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生态批评视阈下雪莱的自然诗歌探析

2011-08-15姚本标陈晓兰

浙江外国语学院学报 2011年5期
关键词:抒情诗雪莱西风

姚本标,陈晓兰

(广西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广西南宁530001)

生态批评视阈下雪莱的自然诗歌探析

姚本标,陈晓兰

(广西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广西南宁530001)

珀西·比希·雪莱的作品充溢着对自然的热爱,蕴藏着对人和自然关系的思考以及人与自然和谐的憧憬,契合了当今生态主义思想。从生态批评视角解读雪莱自然抒情诗,促使人们对自身的生存处境进行反思,而回归自然、人与自然的和谐相处是改变这种局面的一种方式,这也是雪莱诗歌当中所倡导的一种理念。

珀西·比希·雪莱;自然抒情诗;生态批评

珀西·比希·雪莱是19世纪蜚声英国诗坛的浪漫主义诗人。以往的评论家在评析雪莱的诗歌时,更多的是对他革命情怀的阐述。而从生态批评的视角出发来解读雪莱的自然诗歌,则能发现其中蕴藏着对自然与人性的忧患意识。与英国其他浪漫主义诗人一样,雪莱对大自然有着深厚的感情。他格调轻快、韵律优美的自然抒情诗使其成为了英国浪漫主义诗苑中一个响亮的音符。雪莱在其自然诗歌创作中流露出了对大自然和人的深切关怀,以及对人性的深沉思索,其诗歌中所渗透出的回归自然、人与自然和谐关系的观念契合了当代生态思想。他诗歌中所描绘的山川、海洋、云霞、星辰以及鲜花等自然图景,意境清幽静雅,展现出了一种人与自然和谐相处下安谧恬静的生态乌托邦世界。

生态批评产生于20世纪70年代,是在生态主义特别是生态整体主义思想的指导下探讨文学与自然关系的文学批评。生态批评把关怀自然作为自己的神圣使命,对推动现代工业文明的“现代性”进行痛苦而又深刻的批判与反思,走出“人类中心主义”的片面主体论,重建自然与人在本源上的生态关联,重新实现自然与人的和解[1]2。从生态批评的视角来解读雪莱自然抒情诗中的生态意识,不仅打破传统评论家停留在其诗歌中革命情怀的分析,还挖掘出其作品中所倡导的人与自然之间和睦共处、和谐发展的价值观,这对拓宽雪莱抒情诗的研究有一定的启示意义。

一、雪莱诗歌对自然的崇拜情怀

雪莱与大多数浪漫主义诗人一样,善于描写、赞颂自然,自然是其抒情诗中的一大主题。雪莱曾回忆:“我从童年就熟悉山岭、湖泊、海洋和寂静的森林。我曾踏过冰封的阿尔卑斯山,曾在白朗峰之麓居住。我曾在遥远的原野里漂泊。我曾泛舟于波澜壮阔的江上,日以继夜地驶过山涧的急湍,看日出、日落,看满天繁星闪现……我就是从这些泉源中吸取了我的诗歌的养料。”[2]从雪莱的回忆中我们可以感受到诗人自幼与自然交往密切,大自然成了他诗歌的主体。他笔下的自然无所不至,有山间的松林、田野的花卉,有汩汩的泉水、茫茫的海域,有湛蓝的天空、纤巧微薄的云层等等。诗人真挚地热爱着大自然,他的这份热爱贯穿于他那韵律优美的抒情诗中。诗人在1821年创作的《歌》这首诗中,就直抒胸臆地表达了对大自然的热爱:“我爱白雪,我爱繁霜,/我爱它们闪光的形态,/我爱风暴,我爱波浪,/我几乎倾心热爱/自然界的一切景物,/因为它们不曾沾染人间的痛苦。”[3]350

