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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元谓词句的论元结构及其句法实现

2011-08-04张孝荣

天津外国语大学学报 2011年5期
关键词:宾格论元谓词

张孝荣

(安徽师范大学 外国语学院, 安徽芜湖 241003)

一、引言

传统逻辑学认为,命题(proposition)的表达需要谓词和论元共同完成,谓词和其选择的承担特定题元角色的论元的结合构成论元结构。谓词对论元的语义选择(s-selection)和语类选择(c-category)产生作用(Adger,2003),同时按照 Chomsky(1981)提出的题元准则(theta-criterion),谓词对论元的数量也会产生约束作用。按照选择论元的数量,谓词一般可以分为零元谓词、一元谓词、二元谓词和三元谓词。从论元结构的角度可以发现传统语法将动词分为及物和不及物两分法的不足,这种分类法没有包括三元动词和零元动词,一元动词的称谓也过于笼统。一元动词句可以分为基础式一元谓词句,即非作格动词句(unergative verb construction)和非宾格动词句(unaccusative verb construction),以及由其他结构经转换操作得来的派生式一元谓词句,如作格句(ergative construction)、被动句(passive construction)和中动句(middle construction)等。本文将主要研究这些结构的论元结构及其句法实现问题。

二、基础式一元谓词句

针对基础式一元谓词句的分析较早来自Perlmmutter(1978)提出的非宾格假说(unaccusative hypothesis)。这一假说将不及物动词细分为非作格动词和非宾格动词。这两类动词都选择一个论元,在表层位置上处于主语位置,但是两者呈现不同的深层逻辑语义关系。非作格动词句的主语在深层结构中为句子的逻辑主语,而非宾格动词在深层结构中则为句子的逻辑宾语,经移位操作最终出现在表层主语位置上。Burzio(1986)在生成语法的框架下对此假说进行了进一步的发展。非作格动词句的论元为基础生成(base generation),因而为外论元,而非宾格动词句的论元由动词后的位置移位生成,因而为内论元。在最简方案(Chomsky, 1995)的框架下,解释这两种结构的区别除了使用较早的题元指派一致性假说(uniformity of thetaassignment hypothesis)(Baker, 1988)外,还需引入轻动词的概念。

三元动词句对管约论时期的X-阶标结构提出了挑战。为了解决这一问题,最简方案借鉴了Larson壳(Larson Shell)分析。Larson(1988)指出,动词短语VP之上应该还存在一个空中心语的VP投射,这样就可以为三元动词句提供句法表征的位置(熊仲儒,2009)。生成语法认为,题元结构和短语结构应该存在严格的对应关系,而这种对应关系则由题元分配一致性假说体现,即谓词和论元之间相同的题元关系在进行移位操作时必须在句法上由相同的结构关系加以体现。例如,He gave a book to John.应有如下的表征:

按照动词短语内主语假说(VP-internal subject hypothesis),施事题元出现在空中心语VP的指定语位置,受事题元出现在内层VP的指定语位置,而目标题元则出现在动词的补足语位置。动词give在发生至外层动词e位置的移位后即可产生正确的表层结构。最简方案对Larson壳进行了改造,将外层的空中心语VP替换成轻动词短语vP。

轻动词v为一个具有强特征的语缀(aff i x),在特征核查的作用下,它触发下层VP中的动词移位并与之合并,从而形成合格的表层语序。

根据轻动词理论,不同题元可以有较为固定的位置,从而遵循题元指派一致性假说。

非作格结构和非宾格结构因为具有不同性质的论元,因而结构有所不同。Chomsky(1995)及黄正德(2008)都曾指出,轻动词在语义上具有CAUSE这一致使性的词汇意义。而根据Collins(1997)的研究,轻动词可以解释宾语前置结构中的参数性作用以及存在句中的移位现象,因而也应属于功能语类。因此,轻动词承载着双重功能,可以为 Burzio 概说(Burzio’s Generalization)提供理论支撑。Burzio概说认为,如果谓词不分配外论元,它就不分配宾格的格位。轻动词兼有功能语类特征和语义特征,负责指派宾格格位和外论元。

