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踝针治疗疼痛的临床应用与研究进展

曾 科，周庆辉

(1．上海中医药大学，上海201203;2．第二军医大学附属长海医院，上海200433)

疼痛是人体的一种主观感觉症状。2001年国际疼痛研究会把疼痛定义为:疼痛是与实际或潜在组织损伤相关联的不愉快的感觉和情绪体现［1］。无论是急性疼痛还是慢性疼痛，都给患者的日常生活造成了不适和痛苦，严重影响了患者的生活质量，而如何治疗疼痛也成为当今很多医生潜心钻研的课题。腕踝针是由第二军医大学张心曙教授于20世纪70年代始创，其针刺部位仅限于上肢的腕部和下肢的踝部，安全无痛苦，对诸多内、外科疾病均有良效，尤其对各种痛症镇痛效果明显，广泛应用于临床［2］。笔者对与腕踝针相关的医学文献进行收集、整理，文献来源于重庆维普、中国知网、万方数据等中文数据库及PubMed英文数据库，中文检索关键词为“腕踝针”，英文检索关键词为“wrist－ankle acupuncture”，限定搜索范围为1989年至今收录于各大数据库的文献，文章类型限定为临床病例研究，病例数目需超过30例以上，排除重复的文献，再从中挑选疾病主要表现为疼痛且使用了腕踝针治疗的文献，得到中文文献98篇，英文文献6篇，再对得到的文献根据疼痛类型加以分类后进行分析，所得结果如下。

1 腕踝针单纯应用治疗疼痛

单纯应用腕踝针治疗疼痛有选穴少、治疗简单、起效快的特点，无论应用于急性疼痛、慢性疼痛甚至癌性疼痛，效果都令人满意。

1.1 腕踝针单纯应用治疗急性疼痛

单纯应用腕踝针治疗急性疼痛的医学文献主要集中于治疗急性腰痛，总共有11篇。应用腕踝针治疗急性腰痛不仅相关文献很多，其中还有质量较高的随机对照单盲临床试验。苏江涛等［3］采用随机单盲假针刺对照试验把60例急性腰痛患者随机分为两组，一组用腕踝针治疗，另外一组用不刺入的假针刺治疗，发现腕踝针能显著减轻急性腰痛患者的疼痛，起效迅速，5 min即有疗效，且患者对腕踝针镇痛疗效预期越高，镇痛效果越好。在西医居主导地位的外科也有人对腕踝针镇痛的效果很感兴趣，秦洁等［4］将腕踝针应用于烧伤患者换药时的止痛，把100例Ⅱ度烧伤患者随机分6组，80例为使用腕踝针针刺疗法组，20例为对照组，观察腕踝针止痛对烧伤换药患者生命体征的影响，发现腕踝针疗法可以有效地缓解烧伤换药时患者的创面疼痛，且可以使患者换药时生命体征处于较平稳的状态，减轻了对患者的不良影响。此外，黄任秀［5］用腕踝针治疗落枕后疼痛，收治110名患者，有效率100%，1次治愈者96例，占总人数的87.3%。王斌等［6］应用腕踝针治疗四肢运动损伤性疼痛患者31例，治疗7次后有效率90.3%，治愈率61.3%，且发现腕踝针对踝关节损伤患者的治疗效果最好，肘关节、肩关节损伤患者的治疗效果略差。张运来［7］应用腕踝针治疗急性腹痛患者80例，有效率91.3%，与体针相比缓解疼痛效果差异无统计学意义，且有起效快、痛苦小、易操作的优点。胡侠等［8］应用腕踝针治疗脊柱小关节滑膜嵌顿导致疼痛患者60例，痊愈率91.7%，有效率100%。邸树清等［9］应用腕踝针治疗三叉神经痛58例，治疗1个疗程痊愈28例，占总人数的48%，治疗2个疗程有效率100%，且其中26例随访2年无复发。潘海蓉［10］应用腕踝针治疗肛肠病术后疼痛，把109例病人随机分为试验组54例(腕踝针止痛)，对照组55例(口服颅痛定止痛)，1 h后实验组疼痛缓解有效率为87.03%，对照组疼痛缓解有效率为61.81%。徐莉［11］应用腕踝针治疗30例孕妇带状疱疹患者，2个疗程后，治愈率93.3%，总有效率100%。

