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在当下不放松 赢得未来思良谋
——2012中国高校图书馆发展论坛暨数字图书馆前沿问题高级研讨班综述
2012-02-01
□本刊记者 叶 梅 张 鹏
开幕式现场
6月11日至13日,“2012中国高校图书馆发展论坛暨数字图书馆前沿问题高级研讨班”在苏州举办。3天的会议时间,4场主题报告(包括100分钟的头脑风暴),7个分论坛(包括一个培训),共计50多场报告,以及30多家图书馆技术研发企业的产品展示,打造了一场图书馆行业的信息盛宴,吸引了全国近150所高校的图书馆馆长和一线工作者近400人参加。同时,论坛还征集了学术论文、案例80多篇。
此次论坛由中国图书馆学会高等学校图书馆分会、苏州大学图书馆、中国教育装备采购网(www.caigou.com.cn)、美国霍普金斯大学图书馆和中国图书馆学会数字图书馆专业委员会联合主办,曙光信息产业股份有限公司协办。
中国高校图书馆发展论坛是中国高校图书馆的年度峰会,旨在探讨我国高校图书馆建设与发展的理论与实践,每年举办一次,首届论坛于2010年4月在北京举办。数字图书馆前沿问题高级研讨班由旅美图书馆界学者始创于2004年,每年举办一期,成为中国图书馆界全面了解国外数字图书馆发展状况、获得新信息和新技术的重要渠道。两个会议2011年联合举办,2012年再度强强联手,共同打造了集前瞻性与实用性于一体、理论性与实践性紧密结合的超级行业盛会。
获奖论文颁奖仪式
本次论坛的主题是“数字图书馆信息技术的战略规划、技术实践与创新发展”,记者选取了其中关注度较高的热点议题进行解读。
热点一:技术规划与战略选择
信息技术的应用是现代图书馆的重要特征,它不仅深刻影响着图书馆的外部形态和内部结构,也决定着图书馆未来的发展方向,因为技术不仅是一种手段和方法,更是一种发展理念和战略趋势。然而技术发展的速度又是如此之快,以至于很多人对此产生了困惑,到底如何选择才能跟上时代发展的脚步,同时又不会进入某些误区,技术战略规划不可避免地成为热点中的热点。与会专家对于未来的技术发展方向给出了一些看法,关联与开放的信息环境建设,便捷与精确的信息获取渠道,都是值得思考的问题。
之一:关联数据
作为本次论坛主题报告的开篇,美国斯坦福大学图书馆馆长迈克尔·凯勒(Michael A. Keller)的《关联数据:发现和导航的下一个前沿》引起与会者的极高关注。凯勒首先对目前的信息大环境做了形象的比喻,那就是众多信息库就像一个个孤立的“粮仓”,虽然每一个里面都存储了很多东西,但彼此之间却是隔离的。比如斯坦福大学图书馆的图书、期刊和数据库等资源,只有一小部分是可以通过互联网获取的,其他的都只能藏在自己的“粮仓”里。当大家想要获取相关信息时,就要一个一个去这些“粮仓”里找,十分费力。即便像Google这个最大的“粮仓”,也无法包含所有内容,况且其内部又有很多个“粮仓”,如新闻、地图、图书等。如何找到一种更快、更准确的获取信息的途径呢?首先要将各种资源,包括图书馆的资源和互联网上的免费信息进行整合,实现无缝对接,利用关联数据(linked data)建造一个关联数据网络(wed of date),让所有数据相互连接并且很容易被发现。
构建这个网络的第一步是进入关联数据时代,构建一个可以机读数据关系的网络,利用资源描述框架(RDF)以“主谓宾”结构对任何人或事物进行命名和描述,并把已构建的关系放在网络上以供搜索,然后进一步开发应用程序来发现这些技术数据。下一步就是语义网(semantic wed)的来临。目前图书馆的数据处于被动状态,可读却不能关联,而语义网的元数据则是有上下文语义环境的,具有开放性、关联性和更新性。