三、显性非宾格现象

非宾格结构中内论元发生移位,根据Burzio概说可以解释为轻动词由于没有分派外部论元,从而无法为动词后DP分派格位。为了通过格位核查,DP必须移位至句中TP投射的指定语位置,与T产生格位核查,从而被赋予主格,形成与非作格结构相同的表层结构。

按照这样的解释,非作格结构为基础生成式,非宾格是内论元移位至表层主语位置而形成的,移位的激发机制来自于特征核查。Burzio概说只能允许两种可能性:一种为动词分派外论元,从而可以分配宾格;另一种为动词不分派外论元,内论元因为无法获得格位而激发移位,出现非宾格结构。这种理论可以对英语中的非宾格现象作出解释,但是运用到汉语中却出现了问题。汉语不仅可以有内论元占据主语位置的非宾格结构,也存在大量内论元不产生移位而仍然占据动词后位置的显性非宾格句式(surface unaccusativity)(Levin & Rappaport, 1995)。例如:

(6)a.客人来了/来客人了。

b.一条狗死了/死了一条狗。

“死”为非宾格动词,汉语非宾格句式中的内论元可以保持原位,也可以移位至句首主语位置。如果两种结构都是可以接受的,何种结构为基础式,何种为推导式呢?检验的方式来自从句鉴定法。石毓智(2001)指出,从句是句子的构成成分,不受语境的制约,因而能够进入从句的格式都为基本结构(default structure)。

(7)a.*客人来的家庭/来客人的家庭。

b.*一条狗死了的人家/死了一条狗的人家。

上述语料说明论元位于谓语之后才是汉语非宾格句式的基本结构,而论元位于谓语之前的结构应由移位推导生成。这与英语具有相同的机制,同样可以解释为格位特征核查要求的驱动。问题在于为什么汉语中论元位于谓语之后的结构也是合格的?

对于显性非宾格现象有三种代表性的处理方式。第一种方式(Li, 1990;Huang, 2001)主张汉语动词在任何场合都保留赋格的能力。这种观点将否定格位在汉语中的作用,同时无法解释非宾格结构中论元外置的激发机制,因而不可取。第二种方式(徐杰, 1999, 2001)主张后置的宾语可以从非宾格动词处获得Belletti(1988)提出的部分格(partitive case),从而可以通过格位核查,无需移位。但正如潘海华、韩景泉(2008)指出的,支持部分格概念的理据,包括最主要的支持证据有定效应(definiteness effect),都存在经验和理论上的严重缺陷。假设内置论元可以获得部分格,内论元外置的激发机制就无从解释,此方式也不可取。第三种方式以胡建华 (2007)为代表,他认为,因为汉语中没有形态格,可以假设汉语中的论元无需格位允准。暂且不论这种结论的理论结果,运用到显性非宾格结构中同样存在问题。汉语非宾格结构中的内论元可以外置,一般认为是格位作用的结果。此方式可以解释显性非宾格现象,却无法对内论元外置作出解释。

在观察冰岛语语料的基础上,Rad ford(2009)指出,非宾格动词后的论元既然无法获得宾格,则有可能获得主格,因而无需移位。本文认为,此结构完全可以应用于汉语非宾格结构的分析。英语中的T具有EPP特征,因而指定语位置必须有主语占据。例如:

汉语中存在与英语类似的结构,如“他喜欢语言学”,这说明汉语中的T可以有EPP特征。但汉语中可以出现无主句,主语位置可以由小代语pro占据,如“喜欢语言学”,也就是说,汉语中的T也可以没有EPP特征,从而允准小代语。而英语中EPP特征必须存在,主语位置需要一个显性词汇成分占据 (马志刚,2010)。如果汉语中可以出现pro,可以核查主格特征的T成分此时就可以有赋予宾语主格的可能性。Chomsky(2001)引入了协约操作(agree)的概念。协约操作为α和β之间的关系,α具有不可解释的特征,因为可以作为探针(probe)搜寻具有匹配特征的成分β。两者通过协约关系核查并删除α的不可解释性特征,从而使推导正确进行。为了阻止过分生成,Chomsky对协约操作,特别是启动机制(activation)作出具体限定,进一步指出语段中心语特征从上往下渗透(percolate down)的理论。一致性特征来源于标句词C,在推导过程中往下渗透,移交给T。按照这些理论,汉语非宾格结构中T继承了来自C的一致性特征,具有不可解释的Ф-特征,因而作为探针,而内论元具有不可解释的格位特征,因而可以作为目标。两者发生一致操作,不可解释特征被赋值删除,内论元因而获得由T核查的格位,即主格。

句中的T继承了C的一致性特征,具有不可解释的Ф-特征,因而作为探针,而“客人”具有不可解释的格位特征,因而作为目标。两者发生一致操作,T的Ф-特征得以赋值,而内论元“客人”获得主格。汉语中没有形态格,因而无法检验这一解释的正确性,英语中则提供了相关的证据。

(10)There (but for the grace of God)go I.(Vikner, 1995)

如果内论元不外置,为了满足T的EPP要求,主语位置必须插入一个虚主语there。此时不外置的内论元为主格I,此语料可以为上述分析提供跨语言的证据。

汉语中T的EPP特征的存在与否由现实语料所决定。如果EPP特征存在,非宾格结构中的内论元就要发生移位,与T形成局域分布(locality)的方式来完成特征核查,从而形成与非作格句相同的表层结构。如果缺少EPP特征,则会出现显性非宾格结构。这种EPP特征的参数性变化正是导致汉语中出现两种非宾格结构的激发机制。

四、派生式一元谓词句

作格句、被动句和中动句中的动词一般都可以用作及物动词,但在这三类句式中只存在一个论元,因而属于派生式的一元谓词句。本节将从施事论元和事件论元的角度分析比较这三类句式。

事件论元最早由Davidson(1967)提出,一般认为,事件动词具有事件论元,而状态动词则没有。根据Higginbotham(1985)提出的词汇项表征模式,一个及物动词应拥有三个论元,分别为施事(agent)、受事(patient)和事件论元(event argument),只有在这三个论元得以饱和(saturation)的情况下生成的结构才合法。经过转换操作后的句式中事件论元则可能呈现不同的变化。

有些研究,如顾阳(1996),不区分作格句和非宾格句式。但非宾格动词一般只能作一元动词,而作格动词则可以为二元动词。作格句一般认为是从致使句式经转换操作而来(Levin & Rappaport, 1995),而非宾格句式由移位生成。作格句一般由作格化(ergativization)形成。邓思颖(2004)指出,作格化使得动词由及物动词变成不及物动词。作格化后动词的主语不能是施事,而动词可以指派的宾格被吸收掉,内论元为了通过格位核查发生至句首的移位。例如:

句a为致使结构,动词没有经过作格化,为二元动词。作格化后外论元不出现,内论元移位至句首。作格句表达的是一种状态,没有影射施事论元的可能,如不能使用by引导的附接语(adjunct)引入施事论元,也不可使用目的子句(rationale clause)。

因为没有施事题元,作格句中负责引入外题元的vP投射就无法存在,这就为Radford(2009)提出的致使结构中出现vP投射,而作格句中不出现vP投射的论述提供了证据。基于以上分析,致使结构核作格句的结构应为:

施事论元被删除,作格句不表示事件,只是描述内论元的状态,因而事件论元也被删除。

Chomsky(2001)在最简方案的框架下具体阐述了被动句的生成方式,指出被动句vP中的v由过去分词PRT占据,PRT具有形容词性,但Ф-特征集不完全,由数、性组成,而没有人称,这样导致了动词V的缺陷性(defective),论元结构不完整,只出现一个论元。

