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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妇也玩鸡尾酒

2011-12-29朝阳

好日子 2011年3期

    有位哲人说:懂酒的女人能读懂世界!而鸡尾酒正如女人生活中碎钻般闪闪发亮的小点缀,缺不得!
  
  第一次接触到鸡尾酒,还是在96年版《花田喜事》里面,毛舜钧饰演的母夜叉,走进小酒馆大吼一声“来杯血腥玛莉”。作为享誉世界的头号鸡尾酒“血腥玛莉”,相传这款酒是由俄国人发明,怕老婆的酒鬼在伏特加中加入了番茄汁,借以掩盖酒精味——看来鸡尾酒的诞生、流行都和女人脱不了干系。
  第一次邂逅鸡尾酒是在青岛。出差到这个城市已经两天,要办的事情还没有着落。心情有些烦躁,临街的门店大多打了烊,我漫无目的地走着,一间挂着霓虹招牌的小酒吧出现在眼前,心中忽然有了一种想走进去的冲动。走进小酒吧,在朦胧的灯光下,接过服务生递来的酒单,我点了一杯“蓝色夏威夷”,其实我并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只是这名字吸引了我。
  都说站在吧台里调酒的男人会有一股不可捉摸的魅力,魔术般的一番动作后,一杯并不均匀的蓝色液体端到了我的面前,慢慢喝下,只感觉一阵微苦霎时充满喉咙,吞咽一口,才品出一点酒的感觉,咽下后,却发现一丝丝清凉慢慢在味蕾间分解,不折不扣地满足了我此时的心情,我真有点爱不释手了。郁闷的心情在不知不觉中也荡然无存。
  我开始试着在家里调制鸡尾酒,配齐了调鸡尾酒的工具:不锈钢调制器,也可以用宽口瓶子来代替;量杯,用来量基酒和饮料用的,也可用家中的小白酒杯代替。而榨汁机家里有现成的,买来鸡尾酒谱,我便像模像样地动起手来。
  “棉花糖”是我做的第一款鸡尾酒,原因是这个名字一下勾起了我小时的回忆。伏特加一般的超市都能买到,棉花糖要的是外面现做的白糖膨胀出来的那种,大大的,像棉花一样。回到家,赶紧将棉花糖扯一大块放入酒杯中,然后取出伏特加,将酒倒入调酒壶,60毫升就OK,接着在调酒壶内放入冰块,当然了,我没有酒吧调酒师那样的才情,只能中规中矩地不停摇晃调酒壶,这也算是小小锻炼一下双手。最关键的一步,将调好的伏特加慢慢浇入棉花糖,看着酒液一点点渗入棉花糖中,真想尝一口。很快,棉花糖渐渐膨胀,悬浮在金黄的伏特加酒液中,“棉花糖”调好了!端起酒杯,那因酒而变得蓬松的棉花糖,就像一朵朵飘浮在金色天空的白云,品上一口,强烈的酒精下有一股甜味,让人非常享受。
  看到我成天捣鼓这些东西,老公也强烈要求给他整一杯,我给他调的是——短吻鳄,名字很吓人。老公说喝起来非常舒服,缕缕清淡的橙香味直冲鼻腔。老公看我的眼神中有一丝惊讶,我的心里有了些小得意。
  周末,几个闺蜜要来我家里聚会,搞一个鸡尾酒party。几个女人凑一块儿,胆子特大。干脆,我们就试试烈性点的吧——“阿里巴巴与四十大盗”,确实烈性。当它摆在面前,酒盅里闪着宝蓝色的火苗,将酒抿入口中,觉得一条火线从口腔蹿入喉咙,沿着喉咙就一路温暖下去了。这时候,调上一杯“绝对可乐”,主料就是樱桃酒+可乐适量,温温凉凉的,一下化解了先前的刺激。
  慢慢地,我从专注于猎奇鸡尾酒的味道,转向于品味它带给我的丰富的感觉。有时候,或许因为看到了一片云,我就想,我要喝一杯属于天空的鸡尾酒,淡蓝色调;或许突然回忆涌上心头,我就想,我要一杯有着他的味道的鸡尾酒,入口青涩,后味甘冽;又或者有了一件可以庆贺的事,我就想,我要一杯醇正劲大的鸡尾酒,醉了也罢——鸡尾酒是女人的闺房蜜友,生活中碎钻般闪闪发亮的小点缀,不甚高调,却颇有情致,感悟伤怀,缺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