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大至五大时期中共中央出版组织机构考察
2012-03-31刘苏华
刘苏华
(湖南师范大学 出版社,湖南 长沙 410081)
四大至五大时期中共中央出版组织机构考察
刘苏华
(湖南师范大学 出版社,湖南 长沙 410081)
中共四大至五大时期,党的出版组织机构几经变化,这些机构有些是作为独立机构存在的,有些是作为宣传部或组织部下属机构形式存在的,同时,出版组织机构的职能也有稍许的不同;但是,这种机构的变化相比四大以前的出版组织机构,是一个比较大的进步,这突出表现在其作为出版机构功能的强化上。
中共四大;五大;中央;出版;组织机构
中国共产党的出版事业在建国前大致经历了上海时期、苏区时期和延安时期三个阶段。上海时期是指从1921年7月中国共产党正式成立到1933年1月中共临时中央由上海迁至中央苏区瑞金这一段时间。本文主要考察上海时期四大至五大之间中共中央出版组织机构的基本情况,以弥补中国共产党在上海时期最初阶段出版组织史研究的不足。
一、中共四大以后的中共中央出版组织机构
1925年1月11日至22日,中共四大在上海举行。9月下旬至10月初,中共中央第四届第一次扩大执行委员会会议在北京举行。两次会议对中共中央的领导机构,包括宣传、组织等机构有了新的要求与规定,对党领导的出版工作机构做了适当的调整。
1.中央发行部与中央出版科
四大通过的《对于组织问题之议决案》认为:“我们党的组织部重要工作之一,现在就是设立一能够普遍地传布党的印刷品之机关。”因为“无论在党的支部内,工农群众内,或一般革命分子的组织内,这传布印刷品的工作都很重要。必须借着传布印刷品方法,使我们与已加入职工会,互助会,俱乐部……的工人之关系密切。”“在各地各省传布印刷品机关之设立,无论该地有我们的组织与否,这的确是给吾党深入群众的一个好方法。”[1]这是党在深刻认识到“组织问题为吾党生存和发展之一个最重要的问题”。[1](P379)为了加强党的组织建设,将党的方针指示及时、准确地传达到地方党组织,有必要将出版工作组成部分之一的发行工作,即印刷品的发行,划归组织部来领导,随后建立了中央发行部,中央发行部的书记是张伯简(红鸿)。这一机构名义上归属组织部领导,但是在实际工作上却是独立活动。
中央发行部实质上是中央出版部的继续,1925年5月至10月,中央发行部仍然沿用了出版部的称谓,出版部的实际负责人是主任蔡和森。[2]
1925年9月第四届第一次扩大执行委员会会议通过的《组织问题议决案》中,又一次提到了党的出版工作机构。“党员既然增加,下次大会必须相当的扩大中央委员会,现在的中央各部:组织宣传妇女及分配科出版科等,应当有确定的组织,他们相互之关系 也 要 明 确 的 规 定”。[1](P473)1925 年 12 月 13 日《中共中央通告第二十二号(关于出版分配的)》提到,“我们为整顿和扩大我们的宣传、为获得广大的群众起见,各省委都应有一严密的关于出版分配的组织”,“各省委的出版分配股,应与中央的出版科发生直接的关系,对于中央的刊物收发均须有系统的发行”。通告还提到“发行的刊物,如须收刊费的必须向购买者切实收取刊费,否则,即在该省委党费项下扣除”,“关于发行的技术,以及如何能使刊物之深入群众等,则均由分配股尽可能的设法,总使刊物不致在宣传意义上失去作用为要”。[3]
从上述材料可知:第一,党中央已经将中央出版发行科作为与组织、宣传、妇女等部门同等重要的地位来对待(分配科则显然是分行科的别称,因为,从建党至今,党的出版物许多是按分配的方式来进行的),而且要求将各部门的关系加以明析。第二,党要求不仅在中央有出版分配的组织,即相应的出版、分配科,各级地方组织,即在省委也要建立出版分配股,它与中央的出版科发生关系,负责党的出版物的系统发行。第三,此时有关这一机构的称呼不太一致。但从其工作性质来看,无论是称中央分配科、出版科,还是称发行科,实际上就是中央的发行科,主要负责刊物和图书的发行工作。
从《中共中央出版部通告第四号》的文件来看,约于1924年5月至11月之间成立的中共中央出版部,向各区委、各地委、各独立组长通告在党内停止赠送《向导》和《新青年》。这份文件是1925年1月10日公布的,署名为书记Honhon,即张伯简。这与1925年1月底四大以后成立中央发行部是不矛盾的。而且,从时间来推断,中央发行部是继中共中央出版部以后成立的部门,中央发行部就是原来的中共中央出版部,其称谓两者均有前后反复的变化。而中央出版科的成立则在中央发行部之后。三者是相互替代的关系。
