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星座汉译名的由来与演变
2012-02-08王玉民
王玉民
(北京天文馆古观象台,北京 100005)
天上的星座及其名称可以说是一种独特的文化现象。由于恒星位置的相对固定,它们本身在天空就构成了一套潜在的符号系统,星座则是通过我们的划分和命名将其具体化了。中国古代的三垣二十八宿传统星官体系共有283星官,在晋朝就定型,一直沿用到清代封建王朝覆亡;而西方和现代则是以古希腊托勒密时代星座为主体在历史演变中形成了88星座体系。
与黄道十二星座对应的黄道十二宫,因其特殊位置和作用,在隋朝时就随佛教传入中国,明朝末年,西方的近南极星座开始以中国星官的形式被介绍到中国,其他星座也零散地被国人所知。19世纪后叶,西方近现代星座被全面介绍进入中国,辛亥革命后,中国天文学全体西化,西方星座也在中国取得了正统地位。在这一漫长的过程中,西方星座的中文译名也经历了初步取名、异名演变和最后定名的复杂过程。理清这一过程,对我们研究中国科学近代化、中西文化交流都会有一定的帮助。
1 黄道十二宫、黄道十二星座的汉译和流变
黄道十二星座在古巴比伦时代就已定名,巴比伦人又把整个黄道从春分点开始均分为12段,每段称为一“宫”,各以所在的星座命名,称“黄道十二宫”。这些概念后来被古希腊人吸纳,到公元前后,“黄道十二宫”概念从希腊传入印度,6世纪随佛经进入中国。由于岁差的关系,到近代,黄道十二宫与黄道十二星座已经错开一个星座的位置,但其名称一直保持着最早的对应关系,所以黄道十二宫与黄道十二星座的名称、译法一直有不可分割的联系,而且现代黄道十二星座的译法大抵遵循的是历史上黄道十二宫的译法,因此我们有必要先介绍黄道十二宫的汉译沿革。
目前见到的关于黄道十二宫译名最早的文献是《大方等日藏经》[1],这是隋开皇初年天竺法师那连提耶舍从梵文翻译的(见表1)。译文的“特羊”、“特牛”的“特”是“雄性”的意思;“双子宫”被释为男女二人,大约是“在天愿为比翼鸟”的联想,所以被译为“双鸟”;“人马宫”是半人半马射箭的造型,梵文原文为“弓”,故译作“射”;“宝瓶”是人倾斜水瓶的形象,故译为“水器”;至于羊身鱼尾的动物形象称“磨竭”,则是梵文makara的音译,ma译为磨(唐音muâ),ka译为竭(唐音为ghât),合起来就成了“磨竭”(后来为了切合羊身的形象改为羯,羯是阉割过的羊),这也是后来88星座中唯一保留音译的星座。
后世在其他经文、典籍中,黄道十二宫的名称多次被重复译出,其译名也略有不同,但逐渐趋于固定。我们将截止到清末的一些重要典籍中黄道十二宫的译法列于表1。
表1 隋至清末若干典籍中黄道十二宫译名的演变
从表1可以看出,到明清时期,黄道十二宫的译名基本稳定,除“阴阳”、“双女”外,其他与现用名完全相同。直到康有为的《诸天讲》,才将“阴阳”“双女”分别译为“双子”“处女”,与现代所用名更为接近。
从明初的《天文书》开始,西方星座的划分也零散地传入中国,因为是初次接触西方星座概念,明译《天文书》中将星座译为“象”,将黄道十二星座分别译为“金牛象”、“两童子并立象”、“大蟹象”等,是从阿拉伯文翻译的。
到清末,西方星座全面介绍进入中国。《诸天讲》中列有十二宫与十二星座的名称对照。以后的天文出版物基本都是在星座(有时称“宿”)的意义上提到这十二个译名。由于黄道十二宫与十二星座同名同源的关系,经过半个多世纪的翻译介绍,两组译名走向合流,终于在20世纪30年代得到统一。(表2)
表2 明清若干典籍或出版物中黄道十二星座译名的使用和演变
2 近南极星官的设置、航海十二星座译名
无论在中国还是在西方,过去对南极周围的星空都是忽略的,因为在北半球中纬度一带,这部分天区看不见。宋代《新仪象法要》载有多幅全天星图,但南极附近是一片空白,这反映了作图者的实事求是态度:这里也应有星,但我们不知道。《旧唐书·天文志》提到南天时写道:“老人星下,环星灿然,其明大者甚众,图所不载,莫辨其名。”[21]这反映了作者不求甚解的思维方式:这里果然有星,但遗憾的是,老祖宗没给起名,不知道叫什么。