有高校图书馆表示对此想进行尝试,凯勒建议他们开始就要和其他高校图书馆及网络公司合作,将创建的关联数据释放到网络大环境中去,然后再回收用到其他地方,这些数据经过一个产生—释放—回收的过程,可以让我们知道如何改善信息整合—搜索—提取利用的过程。
美国霍普金斯大学图书馆的张甲认为,有条件的图书馆可以做,但这不是一两个人的事情,即便让编目人员去做,也需要在一个平台上模仿着去做。再者,关联数据的本质是内容关联,馆员对于一些相关词句的理解和处理水平能否和研究人员相比呢?是不是要把馆员都培养成半个专家呢?所以他说由国家级别的图书馆去做可能更具操作性。
美国霍普金斯大学医学图书馆的张东明说,虽然这是一件非常值得做的事情,但做起来难度很大。他们的医学图书馆做了20多年,现在依然没有做好,因为这对高层次的研究人员作用不大,而对一般层次的人来说又过深了。所以搞系统的人要深入了解用户,不能陷入自我陶醉中,总认为自己做的东西用户一定需要,只有对用户行为进行评估和分析,才能让新技术确实改善他们的工作。
凯勒说,虽然这件事情很难,但是在多年前互联网刚刚兴起时,只是不同地点的计算机之间的简单连接和远距离通讯,后来人们想如果做得更精细就可以做更多的事情,于是发展成了万维网(WWW)。再后来Google、百度等开始在上面挖掘数据并可以进行搜索,让字节不仅仅是网页上的意义。现在学术数据也要建立“数据网络”,以便于科研人员能从中更有效地找到信息。
关键词之二:开放获取
在讲关联数据时,凯勒强调其必定是开放性的,所以提议把图书馆数据做成URI(通用资源标志符)形式释放到网络大环境中去,可免费获取,在图书馆环境中打破各自为政的局面,为搜索者提供呈指数级增长的咨询服务。他特别强调要建立网络通用数据标准,而不是封闭性、地方性的。中国科学院国家科学图书馆馆长张晓林则直接着眼于“开放”主题,做了题为《开放获取、开放知识、开放科研—研究图书馆的“衰落”与崛起》的报告。
据张晓林介绍,近些年来,可以开放获取(OA)的期刊、论文、知识库的内容和数量都在增加,并出现了新的开放出版模式,比如国际粒子物理开放存取出版联盟(SCOAP),就将成熟的学术期刊转为开放出版,由该联盟向各大学、科研机构的图书馆筹集资金,提供给出版机构作为评议费用,实现科研论文由“付费阅读”模式向“资助发表”模式转变,使世界各地的读者都能在第一时间免费阅读发表在高能物理领域(HEP)期刊上的论文的电子版本。很多专业领域都在效仿这种模式,政府机构和科研人员也在积极推动这项工作。
开放出版的确可以促进知识的传播,但也有人对此表示担忧:开放出版让可发表的文章多了,可是它们的质量良莠不齐,如何建立与之相适应的同行评议机制以便于读者选择?相关部门如何进行监管?这些都需要科学界和图书馆界人士共同努力改进,才能支持这种模式的持续发展。
开放是一种馆藏挖掘思维的变化,目的是将资源放在更好的平台上,让更多的人读更多的书。不过“免费午餐”却绕不过一个话题:知识产权。记者在对凯勒进行专访时,他也谈到了斯坦福大学图书馆曾联合其他大学图书馆与Google合作对馆藏图书进行数字扫描,初衷是建立一个全世界的印刷资料平台。但由于版权问题没有得到根本解决,这项工作只好暂时停止。目前斯坦福大学图书馆的资源公开率为10%,他非常希望学术界能共享斯坦福的学术资源。
张甲说,这个问题需要政府、出版、法律等各界人士共同探讨新的解决办法,让版权对数字资源的传播起到促进而不是阻碍作用。中国的出版产业发展时间较短,在版权方面有更多的问题。出于对知识产权保护的担心,一些国外出版商对在中国的出版发行会有较多顾虑。所以中国图书馆行业应该在版权方面树立良好的形象,才能获得更多、更好的资源。
