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永喜:从泥瓦匠到“京城第一贪”
2011-07-18文/简一
文/简 一
闫永喜:从泥瓦匠到“京城第一贪”
文/简 一
2011年8月22日,备受媒体关注的北京市门头沟区原副区长闫永喜涉嫌贪污、受贿、挪用公款案,再次在北京市一中院开庭审理。这位昔日的门头沟“首富村”的致富领头人,如今却因为涉嫌赃款4200余万元而被称为“京城第一贪”。
今年一月第一次开庭时,与昔日情人毛某法庭相见的闫永喜曾声称“我个人没拿一分好处”。对此,此次开庭检方补充提交了多份证据。
庭审中,毛某的辩护律师更是透露,在接受询问时,毛某抖出了闫永喜所做的事,有自首情节。
画像:踏上仕途起点的闫永喜
当时,村里实行承包制,在生产队当泥瓦工的闫永喜以1.6万元包下了村头饭馆。
随着到门头沟拉煤大货车的增多,闫永喜承包的饭馆很快就赚到了钱。
据案发前闫永喜接受采访时称,小饭店红火后,他又投资7万元盖起了两层楼的小饭庄,当时年收入就达六七十万元。
有了钱,闫永喜先是给老山前线将士寄去5000元、后又给大兴安岭捐去5000元、还给镇里敬老院出资5000元买了彩电,光是给村办小学就一次性赞助了3万元。
恰恰是这一系列的举动,为闫永喜赢得了声望,为其后来成为村主任埋下了伏笔。1993年11月,三十岁的闫永喜出任冯村经联社社长,之后变成村主任。正是这个最基层的职位,成了闫永喜日后踏上仕途的起点。
2000年8月,门头沟区冯村的闫永喜担任了永定镇党委书记,同时还兼着冯村党支部书记。当时永定镇财政只有三四万元,债务却有一亿多元。机关干部蔫头耷脑,散散漫漫,怨声载道,机关内部钩心斗角。一些村各自为政,镇里布置任务,完不成就欺上瞒下。面对当时的这种局面,闫永喜意识到,要想开展工作,必须先从整顿机关作风开
依据闫永喜出事前门头沟政府网站上的信息,闫永喜,1963年6月出生,北京门头沟人,在门头沟区副区长任职期间,负责城乡建设、商务、工业、经济开发区方面工作。兼任北京石龙经济开发区管理委员会主任。
从闫永喜履历可以看出,拆迁始终伴随着他的仕途。拆迁曾让他仕途亨通,拆迁也最终让他法庭受审。接下来,就让我们来勾勒这位“成也拆迁,败也拆迁”的副区长的官场沉浮之路。
闫永喜是土生土长的门头沟冯村人,自小家境贫寒。1984年前后,21岁的闫永喜等来人生第一次机会。始——机关作风不转变,全镇的工作根本无从开展。
闫永喜案涉案人员法庭“过堂”(图/IC)
上任伊始,闫永喜立马专门召开了机关干部大会,为全体党员干部足足地上了一堂党课。
在党课上,闫永喜说:“别看我们有一个多亿的债务,只要我们端正态度,改变作风,坚持一心一意谋发展,全心全意为人民,就什么困难也挡不住我们。只要我们作风向下深入,工作向上攀登,努力变资源为资本,变包袱为财富,变压力为动力,变劣势为优势,大力发展房地产业、新型建材业、休闲旅游业,明天的永定镇,必将变成山清水秀、漂漂亮亮的门头沟区新南城!”