西方人是在16~17世纪航海大发现时,跨过赤道,到达南半球,才涌现了对南天星空的热情的。1595~1597年,荷兰探险家皮特·凯瑟(Pieter Keyser)与弗雷德里克·豪特曼(Frederick de Houtman)前往东方探险,经过南大西洋、好望角时,首次仔细观测南天,创造了12个南天星座(后世称航海十二星座,见图1)。这些星座基本已概括了近南极天区的亮星。
图1 航海十二星座
也是在这前后,以意大利利玛窦(Matteo Ricci)为代表的首批欧洲耶稣会传教士陆续来到中国,以介绍西方科技知识为手段,向中国传播天主教。他们当然也带来了西方的星座系统,并试图把西方星座介绍给中国,但中国悠久而完整的星官体系是不可能容忍这些“异族”掺杂进来的,所以传教士仅把南天中国人不认识的星座引入,并改头换面取上中国名字,纳入了中国星官系统,这就是明末期间增加的近南极星官,当时称“增官”。清康熙时代的著作《天元历理》说“老人星下,尚有列星甚众,明大粲然,皆古所未识,近世好奇者,亦每从海客得所谓海外星占诸宿,如……”即是说此事。[22]
最早提到近南极星官的典籍是明末王应遴作的《经天该》[23],那时航海十二星座尚未引入,书中行文里零散地介绍了马腹3星、火鸟10星、水委3星和马尾3星,等于新引入了4个星官。其中马腹、马尾来自半人半马形象的Centaurus(半人马座);火鸟可能来自中世纪阿拉伯天文学家阿耳苏菲观测过的半正式星座“小鸵鸟”;水委来自Eridanus(波江座),水委3星在波江座“河口”,波江座α专名为Achernar,阿拉伯语意为“河的尽头”,江河流到入海口,水仿佛被弃入大海,“水所委之”(“委”,弃),故建星官“水委”。
随后形成的近南极星官共23个(图2),它们的名称多数是根据航海十二星座“编译”过来的,这在明末熊明遇的《格致草》[24]、德国传教士汤若望(Johann Adam Schall von Bell)完成的《恒星历》星图(1631)[25]、徐光启等编纂的《崇祯历书》[26](1634)中都有完整的介绍。它们的名称基本是由汤若望、意大利传教士罗雅谷(Giacomo Rho)等制定的。
图2 南极星官
23个近南极星官与西方星座的归属关系如表3。
表3 近南极星官与西方星座的归属关系
从表3可以明显看出这些星官名称与星座原意的渊源关系。航海十二星座的名称多数为动物,而且是航海新发现的奇异动物。比如,按现在通用的生物学称呼,Apus的形象称为“极乐鸟”,Tucana称“巨嘴鸟”,Grus称“火烈鸟”,Dorado称“剑鱼”。但在当时,把这些奇异动物译成贴切又符合中国习惯的名称是很困难的,音译更会让当时的人无法接受,所以只好简单地把Apus称为“异雀”、Tucana称“鸟喙”、Grus称“鹤”,Dorado的俗名为Goldfish,所以译为“金鱼”,而Voians则称“飞鱼”、Pavo称“孔雀”(只有最后二动物名沿用下来)。至于Phoenix,是一种传说中的可以在火中自焚再生的神鸟,被取名为“火鸟”。
另外Indus是在美洲新发现的人种,哥伦布误以为是到达了印度,故称之为“Indus”,现在译为“印第安”,当时用于星官则译为“波斯”(可能是波斯毗邻印度,混淆而成)。Hydrus是一条雄蛇(长蛇座Hydra是雌蛇),进入中国星官被分成蛇首、蛇腹、蛇尾3部分。至于Chamaeleon现在译为“避役”(变色龙),是在非洲发现的一种奇特动物,当时可能是实在不知怎么译,就干脆按星连线的形状另取名“小斗”了。过去南天庞大的南船座形象头部绘有巨大的礁石,所以中国星官也按此图形分解成南船、海山、海石3官。“三角形”、“十字”则是按其形状直译;星座Musca原称Apis,意为“蜜蜂”,进入中国星官则直接译为“蜂”,西方后来因Apis容易与Apus相混,更名为Musca(苍蝇)。
至于“附白”、“夹白”则是汤若望自己创造的两个星官,名字很怪,被认为“莫测高深”[27]。看实际天象,夹白二星正夹在白云般的大麦哲伦星云上,附白二星则附着在大、小大麦哲伦星云之间,原来这是汤若望以引人注目的大、小麦哲伦云作依托为星官取的名。
有清一代,近南极星官除了“蜂”后来改为“蜜蜂”、“十字”改为“十字架”外,其他几乎没有变化。看一些较著名的星图,如南怀仁(Ferdinand Verbiest)的《灵台仪象志》中所列南极星官,只多一个不很正式的“近黄极”[28],雍正年间戴进贤(Ignaz Kögler)的《黄道总星图》的南极星官则没有变化。其他典籍,偶有也设“黄极”星官,并将海山、南船合称“海州南船”、使用“海仓”“夹石”等异名的情形。[29]