1.2 腕踝针单纯应用治疗慢性疼痛

单纯应用腕踝针治疗慢性疼痛的临床文献主要集中于肩周炎和头痛，治疗肩周炎的文献有6篇，治疗头痛的文献有3篇。田韵［12］采用腕踝针治疗肩周炎50例，并设常规针刺组46例作为对照，腕踝针治疗组总有效率98%，普通针刺组总有效率67.4%，差异有统计学意义。李俐等［13］应用腕踝针治疗30例紧张性头痛，并设对照组(口服氯唑沙宗片)进行比较，腕踝针治疗组有效率83.3%，对照组有效率52%，差异有统计学意义。贾晓莉［14］应用腕踝针治疗偏头痛50例，并设常规针刺者40例作为对照，腕踝针组总有效率98%，常规针刺组总有效率77.5%。林凌峰等［15］应用腕踝针治疗枕神经痛35例，并设对照组32例服用卡马西平治疗，治疗后腕踝针组有效率88.6%，对照组有效率71.9%，差异有统计学意义。冯春燕［16］采用腕踝针治疗肩背筋膜炎疼痛患者152例，1个疗程治愈75例，2个疗程治愈28例，有效45例，总有效率97.37%。孙英男等［17］应用腕踝针治疗足跟痛患者46例，治疗时间最短1次，最长6次，治愈率91.3%，总有效率97.8%。严红等［18］应用腕踝针治疗坐骨神经痛700例，痊愈率46%，总有效率93%，且观察发现急性发作者疗效尤佳，病程越短，疗效越好。

1.3 腕踝针单纯应用治疗癌性疼痛

周庆辉等［19］将94例肝癌疼痛患者根据疼痛程度分组，观察腕踝针对中、重度癌痛患者镇痛疗效相比可待因和美施康定的差别，发现腕踝针治疗对中度疼痛的缓解率为85%，对重度疼痛的缓解率为63%，腕踝针加美施康定治疗对重度疼痛的缓解率为83.3%，得出腕踝针治疗中重度肝癌疼痛疗效肯定的结论，且腕踝针起效快，持续缓解时间长，无常规止痛药物的不良反应，为肝癌疼痛提供了另一个止痛的良方。

2 腕踝针联合其他手段治疗疼痛

腕踝针联合其他手段治疗疼痛的文献也很多，按照急性疼痛、慢性疼痛和癌性疼痛分别介绍如下。

2.1 腕踝针联合其他手段治疗急性疼痛

腕踝针联合其他手段治疗急性疼痛的文献主要集中于治疗急性腰扭伤后疼痛和软组织损伤后疼痛，分别为5篇和4篇。刘保新等［20］应用腕踝针结合按摩治疗急性腰扭伤导致疼痛患者35例，并设单纯应用腕踝针组和单纯应用按摩组各35例，治疗1周后发现腕踝针结合按摩组痊愈率100%，相比其他两组疗效好，差异有统计学意义。周本成等［21］将290例软组织损伤导致疼痛患者随机分为治疗组和对照组，治疗组采用腕踝针结合体针及针刺阿是穴治疗，对照组采用体针及针刺阿是穴治疗，发现治疗组治愈80.72%，总有效率100%，对照组治愈51.61%，总有效率88.71%，两组相比，差异有统计学意义。曹淑华等［22］将86例落枕患者随机分为2组，治疗组49例运用腕踝针配合浮针治疗，对照组37例采用常规推拿治疗，治疗1次后即时镇痛率腕踝针治疗组为87.76%，推拿对照组为78.37%，2组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李菊艳等［23］采用三棱针点刺放血配合腕踝针治疗带状疱疹疼痛患者40例，并与药物治疗组38例进行对照，3个疗程后针刺组有效率97.5%，药物组有效率78.9%，针刺组疗效优于药物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2 腕踝针联合其他手段治疗慢性疼痛

腕踝针联合其他手段治疗慢性疼痛也是主要集中于治疗肩周炎，总共有13篇。配合腕踝针治疗肩周炎的方法很多，有配合体针的［24］，有配合温针的［25］，有配合推拿的［26］，有配合康复疗法的［27］，还有配合中低频混合电疗的［28］，止痛疗效皆很显著。此外，He等［29］将180例腰椎间盘突出症患者随机分为体针结合腕踝针组和单纯体针组，两组治疗后均能明显改善患者的腰椎功能积分和疼痛积分，且疼痛改善方面体针结合腕踝针组优于单纯体针组，差异有统计学意义。刘丽艳［30］应用腕踝针结合体针和皮内针治疗偏头痛45例，治疗2周有效率82.22%，4周有效率93.33%。金明［31］应用腕踝针配合电针及腰三针治疗腰椎增生导致疼痛患者35例，痊愈22例，总有效率94.28%。