会后,闫永喜对全镇24个村统统作了调研,根据能者上,庸者下的原则,一年多调整了18个村党支部班子和16名支部书记,这样一下子就夯实了基层党组织的基础。同时,他又组织精干力量,对全镇68个单位的财务像过筛子一样审计一遍,最终查处违法违纪案件8起,开除2名干部党籍,另外有6名干部受到了党纪政纪处分。
正是得益于这种工作作风的巨大改变,闫永喜上任后仅一年多时间,虽然关闭了50个小煤窑和38个砂石场,但是经济非但没有滑坡,却还税收猛增。永定镇各项经济指标,均创下历史最高水平,总分更是在全区各乡镇中排名第一。
在闫永喜去北岭上任之前,全镇10个村的基层党组织几乎全部处于瘫痪状态。村民经常上访,最多的时候,多达400多名老百姓集体去区委、区政府上访。在充分了解了情况之后,闫永喜上任第一天,就召开了面向全区300多名干部的廉政工作大会。在会上,闫永喜首先严肃责成所有矿场承包者限期七日之内缴清应缴承包费用,逾期不缴者从严处理,对私设小金库的,责令其上交相关资金,否则,同样依法查办!
“都是为了你,才落得这个下场。”(旁白)(图/IC)
会议结束后,闫永喜强调一定一言九鼎,狠抓会议精神的落实,果然,在七日之限内,就有矿主主动上缴拖欠承包款70多万元,另外还有红旗轿车1辆。
只可惜,随着自己职位的逐步升高,闫永喜往昔的一言九鼎却逐渐演变成了工作中的“一言堂”,更具反讽意味的是,后来的事实证明,和很多贪官一样,当时闫永喜在会上义正词严地宣布的那条纪律只不过是他表面廉洁,实则贪婪的“遮羞布”而已!
扭曲:秉持“金钱万能要当王”
随着职位的攀升,闫永喜手中的权力也越来越大,但是,面对手中不断变大的权力,闫永喜不认为这来源于组织的栽培,人民的信任,而是把其归结为金钱的魔力。
在闫永喜看来,是当初他慷慨的捐钱,为他赢得了声誉,才最终使他当上了村主任,也是因为他的工作出色使其所任职的村、镇、区的税收不断增加,才使他不断地得到重用和提拔。由此,闫永喜得出结论:是金钱让他踏上了仕途的起点,更是金钱铺平了自己的仕途之路,所以,谁有钱,谁就有权,谁就可以当王。
闫永喜不但用钱争取权力,当拥有权力之后,更注重用钱粉饰自己,编织自己的权力网络。他先是找人替他去镇党校中专班上课,并通过花钱买通监考老师后,混到一个中专文凭,然后,又花2000元在街头买了一个假的研究生文凭,可是,毕竟假的真不了,一查就漏,为了避免以后露出破绽,对自己的仕途升迁不利,2005年闫永喜又故伎重演,通过金钱买通老师,用借鸡生蛋的老办法,找了一名公司职员替他去高校上课,攻读研究生学位。所以,从那之后,连初中都没毕业的闫永喜在填个人表格时,学历一栏填的竟都是研究生在读。
在用钱粉饰学历身份的同时,闫永喜时刻不忘用钱笼络人心,编织自己的关系网络。在人事任命上,闫永喜尤其坚持“一言堂”,坚持让谁上,谁就能上,哪怕是庸才;他若说让谁下,谁就得下,能力再强也不行。
2006年4月,为了笼络人心,编织自己的关系网。闫永喜把永定镇包括临时工在内的200多名员工全部按公务员标准发放工资,而且,加班费、伙食补助费、差旅费、月奖、季奖、半年奖、年终奖各种费用补贴和奖励措施也是名目繁多,层出不穷。如果用闫永喜自己的话说,“这是稳住人心的小小手段,谁拿着我给的钱谁就得管我叫爹,钱是万能的”。
就这样,闫永喜用金钱从乡镇到区委编织起了一个密密麻麻的人际关系网。但是,随着闫永喜的落网,闫永喜不少“爪牙”的罪行最终也得以暴露,等待他们的必将也是法律的惩罚。
罪恶:三项罪名,八项罪行
闫永喜案东窗事发,最初源于有人向市纪委举报闫永成(闫永喜的弟弟)横行乡里,有违法乱纪行为。闫永成最初想自己扛下所有罪名,但最终还是供出了哥哥闫永喜。之后,闫永喜的情人毛旭东进入办案人员的视线,以此为突破口,办案人员摸清了闫永喜的犯罪详情。
今年32岁的毛旭东是吉林人,本科学历,多年前应聘到闫永喜所在的门头沟区永定镇下属的一家公司。6年前,年龄相差15岁的两人发展成为情人关系。此后,毛旭东一跃成为北京定都贸易有限公司、北京定都园林绿化有限公司的法定代表人。这两家公司属于北京京西新南城发展总公司的下属子公司,都是由门头沟区永定镇政府成立的。当时,闫永喜任永定镇党委书记。
在庭审当天,毛旭东对于二人的关系直言不讳。
公诉人:毛旭东,你和闫永喜是什么关系?