至于航海十二星座,在西方星座全面引进中国的过程中,又大多被重新翻译,其译法和变动如表4。
表4 航海十二星座的译名及变动
Apus以在新几内亚岛发现的“极乐鸟”命名,因Apus在日常生活中又指“雨燕”,故被译成“燕子”,后来又改译为“天燕”,与实际代表星座的动物很不一致;Indus译为“美国土人”,比“波斯”准确多了,后改译“印第安”,则与后来日常的译法一致;Grus因袭中国星官的“鹤”译为“天鹤”,但Grus形象为“火烈鸟”,俗称“红鹤”,其实不是鹤,它的学名叫“大红鹳”,属鹳形目(而鹤属鹤形目),译为“天鹤”,并不确切。
Tucana是生活在美洲热带的嘴型奇大的鸟,属鴷型目、鵎鵼科,现译“巨嘴鸟”,而“杜鹃”属于鹃形目,杜鹃科,从外形上也与巨嘴鸟根本无关。将Tucana翻译成“杜鹃座”,用一个毫不相干的鸟名代替一种新发现的鸟,是翻译时的严重偏差(图3)。
另外Chamaeleon译得也很离谱。Chamaeleon现在生物学中译为“避役”,俗称“变色龙”,属爬行动物,有鳞目,避役科,分布在非洲大陆和马达加斯加,是一种少见的奇特动物。而“蝘蜓”,则是一种常见的爬行动物,属有鳞目,石龙子科,所以将Chamaeleon译为“蝘蜓”,也是不准确的。(图4)
3 南北天球托勒密星座及后起星座的全面译介
从明代起,西方星座即随着阿拉伯天文历法零零散散地介绍到了中国,除上文提到的黄道十二星座外,14世纪的明译《天文书》,还提到了这样一些星座(当时称“象”):
人坐椅子象(现译“仙后座”,阿拉伯语原文是“椅中妇女”),人提猩猩头象(现译“英仙座”,原文是“持恶魔首者”),人拿拄杖象(猎户座),人拿马牵胸象(御夫座,原文是“拉缰绳者”,马牵胸即缰绳),大犬象(大犬座),人呼叫象(牧夫座),缺椀象(北冕座),龟象(天琴座,原文是“龟”),飞禽象(天鹰座),鸡象(天鹅座,原文是“母鸡”),大马象(飞马座)。[3]
15世纪的《七政推步》也列出了几个星座,称“像”,有海兽像(现译“鲸鱼座”),人像(猎户座),人蛇像(蛇夫座)3 座。[4]
西方星座的全面介绍进入中国,则是很晚的事情。1859年,耶稣会士伟烈亚力与中国学者李善兰合译了英国天文学家约翰·赫歇耳(John Herschel)的Outlinesof Astronomy,译名《谈天》,全面介绍了西方的最新天文学知识,但其中的西方星座却没有照译,而是采取对用中国星官的办法。
第一次较全面翻译介绍西方星座的著作,是1883年英国人柯雅各撰写、美国人摩嘉立和薛承恩翻译的《天文图说》。此书在介绍了西方天文学体系和最新成果的同时,将西方星座也完整地翻译过来。以后,不断有人一次又一次地把西方星座翻译介绍给国人,译法也五花八门,如前文以引述过的《诸天讲》、《天文启蒙》、《天文揭要》、《天文问答》等,都各有较为完整的独特译法,进入20世纪后,星座的译法才逐渐趋于稳定。表5给出从1883年到1927年间,部分重要天文著作中给出的除黄道12星座、航海12星座外的诸星座译名。其中“南船座”由于过于巨大,法国天文学家拉卡伊(N.Lacaille)1763年就试图将其拆解为3个星座,到1922年,国际天文学联合会正式将南船座拆为船底、船尾、船帆3座。这样,“南船座”已不属现代88星座,但为理清渊源关系,表5将南船座也列入,并将其拆解成的3座列于其后。
另外,1922年,国际天文学联合会正式撤销的88星座以外的星座,如金杖座、象限仪座等,其各种译法均未列入。
表5 除黄道12星座、航海12星座外的64星座译名演变(1883~1927)1)
续表5
续表5
续表5
续表5
从表5可以看出,首开先河的《天文图说》对西方星座兼用了意译、音译的办法。大部分星座采用意译,如“鹰鸟”“天坛”,少数用音译,如“安多美大”,极个别有音、义结合的,如“亚哥船”。一般来说,该译法对动物、器物命名的星座大都采用意译,而神名则采用音译。意译的星座名大都很贴切,很多都被后来的译者所继承,对神名音译的做法开始也多被继承,直到进入20世纪才逐渐被意译所取代。
