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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北地区农业系统发展的阶段性特征

2012-03-31李琦珂王思明

草业科学 2012年8期
关键词:渔猎生计东北地区

李琦珂,王思明

(南京农业大学人文学院,江苏 南京210095)

农业系统是由农业生物与水、土、气、热等非生物因素、人类的经营管理活动相互作用而形成的结构有序的系统。它既是种植业、畜牧业、林业以及渔业的依托,也是人类长期以来从事经济活动的结果。中国东北地区自古以来资源丰富,水草丰沛,是历史上许多游牧民族的摇篮,也是我国畜牧业文化的发祥之地,可是经过清末以来尤其是近现代的大规模农耕开发,种植业成了东北农业系统的主导经济形态。因此,探讨历史时期中国东北地区农业系统的衍变规律,具有极其重要的意义。

农业系统的发展,实际上就是农业系统结构不断优化、升级的过程。所谓农业系统的结构,是指构成系统诸要素(种植业、畜牧业、渔猎业、采集业)在时间、空间上的分布以及各组分间能量、物质、信息流的途径与传递关系。影响农业系统发展的,除水、土、气、热等自然因素外,还有经济、技术、管理等社会因素。其中自然因素是形成农业结构的基础,社会经济等因素往往是农业系统发展的决定性因素。

农业系统的发展是指农业中种植业系统、畜牧业系统、林业系统和渔猎系统各种“经济―生态”综合体的协同演化,以及各经济形态内部诸要素之间的互动与结合方式,它反映的是人类改造自然环境的能动性和维护生态平衡的主动性。由于历史上东北地区政权的更迭性、民族的复杂性等特点,东北地区农业系统的发展,远非简单线性轨迹的发展,而是呈现出波浪式、层累式发展的鲜明特征。

1 渔猎经济系统同采集经济系统的分化

石器时代,东北地区野生植物的根、茎、叶及果实,是原始先民赖以生存的生活资料。原始先民依靠采集浆果野菜来维持生计。在内蒙古赤峰敖汉旗发掘的兴隆洼文化(距今8000-7000年)遗址中,出土有植物果实硬壳,经鉴定为胡桃楸(Juglans mandshurica)种子[1]。

随着劳动工具的不断改进,原始先民的渔猎业得到发展,采集退而成为维持生计的补充手段。兴隆洼遗址发现鱼窖、骨鱼鳔[2],迁西西寨遗址发现网坠[3],表明捕鱼已经成为东北先民谋取食物的重要手段。换句话说,兴隆洼文化反映的远非单一模式的经济(生计)方式,而是采集生计方式向渔猎生计方式乃至农牧经济的过渡形态。

兴隆洼文化遗存反映过渡形态的另一重要表现,就是石器工具的组合。从各遗址中所发掘出的工具来看,除适合砍伐外,还适合于野外狩猎。也就是说,这些石器,不仅被用来采集和狩猎,而且被用于收获和加工,呈现出采集、渔猎乃至农牧多元并存的复杂态势。

该遗址的动物遗骸也比较支持这一看法。兴隆洼文化遗址的动物遗骸,以鹿类和猪(包括野猪和家猪)最为常见。在兴隆洼文化白音长汗遗址中,就发掘有马鹿、斑鹿、狍和猪的遗骨,前三者应该是人类狩猎的对象,而从所发掘猪的第三臼齿长度测量值来看,它正处于野生和驯化之间[4]。这一考古发现表明,兴隆洼文化时期原始农牧业开始萌芽。

进入细石器时代之后,人们开始把天然石头磨制成劳动生产工具,如狩猎用的石镞、石刀,捕捞用的鱼标、鱼叉、鱼钩等。原始先民制造工具技能的逐步提高,更方便了他们的狩猎和捕捞。齐齐哈尔昂昂溪(距今6000-5000年)遗址中,发现有猪、鹿、狗、兔、鱼、蛙的骨骼,同时发现了蚌壳、鱼骨和牛、羊、狍子角等,由此可以看出当时的生计方式仍然以渔猎为主[5]。

位于三江平原密山的新开流文化遗址中(距今6000-5000年),发现了大量的骨器、角器和牙器,同时发现有鱼鳔、鱼叉、鱼钩、鱼卡、投枪头、镞、刀柄、匕、锥、针等,最引人注目的是遗址下层发掘出的10座鱼窖,窖里堆放着一层一层鱼骨,有的甚至可以清晰看出鱼的完整形状。据此可以推断,新开流遗址的人们也主要从事着渔猎活动[5]。

2 农牧经济系统同渔猎经济系统的分化

旧石器时代晚期,东北地区渔猎经济同采集经济的分化基本完成。也正是从这个时候开始,东北地区开始发展一种固定的农业——饲养牲畜和栽种作物。原始先民试图扩大资源的开发利用范围,结果不然,期间引发了一场重大的经济革命——从采集渔猎到固定农业的过渡,这无疑是东北先民经济(生计)方式的划时代变革。

