聚了不同时间段的满族文化遗存。作为肃慎族系的后裔,满族及其先民创造了辉煌灿烂的民族文化。粟末靺鞨建立的渤海国(698-926),号称海东盛国,雄踞于东北亚。其最显著的文化遗存渤海上京城遗址即位于牡丹江市境内。女真人建立的金朝(1115-1234)与南宋对峙并存,坐拥半壁江山。而其初期的都城金上京遗址则位于哈尔滨市阿城区境内。满洲建立的清朝(1616-1911)虽然崛起于辽东,但是清朝的东北边镇宁古塔城位于宁安县、齐齐哈尔城位于齐齐哈尔市、瑷珲城位于黑河市、墨尔根城位于嫩江县。导致《中俄尼布楚条约》签订的雅克萨之战,其战争发生地即在漠河县兴安镇的对岸。这种满族发展轨迹的连续性,是其他省份满族旅游不具有的满族文化优势。

第二,黑龙江省满族文化的保存也较之他处更为丰富。黑龙江地处边陲,大规模的战争和剧烈的社会动荡很少波及于此,这为满族文化的保存提供了客观条件。尤其值得注意的是,清朝覆亡后,在全国范围的“排满”浪潮中,黑龙江省的包容性使得黑龙江省满族免于其祸。民国时期,大量满族人先后出任地方高官,这也为黑龙江省满族文化的保存提供了庇护。正是在诸多元素的共同作用下,黑龙江省的满族文化在保留上极为丰富。以五常市拉林镇为例,“经初步调查后统计,目前,仅32个旗屯的苏拉满洲移民后裔家中,就存有家史资料如谱书、谱单、谙图、诰命军功牌等约800件,具有民族特色的生产工具、生活用具近万件;目前还发现了同京旗移民有关的遗址和古建筑60余处,石刻、碑碣近百件。”[4]

第三,黑龙江省满族的来源与构成是多源的,兼具几种不同形态的满族文化。黑龙江省的满族大致可以分为三个来源。

其一是土著满族。在清朝统一黑龙江流域的过程中,并不是所有的满族都接受清朝的统治。有一部分满族人为了躲避清朝的统治,逃入张广才岭的深山老林之中,被称为“不受管束的狂野之人”,满语为“巴拉窝集”,后来简称为巴拉人。巴拉人主要分布于松花江流域。穆晔骏先生曾“于1964年到1977年期间,曾访问了巴拉人67户,共74人。阅读了巴拉人的家谱16份。”[5]

其二是京旗屯垦满族,主要分布于双城市、五常市拉林镇、呼兰一带。清中叶,清朝统治者为了解决八旗生计问题,曾将北京的旗人有计划地迁回黑龙江地区。主要为四批:第一批是京旗移驻拉林、阿勒楚喀(阿城),始于乾隆九年(1744),止于乾隆二十四年(1759),共计3000户。第二批是先由吉林等处散丁移驻拉林,后移驻京旗至拉林,始于嘉庆十九年(1814)。第三批是京旗移驻双城堡,始于嘉庆二十五年(1820)。第四批是京旗移驻呼兰,时间为同治元年(1862),大约300户。[6]

其三是驻防满族。清朝巩固了对黑龙江流域的统治后,在七处设置八旗驻防,包括宁古塔(今宁安)、黑龙江城(今爱辉)、墨尔根城(今嫩江)、齐齐哈尔、三姓(今依兰)、阿勒楚喀(今阿城)、呼兰。

第四,黑龙江省满族文化具有自己独特的地域性,拥有其他地区满族文化中所没有的元素。

这里以双城市的满族居住文化为例。双城市的120个旗屯是分三批建成的。最先建的陈营子8个旗屯(陈正黄旗、陈镶黄旗、陈正白旗、陈镶白旗、陈正红旗、陈镶红旗、陈正蓝旗、陈镶蓝旗),供京旗居住,非常整齐地分布在城(双城镇)的东西两侧。其驻防方位完全与北京城的八旗分布相符合。这里所说的旗屯是屯落群,每个旗屯由5个屯落组成,头屯居中,二屯、三屯、四屯、五屯分别在头屯的西北、西南,东南、东北四角。屯与屯之间相距4里半,呈梅花形状。此后,陆续营建的新营子8个旗屯(新正黄旗、新镶黄旗、新正白旗、新镶白旗、新正红旗、新镶红旗、新正蓝旗、新镶蓝旗)称之为新营子,它们都位于陈营子外围,不如陈营子那么规整有序。最后建的以八旗旗名(正黄旗、镶黄旗、正白旗、镶白旗、正红旗、镶红旗、正蓝旗、镶蓝旗)直接指称,都在边远地区。今天,这些地名不仅依然被沿用,即使这种分布格局,至今也完好地被保持着。

