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清徽州上层妇女生活研究
2011-11-04李丹丹
李丹丹,张 帮
(安徽大学 历史系,安徽 合肥 230039)
明清徽州上层妇女生活研究
李丹丹,张 帮
(安徽大学 历史系,安徽 合肥 230039)
明清时期徽州上层社会妇女生活可分为在室、出嫁为妇和晚年三个时期,她们每个时期的生活重心各不相同。在室女生活阶段表现为:精习女红烹饪诸手艺;孝顺父母;读书识字明义理。在家为妇生活阶段:孝事舅姑;相夫教子,主持家内事务;从事慈善事业,乐善好施。晚年生活阶段:仍然勤俭持家,为广大女妇及后辈树立榜样。
徽州;上层妇女;生活状况;明清时期
“我们把‘中国妇女’视作没有差异的整体,但任何女性史和社会性别史研究,都应是分阶层,分地点和分年龄的”[1],对中国古代妇女的研究需要分阶层分地点研究,因为在中国古代首先从法律上就规定了妇女的从属性,她们没有独立的地位,依附于所在家庭的男性主宰,在家从父,出嫁从夫。而且由于各地的经济发展水平不一造成人们生活方式各异,南北差异大,分阶层分区域研究能更准确把握各地各阶层得妇女生活。
艾伯特·奥哈拉建议将中国女性分为贵族和统治者之妻、学者和官员之妻、农民和商人之妻、奴隶和劳动女性四个阶层,每个阶层的女性的生活职责是不同的[2]。明清时期的徽州妇女大致亦可分为者四个阶层,其中贵族和统治者之妻、学者和官员之妻处于社会的上层,她们的生活和徽州的其他阶层的妇女生活明显相区别。其中在徽州还有一点特殊情况,那就是明清时期的徽商繁盛,产生不少豪商巨贾,他们拥有巨大的经济实力,很多商人集权钱于一身,同时也是掌有实权的官员,这类家庭中的妇女也应属于社会的上层,不能简单的归结为商人之妻。本文即就徽州的这一阶层的妇女生活,从在室、为妇、晚年三个人生阶段进行探究,从而比较出她们去其他阶层妇女生活的不同。
一 在室女生活
在室女生活阶段是指从女孩出生到出嫁之前生活在父母身边阶段,这一时期是女孩性格气质培养的重要的阶段。明清时期女教空前繁盛,士大夫都很重视对子女的教育。因此这一时期妇女的生活都是围绕女教的内容学习,诸如纺织女工诸手艺,培养孝顺父母婉娩顺从的性格,读书识大体等。
(一)精习女红烹饪诸手艺
在古代女红烹饪是妇女必备的手艺,儒家四德“妇德”“妇言”“妇容”“妇功”,“妇功”一条即专门强调妇女的纺织、刺绣、烹饪诸功夫。“女为舅姑丈夫所喜悦,父母亦添喜悦;女为舅姑丈夫所憎嫌,父母亦起憎嫌,所以人家养女必要教他亲纺纫、治酒食,知艰苦务勤俭,不许他任性多言,日后能曲尽妇道,父母才多一件欢乐事。”[3]纺织女红是一个妇人能不能称为贤妇的关键,故女红纺绩是在室女生活的必精的内容:
孝女姓许氏,名淑玄,城东故家许伯玉女也。自幼警悟,缝纫烹饪,无不精绝。[4]
夫人生有慧质,孝谨纯至,凡是女红必精习。[5]
王昌祜妻程氏,盤山孝廉蓉照女,幼聪颖,喜文墨,随父读过目成诵,通经史善属文,又精女红有针神之誉。[6]
(二)孝顺父母
“百行孝为先”,中国传统礼法中,孝被列为首位。在家孝顺父母,出嫁孝顺舅姑成为古代妇女一生的道德规范。
节妇姓宋氏,名礼玉,歙北宁泰乡人也。世以赀雄乡里。节妇幼在室,专于女红。性朴而淳,不尚华靡。在父母侧,愉愉无疾言厉色,以孝谨闻。[7]
古人相信人肉可以治愈痼疾,不少孝女在父母病重者时选择割肉刲股以彰显孝行:
孝女姓许氏,名淑玄,城东故家许伯玉女也。…年十七,伯玉病羸弱,饮食不进,百药弗效,孝女依侍侧,忧戚若不能生者。或言刲股可疗,孝女闻之,乃斋沐祝天,持刀入私室刲左股肉和糜以进。伯玉闻气香,尽啜之,疾顿愈,举家嗟异,闾里姻戚咸称为孝女。后二载,伯玉疾复作,孝女更欲为之,未及而伯玉卒。孝女悲号,终丧不辍。[8]
(三)读书识字明义理
明清时期随着经济的发展和人们思想观念的转变,女子的才气逐渐被人们所欣赏,特别是士大夫阶层大都主张女子读书识字。明谢肇淛高度赞美妇女的才情:“妇人以色举者也,而慧次之。文采不章,几于木偶矣。”故生活在这一时期的妇女特别是上层妇女多在孩童时期即接受文化教育,诗书算术画艺无不精习,甚至有很深的造诣。
休宁金汝恭妻,姓周名月,歙邑名儒彦明之女。幼承诗书之训,婉娩柔顺。[9]
汪士极妻江氏,极,叚莘人,字枢北,乡贤紱父也。氏庠生砆伦女,庭镛姊。幼嗜学,甫六龄明月之下,父口授学庸,三夕而章句小注背诵不遗一字,稍长,益嗜典籍,周易邵子皇极经世朱子纲目,玩不释手,唐宋诗词杂著不寓目。[10]
程式濂妻陈氏,名玉英,字淑云,浙江会稽祀昭忠祠长泰县陈令畴女,归城拨贡生式濂,性端静工吟咏,自幼熟读古诗源、山海经、列女传及名人诗集。[11]
她们当中有的还曾入塾读书:
潘家骧妻俞氏,名福缘,新源国学寿仁女,侨居扬州,幼入塾读女诫诸书。[12]
江峰青继妻王氏,名纫佩,字韵珊。城北人,归鳌溪。性聪慧,入塾读书,过目便能记忆,书法秀润,能属文,著有佩珊珊诗集。[13]
因为出于社会的上层,生活优游闲适,有时间有精力从事诗文创作,她们当中很多人后来还曾出版过自己的诗集,如下表:
资料来源:《清代闺阁诗人征略》、《历代妇女著作考》
二 为妇生活
为妇生活是妇女一生的重要阶段,大致可分为孝事舅姑、相夫教子,主持家内事务、从事慈善事业、业余生活几个方面:
(一)孝事舅姑
孝事舅姑是为妇的首要也是最基本的职责,是“妇德”的主要内容。“事舅姑如事父母”,中国古代女性之孝具有孝事父母与公婆的双重含义。孝事舅姑首先表现在对舅姑毕恭毕敬,不敢有丝毫怠慢,不违逆舅姑,时刻以舅姑为念:
施孺人,南塘公元配也,事舅姑不逆不怠,进退周旋唯谨。[14]
杨孺人,有馀公元配也,年十五归有馀公,端庄静一,非阃内事绝口不言,其事公姑也,鸡鸣盥漱就养无方,凡母家所遗之服食器物,必以进之於姑,姑受之则喜,不受则留以待不时之需,未尝以为己物而入私房也。[15]
舅姑年年老生病时亲奉汤药,侍卧起:
唐氏系出槐塘,故多显者。正德中,御史相以直言忤中贵,弃繻而归,是为太孺人曾大父。大父诰,守深州,多惠政。父世勳,有长者行,诵义于乡。处士昏曹,则龙泉令錡女。正德丙子,冬十月下旬之一日,太孺人生。比鞶丝业,已娩婉服姆教。父为之择壻,得上林公。归事舅都水公,姑太宜人方,称能妇。舅没姑老,仲姒从仲愍公宦四方。姑遘疾者三,疾几殆。太孺人躬奉汤药,侍卧起,旦夕祈以身代,姑疾递平。姑九十乃终老。[16]
孺人,潘孝廉侃妻也。孺人倍孝廉,孝廉未仕,孺人雅以梱内诵义,固人人称潘孺人云。孺人出芝黄,父处士,曰程柏。孺人母与孝廉母并出鲍氏,以兄弟相友,最欢。比生子女,约为婚姻,于是孺人归潘为冡妇。事舅姑孝,舅姑宜之。舅自东海归,病甚,孝廉奉舅卧起。孺人宵衣爨门相巷间挟十旬,供汤药无少怠。姑病革,亟呼孺人“当来,愿为尔妇。”[17]
(二)相夫教子,主持家内事务
