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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凡历程

2011-12-31葫芦娃

汽车与运动 2011年8期


  准备以一种
  绝尘而去的潇洒
  告别知了嘶鸣的初夏
  从成都向木里出发
  向西昌方向起锚
  川路崎岖 风光无限好
  石棉为驿站
  山岗拂星寥
  你一只快乐的晨鸟
  迎峰蜿蜒不怕海拔高
  植被依稀 雪山在眺
  告别凉山州的彝胞
  盐源小憩
  褪下遥远山路的疲劳
  舒活着人体和车辆的运动细胞
  依山伴水的征途 木里黄昏到
  集结在木里县城
  川味火锅弥散如藏地歌声
  青石街上的老人
  说不清我们要去的旅程
  何去何从
  让心灵的本真作主
  风尘仆仆的旅人
  向往木里大寺的雄浑
  装备充分
  列瓦乡铧口炮声隆隆
  也许日后
  木里沿河将是柏油铺成
  贫瘠的土地
  以高山深谷宣泄着不平
  黝黑的山民
  坚忍地伴随着木里河的奔腾
  灰尘掩埋了车辙
  固增915迎接着各奔前程的行者
  我们奔向大寺
  一股清泉是征途最纯净的施舍
  历世活佛真身
  恍若依旧传经讼文
  十世木里香根
  让二十多座寺院暮鼓晨钟
  回到固增
  义无反顾地前进
  沙湾无悬念
  水洛更惊心
  拉起狼烟几股
  不惧山路崎岖
  忽有亚丁路示
  欣然众心所指
  这是大自然的恩赐
  山花烂漫正当时
  千年树挂
  告诉我们穿越在原始的氧吧
  峰回路转的彩霞
  映照着我们把营扎下
  篝火在小河边跳跃
  红酒召来夜降的雪花
  炊烟起
  行程急
  林区的美丽
  或许为补充前程的体力
  满目青葱的古树
  欢送我们到垭口小憩
  翻越山脊
  恍若进入银妆素裹的仙境里
  踏雪而行
  山腰已化雪成歌
  高山杜鹃怒放的颜色
  可否有布谷鸟知音相和
  山色逐渐枯涩
  砾石皲裂成戈壁的灰褐
  奔流不息的水洛可
  倔强地承受着绝壁的切割
  绝壁上的栈道
  是哈朗村民独特的创造
  驴一样的拖拉机
  挣扎着主人粗粝的温饱
  来自城市的车手
  无语挥镐
  你一回哈朗的同胞
  读懂他们父辈般憨厚的笑
  千回百折托起行程的高度
  水洛可在炫目的落差下
  走得义无反顾
  临崖的木桩
  只为让我们恐惧的心得以安抚
  忍受着鼓膜的胀痛
  速降到山口的小村扎绒
  绿树小桥木屋
  以宁静让人瞳憬无数
  你是亚丁的亲属
  还是稻城的媳妇
  那小路上一骑尘烟而下的
  是唱不尽彪悍骑手的欢声笑语
  只为那一带相连的美丽与神秘
  轮胎开始丈量峭壁
  突兀的石壁让反光镜收起
  临崖的石块飘下路堤
  倾斜的车位瞟见谷底
  弯折的栈道突兀着车头的写意
  那下面可有鹰隼振翅飞起
  干粮充饥
  手心微汗将镐铲清理
  前路未知
  后无折返之地
  倾泻的塌方的石块
  倔强地等待我们的到来
  铁与石的碰撞
  对决着前进的精彩
  挑在山肩的驮峰
  头一回挑起越野车轮
  山风削过
  飘散车体远方带来的灰尘
  俯瞰水洛可
  我已听不到她的声音
  飘摇在一线的我们
  是不是已超越了你的呵护所能
  是领略了我们的心思
  是决意受阻前行
  那一涧山泉垂下
  却与我们隔着泥石相倾
  听我怎么参悟
  无法回头可否叫义无反顾
  当一半的车辆过去
  短暂的欢欣后是更大的焦虑
  庞大的机器与倾塌栈道相匹
  弓弯的石壁与硕长的车身为敌
  危在旦夕
  让智慧和勇敢化险为夷
  尾车上演着生死对决的游戏
  悬下的车轮激怒咆哮的机器
  如一匹烈马扬起前蹄
  纵向石壁
  尘埃落地寰宇静谧
  当英雄步出
  那一刻
  暴发出欢呼与泪滴
  当意志还处于高昂境地
  一挂清泉休整着未尽的体力
  探路的马儿历尽艰险折返
  此处是惟一转机
  霞光中早起
  前日行程再度经历
  绝险处抢修的藏族兄弟
  劳动的号子铺垒同胞的情义
  理性与感性的博弈
  已上升到生命的哲理
  夜宿峭壁的车里
  冰雨过后竟看到星星点滴
  稻城在心里 不离不弃
  把扎绒铭记
  又如一场拉力开始
  返至固增向沙湾奔驰
  告别木里河密布的水电工程
  越过固增到东朗的原始森林
  美好的山水层层浸润
  夜宿藏家体验民族风情
  当翻越过巨龙的高原美景
  当看到整齐的万亩杨树林
  素净的柏油路告诉我们
  前方——就是美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