四、结论

综上所述,满族文化实际上是一个复杂的结构体系,由于生存环境、生产方式、政治变动等种种因素,满族文化中的深层(观念)文化、中层(制度)文化大多已经湮没无闻,只有大量零散的表层(物质)文化依然顽强地存活下来。就全国各地的满族旅游而言,其借以存在的基础实际上也就是这些表层(物质)文化。正是各地旅游规划过分追求这些表层(物质)文化,这导致各地满族旅游内涵的同一性极为严重,出现了千人一面的局面。由此导致了当今满族旅游的两个致命弱点,一是虽然各地下了大力气推动当地的满族节庆活动,满族民族风情园、满族博物馆遍地开花,但是在实质上没有任何差别。二是政府下大力气进行投资,能够真正运作成功的例子却是少之又少。各地的满族旅游景点出现了逐年人数下降的局面,尤其是对外地游客的吸引力日渐消减。

在今天,辽宁省依托沈阳故宫、关外清朝陵寝、明清战争遗址等有形遗存而发展出的旅游线路,吉林省依托满族民俗而创设的吉林满族风情游已经相当成熟,他们对满族的表层(物质)文化已经有了大规模的运用。相较而言,黑龙江省满族旅游虽然打出了渤海牌、金源牌等地方特色牌,却仍然无法与之相抗衡。加之黑龙江省满族人口少且居住分散,更严重地制约了黑龙江满族旅游对文化内涵的深入发掘。

黑龙江满族旅游如果要进一步生存,就必须从深入发掘黑龙江满族文化入手。依靠黑龙江满族文化的独特性,充分运用深层(观念)文化、中层(制度)文化的某些元素,创造出一条与众不同的满族旅游的开发模式。

(一)强强联合,打造旅游热点线路。依托现有的黑龙江满族文化旅游景点,将渤海文化、金源文化、清朝文化有机地联合在一起,通过时间纵轴和空间横轴将各地的旅游景点进行勾连,展示满族几年来的发展历程,塑造满族寻根线路。

(二)以旧带新,塑造全景式旅游。除继续发掘表层(物质)文化外,进一步发掘深层(观念)文化、中层(制度)文化。表层(物质)文化中,如双城市满族中流传的绢花工艺,由孩子的母亲或祖母们哄孩子时唱的“悠悠调”,满绣等等,仍有进一步发掘的空间。深层(观念)文化中,如在牡丹江一带保留比较完整的萨满祭祀仪式,流行于牡丹江一带的满族传统说部文学,可以成为黑龙江省满族旅游中的极具观赏性的旅游景观。

(三)全面创新,着力打造参与式旅游。旅游者不能仅仅是一个“看客”,而应主动参与。为了达成这一目的,不仅要要求旅游景点的满族群众首先参与其中,使得黑龙江省的满族旅游也能如同傣族“泼水节”一样,变成一个全民参与的活动;而且更要求旅游开发中新创更多的参与式项目。如脱胎于狩猎的满族骑射,可以将之变成骑马、射箭活动,让游客参与其中。如双城市、五常市、阿城区这些京旗集中的地区开发“京旗文化农家游”,真正走入农家,感受满族日常生活。

[1]金元浦.定义大众文化[N].中华读书报,2001.7.25.

[2]泰勒.原始文化[M].杭州:浙江人民出版社,1988,1.

[3]田雪原.中国民族人口(一)[M].北京:中国人口出版社,2001,20.

[4]王晶.拉林阿勒楚喀京旗文化[M].哈尔滨:哈尔滨出版社,2001.

[5]穆晔骏.巴拉语[J].满族研究.987(2):2.

[6]具体情况请参见魏影.清代京旗回屯问题研究[M].哈尔滨:黑龙江大学出版社,2010.

F590

A

1671-7740(2012)02-0046-04

沈一民(1978-),男,黑龙江省哈尔滨人,南开大学历史学博士,日本爱知大学中国研究博士,黑龙江流域文明研究中心副教授,黑龙江旅游产业发展研究中心研究人员,硕士生导师,从事明清史研究、东北地方史研究。

黑龙江省哲学社会科学研究规划项目“清代黑龙江流域民族史研究”(批准号:08c0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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