开放不仅仅是为了获取,更重要的是利用,所以张晓林说图书馆面临着从开放信息到开放知识的转变,进而还要开放科研,将数据和科研的过程、目标结合起来。图书馆不只是和读者打交道,还要开放地考虑资源。
关键词之三:移动技术
清华大学图书馆副馆长姜爱蓉在做题为《图书馆应用技术最新进展及发展趋势》的报告时提到,新媒体联盟(NMC)发布的《地平线报告》(2012高等教育版)指出了未来几年值得关注的6项技术:
未来的1年内,移动应用和平板电脑可能成为高等教育的主流应用;2~3年内,基于游戏的学习和学习分析技术会被广泛使用;4~5年内,基于动作的计算和物联网将备受青睐。
从中我们可以看到,移动技术成为最近一年的主流应用。姜爱蓉说,“大数据”时代带来了技术的框架性变化,比如“云计算”并不是一种新技术,而是一种整合应用,让人们走进图书馆可以远程访问电子资源。
同样,移动技术也不是新技术,但是它却改变了传统图书馆的概念,让阅读不再受时间和空间的更多限制。现在,移动图书馆对于大家来说并不陌生,本次论坛的分论坛之一就是“移动图书馆及应用服务”,一些高校图书馆在这方面已经有了探索和实践,相关厂商也提供了技术支持和服务。
据姜爱蓉介绍,清华大学图书馆从2006年开始探索移动图书馆的应用,尝试“主动服务”,其中短信服务从2007年到2011年年底,已经发送了60多万条。2011年,通过彩信推送服务提供的电子期刊已达130多种。从2009年开始,图书馆通过WAP服务整合了十种资源,提供了馆藏目录查询、个人借阅信息查询、电子资源/数据库检索、留言反馈等多个模块。2012年他们对此将尝试使用商业平台运作。
除了《地平线报告》提到的6项技术,姜爱蓉还提到了信息可视化、知识网络和语义网等技术发展趋势,这些在其他人的报告中也有所涉及。
面对这些趋势,大家还要进行判断和选择,从而制订适合自己图书馆的发展规划。据了解,上海交通大学图书馆情报科学技术研究所有一本叫《图情新讯》的内部月刊,专门收集国内外高校图书馆的战略规划等资讯供全馆人员学习,同时据此制订本馆的规划,引起了与会者的兴趣。
热点二:服务的拓展与延伸
网络技术和信息技术的发展给传统图书馆带来了巨大挑战,如何继续发挥图书馆为教学和科研提供支撑的作用是大家面临的共同问题。改变图书馆坐等读者上门的工作方式,为广大师生提供贴近需求的深度服务已经成为一种方向。其中学科服务是重要内容,而学科馆员又是重要的执行者。虽然我国许多高校图书馆都设置了学科馆员,但他们在学科服务中所发挥的作用从整体上看还有待加强,有人甚至认为那只是个摆设。不过,从与会者对学科服务和学科馆员问题的关注,能感觉到大家力求在这方面有所作为。
“馆长论坛”现场
关键词之一:学科服务
美国霍普金斯大学图书馆的学科馆员曾嫒嫒根据2009年美国一项有关学科馆员作用的调查得出结论,在一所研究型大学,多数人认可学科馆员的重要性,教师比较看重学科馆员与他们的密切沟通,希望学科馆员能够积极主动地联系他们,寻求反馈意见,并进一步推广在线研究工具与资源。
曾嫒嫒说,与师生的密切沟通固然很重要,但还是要适度,力求合情合理,距离太远或太近都不好。她感觉自己做学科馆员的自主性比较强,主要负责人类学、政治学与区域研究领域的参考咨询、馆藏规划和文献检索教学工作。她说自己是学政治专业的,可以在政治学科领域提供个性化的主题服务,但同时自己也会学一些历史专业知识,以更好地为她所负责院系的其他专业师生服务。一般每学期开学前,她会了解一下有哪些新来的教授和新入学的研究生、博士生,然后给他们发送电子邮件做自我介绍,同时询问他们需要哪些资源方面的帮助,从一点一滴做起。