考古学家提出了许多理由来解释从渔猎到农业经济的转变。原先曾是水源充足、草木茂盛、野生动物出没、植物果实很容易被人获得的地区,相对而言,变得干燥了。因此,可以得到食物供给(动物和植物)的地方,都集中在生物容易生存的水源和绿洲附近。在为数不多的绿洲上,人们与动植物朝夕相处,借此可以不断接近并从容观察野生动物的习性,逐渐发现豢养这些动物比狩猎更为直接有效,这些食草动物便逐渐成为了家养牲畜[6]。

当然不是说从渔猎生计到农牧经济的跃迁很快就发生了。考古学家积累的资料表明,这一跃迁需要相当长的一段时间。持久的人口压力所造成可利用资源的相对稀缺,在这一跃迁的发生中起了推波助澜的作用。渔猎生计方式,最初分布在东北地区的山林边缘以及沼泽地带,由于自然资源的局限和外来文化的渗透,东北原始先民的渔猎生计方式,最终发展成为了农牧渔猎兼营的经济方式。

由旧石器时代向细石器时代过渡以及细石器时代的到来,是东北地区由渔猎经济方式向农牧经济方式过渡的重要时期。在细石器时代到来之后,以食物生产、定居、陶器与磨制技术等为代表的中原文化开始向东北地区辐射,终于演化出一种能够比狩猎采集更能支持高人口密度的生计方式——食物生产(作物种植和动物畜养)。食物生产因能提供更多的食物和营养,倍受原始先民的青睐。起初,原始先民只是选择少量食物生产以作为渔猎、采集经济方式的补充。

其实,早在兴隆洼文化时期,以作物栽培、动物驯化为特征的原始农牧业就开始萌芽,人类农耕文明曾初露曙光。尽管当时主要生计方式仍是采集和渔猎,但毕竟肇了原始农牧业之端,原始先民的经济(生计)方式正一步一步地向原始农牧业过渡,并最终在进入新石器时代之后,结束了单纯依靠采集和渔猎谋生的历史。

进入细石器时代之后,东北地区先前的干草原被森林草原交错带所替代,沙地在生态最适宜期彻底消失。细石器时代早期,东北地区农牧业的发展极其缓慢,但农牧经济在气候温暖、水源充足的地区已经出现,此后大有取代渔猎经济而独占主导地位的趋势。红山文化遗存中,尽管反映渔猎经济的细石器和打制石器依然发达,但毕竟出现了反映原始种植业的犁、耜等石器[5]。

农牧经济最发达的还是辽西地区。夏家店下层文化(距今4300―3600年)居民以农业为主,兼营畜牧和渔猎。丰下遗址出土有成堆的炭化谷物,经鉴定 有 粟 (Setariaitalicavar.germanica)、稷(Panicummiliaceum)两种;四分地陶罐中的炭化谷物,籽实已脱壳,形态大小与现代的黄米极其相似,应是古代北方稷的一个品种,经鉴定已趋向栽培化。当时畜类饲养技术也较发达,最普遍的是猪,牛、羊次之,狗再次之[7]。

及至夏家店上层文化时期(距今3390-3090年),东北南部地区的种植业经济似乎略有萎缩,而畜牧经济开始大规模扩张。当时饲养的牲畜有猪、牛、羊、马、狗,可能还有鸡。所有这些,均反映出当时居民以牧为主、农牧并重的经济形态[8]。

莺歌岭下层文化和上层文化遗址(其中上层14C测定为3085-2885年)都有农业生产工具的出土,如有肩或亚腰石锄、斜刃斧、穿孔形石刀、马鞍形磨盘、杵、磨棒等。遗址下层出土有猪的头骨,上层出土有陶猪、陶狗。一切迹象均表明,那时候的人们已开始进行农牧活动[9]。

分布于第二松花江及其支流辉发河、饮马河和伊通河等流域的西团山文化(青铜文化遗址,上限在西周初期,下限不晚于西汉初年),出土有石锄、石镰、磨盘、磨棒,同时发掘有炭化的粟、黍(Panicumspp.)等农作物籽实[永吉遗址还出土了炭化大豆(Glycinemax),是迄今有关东北大豆栽培最早的考古发现];以西团山文化区为中心的东北中部地区,出土工具以石制农具为主。以上均表明,青铜文化时期东北地区的种植业开始占据主导地位[10]。

3 采集、渔猎以及农牧多元经济形态的并存互补

东北地区自然资源极其丰富,生态环境多样。广阔的地域,稀少的人烟,使早期人类依靠大自然的赐予就可以自给自足,这就决定了狩猎、捕鱼、畜牧以及农耕等多元经济方式在东北地区长期并存且各有偏重的特点。