毛旭东:朋友。
公诉人:存在情人关系吗?
毛旭东:存在。
相比于毛旭东在法庭上的坦然,闫永喜则遮遮掩掩。
公诉人:你和毛旭东是什么关系?
闫永喜:朋友关系。
公诉人:你和毛旭东之间有钱财关系吗?
闫永喜:存在。
公诉人:毛旭东的公司应该得到那些钱吗?
闫永喜:唉,当时这些钱也没人要了,我想给谁都是给,都是集体的事儿嘛,就给了毛旭东的公司,这也是为了集体的利益嘛。
公诉人:毛旭东的公司和集体的利益有什么关系,这笔钱的使用由谁说了算?
闫永喜:毛旭东是定都园林的法定代表人,她说了算,钱怎么花的我也不知道。
闫永喜涉案金额4200多万元,其中3600万元都是为了得到这位“美女”的欢心而犯下的。可以说,闫永喜是败于女色的又一典型。
2006年下半年到2007年1月,闫永喜兼任门头沟区新城南部地区重点工程拆迁工作领导小组组长,主管拆迁工作。北京源恒估价公司和地通拆迁公司,受门头沟区市政管理委员会的委托,进行拆迁工程的相关评估和拆迁工作。其中,总经理助理张涛(已判刑)是项目的主要负责人。毛旭东说,自己虽然是北京定都贸易有限公司的法定代表人,但每月固定工资只有6000元,不参与分红也没有提成,因此她2006年年底向闫永喜提出涨工资,闫永喜表示马上付诸行动。闫永喜便找到张涛、毛旭东商议此事,并安排张涛将冯村市场的70多万元拆迁款做给了定都贸易公司。商谈时,毛旭东提出,这笔拆迁款做到该公司名下后,她个人使用不方便,闫永喜再次安排张涛把74万余元的拆迁补偿款做到了毛旭东的母亲名下。2007年1月,张涛和李昕(时任门头沟区永定镇政府经济工作办公室主任,另案处理)开始运作此事。张涛和李昕制作了虚假的马桂芳和拆建办的拆迁补偿协议,并由马桂芳签字。随后,李昕从财政科换回原联建协议和三方拆迁补偿协议,张涛将补偿款存折交给毛旭东。没过多久,张涛告诉闫永喜,给毛旭东母亲的拆迁款已办好。为表示感谢,闫永喜让毛旭东以定都贸易公司的名义给张涛买了一辆车供其使用。而这只是闫永喜被控金额最小的一起犯罪。
2006年年底,闫永喜在冯村主持召开三石路改造工程拆迁协调会,会上闫永喜让李昕和张涛将冯村一块地的拆迁补偿款做给北京定都贸易有限公司。李昕和张涛制作了虚假的拆迁补偿协议,毛旭东领取了221万余元的补偿款支票。
2007年3月,闫永喜又让张涛和李昕把西六环工程拆迁中,白庄子村一片树林的40多万元补偿款做给北京定都贸易有限公司。在张涛提议下,毛旭东成立一家园林绿化公司。李昕和张涛制作了虚假的土地租赁协议和拆迁补偿协议后,闫永喜指示白庄子村领导加盖了该村的公章,从永定镇财政科领取了44万余元的支票交给毛旭东。证据显示,冯村的那一块地和白庄子村的那片树林,和北京定都贸易有限公司没有任何关系。
为情人贪污公款的同时,闫永喜还不惜为情人挺身而出,利用职权索要住房。2004年下半年,闫永喜向北京华丰房地产开发有限责任公司索要该公司开发的冯村嘉园两套住房,共价值64万余元。当时闫永喜听说开发商拖欠弟弟数百万元的工程款,于是想到了用房子置换工程款。但最后经调查,这两套房最终还是落到了闫永喜的名下。闫永喜说,向北京华丰房地产开发有限责任公司要房的事,是因为华丰房地产公司欠村里一笔钱,让他们拿两套房出来抵账,而他只短暂住了一阵。
