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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型升级续辉煌

2011-08-02柳博隽

浙江经济 2011年24期
关键词:浙江升级转型

文/柳博隽

2011年以来,虽说浙江经济保持了平稳较快的增长,全年可以实现9%的预期目标,但和全国兄弟省市的“高增长”相比,毕竟有所差距。而往日挂在嘴边的“前有标兵、后有追兵:标兵渐远、追兵日近”,似乎也越来越成为不争的事实。

对此,不服者有之、沮丧者有之,着急者有之,探究者更有之。笔者以为,问题是要高度重视,但也不可气急败坏。心急是有责任感的体现,但心再急头脑也要冷。浙江的增速放慢,既有基数大、空间小的客观原因,但也有转型慢、升级低的主观原因。说到底,还是一个时移世易、浙江人能不能与时俱进的问题。

浙江早在改革开放之初,仅为中国的一个中等发展水平的省份。1978年,浙江的GDP总量为124亿元,人均GDP为331元,分别居全国的第12位和第16位。经过30年年均高于全国GDP增速4个百分点的急起直追,到2008年浙江的GDP总量已高达21463亿元,人均GDP为41405元,均居全国的第4位(当年GDP总量的前三位是广东、江苏和山东,人均GDP的前三位是上海、北京和天津,浙江人均GDP为全国各省区的第一位),稳稳地进入全国经济大省的第一方阵。

但自2008年国际金融危机以来,浙江的经济增速便呈现出逐步放缓之势。大体而言,比前30年的13.4%的平均增速回落了3个多百分点。虽然2008-2010年浙江经济年均仍保持了10.3%的两位数增长,但与兄弟省市更为大幅的高增长相比,速度的排名已连续三年在全国倒数第五,今年前三季度更是回落到全国倒数第三。

为何前后落差如此之大呢?原因多多,但关键是当年崛起的动因优势已然风光不再,甚至是在不经意之间,还退变成了进一步发展的“短板”。对此,似乎用得上“成也萧何、败也萧何”的话。

“成也萧何”,是指浙江民营经济“轻、小、块、外”的特色模式,曾使浙江经济充满了活力,喝到了体制转轨时期的“头一口水”。但曾几何时“败也萧何”,“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的老话开始“显灵”。当有限的国土逼仄了发展的空间,要素价格的普遍连续上涨推高了发展的成本,浙江的传统发展优势开始不断流失:在全国进入以重化工业为主导的工业化中后期,浙江的轻工业仍然占到全省工业总产值的一成以上,而广东和上海仅为2.8%和1.3%,“轻”已经不足“压重”。在大型国企重振雄风、大银行和大集团联手的大背景之下,浙江民营中小企业人才短缺、创新不足、抗风险能力弱的短板“水落石出”,“小”已经无法“抗大”。在浙江民营经济基于县域经济变身为块状经济之后,却来不及同步完成向现代产业集群的“嬗变”,“块”已经滞后“变现”。在国际金融危机深化、欧美日经济困难重重、外需不确定且浙江外向型经济仍处低端的大形势下,“外”已经难以“补内”。当年的“活力”,并非自然而然会保持为如今的“竞争力”。

浙江经济当下的困难,是发展的阶段性变化“使然”,也是前进中的困难。在依靠“轻、小、块、外”“做大”之后,我们一时还尚未完成实质性的转型升级,从而达致“做强”的境界。草地跋涉、逆流而上,岂有不困惑、不艰辛的道理!实际上,纵览国际国内发展史,无论何国何地,没有固守成例而长盛不衰的,这也是规律。举凡成功乃至再续辉煌者,均离不开顺势应时、与时俱进的创新和变革,其中除人文、制度层面的进步以外,主要是经济层面的转型升级。

所谓“转型”,是指增长模式的转型,这不仅包括增长方式由外延粗放,转向内涵集约,还包括增长动力由过多地依赖出口、工业制造和物质性的投入,转向三大需求(消费、投资和出口,国内消费需求为重)、三大产业(农业、工业和服务业,服务业发展并渗透融合制造业为重)、三大创新(科技、管理、人文)的协调带动。所谓“升级”,是指经济结构的升级。这里包括了传统意义上说的产业结构、城乡结构和区域结构,还包括了成本结构、要素结构、空间结构等等。

区域经济的竞争和产品的竞争一样,遵循的无非“人无我有、人有我廉、人廉我优、人优我新”的十六字诀。 说到底,还是要靠生生不息的永续创新。“到什么山头唱什么歌”,在大背景、大形势都发生重大变化的时候,万世不移、泥古不化的“死板”是迂腐;全盘否定、自毁长城的“绝对”是“二傻”,固本强基、随流扬波的“扬弃”,才是真正的高明。“咬定青山不放松,任尔东西南北风”,坚定不移地执行“创业富民、创新强省”的总战略,走创新驱动、转型发展之路,有效推进经济大省向经济强省转变,浙江经济必定会在历经转型升级的阵痛之后,再续往日的辉煌!

(供稿:浙江省发展规划研究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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