轻动词PRT吸引动词discover与之合并,a proof受v的EPP作用移位至vP的指定语位置,在与be和T合并后形成表层结构a proof is discovered。

被动句中的内论元发生移位是由v的特征决定的。动词加上-en后缀后失去了分配外论元和赋予内论元宾格的能力,因而移位必须发生。被动句中的施事论元没有出现,但是一般可以通过by短语引出。例如:

(15)A proof is discovered by John.

同时,被动句中可以使用目的子句,PRO成分为施事论元。例如:

(16)The bureaucrats was bribed [PRO to avoid the draft].

被动句中的施事论元在句法层中得以保留,以附接语的形式实现。被动句不是用来表明状态,而是指示具体事件,因而事件论元得以保留。

韩景泉(2003)对中动句的特征作过较好的总结。中动句中受事论元占据句首位置,施事论元不出现,它须由一个表示状态的副词修饰,也可以使用情态动词、否定词或焦点标记词等。中动句一般使用现在时态,不常用于祈使句式和进行态当中。除了受事论元占据主语位置外,工具(instrument)和处所(location)论元也可以成为中动句的主语。例如:

(17)a.This knife cuts well.

b.This truck loads easily.

中动句论元结构的句法实现可以根据Levin和Rappaport(2005)提出的显著性保存制约条件(prominence preservation constraints)加以解释。从不同的构式出发可以得出不同的题元显著性排列,即不同的题元阶层(thematic hierarchy)。所有排列都接受施事要高于受事以及工具和处所的顺序。如果施事不出现句法投射,具有较低显著性的论元则可能成为主语,从而形成以受事、工具或处所为主语的中动结构。中动句中不能使用by短语引入外论元,也不可使用目的子句。

(18)a.*The clothes hang easily by John.

b.* The bureaucrats bribes easily [to avoid the draft].

中动句不能表达实际发生的事件,而只能报道主语的某种特征,属于状态性的表达,中动句的事件论元无法得到直接满足。-er后缀一般可以附着在动词后表示施事,根据Levin和Rappaport (1988)的调查,英语中许多中动动词可以加-er后缀,如baker, broiler, fryer,roaster, steamer, dipper, sipper, scratcher。而加上all by itself的中动句一般不合语法。

(19)* This bread cuts easily all by itself.

这说明中动句不能出现显性外论元,但它暗含了施动者的概念,具有施事意义,如The clothes hang easily.表达了对某人来说,衣服容易挂的意义。此时的施动不能为确指,而只能为表示泛指的隐含概念。根据Rizzi (1986)提出的饱和概念,在词库中得以饱和的表泛指的题元角色无需在句法层中有所体现。中动句的施事论元不能在句法层中体现,因而可以在词库中得以饱和。事件论元并没有完全消失,即没有被删除,而只是被抑制,指示事件的内容,体现出与被动句相类似的机制。

作格句、被动句和中动句中的动词都为二元动词,从二元谓词句转换而来,句首论元都是内论元经过移位形成。作格句删除了施事论元和事件论元,被动句保留了施事论元和事件论元,中动句的施事论元在词库中得以饱和,不能在句法层体现,事件论元被抑制。

五、结语

一元谓词句按照动词的类别可以分为基础式一元谓词句和派生式一元谓词句。基础式一元谓词句由非作格动词句和非宾格动词句构成。两者具有相同的表层结构,但是存在不同的深层语义表征。作格句、被动句和中动句属于派生式一元谓词句,它们的谓词都为二元动词。从施事论元和事件论元的角度考察这三类句式就可以发现它们的内在差别。一个谓词和一个论元的结合是这五种句式的共同显性特征,而从论元角度考察则可以发现它们之间细微的差别,这充分说明了论元结构对于句法研究的重要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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