2.3 腕踝针联合其他手段治疗癌性疼痛

沈素娥［32］应用腕踝针加药物治疗中晚期癌症疼痛患者34例，癌症范围不限，疼痛程度中重度，中度疼痛加用弱阿片类止痛药，重度疼痛加用强阿片类止痛药，与单纯药物组比较，腕踝针加药物组有效率91.3%，药物组有效率54.8%，两组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3 腕踝针治疗疼痛的机制研究

临床应用腕踝针治疗疼痛效果显著，但是其镇痛的机制何在，目前学术界众说纷纭，尚无公认的看法。

3.1 十二皮部

《素问·皮部论》认为皮肤在纵行上可以分为十二个皮肤带，十二经脉就位于这些皮肤带内，称之皮部。刘里远［33］探讨皮肤信息传导通路与中医经脉的关系，研究发现皮肤在纵行方向上可以分为易于水肿的隆起带和不易水肿的凹陷带，而其凹陷带不仅与中医的经脉非常接近，且实验表明该凹陷带还是交感神经末梢及其递质的富集带，可称为交感神经敏感线，这与中医的经脉很可能是一致的。黄运拼［34］认为腕踝针分区与十二皮部分区极为相似，如同临床上的皮肤针、刺络、梅花针叩刺等，可以通过刺激皮肤达到振奋皮部经气的作用以促进体内阴阳协调而治愈疾病，其精髓在于“以经定点，以点带经”、“宁失其穴，勿失其经”，因此腕踝针在身体分区理论上可看作是经络系统的十二皮部。

3.2 神经系统

腕踝针的创始人张心曙［2］教授认为腕踝针的作用机制是皮下针刺通过神经末梢的传导引起病灶部位的解痉，改善血液循环，从而使疼痛缓解。符仲华［35］也认为腕踝针与神经系统关系密切，且腕踝针能即刻镇痛，其疗效的获得应该主要不是体液的调节而是神经调节，其个人认为应该趋向于低级中枢。

3.3 β－内啡肽

胡侠等［36］观察了腕踝针对中重度肝癌疼痛患者的镇痛效果及其对体内神经肽类物质的影响，发现针刺组患者治疗前后体内β－内啡肽指标分别为(29.4±22.57)pg/ml与(67.47 ±40.34)pg/ml，治疗前后体内的SP指标分别为(42.26±13.00)pg/ml与(30.92±8.34)pg/ml，治疗前后比较差异有统计学意义(P＜0.05)。既往有研究表明β－内啡肽是重要的镇痛物质，而SP是与伤害性刺激传导有关的兴奋性递质，血清中SP的降低是针刺发挥止痛作用的机制之一。可知腕踝针能启动内源性痛觉调节机制，引起体内β－内啡肽的释放及SP的抑制，从而发挥镇痛作用。

3.4 机械波与化学波

胡侠［37］认为腕踝针刺入皮下时，除了体表刺激使机械刺激信号沿着经络敏感线循行，其卧针于皮下组织，对周围组织液的这一微小扰动，也必然会造成皮下周围的组织液原有的平衡状态被破坏，而这一微小扰动产生的应变对周围的毛细血管或小静脉会产生应力的变化，这种应力的变化形成的弹性波(化学波)沿着血管交感神经敏感线达到病灶所在处，用冲击波所具有的瞬间压缩膨胀产生的力学刺激，使病灶周围的渗透率增高，引起轴突内外的钾、钠离子的电导率增强，两种波动在病灶局部产生振荡，引起局部组织压的变化导致渗透率的变化，从而加快离子通道的变化，迅速改善了病灶组织的缺血状况，达到明显止痛效应。

3.5 5－羟色胺

周友龙等［38］等通过动物实验，证实踝三针可提高脑内5－羟色胺(5－HT)含量，提高痛阈。踝三针与腕踝针中的踝部针刺取穴部位相近，针刺方式类似，可以认为腕踝针也可以提高脑内5－羟色胺(5－HT)含量从而发挥镇痛作用。