除此之外,雪莱对大自然始终怀着一颗虔诚的心,由此表现出了一种敬畏与崇拜之情。他心目中的自然神圣、美丽、完满,犹如天上的光芒纤尘不染、纯洁高尚[4]。在著名的自然抒情诗《西风颂》中,诗人前三章描绘了西风对大地、天空和海洋的影响,意在表明西风有摧枯拉朽之势以及席卷天地的伟力:汹涌奔腾的大西洋折服于西风的呼啸声中,豁然裂开;海底的花藻、污泥的丛林也胆战心惊于西风的威力,使之荡涤干净。在第四章诗人则写道:“我若是一朵轻捷的浮云能和你同飞,/我若是一片落叶,你所能提携,/我若是一头波浪能喘息于你的神威。”[5]127此章的描写与前三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西风气势雄健,威力无比,而诗人则显得渺小脆弱。诗人通过对比意在说明西风力量之惊人。西风在诗中实质是大自然力量的化身与执行者,西风的气质与魄力让诗人心生敬畏,甘愿喘息于它的神威。在大自然面前,人是脆弱渺小的,所以诗人在第五章发出了“但愿你勇猛的精灵/竟是我的魂魄,我能成为剽悍的你!”[5]129的感叹,这无疑流露出了诗人对自然的崇拜之情。诗人诗中的自然情怀是其天性使然。人类与自然之间除物理-化学的关联外,人的心灵与之还有一种强烈的“情感联结”,这种情感联结是人类固有的天性,是进化的遗产,常被称为“生态潜意识”[6]。诗人用“情感联结”来创作诗歌,体现出了诗人一种本能的生态良知,而这种生态良知也是我们今人所欠缺的。自进入现代文明以来,人类把热爱、敬畏与崇拜这种天然的“情感”给淡忘了,而令潜沉在人性中的这种情感重新显现出来以唤醒人的生态良知也是生态批评的目的所在。重读雪莱的诗歌,有利于唤醒潜沉在人类记忆中的最原始的人与自然的“情感”,促使人类不断反思人与自然的关系,永葆人与自然之间的“情感”活力,最终使人类的心灵归根于自然[7]112。只有唤醒了人类潜沉的生态良知,才能引领人类走向永恒的生存境地。

二、雪莱自然诗中对自然与人性的忧患意识

细心的读者会发现,在雪莱的自然抒情诗歌中,诗人常常结合科学知识来描写自然景象。如在《西风颂》中,诗人在前三章描绘了西风对树叶、云和水这三种自然景物的影响,其实是描述了大自然季节循环、万物互为整体的生态一体化思想。这种思想在《云》一诗中得到更具体的体现,“我为干渴的花朵,从海洋,从江河,/带来清新充沛的甘露;”“我从翅膀上摇落下露滴,去唤醒那些/鲜嫩萌蘖,甜美蓓蕾”[5]173。诗人再现了水汽循环的过程:水—水汽—云—雨—水。雪莱科学知识的来源与其身处的时代是分不开的:19世纪的英国是工业革命高歌猛进,也是科学技术迅猛发展的时代。雪莱爱好天文和化学,热衷于实验,并熟知当时的科学知识,诗歌中涉及到科学也就不足为奇了。然而,正当人们热切期盼科学技术来大展宏图的时候,雪莱却敏锐地发现了科技的弊端。“在他的感受里,19世纪上半期的英国文化和人民的心态可谓病入膏肓。人们醉心于利用新兴的科学占领财富,一味放纵钻营的才能,而忽视心灵的培养”[8]45。“在《诗辩》中雪莱指控工业革命将人们引上贪财、自私、愚昧的道路”[8]45。雪莱的自然诗歌蕴藏着对自然的深刻忧患意识。他的诗中不乏对自然美之赞赏,但也会用凝重的色彩、阴郁的风格来描写自然的颓败之境。比如“黑色的雨”、“蔫黄、黑”的万木、“黄的、黑的、灰的红的像患肺痨”的枯叶;“冬季的篱园是黑色的,/碧绿的青草不见踪迹,/鸟儿栖息在枝干裸露的荆棘的怀抱(《无题》)”[5]45。大自然并非总是美好的,也存在着极强的破坏力和杀伤力。如《勃朗峰》中,诗人写道:“冰川爬动着,像捕食的蛇”,“从那遥远的荒原滚下来的岩石,/已经抹除了生的世界与阴间的界限,/永远无法改正。昆虫、野兽/和鸟类的巢穴,也被洪流所掠夺,/它们的事物和栖息之所永远丧失,/生命和欢乐也这样一去不返。”[3]40诗中呈现了雪山崩塌后的惨烈场景;《海的幻想》中则描绘了帆船在海上遭受“飓风驱逐”后“樯倾楫倒”“摇曳下沉”的画面。诗中的景象不得不让人联系到现今自然随科技的发展遭受破坏后的萧条场面,以及全球气候变暖引起的自然灾害。诗人对自然的此番描写是其预言的一种影射,如今这种影射已变成了现实。

