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马克思的人“类”理论的思考*
2011-08-15朱平
朱平
(长沙航空职业技术学院,湖南 长沙 410014)
对马克思的人“类”理论的思考*
朱平
(长沙航空职业技术学院,湖南 长沙 410014)
人类正处在重大的历史转折时期,要求对人和人类社会有一个总体的、本质的、更符合于时代发展精神的理解。马克思说,一当人们开始生产他们必须的生活资料时,人就把自己同动物区别开来。这就意味着人虽也是生命体,却根本改变了“生命”的生存方式、存在本性及其与外部世界的关系。从此,生命的自在本性变成人的自为本性,本属环境组成部分的生命体反转来使环境变成人的“无机的身体”,以自身为中心的封闭生命变成与万物一体的开放性存在,与他物相区别的局部存在变成了具有普遍意义的世界性存在,有限的生命体获得了永恒无限的价值意义。这种关系,用人们熟悉的认识物的“种”的观念以及与之相应的“形式逻辑”已经无法把握,需要一种新的理念、新的意识方式去理解。这种关系应属内含了“种”而又超越了种的“类”关系。
马克思;人本质;类
费尔巴哈人本主义,是马克思人学学说理论来源之一。马克思在《神圣家族》中肯定费尔巴哈,一改以往人学研究中只承认“冷冰冰的知识和理性”,强调不应忽视“人的全身心”,不应排斥人的“情欲和诗意”,比“纯粹的”唯物主义有巨大优越性。但在进一步提出人“类”概念中,费尔巴哈把“类”理解为由个体简单相加组成,把“单一的个体”作为理论前提和逻辑起点,与类直接抽象等同,这种做法在自然科学中可以得到证明,但却不能为哲学所接受。费尔巴哈限于在感情范围内承认“现实的,单个的,肉体的人”,也就是“爱与友情”的关系。只要全社会所有人,不分阶级、阶层,不分肤色,男女,彼此联合,彼此相爱,就可以从一切枷锁下解放出来。这种爱是费尔巴哈的“类”赖以建立起来的根本基础,因此,费尔巴哈废除了一般的宗教,但却确立了自己的爱的宗教。马克思在写作《手稿》时,既不是完全撇开费尔巴哈作简单地抛弃,也不是完全接受费尔巴哈作简单地重复,而是在批判地改造费尔巴哈人本主义合理因素的基础上“超出并发展费尔巴哈观点”人本主义主张,借用了其“类”概念,以“类”的实践特性将这一概念置于唯物主义的基底之上,主张人既是“感性对象”更有“感性活动”,赋予这一概念丰富和深刻内容,超出了费尔巴哈的无声的类。马克思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中就对费尔巴哈人本质展开了批判:“因此,本质只能被理解为‘类’,理解为一种内在的、无声的、把许多个人自然地联系起来的普遍性。”
一、马克思将自由自觉的活动当作“类”生活主要表征
所谓“类”,就是人作为“社会物种”的存在,而“类”特性就是区别于动物的根本特性。动物的活动是本能地和完全天然地活动,而人的生命活动则是理性地自由自觉地活动,即在动物是本能活动,在人则是理性活动;在动物是生存,在人则是生活。“生产生活也就是类的生活……生命活动的性质包含着一个物种的全部特性、它的类的特性,而自由自觉的活动恰恰就是人的类的特性。”自由自觉的活动就是劳动,“它是人类生活的第一个基本条件”,它一方面通过改造自然,使自然在属人的意义上成为人的生命活动的资料和直接的生存活动的资料,从而成为人的“无机的机体”,成为人的“第二生命”,最终使自然界成为人,使自然界得到生成。这一过程本身,即人改造自然并拥有自然,使自然作为人的本质力量的对象并确证人的类本质的过程,体现了人作为类存在物的存在:“人把自身当作现有的有生命的类来对待,因为人把自身当做普遍的因而也是自由的存在物来对待。”另一方面,人在与自然发生类的关系时,同时便建立起了人与人、人与社会及人与类的关系。“随着完全形成的人的出现又增添了新的因素——社会,这种发展一方面便获得了强有力的推动力,另一方面又获得了更加确定的方向。”这一改造社会的实践活动,消除了人与人之间的矛盾、个体与类的矛盾,从而使社会生活、社会活动这一类生活得到实现和确立。由此可见,马克思将类概念基于实践作为类的生命活动,从而建立起人与自然、人与社会的关系,使类生活、类本质得以确立起来。