2.中央编译委员会与中央编辑委员会
1925年1月在四大通过的《对于宣传工作之议决案》分析了党在宣传工作的不足,并提出,“为使宣传工作做得完美而有系统起见,中央应有一强固的宣传部负责进行各事,并指导各地方宣传部与之发生密切且有系统的关系。中央宣传部下应有一真能负责做事的编译委员会”,“中央编译委员会应努力于党内党外小册子之编译,尤其是关于列宁主义、国际政策、政治经济状况以及工人常识的材料之编辑”。[3](P20)根据 这 一 精 神,中 央 编 译 委 员 会 得 以 成立,主任由彭述之兼任。
1925年9月第四届第一次扩大执行委员会会议通过的《宣传问题议决案》中,也提出在中央建立相应机关,主要管理中国共产党的机关报,同时负责收集整理材料,编辑通俗小册子,翻译有关书籍。“发展我们党的机关报,使他们通俗化。编辑通俗的小册子歌曲等,翻译马克思主义的书藉[籍]——是文字上的宣传和鼓动的根本职任。同时还要收集整理种种材料,以便根据马克思主义编辑关于中国问题的著作——做解决民族革命及阶段斗争中种种问题的理论上根据。因此,必须在中央设立相当的机关,指导和计划收集材料的工作”。[1](P481)
1926年7月在上海召开中共第三次中央扩大执行委员会,在《关于宣传部工作议决案》中提出:“为使中央各出版物能有定期的审查,为使我们所主持的工会、农民协会、妇女团体、青年团体的机关报能与党有密切的关系并能适当的运用策略,为使中央对于各地方的各种出版物能有周到的指导起见,必须设立一编辑委员会,由《向导》、《新青年》、《劳工》、《党报》、《中国青年》(C.Y.)、《中国工人》(全国总工会机关报)、《中国妇女》(妇女联合会机关报)等之主任编辑组织之,这委员会至少每月开会一次,报告中央及各地党的、工会的……机关报状况,加以审查。”[3](P30)1926年秋,中 共 中 央 编 辑 委 员 会 在 上 海成立,主任由彭述之兼任。
从文件所规定的中央编辑委员会的工作职责来看,这一机构与先前成立的中央编译委员会应该是性质不同的两个出版机构。中央编译委员会是在宣传部下设立的主要负责编译党内外信息材料的出版机构,它负责编译的信息材料主要是为宣传部的工作提供某种程度的参考。中央编辑委员会管理党的各类党报与理论刊物,以加强党在机关报方面工作的领导。它与1924年5月中共三届第一次执行委员会扩大会议成立的中央机关报编辑委员会工作职能基本相同,可视为这一出版机构的重建。
但是中央编辑委员会是否就是其时中共中央的出版领导机关呢?准确地说,中央编辑委员会只是管理党的机关报的工作,它不能完全等同于党的出版领导机关。对于出版工作的全面领导与布置,宣传部更多地承担了主要角色。根据当时通过的《关于宣传部工作决议案》,宣传部对于出版物,包括《向导》《新青年》《劳农》《党报》等刊物负有全面的领导之责,决议要求宣传部更加明确各类刊物的职能,包括领导建立中央编辑委员会。对于编译工作,要求宣传部应该立即开始理论译著、党校教本、解释第五次时局主张的通俗小册子和各种纪念日宣传大纲的编译工作。对于地方报告,特别是“每月综合报告地方所出各种刊物期数及当时的中心口号”,“各地党的工会的学生会的妇女的……各种刊物,应按期快邮邮递寄给中央宣传部”。[4]言下之意,中央宣传部要对各种地方刊物要进行审查,很明显,它是在发挥出版领导机关的作用。
3.中央出版发行部
1925年9月中央出版、分配科以后,党中央还成立了中共中央出版发行部,亦称中央出版委员会,驻地在上海。中共中央出版发行部部长由王若飞兼任,他是中共中央秘书处的秘书。1925年12月,中共中央出版部的下属机构长江书店的经理为毛泽民,印刷厂厂长为倪忧天。这一机构是否即为中央出版、分配科的合并组织,其留传变革如何,待考。
据郑超麟回忆,“中国共产党中央五大(按即1927年4月)以前未设出版局,一切有关出版事宜都是中央宣传部做的。中央宣传部一建立(1924年秋)我就担任秘书,刊物、书等的编辑、印刷、发行等事务都由我掌握。当时并无出版局的机构和名称,编辑是我直接负责”,“印刷厂经理是倪忧天同志,发行处的负责人是毛泽民同志”。[5]他在另一篇回忆录《记上海书店》中说:“到了五卅运动以后,党发展了,中央另外设立了一个发行处,由毛泽民负责。”[6]作为亲历者,郑超麟都没有提到成立中共中央出版发行部的事情。
二、中共五大以后的中共中央出版组织机构