“女正位乎内,男正位乎外”、女性的主要职责是相夫教子。上层社会的妇女其夫一般都业儒为生,当丈夫夜半苦读时,不管多晚她们都会在一旁纺绩陪同,以便随时侍候茶汤:
施孺人南塘公元配也。^与南塘公相敬如宾。公夜读必分光傍绩,伺候茶汤黾勉同心,从无反目,可比孟光梁鸿之配。[18]
先母胡孺人本邑六都西川于华公女也。孺人生于顺治十四年十一月十七日,以康熙十三年正月适先君笃周公。公性敏嗜学,常读书至夜不辍,孺人纺绩维勤,篝灯相伴。公由是学业有就,甫游庠,声名藉藉,孺人与有功焉。[19]
“男主外,女主内”是中国人理想的家庭模式,家内的事情诸如亲朋往来之礼,长幼衣食之需等是妇女的职责。处理好家内事务,使丈夫无后顾之忧是妇女生活的一项主要内容:
陈孺人,仲钱公之元配也。赋性贞静,勤俭起家,贫无怨言,富无骄色,相夫以顺,教子以严,周穷恤匮,惠及邻里。公性豪放,客来留饮不醉无归,孺人每蓄旨酒嘉肴,以待不时之需。则公隐居林下优游令终,亦以孺人内助之贤云。[20]
承德受博士经,王任梱内事,承德乃得壹意修业,不问家业。[21]
鸿胪君受业大司成,孺人自梱内视事,躬自贬损,出纳兢兢。[22]
中国自古以来视祭祀每年大事,是为慎终追远也。徽州社会崇尚礼节,对祖先的祭祀尤为重视。每逢正旦、祖先生忌二辰、清明、中元、冬至等节令时日,均要举行墓祭或祠祭。祭祀构成徽州民众日常生活之要务。岁时祭典,帮助丈夫准备内外之需也就成为徽州妇女的一项重要家内职责:
节妇之父曰迁辅,世为歙人。生节妇,甚钟爱。年十六择妇,得同邑江莱甫而归之。初归,江舅已殁,朝夕事姑惟谨,罔有阙遗。相其夫,辛勤以立家,克尽妇道。既十年,莱甫卒。节妇时年二十有六,无嗣,以其兄呈甫之次子荣为后,以绍宗祀。荣在乳哺,抚育尽其心。及长,教训之以义。惸然闺门之内,精白一心,以率其下。春秋祭祀之典,长幼衣食之需要,亲宾往来之礼,皆营于节妇,不以烦其姑,而人称之。[23]
吴氏名德敬,吴仁卿之女也。生元之德乙巳年,二十有二,归于黄仲瑾。逾二年戊辰,致远生;庚午次子士衡生;又二年而季子锐生。岁癸酉,仲瑾以疾卒,仅二十有九。时致远方六岁,二弟俱在孩提。吴氏辛勤纺绩,上事舅姑,下抚诸幼。冰清玉洁,以持其身,以御童奴女婢。岁奉祭奠,致礼宗族亲姻,训子以诗书,庭无间言。[24]
母亲是孩子最早的蒙师,孩子从出生到入塾读书前给孩子早期启蒙教育是妇女的责任,所谓“乱臣贼子成于天,而产于妇”。课子读书,教子成人是妇女生活的一部分。徽州上层妇女幼时多接受文化教育,具有良好的文化修养,使得她们能承担起教育子女的责任,她们中有的就亲自教子读书。
恭人综理家政,治装嫁女,教子读书,勤劳弗懈,遂以是致疾,奄然捐世。[25]
程琼“生子馥,五岁亲授以书,即成诵,乃合诸子中语,各附史事以教之”。[26]
汪士极妻江氏,……既归汪生长子烷、次子烜,烜一名紱。极以贫故,久客金陵,不通音问,江处之怡然曰:“贫富命也,何足忧?惟子能读书成立则幸事耳。”绂天资英迈,以艰于从师,又虑时师不善教,乃自课四子诸经,皆膝前授读,暇则讲明大义,故紱虽终身无师而卒成大儒。[27]
(三)从事慈善事业,乐善好施
徽人多急公好义,徽州妇女也不例外,特别是上层妇女家庭环境好生活优越,不乏钱财,多有善举,好施舍,济贫救难:
王遥芳,字云蓝,婺源人,两淮盐运使风生女,云南顺宁知府桐乡严延玉室,有《写韵楼诗钞》。瑶芳于归时,富甲一乡。夫人逮事姑蔡太淑人,乘闲言保家之道,惟在积善,奁具中揣有前哲格言,呈之堂上,劝行育婴、恤嫠及施药、施棺、施棉衣诸善举,从此乡里号严氏为善门。晚年归里又以千金助赈,奉旨建乐善好施坊于门。[28]
孺人以冡妇当户,务攻苦为诸妇先。门内终身无违言,怡怡如也。既丧母,二弟早孤,则授资斧使治生,皆自给。母姊,嫠也而贫。孺人逆母姊就舍,母事之,且曰:“母亡,犹幸得事母姊。”举宗嫠者皆就孺人食,待之举火者十余曹。乙巳岁饥,里中多菜色。孝廉属孺人为糜粥餔饿人。始而聚食者数十百人,旬日则千人以上。及分粟,邻家各炊二釜佐孺人。无何,新谷登,里中饥而不害。[29]
(四)业余生活
相较于中下层的妇女,上层社会的妇女闲暇时间较多,有比较丰富的业余生活,平日间与丈夫、妯娌女戚之间吟诗作画是经常的事。明清时期
程希洛妻胡氏,名素芳,汪村清烈女。幼聪敏,好读书。十岁知书算,诗学李杜文爱韩苏,年十九归洛,善事舅姑,定省之暇与洛相唱和,著有素芳吟草。[30]
黄俪祥,字荔芗,安徽婺源人,知县詹应甲室。应甲字湘亭,与递振甲字声山,均以诗名。荔芗与声山室时瑛亦工吟咏,妯娌嫡庶日相唱和,真得闺门之雅乐。[31]
或独自一人时以笔墨自娱、种植花草等:
若兰,字者香,安徽歙县人,之贤金翀女。行恬静,工诗,早寡居。常焚香啜茗,以笔墨自娱。[32]
璋,字弱文,安徽歙县人,方元白妻。性极慧,工诗文,善书。喜植华,更爱花叶,能于如钱莲叶写心经一卷。元白常客广陵,璋每以诗文缄寄。[33]
三 晚年生活
晚年一般是妇女闲暇时间到来的时候,这时候儿女业已成家立业,自己也由多年的媳妇升为了高高在上的婆婆,从侍候别人变成了别人来侍候自己,故在此时是妇女一生中地位最高的时候。虽然说“夫死从子”,但中国同时也是礼制国家,讲究孝道,以孝为大,作为儿子必须以母为尊,不能违背母亲的意志。对于丈夫已经去世的妇女来说更是如此。这时候她们会将家中的事物交与下辈的诸媳辈,自己退居,含饴弄孙安享晚年、如:祁门处士讳彦芳女齐氏,归程公显为妇,儿子程泰为河南布政司。早岁恪守妇道,孝事舅姑,宗理家务井然有序,晚年以子泰贵受封宜人,“晚福优游”。[34];丁孺人“生子五,目见孙曾林林,寿终七十三岁,亦享全福者與。”[35]
母以子贵,妻因夫荣,晚年时上层妇女很多被封为孺人、安人等,甚至有的成为诰命淑人、夫人。如明南京兵部尚书兼大理寺卿赠太子少保谥襄毅公程信夫人,太常寺卿兼翰林院侍讲学士程敏政之母林氏,“夫人凡三荷诰命:景泰初以襄毅给事中贵,敕封曰“孺人”;天顺中以都御史贵,诰封曰“淑人”;成化中以兵部尚书归,进封曰“夫人”。其后子贵,虽累封,而“夫人”秩号已极,不复加锡,惟享有禄养。”[36]
这对于古代妇女来可谓是功成名就了。而到了她们寿辰之日,子孙一般会宴请宾客为之祝寿,向名人乞求祝寿文,以求尽孝心。徽州很多文人文集中或多或少都有为妇女所写的祝寿文,很多家谱中也会刊刻这些祝寿文,这在当时是一种很大的荣幸。只有子孙显贵的妇女才会有此机会,而上层妇女占其中的大多数。
虽然晚年儿孙绕膝且且功成名就,但是她们中的很多人仍然勤俭持家,夙兴夜寐,一则是多年的习惯成了自然;一则是为了以身作则教育晚辈,为晚辈做好榜样。在徽州尤为如此,徽州妇女尤能当家,以勤俭著称,老而靡笃:
及诸子大饶,汪愈益织俭。里媪谓今视昔远甚,且春秋高,自苦无为也。汪应之曰:“吾方攻苦,为子妇率,故自苦邪!”[37]