二、意识的对象性活动是人作为“类”存在物的主要内容
人作为有生命的存在物,是指自然赋予他自身以自然力和生命力,这些力量作为禀赋和能力存在于人自身,是人自身中的自然。“热情是强烈追求自己的对象的本质力量”,同时又是人满足自己需要的力量,是人改造对象的力量,这使他成为能动的存在物。由此,在人之外必须凭借对象来表现其生命和内在本质力量,这就使人成为一种对象性存在物。所谓对象或对象性,是说人的生命和内在本质力量的表现和实现需要外部对象,人的生命和需要形成一种内在力量使人能动追求自己的对象,“使自己的生命活动本身变成自己意志的和自己意识的对象。他具有有意识的生命活动。有意识的生命活动把人同动物的生命活动直接区别开来,正是由于这一点,人才是类存在物。”因此,人具有能动性;同时人的生命的实现方式和需要的满足方式、满足状况,又使人感觉到外部对象对他有着客观制约和影响,感觉到他必须遵循外部世界的规律,因而人又具有受动性,所以人是一种有激情的、通过经验观察而被确证的现实的、感性的和历史的、从事对象性活动的存在物。动物只需要对象来维持其生命,而人必须借助现实的对象来表现、实现和确证其生命、需要、内在本质力量、关系和个性,离开对象,人就无从表现、实现和确证其价值,无法生存和发展下去,也就不成其为人。人与动物的本质区别就在于人具有未确定性,他需要对象性实践活动来表现、实现和确证自己作为人而存在的价值,来成为他自己;就在于人具有现实社会性,他需要对象性关系来确证自己是具有怎样社会性的存在物;不同时代人的区别就在于人具有开放性,他需要对象的变迁来确证自己是历史的存在物。未确定性、现实社会性和开放性是人成为对象性存在物的根据。“人无论在实践上还是在理论上都把类——既把自己本身的类,也把其他物的类——当作自己的对象……人把自己本身当作现有的、活生生的类来对待,当作普遍的因而也是自由的存在物来对待……植物、动物、石头、空气、光等等,部分地作为自然科学的对象,部分地作为艺术的对象,都是人的意识的一部分,都是人的精神的无机自然界,是人为了能够享乐和消化而必须事先准备好的精神食粮;同样地,这些东西也是人的生活和人的活动的一部分。人在物质上只有依靠这些自然物……才能生活。实际上,人的万能正是表现在他把整个自然界——首先就它是人的直接的生活资料而言,其次就它是人的生命活动的材料、对象和工具而言——变成人的无机的身体。”意识活动本身构成“类”的生命活动,这种活动通过对象化,由自我意识到对象意识,再将对象意识转化为自我意识,即将主体意识投射到外部世界,从理论认知和艺术审美方面建构一个精神世界,从而确证自己精神本质,“类”精神生活,“人懂得按照任何一个种的尺度来进行生产,并且懂得处处都把内在尺度运用于对象,因此,人也按照美的规律来构造。”可见,意识活动与实践活动一起将对象世界变成物质生活与精神生活,变成自己全面的“类”的生活和本质。
三、“类”本质的社会化属性状态
正像人类不是从来就有一样,人“类”的社会属性当然也不是从来就有的。人类的社会属性是在古猿逐渐演化为人的过程中逐渐地生成的。古猿原来没有社会属性,只有自然属性,像其他动物一样只能被动地依赖于自然界而生存。据考古研究,古猿在大约300多万年前(也有说500多万年前)的地球发生气候剧变、气温变得相当寒冷的客观条件下,迈出了转变为人类的第一步(据说,地球上的气候并不是从来都像现在这样适于生物生存,而是发生过多次剧变)。由于气候变冷,许多动植物耐不了严寒而死亡。古猿本来生存、活动的场所——大森林中树木纷纷死亡。