2006年10月至11月间,闫永喜向他的发小北京伟创嘉业房地产开发有限公司老板胡连喜(另案处理)索要了一套价值60万元的住房。闫永喜交代说,他的情人毛旭东没有地方住,想低价买个房,于是跟发小胡连喜说了这么一个情况,胡连喜表示给个成本价就行,然后,闫永喜就给了20万元。据毛旭东说,房子住了不到半年就转手卖给了别人,倒卖了60万元,赚了40万元。
在闫永喜涉嫌受贿罪中最大的一笔受贿款是转让土地受贿500万元。
2003年10月至2007年7月,永定镇政府与河北三利集团办理土地使用权转让,闫永喜负责此事。在转让过程中,闫永喜收受北京三利基业房地产开发公司(河北三利集团下属企业)给予的500万元好处费。钱打入定都园林绿化公司。对于500万元好处费的事情,闫永喜也一口否认。他详细解释了当时情形:冯村为了增加产业链,购买了200条藏獒,但不善饲养,就委托定都公司暂养,后来河北的三利基业房地产公司想购买藏獒,就通过自己联系,两家公司签订正常的合同买卖藏獒,并无不妥。“既然定都公司只是暂养,应该没有权利不经过冯村同意擅自卖犬吧?而且全部所得归公司所有,这笔钱完全由毛旭东处理。”面对检察官的讯问,闫永喜辩解,“公司帮忙养犬,一年也得花费几十万元,可能扣除这笔支出后,就把剩余金额还给村里吧。这是公司和村里的事情,我不太了解。”闫永喜再三强调,他没有从500万元中得到一分钱。在侦查阶段供述中,毛旭东曾说500万元是三利公司变相行贿闫永喜的“好处费”。后来,她推翻了先前的说法,表示500万元中,100万元是“代养犬费”,公司用这笔钱购买了用于销售的茅台酒,其余400万元用于村里基建、餐饮等事业。“我刚被抓时,太紧张了,所以搞不清一些状况,现在能把事情梳理得明白一些了。”毛旭东这样解释自己为何“变卦”。
拷问:到底是什么毁掉了闫永喜?
在法庭上,闫永喜谈起自己的所作所为,并没有后悔之意,他甚至还在为自己粉饰。“我是冯村人,我从没想过给个人谋私利……”
对于检方指控他索要房产,闫永喜认为这不是受贿。闫永喜说,北京华丰房地产开发公司是冯村的企业,该公司欠了闫永成的工程款,当时冯村面临拆迁,华丰公司以房抵债给了闫永成两套房,他以为房子是弟弟的,就在房子里住了一个月。“我家里有资产,我根本看不上他们给的房子。”
对于买卖藏獒、虚构拆迁、拆借资金的事,闫永喜多次强调说:“定都贸易公司和定都园林绿化公司是冯村的企业,钱进了定都公司,就是为了壮大集体经济,我个人没有拿一分好处。”
北京市门头沟区永定镇冯村是闫永喜仕途开始的地方,由于地理位置优越,拆迁、房产开发,几乎成了最近几年冯村经济发展最主要的内容。大量集体土地被开发利用,在这个大环境下,闫永喜也获得了很多的机会,同时他也犯下了不可饶恕的罪行。
当官到底又是为了什么,这个本应非常单一的话题至此变得非常沉重。
从1983年冯村一个默默无闻的小泥瓦工,到1997年的村委会主任,再到镇书记、副区长、区委常委,再到法庭上的被告,28年间角色的转变、人生的进退,出现这么大的变故,到底是什么毁了闫永喜?
