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 《新中国60年诗歌精选》令人大跌眼镜
2011-12-23刘望东
文/刘望东
如此 《新中国60年诗歌精选》令人大跌眼镜
文/刘望东
由韩作荣主编的 《新中国六十年文学大系·60年诗歌精选》 (长江文艺出版社出版),是一本令读者大跌眼镜、大失所望、硬伤突出的诗歌选本。何以见得?请看事实:
一、 《60年诗歌精选》 (以下简称 “韩选”),把解放后一大批文学史有定评的著名诗人、诗作经典拒之门外,如郭沫若、柯仲平、徐迟、冯至、朱子奇、张永枚、田间、阮章竞、公木、魏巍、纳赛音·朝克图、铁佼甫江等大诗人的经典名作和写出过有影响作品的王老九、李学鳌、黄声孝、野曼、杨山、力杨、丁力、沙鸥、纪宇、戈壁舟、周良沛、杨星火、刘章、方敬、高深、李发模、骆耕野、林希、方纪、王怀让、韩笑、陆棨……的一大批杰作拒之书外。不少诗人都说这样的选本,太不公正了。
韩作荣以一己之好,选了些什么呢?当然也选了一些好作品,如臧克家、艾青、贺敬之、郭小川、袁水拍、何其芳、胡风、李季、闻捷、昌耀、北岛、柯岩、李小雨、晓雪、未央、公刘、林子、舒婷、江河、梅绍静、吉狄马加、干海兵、梁平等诗人的作品,但百分之六十以上都是所谓 “先锋诗”、 “现代”、 “后现代”之类玄之又玄、令人不知所云的作品。像丁念保的 《蝴蝶》:
蝴蝶无骨。无肉。无血。
无语。无泪。蝴蝶已死。
蝴蝶并不存在,我们所看到的
只是她的前生。
这 “蝴蝶”既什么都 “无”,又 “并不存在”,只是 “她的前生”,这是什么意思?写了等于没写,一堆废话而已。这样的 “诗”竟然选入 “60年精选”岂不荒谬?!问题是,像这样的垃圾,在 “韩选”中比比皆是。
二、看得出,韩作荣是有意排斥革命诗人、现实主义诗人、社会主义诗人的诗作。纵观全本 “韩选”,反映新中国60年辉煌成就历史的诗作寥寥无几,而对一些空虚、浮浅、抒发阴暗自私心理的作品却不惜篇幅。
三、对一些杰出诗人的作品,有意不选他们的代表作,而选一些不太为人知的作品,如艾青,韩氏故意不选他解放后思想性艺术性都极高的代表作 《光的赞歌》、 《古罗马斗兽场》,而选他的影响不大的 《盼望》、 《墙》、 《维也纳的鸽子》;又如杨牧,不选他的名作 《我是青年》,而选他的 《汗血马》;鲁藜不选其 《泥土》,而选其 《记日出》。
四、对杰出诗人的作品除了封杀外,就是减少他们的作品。如郭小川,韩氏只选他一首 《乡村大道》;贺敬之只选其 《桂林山水歌》。郭小川的 《向困难进军》、《甘蔗林——青纱帐》,贺敬之的《雷锋之歌》、《中国的十月》、 《回延安》等杰作却不予收选。如此对待 “十七年”最具代表性诗人,显然是不公正的。更奇怪的是,韩作荣对郭沫若、田间、徐迟、冯至、阮章竞、公木等大诗人的作品一首不选,对郭小川、贺敬之等 “十七年”巅峰诗人作品只选一首,而对他自己的作品竟选了两首。 “文章是自己的好,老婆是别人的妙”,但如此对待那些大诗人,韩作荣不觉得脸红与可耻吗?他自己的作品已超过那些大诗人的杰作、名作了吗?未必见得。
五、韩作荣在 “前言”中称 “本集只收短诗。长诗的优秀之作存目方式纳入。”但翻遍全书,也不见“存目”,这不是硬伤又是什么?
韩作荣在前言中声称他的选本要 “拒绝赝品”,但依我看 “韩选”不仅赝品不少,而且不少废品,垃圾,甚至有一些格调低下的 “诗作”,如宇向的《2002我有》,请读: “而我是一个污秽的人……,我有香烟染黑肺、染黄手指/我有自知之明,我有狂热也有伤口/我有电,如果你被击痛你就快乐了/我有藏身之处,有长密码的邮箱/我有避孕药和安眠药/我有一部电话,它红得像欲望/我有拨号码的习惯;我听够了震铃声/为什么我总是把号码拨党中央”,把荆棘遍野、荒无人烟的南泥湾变成处处是庄稼、遍地是牛羊的陕北好江南的光辉历史,使我们又一次灵魂深处,深刻地领略了自力更生、艰苦奋斗的革命精神以及今天幸福生活的不易。这感人的场景使我们不由自主地齐声高唱 “陕北的好江南”,以此表达对革命先辈的敬仰。
我们随着现场教员参观了杨家岭,这里是1938年11月至1947年3月期间中共中央机关驻地,以及毛泽东、朱德、周恩来、刘少奇等中央领导同志的旧居。特别是中共中央七大会址、延安文艺座谈会会址给同学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随后,参观了中共中央书记处所在地枣园,亲临感受了中央书记处小礼堂、毛泽东、周恩来、刘少奇、朱德、任弼时、张闻天、彭德怀旧居、 “为人民服务”讲话台、中央医务所、幸福渠等旧址,尤其在毛泽东与毛岸英谈话故地,毛泽东在此勉励儿子到基层锻炼,人们的思绪立刻被带进了三四十年代的那个艰苦岁月,不由得潸然泪下,感触万千,深切地感受到共和国江山来之不易,人民当家作主的政权来之不易,对党的宗旨和信念有了更加深刻的理解,也增添了日后教学的责任感、使命感。
我们一离开枣园,就迫不及待地奔向革命圣地的标志和象征——宝塔山。特别是塔旁的那口大铁钟,曾为中央用来报时和报警,更是显得功劳卓著。众口一词: “只有登上宝塔山,才算真正到延安”。
参观昔日的 《解放日报》社、新华通讯社、延安新华广播电台的清凉山革命旧址,更使我的心灵受到震撼。清凉山上,东侧山麓的 《解放日报》社旧址大门,门额上石刻 “解放日报”4个大字,是毛泽东的手迹。清凉山下,延河溪的旁边,矗立一座牌坊,牌坊两边刻有: “二水绕座晨望嘉岭塔边烟,八景环山夜对凤凰楼上月。”横额是: “清凉第一”。牌坊的石崖上有几个石窟,党中央到延安后,1937年4月24日,新华书店就诞生在这里。作为革命圣地的象征之一,清凉山的一切,让人不由得发出 “百年积弱叹华夏,八载干戈仗延安”的感慨。
谈论着此行的感受,特别是进一步理解了伟大的延安精神,睹物思人,感慨颇深,涤荡了自己的灵魂。大家深切认识到:延安精神,就是艰苦奋斗的精神,就是全心全意为人民服务的精神,就是实事求是的精神,就是理论联系实际、不断开拓创新的精神。它是中华民族宝贵的精神财富。尽管今天的形势和条件同延安时期相比发生了很大变化,但中国共产党人无论现在和将来都要坚持和弘扬延安精神。我愿意成为坚持和弘扬延安精神忠实践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