为了维持生存,不得不从树上下到地面觅食。从树上攀援生活被迫地转变为下到地面生活,逐渐从半直立的活动方式转变为直立行走,前肢愈来愈多地从事拿取、投掷活动,能够制作和使用简单工具来改造所面对的自然界,向着“手”转变。由于没有锋利的爪、牙,面对不良谋生环境和猛兽袭击,只能靠组合成为较大的群体,紧密地相互协作,维持生存。古猿相互之间由于协同动作的需要,为了交流意愿要求,“已经到了彼此间有些什么非说不可的地步了”。当他们的呼叫声不断发生变化,能够用不同音节、不同音调的声音分别代表不同的含义,在群体内部彼此能够理解——这就形成了语言。有了语言,就有了抽象思维能力,就形成了意识反映特性。所以马克思说:“意识一开始就是社会的产物”。就是在这种相互协作的谋生活动中,古猿之间的相互联系愈来愈频繁和密切,形成越来越大的群体和越来越多的内部组织——这就使得猿群逐渐向着社会转变。马克思1946年在致帕·瓦·安年科夫的信中说:“社会——不管其形式如何——究竟是什么呢?是人们交互作用的产物。”古猿原来所具有的群体性,则是使社会这种“联系和关系的总和”能够产生形成的必要前提。有了能劳动的手,有了能思维的脑,在越来越密切相互联系、个体对于群体的依赖性越来越强的社会化过程中,以及由此又逐渐形成意识能力和劳动能力的过程中,而逐渐转变成为人。古猿逐渐社会化而转变为人的过程,也就是古猿的社会属性逐渐生成的过程。而区别于古猿人具有意识的反映特性,能够用抽象意识的形式反映外界事物对于自己的刺激作用,并进行自觉的、能动的实践活动反作用于外界事物,因此又具有独特的精神属性。人按照社会化的存在将对自己的态度,适用于对他人的态度,即人把他人当成自我,同时又把自我当成他人;人对自己的关系,就是人对他人的关系,人对他人的关系,就是人对自己的关系。马克思说:“假定我们作为人进行生产。在这种情况下,我们每个人在自己的生产过程中就双重地肯定了自己和另一个人:1、我在我的生产中物化了我的个性和我的个性的特点,因此我既在活动时享受了个人的生命表现,又在对产品的直观中由于认识到我的个性是物质的、可以直观地感知的因而是毫无疑问的权力而感受到个人的乐趣;2、在你享受或使用我的产品时,我直接享受到的是:既意识到我的劳动满足了人的需要,从而物化了人的本质,又创造了与另一个人的本质的需要相符合的物品;3、对你来说,我是你与类之间的中介人,你自己意识到和感觉到我是你自己本质的补充,是你自己不可分割的一部分,从而我认识到我自己被你的思想和你的爱所证实。4、在我个人的生命表现中,我直接创造了你的生命表现,因而在我个人的活动中,我直接证实和实现了我的真正的本质,即我的人的本质,我的社会的本质。”由此,类作为社会化的存在便彻底实现“类”作为自然的存在。“自然界属人的本质只有对社会的人来说才是存在着的;因为只有在社会中,自然界才对人说来是人与人间联系的纽带,才对别人说来是他的存在和对他说来是别人的存在,才是属人的现实的生命要素;只有在社会中,自然界才表现为他自己属人的存在的基础。只有在社会中,人的自然的存在才成为人的属人的存在,而自然界对人说来才成为人。因此,社会是人同自然界的完成了的、本质的统一,是自然界的真正复活,是人实现了的自然主义和自然界实现了的人本主义。”
四、“类”理论品质——超越性
研读马克思文本,并没发现“类”的清晰定义,但用“类”这一概念来说明人的存在并揭示人的本质,其意义在于“确证人不仅是超越了纯粹自然性的社会人,而且是超越了纯粹国民性的自由人。”