古代东北地区的各个部族,起初均以采集渔猎为主要生计方式,后来之所以会出现经济(生计)方式上的差异,主要由生态环境不同所致。东北民族构成复杂,处于深山老林的是狩猎民族,固守着传统的狩猎生活方式;处于森林草原浅山区的民族农牧猎兼有,坐收自然资源之利;处于草原地区的民族从事游牧经济,泽草原水丰草茂之惠;依河傍湖者从事渔猎活动,乘江河鱼虾龟鳖之便。

位于松花江大曲折附近的白金宝文化[青铜文化遗址,距今(2930±55)年―(2800±55)年]遗址,有许多农用蚌刀、蚌镰以及大量的骨制渔猎工具出土,炭坑中还有鱼骨、蚌壳以及大量的兽骨,说明渔猎生产仍然是当地居民生活资料的重要来源[5]。

发现于辽宁大连附近的双坨子中层文化遗址(青铜文化遗址,公元前1600―公元前1485年)有较多的陶石网坠,还有较多骨、蚌制工具出土,其中有称为鱼卡的,中间宽,两头尖,说明渔业仍是当时经济生活的主要来源[5]。

东北部滚兔岭遗址位于三江平原,属早期铁器文化遗存。陶器的角状把手是该文化最突出的特点,表明当时居民已经开始定居农业生活,并且开始衍化农耕文化[11]。蒙元时期,尽管东北腹地的农牧经济已发展得相当成熟,但一些地区的部族依然兼营多种经济方式,体现了农业系统发展在地区、部族间的不平衡性。这种普遍存在于元代辽阳行省各部族的渔猎经济,大体上可分为以下几种类型[12]:

1)以狩猎为主,兼营海上捕捞。其中女真野人以“劲弓长矢”、“射山为食”,是典型的狩猎经济民族。北山野人、吾者野人、吉里迷、骨嵬等族,则在狩猎之外兼营海上捕捞活动。

2)以渔业为主,兼营狩猎活动,大部分女真人,特别是乞列迷——女真水达达,都是其中的典型。

3)以狩猎为主,兼营畜牧活动。可木以下至阿速江、撒鲁温江的部分女真人就曾“养马弋猎为生”。

4)以畜牧业为主,兼营狩猎活动或少部分渔业。公元12-13世纪的蒙古族“不是单纯的游牧民,而是游牧狩猎民”。

5)分布在辽阳行省西部、隶属于国家或王公贵族的捕猎专业户,他们或替主人驯鹰,或为主人狩猎,或为主人捕鱼。

4 种植业经济系统同畜牧经济系统的分化

自古以来,没有一个民族(部族)单纯依靠某一经济方式来维持生计,即便是生活在东北草原地区的游牧民族,也会兼营其他经济生活。

早在蒙元时代,东北草原地区就有了自己的种植业,但零星、分散、时兴时废,在整个社会经济生活中并不占有重要的地位。清代,由于蒙汉各族人民共同开发东北腹地(尤其是松嫩平原西部地区),相当多数的蒙古人抛弃了游牧生活方式,转而经营种植业,直到此时,作为东北腹地社会经济的重要组成部分,种植业生产才得到充分发展。

东北地区畜牧经济向种植业经济转变,主要有3个方面的原因:1)畜牧经济相对脆弱,牧畜很难承受雪灾和冻灾的交相摧残;2)清朝以来(特别是近现代)东北草原的不断开垦,加速了东北地区农耕区域的拓展;3)农牧交错带牧民“渐染汉俗,始从事耕植”,导致种植业经济后来居上。

畜牧经济本身具有脆弱和不稳定的一面。适宜的气候、丰美的草地,是畜牧生产所不可或缺的条件。因为天气变化而引发的自然灾害,往往给游牧民族带来灾难性的后果。清末人曾对畜牧灾难记载如下:“每遇天灾(如春夏不雨,则野无青色,或冬雪太深,草为雪覆,四牲不能自食之类),则牲畜倒毙,相望于路,富者恒贫,且有菜色”[13]。相对定居农业而言,畜牧经济对自然的依赖程度较大,自然灾害对畜牧业所造成的损失,自然也会更重。近代以来,东北草原地区的自然灾害特别频繁[14]。

东北地区部分草原的畜牧经济,因受垦荒政策和生态效应的双重作用,逐渐向农耕经济过渡。清代以来,朝廷为了解决财政枯竭、国库空虚等问题,全然不顾东北草地的生态条件,开了在草原地区大办垦务的先例。那些地势平缓、水草丰美的沿河流域,总会成为每次放垦的首选之地。经过清代的不断放垦,东北地区水草比较丰沛的草地,基本上都被垦为农田,造成优良牧场的日渐萎缩,载畜量的不断下降,在这种情况下,传统畜牧经济开始一步步走向衰落。而清末10年间东北部分草原的大规模开垦,更是造成草地面积的锐减,致使“蒙古人无地牧放牲畜”,不得不放弃畜牧业,转而经营种植业。