一、手中的权力永远是贪官的法宝。闫永喜当初只是一个小瓦工而已,可以说没钱、没权、没地位,但是自从他承包了饭店,他有了钱;从当上村支书,他就有了权。他有了权干什么事就方便了,他把权力视作手中的工具。他看重的皆是权力所带来的巨大利益。没有权力不可能有一笔又一笔的“拆迁补偿款”,没有权力也不会有500万元的“好处费”,没有权力更不会有公款变为私钱。闫永喜正是利用了“权力”这个有力的工具,拼命地在搜刮权力背后巨大的物质利益。在闫永喜那里已经区分不清公权与私权的界限了。
二、钱财永远是贪官致命的诱惑。涉案金额达4200多万元,对于像闫永喜这样一个基层的领导干部来说,已经是数额非常巨大的了。不光是闫永喜这样的贪官,众多的腐败分子无一不是与钱财扯上关系的。他们掌握了权力之后,看重的往往是权力背后更为巨大的物质资本。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引用英国经济学家托·约·登宁的话说:“如果有10%的利润,资本就保证到处被使用;有20%的利润,资本就活跃起来;有50%的利润,资本就铤而走险;为了100%的利润,资本就敢践踏一切人间法律;有300%的利润,资本就敢犯任何罪行,甚至冒绞首的危险。”这句话已经被验证了几百年而屡试不爽,现在乃至今后仍然将被继续验证。新中国成立后那么多的大官小官被击中要害,滚鞍落马,丢掉了官帽、公职甚至走进铁窗,在监狱里继续忏悔,这一切绝不只是为了树立反面典型,相反,他们无一不是资本高额利润的牺牲品,无一不是党性不强、人格底线不固、思想防线不强的必然结果,进一步说,这是他们政绩观、权力观、地位观出现了问题,发生了扭曲,偏离了应有的航线,导致了他们的人生方向、工作目标、人生追求出现了问题,最终坠入万劫不复的轮回。
三、“身边人”是贪官难以跨越的鸿沟。
身边人往往是腐败分子难以跨越的一道鸿沟。要么是为了身边人而作案,要么就是身边人直接参与作案。这已成为职务犯罪的一个显著特征。其实我们看闫永喜,他一人得道鸡犬升天,他家里的亲戚好像都跟着沾上光了。在闫永喜案中,其情妇和弟弟同样都扮演了特殊的角色。特别是他的情妇毛旭东。在闫永喜4200多万元的涉案金额中,有3600万元是与其情妇有关。他多次利用职务之便,为其情妇开公司、骗取拆迁补偿款、索要住房、挪用公款等,可见这位“身边人”的巨大“杀伤力”。李嘉廷、刘方仁、石兆彬、慕绥新、田凤岐、吴振汉、郑筱萸等人收受贿赂都有“伙同”其配偶、儿子、儿媳乃至情人实施的行为,也给我们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贪恋美色从而为美女“竞折腰”的腐败官员着实不少,据有关方面统计“落马”的官员中有95%以上与女色有关。一名官员倒下来,必然暴露出若干个“二奶”、“情妇”,这基本已成为屡试不爽的“铁律”,远有成克杰、刘志华,近有高官陈绍基与某某美女主持人的“情色丑闻”,还有某某“日记门”局长中赤裸裸对情色的追求,这些贪官与情妇的蝇营狗苟也不过是一出又一出官员贪财恋色的情景剧。
闫永喜还有一位“身边人”就是他的弟弟闫永成。闫永喜为了这个弟弟没有少费心思,又是拆迁补偿款,又是包揽工程等。闫永喜就是这样在亲情与“爱情”的交织网下,犯下了一项又一项的罪行。不难发现,像闫永喜这些领导干部的“身边人”都是利用其特殊的身份,通过为他人走后门、批条子、揽项目、提官职等等,从中大肆收受钱财,败露以后往往还转移赃款,隐瞒真相,为腐败分子推卸责任。不少领导干部的配偶、子女甚至情人往往成为权钱交易的中介,对高官腐败和腐化起着推波助澜的作用。
编辑:靳伟华 jinweihua1014@sohu.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