第一,是超越了动物种的局限性的普遍性。哲学史上,从古希腊智者普罗泰戈拉宣告“人是万物的尺度”以来,人们形成关于人的本质认识范畴诸如理性、非理性、社会性、自然性、政治性、神性、实践性和文化性等,大多数理论在思考“人”的问题时把目光紧紧地盯在“动物”身上,试图从人与动物的差别中找出人之所以为人的根据。事实上,这种借助动物规定人的本质的做法本身就没有越出人是一种动物的思想局限。恩格斯指出,人离开狭义的动物越远,就越是有意识地自己创造自己的历史。人是一个依靠意识自觉生成的过程,而不是借助动物规定自身的既成物。“狼不像猎人那样爱护第二年就要替它生小鹿的牝鹿,希腊的山羊不等幼嫩的灌木长大就把它们吃光,”相反,人之所以为人的独立品格,并不在于从自身寻到某种区别于其他动物的特征,而在于借助社会实践实现人“类”与其他事物“类”之间的和谐性、一致性。从一定意义上说,人“类”性就是实现各种“类”之间和谐统一关系的普遍性。
第二,超越了民族狭隘性的世界性。在《共产党宣言》中,马克思通过分析资本主义方式的世界性,提出了他关于无产阶级“人类性”的思想。随着资本主义生产方式在世界范围内的扩张,日显狭隘的资产阶级所有制关系越发显得不适应生产力发展的要求,而资产阶级为克服这种障碍所采取的措施——消灭大量生产力或争夺新市场——实际上不过是“资产阶级准备更全面更猛烈的危机的办法,以往作为推翻封建制度的武器现在却对准了资产阶级自身……生产了将运用这种武器的无产阶级。”无产阶级能以革命的批判精神继承资产阶级所创造的世界性文明成果;能以大公无私的广阔胸怀“强调和坚持整个无产阶级的不分民族的共同利益”;能以远见卓识的共产主义眼光自觉树立“人类性”意识,并在改造现实世界的活动中解放全人类。这就是共产主义的“人类性”,“类”本质的世界性表现为全世界无产者的广泛联合。这种联合是以各国无产阶级的超越民族、超越国界的共同利益为基础。“随着工业生产以及与之相应的生活条件的趋于一致,各国人民之间的民族隔绝和对立日益消失……人对人的剥削的消灭,民族之间的敌对关系就会随之消失……人们的观念、观点和概念,一句话,人们的意识,随着人们的生活条件、人们的社会关系、人们的社会存在的改变而改变”,即一种普遍的“类”意识将在同样广泛的无产者的联合体中产生出来。
第三,超越了自身封闭性的完美性。马克思纵观历史全过程,以经济发展为本质,以人的发展为内容,抓住人与社会的关系,以人的发展状况划分社会“三形态”,表达了人与社会的相互关联与统一。马克思在《政治经济学批判》中写道:“人的依赖关系(起初完全是自然发生的),是最初的社会形态,在这种形态下,人的生产能力只是在狭窄的范围和孤立的地点上发展着。以物的依赖性为基础的人的独立性,是第二大形态,在这种形态下,才形成普遍的社会物质交换,全面的关系多方面的需求以及全面的能力体系。建立在个人全面发展和他们共同的社会生产能力成为他们社会财富这一基础上的自由个性,是第三阶段。第二阶段为第三阶段创造条件。”可以看出,社会发展和人的发展、个人发展与人的类发展由分离走向统一。作为人的发展的主体的人,首先是有生命的自然存在物,依靠自然界进行物质和能量交换满足生存和发展的需求;同时又是社会存在物,既是有自然生理需求的、自然的、生物学意义上的人,又是生活在社会关系中,从事社会活动的人,具有社会关系的人。正是由于人的社会属性有着共性,所以人类(包括所有人)才区别于动物,也正是由于人的社会属性又有着个性,所以人与人才互相区别,每个人都有其特殊的社会属性和具体本质。“三形态说”所揭示的人的依赖性、独立性、自由个性是主体性的动态发展,是主体性越来越突出,不断增强的过程。在人的依赖性阶段,个人淹没在群体之中,个人为了人的类而存在,个人的利益存在于人类中;在物的依赖性阶段,人普遍异化了,人性被物役性了,物先于人并奴役人,但人获得了独立性,自由个性以片面和扭曲的形式存在;在自由人阶段,人的自由个性得以实现。共产主义就是要通过消灭私有制从而消灭人的狭隘性并最终达到“通过人并且是为了人而对人的本质的真正的占有……它是人和自然界之间、人和人之间矛盾的真正解决,是存在和本质、对象化和自我确证、自由和必然、个体和类之间矛盾的真正解决。它是历史之谜的解答,而且知道自己就是这种解答”。
五、“类”理论的启示