诗人并没有否认科技的功利目的,但他意识到物质的丰富并不必然促成文明自低向高发展。在《诗辩》中雪莱忧郁地预言道:身外之物的不断积累,如果没有内在的精神加以消化和控制,人性将受到阻塞[8]47。诗人意识到科技的发展与人类道德发展之间的严重失调,表现出诗人一种对人性的忧虑之情。以分析《含羞草》为例,第一部分描写含羞草所在花园温馨明媚的画面:花儿相依相偎地绽放、昆虫轻盈自在地悠游和鸟儿婉转悠扬地鸣唱。第二、三部分中描写到花园在“伊甸的夏娃,美与欢乐的女神”逝去后变得“脏臭阴冷,像具死尸”,成为“使从不哭泣的人也要颤栗的一堆”[5]159。诗人通过对比的手法表达了一种对人性扬美抑恶的情感。在结语中,诗人写道:“那可爱的花园,那美好的姑娘,那里所有的美的气味、美的形象,其实,从来没有消亡,变化了的不是他们,是我们和我们的一切。”[5]169当代不少批评家指出,科技给人类带来了丰富的物质,却造成了人性的萎缩,而自然是人类在愚蠢谋财过程中的直接受害者。所以,吴迪认为“《含羞草》表明了人类世界从纯真与美到现代荒原的过渡。”[3]8“女神”的逝去以及“变化了的我们和我们的一切”实际是人性异化的一种影射。诗中最后一句“感受不了光明是由于本身阴暗”不正是诗人对人类发出的警示吗?如果我们沉湎于物质贪婪的阴暗中,是感受不到爱、美、喜悦与光明的。那些盲目的科技崇拜者往往遗忘了人类的本真天性,他们迷醉于科学技术的突飞猛进所带来的经济上的利益和物质上的满足,可谓目光短浅,因为他们将人以及人所赖以生存的自然都置于科技的奴仆地位。诗人以诗歌的形式预示了后工业时代的诸种问题,体现了诗人一种前瞻性意识。人类没有什么理由把自己看成是可以征服和统治自然的主宰。人类只有在尊重大自然的前提下,清除自身的乖戾之气,才能实现人与自然的和解。在当下崇尚科技、物质效益优先的社会,诗人诗歌中所体现的对自然与人性忧患意识无疑给人类敲了一个警钟。