近两年,图书馆学科服务又有了新的发展方向—学术评鉴标准。据曾嫒嫒介绍,在美国研究型高校,教师入校后先成为助理教授,7年后才能晋升为终身教授。这个晋升评审过程有十分严格的标准,学科馆员可以为他们提供一个清晰的进阶脉络,告诉他们在每一阶段需要做哪些工作,比如:期刊标准,也就是可以在哪些学术期刊上发表文章才能作为评估研究成果的依据;文章标准,包括文章被引载的次数;著者标准,对引文进行分析,需要具有广泛性。
关键词之二:科学数据
科学出版社数字出版总监孙卫认为,目前的学科服务还主要围绕文献在做,其实应该进一步围绕科学数据来做。数字图书馆不是拥有很多资源就够了,而是要实现资源的利用价值,要把科学数据与文献检索关联起来,获得实时数据和连续数据。目前大家更关注文献,而很少关注还有谁正在做相关的实验项目,事实上如果能够利用别人的数据去做实验,可以少走许多弯路。
在孙卫看来,现在学科咨询做得远不如商业咨询。学科馆员不能为了做学科服务而做,而要真正融入科研和教学,为所服务的专业收集、管理科学数据,建立本专业的科学数据收藏,提供适合自己学校和专业的参考咨询方式。虽然科学数据管理对大部分图书馆来说难度很大,但也应该开始行动,可从一些小的专业入手,采取联合的方式去做。
关键词之三:知识服务
中国科学院国家科学图书馆馆长助理张智雄在馆长论坛上说,目前图书馆正在解决的问题是信息检索、定位、获取和咨询,而未来他们的战略定位是“全面实现从数字图书馆向数字知识服务体系的转变”。“知识服务”的核心和出发点就是构建嵌入科研过程的数字知识环境。知识是语义相关的,可以构建从关联到想象的思考环境。如何在大量数据中找到驱动科研的途径呢?知识服务就是要建立深层的标引指示,为此要进行从信息检索获取到知识的探索研究、从孤立的文献资源到基于知识对象的跨界融合的转变。
南京大学图书馆副馆长邵波的报告题目是《基于知识管理的学科信息服务平台实践》。他说,目前图书馆80%的工作都是数据汇集工作,将来要对这些数据进行加工处理,进而做知识服务。目前高校采用比较多的是Lib Guides学科服务平台架构,其实质是自定义分类的学科网址导航平台。2010年,南大图书馆开始了高校虚拟学科门户构建研究,尝试建设了提供全面学科资讯的“世界能源科学信息平台”,以提供生成个性化专题资讯库的学科服务。这个资源库包含数据库、新闻库、文献、机构、专家、法规、专利和词汇八大子库。以往用户需要在多个资讯平台中分别查找,过程比较繁杂,而这个平台可以快速发现,具有信息全面汇集、使用简单便捷、精准资讯服务、提供多种资讯处理工具和开放的平台架构五大特点,将来还要尝试做数据分析。
热点三:图书馆的变革与思考
在此次论坛的最后有一场“头脑风暴”,是与会者面对面交流与探讨时间,主持人厦门大学图书馆馆长萧德洪的一番话颇能表达大家的参会感受:这么多场报告,这么多个议题,仿佛要在几天时间里解决三四十年的事情。大家关注技术发展,也关注学科服务,都在思考要做什么。有些事情,如果做,有选择的困惑;如果不做,有落后的担心。的确,身处变革期,大家不得不面对一个共同的话题:图书馆将来会变成什么样儿?无论哪一种看法,都承载了图书馆人的危机感和使命感。
“头脑风暴”讨论现场
关键词之一:颠覆
美国康奈尔大学图书馆副馆长李欣的报告题目是《面对被颠覆的未来—大学教务长、馆长关注的焦点》。她说,未来的大学,可能不只有清华和北大,还有百度和Google,我们现在就是在为下一代创造新的学习环境。一项关于“电子革命和高等教育”的调查显示,37%的大学校长认为10年以后,一半以上的学生将利用网络上课;29%的人认为网络教育和课堂教育效果是等值的。