回顾这些星座的翻译,有些译名还是值得商榷推敲的,除上节提到的航海十二星座中翻译的偏差外,表5中一些星座的翻译,以现在的眼光,也有一定的问题。
Camelopardalis原意是“长颈鹿”,在清朝,这种满身豹子斑点的鹿形动物叫“鹿豹”,所以按当时的叫法译出,一直沿用至今,但现代几乎已经没人知道“鹿豹”是什么动物了。
Lacerta原意是“蜥蜴”,早期译者可能不知此动物的汉语名称,便音译为“喇士大”。后来的译者将其译为“蝎虎”,则出现了偏差。“蝎虎”的正式名称是“壁虎”。而蜥蜴和壁虎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动物,它们都属爬行动物纲的有鳞目,但蜥蜴属于蜥蜴科,壁虎属于壁虎科。按说Lacerta译为“蜥蜴”最贴切。
图5 Monoceros星座的形象——独角兽(上)与麒麟(下)
Monoceros是荷兰天文学家皮特鲁斯·普兰修斯(Petrus Plancius)1613年命名的星座,它是西方传说中的头生一角的马,是一种吉兽。《天文图说》将其译为“单角马”,是很贴切的,后来却从《天文揭要》起被译为“麒麟”并沿用了下来。麒麟虽也是传说中的吉兽,但形象是鹿身、牛尾、龙鳞,完全是另一种动物。①日语中也有“麒麟座”,但它指的是中文的“鹿豹座”,因为在日语中,“麒麟”意思就是“长颈鹿”。现在我们一般称西方这种吉兽为“独角兽”。(图5)
Sculptor,《天文图说》译为“雕像具”,后来也有译为“雕刻师”的,但传至今的为“玉夫”,其实Sculptor原意是“雕刻家车间”,所绘星座形象是一个雕刻台和一座雕像。
Puppis,是南船的尾部,很长时间被译作“船舻”,但“船舻”是“船头”的意思。
到1927年的《恒星图表》,星座译名基本固定,与现在使用的不同的只有“远镜”、“船舻”二座。直到1956年出版的《天文学名词》才将“远镜”改为“望远镜”[32];1959年出版的《天文学名词(中俄英对照试用本)》终于将“船舻”改为“船尾”[33]。此后88星座名称固定,沿用至今。
4 余论:两大星座体系,若干星座
星座体系的形成与其他文化现象一样,有其内在和外在的复杂历史原因。虽然5000年来世界上先后出现了多个文明古国,而且很多民族对天上的亮星都取了名字甚至编出了美丽的神话,但真正形成完整星空命名体系的民族少之又少。
世界上有两个最著名的完整星空命名体系——一个是以古希腊星座为基础的西方现代星座,一个是与中华文明、中国传统文化伴随始终的中国星座。这两个星座体系基本上都是初步定型于公元初年,这应该是人类文明发展到一定程度的必然结果。为什么这时候会在这两个地点分别出现两个完整的星座体系呢?我们不妨看一看那个时代与文明程度高度相关的人口数量分布:在公元初年的时候,全世界有三分之一的人居住在地中海沿岸,三分之一的人居住在中华帝国,另三分之一的人散布在世界各地,所以形成这样两大星座体系就不奇怪了。
不同的是,中国星座的创立、使用目的很单纯,主要用于军国星占,为皇朝国事占卜吉凶。到了清代,受西方近代天文学的影响,又在南天增加一些星官,旧有星官也出现不少增星,但没有改变原有的体系,也无法适应现代天文学的需要,终于随着封建社会的结束而成为历史,最后被翻译过来的现代西方星座所代替。
星座的汉译名在半个多世纪前就被固定和公认,大陆和台港澳都共同遵守,这给学科的交流和发展都带来了便利。有些译名虽然与现代用法有所偏差,作为“沿用名词”也可以继续使用,但考虑到星座的人文意义和普及性,个别译名应在时机成熟的时候予以更改。笔者不揣冒昧,对几个动物译名建议更改如下:
“鹿豹座”更名为“长颈鹿座”;
“麒麟座”更名为“独角兽座”;
“蝘蜓座”更名为“变色龙座”;
“天燕座”更名为“极乐鸟座”;
“杜鹃座”更名为“巨嘴鸟座”;
“天鹤座”更名为“火烈鸟座”;
“蝎虎座”更名为“蜥蜴座”。
另外“玉夫座”虽不是动物,但此名一则是硬造的词,二则容易与“御夫”相混,建议更名为“玉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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