3.6 其他

张亚军［39］认为由于腕踝针进针后即刻疼痛就会明显减轻甚至消失，这种皮下刺激的治疗方法不但可能与低级中枢神经调节有关，也可能与脊髓节段分布有关，但根据其下针即效、针后易复发、留针可提高和延长疗效的情况来看，也不能排除体液因素产生镇痛物质和消炎物质。

4 讨论

根据现有文献报道的结果，腕踝针治疗疼痛有起效快、无痛、安全、操作方便的特点，不过绝大多数应用腕踝针治疗疼痛的临床研究在临床设计方面不够严谨，表现为随机对照的研究较少，高质量的临床研究不多。其实腕踝针相比普通体针在研究上有独特的优势，它强调越是没针感治疗效果越佳，为实施假针刺以设立临床对照创造了条件［3］。

笔者认为，在以后的腕踝针治疗疼痛的临床研究中，应该遵循《针灸临床研究规范》［40］，来严格规范临床设计，要加强多中心、前瞻性、随机对照盲法试验的临床研究［41］，以提供高质量的临床证据。要采用系统的、循序渐进的研究方法［42］，首先可以用腕踝针假针刺为对照组进行随机对照试验来明确腕踝针的即时镇痛作用，然后进一步研究腕踝针相比其他镇痛方法在疗效上的优劣。在撰写论文方面应该参考《针刺临床试验干预措施报告标准修订版:CONSORT声明的扩展》［43］，提高中医药临床研究报道质量［44］，明确报告腕踝针治疗疼痛的临床研究，进而扩大腕踝针治疗疼痛的价值及在国内外的影响。

关于腕踝针镇痛机制的研究，现有的很多学说，只是腕踝针镇痛作用原理的一部分，并不足以解释其入针即效、持续性镇痛的特点，希望能有更多的人加入对腕踝针镇痛机制的研究，以使这种简便实用的针刺治疗方法能够得到进一步的推广和应用，给更多因疼痛而苦恼的患者带来福音。