1927年4月27日至5月9日中共五大在汉口召开。陈独秀做的工作报告对中央宣传部的工作进行了检讨与反思,认为“宣传部这两年来的工作……实际上它是做了出版工作”。陈独秀的分析比较中肯的。至少,宣传部在一定程度上起了中央出版领导机关的作用。会议根据新修订的党章,选举产生了新的中央领导机构及其工作机关。党中央的出版机构与先前相比也有所不同。
1.中央宣传部出版科与中央党报委员会
1927年5月29日中央决定成立出版科,归属于中共中央宣传部,科长为王步文。中共中央宣传部下属机构出版科虽然带有出版的字样,但是它并不是党中央的出版领导机关。首先,这一机构是作为中共中央宣传部的下属机构存在的,它的行政级别不太可能使其成为全党的出版领导机关。其次,作为宣传部下属机关的出版科,它的职能并不是宏观上对党的出版工作进行指导,而仅仅是在宣传部的领导下,具体实施有关宣传工作的出版事宜。当时的中共中央农宣传部下属机关包括了宣传科、出版科和图书馆,人员除了这三个部门负责人以外,还包括了部秘书和四名工作人员(宋侃夫、李德昭、汪海若、朱自牧),可见,出版科更多是作为宣传部的工作机关出现的。
1927年5月25日,中央常委会决定成立中共中央党报委员会。它与1924年成立的中共中央机关报编辑委员会的职能基本相同,主要负责对党所创办和经营的党报和机关报刊,包括了党创办的理论刊物的管理。早在五大的工作报告中,陈独秀就提出了“我们必须出版一种党的日报”。在五大以前,中国共产党虽然创办了一系列的报刊,但是真正意义上的党的日报并未创立,这一方面是由于客观条件较为艰苦,能够在反动势力的围剿中坚持日报的出版是非常困难的,另一方面也是由于党在宣传方面的认识还存在一定的差距。五大提出了出版党的日报,为此,中共中央有必要建立一个具体管理机关,以加强党报的管理工作。在此背景下,中共中央党报委员会应运而生。党报委员会书记在1927年5月至7月由瞿秋白担任。[2](P45)党报筹备委员会成员包括:张太雷、沈雁冰、汪原放等人。
1927年8月7日,中共八七会议在汉口举行。在通过的《党的组织问题议决案》中决定:“机关报之党报委员会,由政治局委任之。政治局之下应设一特别的出版委员会,专掌传播党的机关报及中央一切宣传品的责任。”[7]这里明确要求党报委员会的人员构成要由政治局委任,足见党中央对党报工作的重视。对于党的政治机关的出版与发行工作,其直接负责机关是中央临时政治局。“中央临时政治局应当按期出版秘密的党的政治机关报,而传播之于全国”,“中央临时政治局,应当建立全国的秘密交通机关,与出版委员会的散布宣传品的工作相联络,担任传达通告指令输送宣传品等等的职任”。[8](P302)
1927年11月9日至10日,中共临时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在上海举行,会议通过的《适合扩大会议改造原则和各级党部的组织法》规定:“中央,省委……废止设部制度,集权于常委”,组织、宣传等部改为科,“为纯粹技术机关。”“科之主任无需执行委员兼任。”在白色恐怖严重时期,加强集体领导,集权于中央,无疑是正确的。在14日成立直属于临时中央政治局常委领导的中央机关中就只设立了职工运动委员会、党报委员会、秘书处(11月22日又决定取消)和组织局四个中央机关。中央常委会议决定中央党报委员会由瞿秋白兼任主任,郑超麟任秘书。委员包括了:瞿秋白、邓中夏、黄平、毛泽东、周恩来、恽代英、罗章龙、尹宽、夏曦、郑超麟、蔡和森、周以栗、王一飞、王若飞、陆定一、刘伯庄、李富春、夏之栩、罗亦龙、任旭、李立三、刘昌群、罗绮园。[8]将传统的组织、宣传等重要部门裁撤后,党报委员会却得以保留,而且这一委员会人数较多,同时涵盖了当时中央的主要领导,足见党中央对这一部门的重视程度,也足见党报委员会在中央机构中所占有的举足轻重的地位。
中共中央党报委员会这一机构是中国共产党历史上第一次明确设立管理党报的中央机关。此后,虽然中国共产党的中央机构在历史发展中几经变化,但党报委员会基本上一直作为党中央的机关存在,尽管有时工作职能有所变化,在中央机关中的地位不尽相同。到延安时期,中共中央党报委员会一度成为中央的出版领导机构,不仅对党所创办的报纸刊物进行宏观上的指导,还对图书出版、印刷、发行进行统一协调。所以,中共中央党报委员会产生及发展在中国共产党的出版史上意义重大。
2.中央出版局