三、雪莱自然诗中皈依自然、和谐交融的心灵律动

生态批评从其诞生起,就表现出强烈的使命感、责任感和危机意识,试图通过文学批评以纠正人在符号系统中所出现的偏差,促进人类重归自然,重建人与自然的血肉联系[7]109。雪莱早年受到卢梭启蒙思想的熏陶,是其“回归自然”思想的布道者和实践者之一。他认为工业革命带来了喧嚣而浮躁的城市文化,自然在科技的摧残下变成了怪异丑陋的鬼域,人类也丧失了美好的本性,人与自然本有的联系从此被割断了。在人类本真的天性面临危机和挑战的时刻,诗人倡导“回到自然”,回到幽静质朴的大自然,回到人类未被现代文明玷污的本性。创作于1818年的诗歌《写于欧加宁群山的诗行》末节,诗人描绘了一幅如田园般美好的自然外貌:“在一个青山环绕的幽谷里,/响着汹涌的大海的絮语/充满着柔和的阳光,/古老的森林发出回荡,/还有所有能呼吸和闪光的花卉/发出清淡而又神圣的香味。/我们会在那儿幸福地生存。”[3]118群山幽谷中赏心悦目的风景有着大自然原始的纯美,没有喧嚣拥挤尘世的纷扰,也只有在自然的怀抱中诗人才会怡然自得。雪莱认为只有在大自然中才能重新获得失去的真、善、美。雪莱诗歌中对尘世间的暴力、贪婪、罪恶的谴责往往是与对自然界的清新、美好、幽静的歌颂对应而出的。因而诗人常常走进自然寻求慰籍。诗人在诗中流露出的对恬静安谧生活的向往,体现了诗人内心融入自然母亲的强烈渴望。人类自脱离自然状态后,就丧失了质朴、纯洁的心灵,诗人希望通过自然这片深邃而仁慈的圣地,撕破人类层层错误的面纱,剥掉一切充满猜忌、倾轧、贪婪与野蛮的虚伪。所以诗人发出了“快起身!快出来,别再沉睡!/奔向野性的树林和平原”“俯身亲吻大地的前额,/又对平静的大海报以笑容”[3]450(《比萨附近的科斯辛松林》)的召唤。回归自然,是现代人永恒灵魂的解救剂;接受自然的洗礼,是淳朴自然心性的返璞归真。

在雪莱的诗歌中,我们还可以看到诗人积极构建的人与自然和谐共处的美好家园。诗的字里行间充分流露出诗人融个人于自然的真挚情感。诗人试图打破人与自然的二元对立的观念,积极倡导人与自然的和谐交融。阅读雪莱的诗歌,你会发现,自然界的每一个生物都似一些有生命的小精灵在跳动,在诗人眼中,它们都是有感情、有灵性的。雪莱笔下的自然被赋予了人的特征。上至日月星辰,下至山川大泽、花草鸟虫,而诗人通常是通过拟人的手法来完成的。诗歌中常常会出现“海洋的低语”“露水的呼吸”“低垂的花束”“蒲公英灰白的胡须”等等这样的描写。万人传诵的抒情诗《西风颂》就采用了拟人的手法,赋予西风以人的特征。诗中诗人将西风称之为“春季的姊妹”“不羁的精灵”“破坏者兼保护者”“雨和电的天使”,以及在诗中前三章最后一行“哦,听”的反复吟唱赋予了“西风”具有人的听觉特性,这些描述都是西风人格化特征的表现。在《西风颂》中读者不仅能感受到生命的律动,而且还能感受到诗人心灵的狂舞。诗人祈求西风的帮助,希望能够随西风“同游天际”,视西风为同伴;也希望西风能够“以我为琴”,视诗人为同伴。甚至在第五章中诗人将自己的生命与充满力量的西风融化在一起了,诗人渴望而急切地成为“剽悍”的西风,与其共进共退。诗人运用拟人的修辞方法把西风狂放不羁、肃杀之气淋漓尽致地展现出来了,同时西风被赋予了拥有诗人般激昂、向往与追求的情愫。人类与非人类的亲缘关系只有通过表示关联的意象才得以传达,其中,拟人的修辞方法是常见的文学手段之一,它赋予自然存在人的特征,以对抗人类中心主义的思想观念[1]220。雪莱诗中拟人化了的自然赋予了自然主体性,大自然找到了表达自己的声音:万物众生享有平等对待的权利。再看著名的自然抒情诗《致云雀》,一首歌颂小生物的诗歌,在诗的开篇诗人呼道:“你好啊,欢乐的精灵!”[5]181诗人的友好态度与喜悦之情挥洒而出。在诗歌的结尾处诗人写道:“交给我一半,你的心/必定熟知的欢欣,/和谐、炽热的激情/就会流出我的双唇,/全世界就会像此刻的我/——侧耳倾听。”[5]191诗人沉醉于云雀清新自然的歌声中,并希望云雀“交给我一半”。实际上,诗人是希望能够与自然实现心灵上的对话,只有在这样的空间里人类和自然才是平等的,相互尊重的。诗人不再用眼睛而是用心灵在追逐云雀。生态批评以生态中心主义来反拨人类中心主义,敦促人类放弃对自然的征服占有,从主宰地位退位,成为生物共同体中平等的一员,倾听自然之声,与自然对话交流,奉行宇宙的谦卑[1]120。此刻诗人表现出来的对云雀谦卑和友好相处的态度是一种人与自然共荣共生和谐相处的暗示。这种强调人与自然的和谐而不是对立的观念正是生态批评的基本价值观之一。人与自然是相互依存的,自然是人类亲密的好朋友,只有人与自然的关系圆融和谐了,人类世界才会其乐融融。