“人的发展历史是人逐渐走向类化的自我实现过程。”马克思在《德意志意识形态》指出,全部人类历史的前提,从而也是自己理论的逻辑前提,不是某种处在幻想的与世隔绝的、离群索居状态下的人,而是处在一定条件下进行的、现实的、可以通过经验观察到的发展过程中的人,这些个人是在一定的物质的、不受他们任意支配的界限、前提和条件下活动着的社会的、历史的个人。当马克思把观察的视野转向对现实中人研究的时候,他发现了现实人的真实处境:异化。资本主义不是没有解放生产力,而是没有解放人。诚然,人类高度发展的物质文明不是罪过,历史也不会倒退到刀耕火种的原始生活,面对当代全球问题的挑战,如生态问题、环境问题、能源问题、人口问题和大国、强国战略问题等不但是人与自然的关系问题,更是人与人关系、人与自我理解的关系。罗素说,教导人们在不能确定时怎样生活下去而又不致为犹疑所困扰,也许这就是哲学在我们的时代能为学哲学的人所做出的主要事情。摆脱人类中心困境的可行办法:
首先,要懂得正确确立人类主体地位和本性、人与外部世界的真正关系、人作为人的发展的真正需求,最终目的是获得人类的解放。这一运动过程也就是扬弃“类”异化的通过人并且为了人而对人的本质的真正占有的共产主义的运动过程。“共产主义对我们来说不是应当确立的状况,不是现实应当与之相适应的理想。我们所称为共产主义的是那种消灭现存状况的现实的运动,”它是人向作为社会的人即合乎人的本性的人的自身的复归。人类解放和共产主义实现之时,就是“类”的生成或诞生之日。因此,为人类解放和共产主义而奋斗,是当今人类最伟大的历史使命。
其次,坚持“类”和个性问题是双刃剑,“类”和个性问题是辨证统一的现实矛盾问题。世界历史是人成为类存在和个性存在的历史。在世界历史发展过程中,一方面是人的自由个性日益生成,另一方面则是人与人之间关系的共通性日益彰显,人本意识、类意识日益增强,人类的共同利益日益重要,人类共同来解决问题的方式日益凸现。马克思研究世界历史与个人解放、发展的关系,实质在于揭示个人在世界历史中的个性发展和“类”的发展及其意义。全球一体化的发展趋势是客观事实,世界历史的形成意味着人在“类”和人本意义上平等性不断推进,人类共同利益把不同国家和民族联系起来,需要共同来解决所面临的难题。在这种互动过程中,需要我们确立“世界眼光”立场,遵守人“类”本质要求,培养“世界历史”思维——跳出局部从全局看局部、跳出眼前从长远看眼前、跳出本国从世界看本国,以共同利益为纽带、从“类”层次上分析和解决共同面临的问题类思维、以矛盾双方互促互进、和谐一致和共同发展为内容的共生思维。
[1]马克思恩格斯选集(1-4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
[2]马克思.1844年经济学哲学手稿[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
[3]马克思恩格斯全集(46卷上)〔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4]罗素.西方哲学史[M].北京:商务印书馆,2009.
[5]马克思恩格斯全集(4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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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韩庆祥,郭立新.马克思人的理论及其当代价值[J].中国人民大学学报,2002,(4).
2010-12-11
朱平(1972-),女,湖南长沙人,经济师,硕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