家赀日厚亦无骄容,年五十馀犹然夙兴夜寐,佐夫起家,所谓老而不倦,非孺人其谁于归?[38]
子远遂虽己成立,然孺人犹夙兴夜寐,不敢自逸,若公父文伯之母。[39]
结语:明清时期徽州上层社会的妇女相较于其他阶层妇女生活有很多不同,她们在室一般都受过文化教育,娴内则工诗词。于归后一切以古今贤妇为榜样,孝事舅姑,相夫教子是生活的全部。虽然物质生活也许并不需要她们攻苦,但同样要以勤俭自勉,这样才能成为封建道德所称赞,为广大的妇女树立生活的榜样。封建道德所倡导的“妇德”于她们身上被内化为自觉的行为,甚至她们还会充当道德的说教者,是封建礼教的维护者。她们是封建礼教重点教育的对象,特别是在宗族林立的徽州社会,她们这一阶层也是受约束最深的阶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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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何 来]
The Life of Upper Class Women of Huizhou in Ming and Qing Dynasties
LI Dan-dan,ZHANG Bang
(History Department,Anhui University,Hefei,Anhui 230039,China)
The life of upper class women of Huizhou in Ming and Qing dynasties can be divided into three stages:pre-marriage,marriage,and old age.They had different focuses in their different stages of life.Before they got married,they were supposed to learn needlework and cooking,to be filial to their parents and literate.After they got married,they were supposed to be respectful to aunts and uncles,to help the husbands and teach children,to do the housework,and to be engaged in charity,etc.And in their old age,they were still expected to be engaged in housework and set as a model for other women.
Huizhou;upper class women;research of life;Ming and Qing Dynasties
K295.54
A
1674-3652(2011)02-0156-05
[本期英文编辑:曾文武]
2010-11-29
李丹丹(1986- ),女,安徽合肥人,安徽大学历史系2008级硕士研究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