1927年5月下旬党中央成立了中央出版局,局长先后为张太雷、汪原放。中共武汉党史办公室、武汉市文物管理处共同编写的《一九二七年中共中央机关由上海迁武汉的经过及在汉情况》中提到:“‘五大’以后,党中央还在武汉成立了中央出版局,先是张太雷担任局长,后由汪原放接任。”[9]汪原放在回忆录中提到,“我的内部工作还有:1.中国共产党中央出版局局长……”“乔年同我说:‘中央出版局原来是太雷担任’”,“中央出版局只有一个小房间……桌子的抽屉里有一块木头,像一个树根似的,我以为是一种摆设,翻翻看看,底下刻的是‘中国共产党中央出版局之章’。我认为很好,很隐晦,不知是哪一位设计的”。[10]汪原放的回忆说明出版局已经成立,而且还有代表这一机构存在日常运作的公章。
1927年8月7日,中共八七会议在汉口举行。会议讨论了有关决议,选举产生了临时中央政治局。8月9日临时中央政治局召开第一次会议,选举产生了常务委员会,并决定在中央常委会之下设立组织部、宣传部、军事部、妇女部、农民运动委员会、职工运动委员会以及中央秘书厅、出版局、交通局。此后,中央出版局成立。局长先后为郑超麟、汪原放。另外一种说法是出版局是在1927年9月15日,中央常委会决定设立了。与这一说颇有出入。[8](P69)
1927年9月15日,中央根据八七会议的精神,“政治局之下应设一特别的出版委员会,专掌传播党的机关报及中央一切宣传品的责任”,[11]决定由郑超麟、彭礼和、毛泽民、倪忧天和共青团代表一人组成出版委员会,由郑超麟主持。郑超麟回忆说:“八七会议后,我回到中央来,中央决议任命我为出版局长,但当时白色恐怖已经开始,无法进行出版工作上,九月间我随中央迁回上海,主持中央机关报编辑工作,建立《布尔塞维克》编辑部,兼作中央宣传部工作。我有出版局长名义,做的仍旧是去武汉前的工作,即听取发行处负责人毛泽民和印刷厂经理彭礼和的汇报,因此不必要另设一个出版局机构。我1928年底离开《布尔塞维克》编辑部,就不知道以后的事情了。那时白色恐怖严重,大概不会于宣传部之外另设一个出版局的。出版局是公开或半公开时的产物。”[5](P303)
根据材料可以断定:第一,中央出版局是在五大以后成立的,至于局长人数各人说法不一,其实是由于党在八七会议以后对这一机构调整所至,所以,中央出版局的亲历者汪原放和郑超麟两人的回忆可能都没错。五大成立的中央出版局局长先后为张太雷与汪原放,八七会议以后,局长先后为郑超麟、汪原放。第二,在中央出版局以外,党还决定成立中央出版委员会,成员包括了出版局的同志:局长郑超麟,印刷与发行人员彭礼和、毛泽民、倪忧天,以及共青团代表一人。中央出版委员会是一个地位高于出版局之上的中央机关,主要负责对党的机关报和党报的管理。
3.中央组织局出版科
1927年11月中共临时中央政治局扩大会议通过的《适合扩大会议改造原则和各级党部的组织法》规定组织、宣传等部改为科,“为纯粹技术机关”。“科之主任无需执行委员兼任”。在14日成立的组织局中,包括了文书科、交通科、会议科、组织科、宣传科、调查科、出版分配科、军事科、特务科和妇女运动委员会。出版发配科的科长为郑超麟,任职时间为1927年11 月至 1928年6月。[8](P70)但在实际 工作上,特别是在党的文件中,又称其为出版科。1927年12月13日《中共中央通告第二十二号》称:“各省委应立即于秘书处下……组织一出版发行股”。“各省委的出版发行股,应于中央的出版科发生直接的关系”。
组织局下的出版发行科,简称为中央出版科。党还要求各地方也要相应地建立出版发行股,传达中央出版科的指示,在中央出版科的领导下统一管辖地方的出版发行事宜。
考察这一时期的中共中央出版组织机构,我们至少可以得出以下几点结论:
1)在中国共产党出版上海时期的第二个阶段——中共四大至五大时期,党的出版机构已经逐渐得以建立,并且在机构的职能、人员的配备、工作的正常开展上,均表现出了作为一个中央级组织机构的完整性,标志着中国共产党出版组织机构的健全与发展。2)这一时期虽然中国共产党的发展较快,组织建设得到加强,但中国共产党所处的形势较为严峻的事实没有改变,加之,中国共产党受各种错误思潮的影响,一度影响了党的出版组织机构的发展,中国共产党的出版工作受到了不同程度的影响。3)中共四大至五大时期中国共产党的出版组织机构建设,位于党的出版上海时期的中间阶段,无论是从其时间上,还是从其具体的组织机构的功能建设上,都位于党的出版组织机构发展的承上启下的位置。4)中共四大至五大时期,党的出版组织机构经历了发展的过渡期。这一时期,党的出版组织机构几经变化,有作为独立机构存在的中央发行部、中共中央编译委员会与中共中央编辑委员会、中共中央出版发行部、中共中央出版局,也有作为宣传部或组织部下属机构形式存在出版科,这种机构的变迁反映了党的出版组织机构与党的发展形势相契合。