［1］ 辛岚．疼痛治疗的探索辛岚疼痛治疗的探索［J］．中华风湿病学杂志，2002，6(6):475

［2］ 张心曙，凌昌全，周庆辉．实用腕踝针疗法［M］．北京:人民卫生出版社，1997:15

［3］ 苏江涛，周庆辉，李锐，等．腕踝针对急性腰痛的即时镇痛作用:随机对照研究［J］．中国针灸，2010，30(8):617 －622

［4］ 秦洁，赵继军，骆宁，等．腕踝针止痛对烧伤换药患者生命体征的影响［J］．解放军护理杂志，2004，21(9):7 －9

［5］ 黄任秀．腕踝针治疗落枕临床体会［J］．广西中医学院学报，2004，7(3):60

［6］ 王斌，张艳．腕踝针治疗四肢运动损伤疼痛31例［J］．陕西中医学院学报，2009，32(3):41 －42

［7］ 张运来．腕踝针治疗急腹痛80例临床观察［J］．河北中医，2009，31(1):97－98

［8］ 胡侠，申洪庆．腕踝针治疗脊柱小关节滑膜嵌顿60例［J］．中国针灸，1999(5):272

［9］ 邸树清，段惠君，邸立伟，等．腕踝针治疗三叉神经痛58例［J］．海军医学杂志，2002，23(4):363

［10］ 潘海蓉．腕踝针用于肛肠病术后止痛临床观察［J］．江西中医药，2002，33(5):37

［11］ 徐莉．腕踝针治疗孕妇带状疱疹临床体会［J］．内蒙古中医药，2009(11):25－26

［12］ 田韵．腕踝针治疗肩周炎50例临床观察［J］．江苏中医药，2007，39(6):47－48

［13］ 李俐，吴明霞，郭毅坚．腕踝针治疗紧张性头痛30例［J］．福建中医学院学报，2004，14(4):23

［14］ 贾晓莉．腕踝针治疗偏头痛50例［J］．中国民间疗法，2003，11(5):11

［15］ 林凌峰，梁燕萍．腕踝针治疗枕神经痛35例［J］．中国针灸，2005，25(9):653

［16］ 冯春燕．腕踝针治疗肩背肌筋膜炎［J］．浙江中西医结合杂志，2006，16(9):540

［17］ 孙英男，关琳．腕踝针治疗足跟痛46例［J］．针灸临床杂志，1996，12(5，6):42

［18］ 严红，王锦，包明丽，等．腕踝针治疗坐骨神经痛700例临床观察［J］．中国针灸，1998(7):421 －422

［19］ 周庆辉，胡侠，顾伟，等．腕踝针对中重度肝癌疼痛的镇痛疗效观察［J］．浙江中医学院学报，2005，29(1):53 －55

［20］ 刘保新，徐敏，黄承军，等．腕踝针合按摩治疗急性腰扭伤的临床观察［J］．颈腰痛杂志，2008，29(5):488 －489

［21］ 周本成，沈坚．腕踝针结合针刺“阿是穴”与体针治疗急性软组织损伤166例［J］．浙江中医杂志，2008，43(8):469－470

［22］ 曹淑华，孙闯，范志勇，等．腕踝针配合浮针治疗落枕49例疗效观察［J］．新中医，2009，41(4):92 －93

［23］ 李菊艳，杜宏斌．点刺放血配合腕踝针治疗带状疱疹40例疗效观察［J］．河北中医，2008，30(2):175 －176

［24］ 李萍．腕踝针配合体针治疗肩周炎疗效观察［J］．实用中医药杂志，2010，26(1):32 －33

［25］ 尤艳利，姚斐，周爽．腕踝针合温针灸冻结肩80例临床观察［J］．江苏中医药，2010，42(4):55 －56

［26］ 杨晓贵．腕踝针配合推拿疗法治疗肩周炎50例［J］．贵州医药，2009，33(9):851 －852

［27］ 石敦康，唐小山．腕踝针配合康复疗法治疗脑卒中后肩痛的临床研究［J］．成都中医药大学学报，2011，34(1):33 －35

［28］ 黄川，朱永磊，沈小舒，等．腕踝针结合中低频混合电疗治疗偏瘫性肩痛疗效观察［J］．安徽中医学院学报，2009，28(1):39－40

［29］ He CC，Zhou L，Ouyang SJ，et al．Observation of efficacy on prolapse of lumbar intervertebral disc treated with body acupuncture and wrist－ ankle acupuncture［J］．WJAM，2009，19(3):33 －36

［30］ 刘丽艳．体针结合腕踝针和皮内针法治疗偏头痛45例［J］．针灸临床杂志，2011，27(3):25 －26

［31］ 金明．腕踝针配合电针腰三针治疗腰椎增生症35例［J］．针灸临床杂志，2008，24(9):26

［32］ 沈素娥．腕踝针加药物对癌症患者止痛效果临床观察［J］．中国针灸，2000(3):143－144

［33］ 刘里远．皮肤信息传导通路与中医经脉［J］．中国中医基础医学杂志，1999，5(8):47

［34］ 黄运拼．腕踝针临床应用举隅［J］．中国民族民间医药杂志，2006(6):341－342

［35］ 符仲华．腕踝针镇痛机理的思考［J］．针灸临床杂志，1997，13(1):12

［36］ 胡侠，顾伟，周庆辉，等．腕踝针对肝癌疼痛的镇痛疗效及对神经肽类物质的影响［J］．中西医结合肝病杂志，2005，15(3):131 －133

［37］ 胡侠．腕踝针止痛机理的生物力学观［J］．中国针灸，2004，24(5):361－363

［38］ 周友龙，刘宜军，付杰娜，等．踝三针对腰椎间盘突出根性痛大鼠中枢镇痛递质的影响［J］．中国针灸，2007，27(12):923 －926

［39］ 张亚军．浮针——一种全新的针刺镇痛方法［J］．针灸临床杂志，1998，14(12):37

［40］ 世界卫生组织．针灸临床研究规范［J］．中国针灸，1998(8):509－510

［41］ 何竟．针刺治疗腰背痛的临床研究现状和思考［J］．华西医学，2003，18(3):301 －302

［42］ 劳力行，布赖恩·博尔曼．针刺治疗骨关节炎的疗效评价——介绍马里兰大学的一种循序渐进研究的方法［J］．中西医结合学报，2005，3(6):421 －424

［43］ MacPherson H，Altman DG，Hammerschlag R，et al．Revised Standards for Reporting Interventions in Clinical Trials of Acupuncture(STRICTA):extending the CONSORT statement［J］．Acupunct Med，2010，28(2):83 －93

［44］ 劳力行．提高中医药临床研究报道质量的建议［J］．中西医结合学报，2004，2(6):402 －4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