新中国成立之后,东北部分草原又进行了6次大规模开垦:1958-1962年,在“以粮为纲”政策主导之下,大规模开垦草原;1966-1976年,在所谓“牧民不吃亏心粮”口号下,第2次大规模开垦草原;包产到户后的1986-1992年,为了提高牲畜数量,解决饲草料来源,又进行了第3次大面积草原开垦;1992年以后倡导“五配套小草库伦”政策,牧户在自家的草地上,进行了不同规模的开垦;21世纪初,在学习澳式和美式栽培草地建植技术的热潮中,又进行一次大规模的开垦;近几年落实生态移民政策,也进行了一次大规模农地开垦。这6次开垦浪潮,一浪高过一浪,使东北地区的草原生态系统遭受了致命的创伤。这种“运动式”的、狂风巨飚式的草原农垦,更加快了东北部分草原畜牧经济向种植业经济转化的步伐。

东北草原地区畜牧经济向农耕经济转化的原因,还在于牧业生产技术的提高和经营管理方式的改善。清代蒙古的畜牧业尽管仍是“依天地自然之利,养天地自然之物”的粗放式经营,但因农业生产技术的巨大影响,落后的牧草种植方式逐渐得到改进。牧草种植技术的提高和改善,极大地解放了牧民的劳动力,使更多的牧民愿意尝试从事一些简单的农耕活动,这无疑是蒙古社会、经济、生活中的一个重大变化。同时,在蒙古牧民的影响下,部分汉人开始从事畜牧业生产,为牧区或半牧区增添了劳动人手,从而更加有利于农牧民的相互了解和彼此合作,有利于畜牧业生产技术和经营管理经验的学习交流。恰恰是农牧经济之间互补和农牧文化之间相吸的特点,促进并加深了牧区的农耕化,推动着农牧经济的深度结合,并使农业经济和畜牧经济最终趋向融合。这种融合,固然有农业经济融入牧业经济的情况,但更多的是牧业经济汇入农业文化的滚滚洪流之中。

农牧交错区不断向蒙古腹地的推进,使牧民与汉民的商品交换更加频繁,这对牧区的农耕化具有极为重大而又深远的意义。在这场物质和文化的双向交流中,生活在牧区的人们得到的好处尤为明显。受农耕文化的影响,有些牧民已开始定居、半定居,耕作土地,生产粮食。游牧民族自古逐水草而徙居,与汉人的杂居相处,对一些地区一些民族的历史发展进程和社会经济面貌产生巨大的冲击和深远的影响,不仅使其民族构成发生了细微的改变,而且促进了经济形态的嬗变。

5 结语

东北地区农业系统的历史发展,可分为4个阶段:第1阶段,石器时代,渔猎经济与采集经济的分化阶段。此期生产工具比较落后,生产力不发达,其经济方式是采集渔猎并存。第2阶段,石器时代——青铜时代,农牧经济与渔猎经济的分化阶段。尽管渔猎生计方式在某些区域受到冲击,但因为生态适宜,资源富足,仍保留有一定的成分。第3阶段,青铜时代—铁器时代,农牧渔猎经济形态并存阶段。此期由于东北地旷人稀,资源富足,较好地保留了渔猎经济(主要分布在东北东部地区)和畜牧经济(主要分布在东北西部草原地区),表现为农耕与畜牧、农牧与渔猎并存互补的显著特点。第4阶段,清代以来,农耕经济与畜牧经济的分化阶段。东北建制的遍设,中原移民涌入,使得东北地区的种植业不仅在河谷、平原地带有了进一步发展,而且在草原部分地区也不断挺进。这一时期,农耕经济尽管占据了主导地位,但畜牧经济依然在草原地区据守半壁江山。

东北地区农业系统的结构变迁,因地域广大、部族众多而呈现出较为复杂的情形,表现为地域间、部族间经济形态的参差错落以及经济发展的极不平衡,造成整个东北地区农业系统层累式、波浪式发展的态势,这为农业系统结构变迁的严格分期,制造了许多困难,比如早在旧石器时期,部分地区(或部族)就出现了种植业的萌芽,而另一些地区(或部族),到民国时期,仍在从事渔猎采集活动,然而,正是农业系统发展时间维度上的曲折性和空间维度上的层累性,造就了东北地区农业系统结构的多元化和功能的稳态化。这也许正是东北农业系统的独特之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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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佟冬,从佩远.中国东北史(第3卷)[M].长春:吉林文史出版社,2006:330-333.

[13] [清]魏源.圣武记(卷7)[M].道光刻本.

[14] 拉铁摩尔.重返中国北部边疆[M].英国:英国皇家地理学会,1973: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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