[1]中央档案馆.中共中央文件选集(1921-1925)[D].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9.382.
[2]中共中央组织部,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中央档案馆.中国共产党组织史资料(第1卷)[M].北京:中共党史出版社,2000.43.
[3]中国社会科学院新闻研究所.中国共产党新闻工作文件汇编(上卷)[D].北京:新华出版社,1980.27.28.
[4]中央档案馆.中共中央文件选集(1926)[D].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9.188-195.
[5]郑超麟.回忆中央出版局.宋原放(陈江辑注)中国出版史料(现代部分,第一卷,下册)[M].济南:山东教育出版社,湖北教育出版社,2001.303.
[6]郑超麟.记上海书店[A].载宋原放(陈江辑注)中国出版史料(现代部分,第一卷,上册)[M].济南:山东教育出版社,武汉:湖北教育出版社,2001.153.
[7]中央档案馆.中共中央文件选集(1927)[D].北京:中共中央党校出版社,1989.302.
[8]中共中央组织部,中共中央党史研究室,中央档案馆[M].中国共产党组织史资料(第2卷,土地革命战争时期)(上)[M].北京:中共中央出版社,2000.72-73.
[9]中共中央党史资料征集委员会.中共党史资料(第21辑)[M].北京:中共党史资料出版社.
[10]汪原放.回忆亚东图书馆[M].北京:学林出版社,1983.116-119.
[11]中共档案馆.八七会议[M].北京:中共党史资料出版社,1986.44.
[责任编辑 刘范弟]
An Investigation of the CPC Central Publication Institutional Framework during the Fourth and Fifth CPC People's Representatives Conference
LIUSu-hua
(HunanNormalUniversityPress,Changsha,Hunan410081,China)
During the historical period between the Fourth and Fifth CPC People's Representatives Conference,the publication institutional framework underwent various changes.Some of the organizations existed as autonomous agencies,while others as the subdivision of the Propaganda Department or Organization Department.Meanwhile,the functions of the publication institutional framework appeared slightly different.However,such changes in the organizing structures had been a big progress,which was prominently demonstrated in the strengthening of the functions of the publication institutions as compared with the publication institutions.
The CPC Fourth People's Representatives Conference;The CPC Fifth People's Representatives Conference;publication;institutional framework
D231
A
1672-934X(2012)05-0106-05
2012-05-13
刘苏华(1973-),男,湖南新宁人,博士,湖南师范大学出版社副编审,主要从事出版史的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