李欣说,图书馆人会有这样的纠结:“尽管我们觉得许多服务都很重要,但没有人说一定要我们去做。”比如可以把钱发给学生让他们自己去买资料,可能更能满足他们的需求;还可以把特藏工作交给博物馆去做,他们可能会保管得更好;让馆员去教课,他们却没有办法与教授相比。这个时期的图书馆问题好像总比答案多,比如图书馆的功能究竟是在拥有还是获取?当图书馆发展成研究型图书馆,其文化传承的责任改变了吗?又该由谁来做呢?馆员和馆藏应该如何配比?图书馆在转型期,原来的劳力工作被淡化,需要的是“智能化”馆员,做好学科服务和元数据处理。或许正像有人所说:“假如我们还有用,必须把所有东西工具化,并达到一定的效果。”不管未来究竟是颠覆还是传承,李欣更期待的不是“明星式”馆员,而是“叛道式”馆员,因为后者会产生更多新的想法。
关键词之二:潜移默化
在美国霍普金斯大学图书馆张甲看来,图书馆的工作是潜移默化的,现代图书馆的演变过程也是持续渐进的,与传统图书馆相比有五大变化:一是由资源采购到资源授权;二是由资源建设变成使用驱动;三是由传统编目到RDA(资源描述与检索),再到关联数据;四是由书目控制转向探索工具的匹配和探索;五是图书馆管理为中心变成读者为中心。
在这种情况下,有人感觉图书馆的服务被边缘化了,好像只负责签合同就行了。其实不然,读者才是图书馆最大的资源,只要围绕着读者去做,图书馆面临更多的是机会而不是挑战,正如Google并不是图书馆的“天敌”,而有可能成为合作伙伴。馆长的视野决定了图书馆的未来,不要过于依赖技术或者标准,因为这些不是“万金油”,甚至是“短命”的。
关键词之三:传统与未来
关于图书馆未来的走向,有人认为可向数据中心方向发展,有人认为可以走“云服务”模式。美国新泽西大学图书馆的王永明说,几年前图书馆还可以叫“信息中心”,如今从情感上讲仍更愿意叫它“图书馆”,事实上从学术上讲可以叫“机构”。清华大学图书馆副馆长姜爱蓉说,传统的大学图书馆是学术资源和成果的收藏地,而今社会网络和新的出版方式又在挑战图书馆资源管理者的角色,未来图书馆的核心就是学术环境。
苏州大学图书馆馆长罗时进强调,在数字化条件下也要守住古典传统,虽然技术可以改变传统,但有时文化传统比技术力量更强大。古典研究需要看原本,电子版本无法完全展现原本的形态,所以才会有日本学者为了搞文化研究,要去美国的图书馆查看有关日本的资料,就是因为那里有原本。做研究的人需要看第一手的资料,而网络上的资料虽然易得,但却是二手的、没有背景的。
华南理工大学图书馆副馆长蒋春林说,未来的纸本阅读将是一种精品消费的概念,它能提供文化氛围和欣赏性。无论纸质文献还是电子资源,都不应忽视区域平衡问题,虽然不少大学图书馆的图书借阅率不高,但全国乃至全世界还有很多落后地区的人接触不到这些东西,所以未来如何让更多的人享受阅读也很重要。
以色列艾利贝斯公司市场总监Tamar Sadeh博士认为,未来图书馆并不会为厂商所取代。每个数据库厂商只能满足用户的某一部分需求,图书馆员的视角更为专业、全面,可对多种资源进行甄别、选择和整合,并为读者进行推荐。同时电子资源越来越多以后,如何进行资源整合并且提供统一便捷的发现服务也是图书馆可以做的工作,只不过他们所采用的方式会与厂商有所不同。图书馆还能提供一个学习、交流及生活的环境和场所。总之,它为读者提供的服务更为完整,所以未来依然有存在的价值和发展的空间。
本次论坛以“数字图书馆信息技术的战略规划、技术实践与创新发展”为主题,呈现出“集前瞻性与实用性于一体、理论性与实践性紧密结合”的特色,尤其是近150所高校图书馆的积极参与,展示出了高校图书馆人拼在当下,赢得未来的精神面貌与锐意风采,我刊将围绕相关话题持续关注,追踪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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