从生态批评的角度重读雪莱的自然抒情诗,不仅可以欣赏到诗人文字中自然律动之美,而且能够更多感受到诗人对人类和自然真切的关怀以及人和自然和谐共存的呼吁。雪莱在诗歌中所表达出对自然与人性忧虑之情与当今的生态观“不谋而合”。整体和谐是生态批评追求的目标,也是诗人雪莱的理想所在。雪莱把对人性的思考、对和谐的追求融于极富抒情性的自然图景中。而在此过程中,诗人发现真正的现实世界不是柏拉图的理念世界,而是大自然与人和谐相处的世界。自然内部的和谐是天地造化,人与自然的和谐则是人的追求。只有认识并体验到这种和谐,我们才能真正诗意地生存。

[1]胡志红.西方生态批评研究[M].北京: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2006.

[2]雪莱.伊斯兰的起义[M].王科一,译.上海:上海译文出版社,1978:5.

[3]雪莱抒情诗全集[M].吴迪,译.杭州:浙江文艺出版社,1994.

[4]陈保菊.在自然的怀抱中塑造自己的人格——徐志摩和雪莱诗歌自然意象比较[J].华南农业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7,6(2):91.

[5]雪莱抒情诗选[M].江枫,译.长沙:湖南文艺出版社,1996.

[6]刘婷,陈红兵.生态心理学研究述评[J].东北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02,4(2):84.

[7]秦春.生态批评:寻求心灵的皈依[J].广西社会科学,2009(1).

[8]郑敏.诗歌与科学:世纪末重读雪莱《诗辩》的震动与困惑[J].外国文学评论,1993(1).

On Shelley’s Nature Poem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Eco-criticism

YAO Benbiao,CHEN Xiaolan
(College of Foreign Studies,Guangxi Teachers University,Nanning 530001,China)

Percy Bysshe Shelley’s nature poems are full of his fiery love for nature and contain his thinking of the relations between humans and nature.The ideas of looking forward to the harmony between humans and nature are the embodiment of eco-criticism.To interpret Shelley’s nature poems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eco-criticism,we are expected to think over our own living environment.To return to nature,and to maintain harmony between humans and nature is the idea that Shelley advocates in his nature poems.

Percy Bysshe Shelley;nature poems;eco-criticism

I106.2

A

2095-2074(2011)05-0069-04

2011-06-18

广西壮族自治区教育厅2009年度科研项目(200911MS149)

姚本标(1968-),男,广西百色人,广西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副教授;陈晓兰(1988-),女,广西桂林人,广西师范学院外国语学院英语语言文学专业2010级硕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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