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跨国移民族群参与祖(籍)国政治的影响及其政策引导

2011-04-13

关键词:跨国族群移民

李 学 保

(中南民族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4)

跨国移民族群参与祖(籍)国政治的影响及其政策引导

李 学 保

(中南民族大学 马克思主义学院,湖北 武汉 430074)

受多元文化运动、大国地缘战略、跨国境遇和历史记忆等因素的推动,冷战后移居海外的跨国移民族群参与祖(籍)国的政治活动呈现上升态势并产生了复杂的政治影响,其极端势力成为引发跨国民族问题的乱源与国家分裂和骚乱的幕后推手。加强对跨国移民族群参与祖(籍)国政治活动的预防、管控和政策引导,是促进我国“和谐边疆”建设的重要组成部分。

跨国移民族群;祖(籍)国;政治参与;引导

冷战结束以来,因跨界民族引发的种族和部族冲突频繁发生,成为危及地区和平与国际安全的重要诱因,然而,国内学界在跨界民族的概念上存在不同的认识,有所谓跨界民族、跨境民族和跨国民族的概念之争。实际上,人们关于跨界民族概念上的分歧,主要是源于对多民族国家在不同时期移居他国、远离边界的跨国移民族群与祖(籍)国同源民族间的跨国政治互动关系,以及这种互动是否应纳入跨界民族问题分析框架的不同认识。当前,学界对跨界民族问题的关注,多集中于跨国界而居且地理相连的同源跨界民族的分离倾向及其所引发的领土和主权纠纷上,对引发跨界/国民族问题的重要诱因——跨国移民族群与祖(籍)国的同源跨国民族间的政治互动及其对祖(籍)国的政治影响认识不足。本文从冷战后跨国移民族体对祖(籍)国的政治影响这一视角,结合中国的实际,尝试分析形成跨界/国民族问题的另一种推动力量——跨国移民族群对祖(籍)国的政治参与现象。

一、跨国移民族群的跨国政治参与及其表现

在西方民族学界,“族群”(ethnic groups)概念被用来指称那些脱离母体的非世居的外来移民群体[1]。所谓跨国移民族群,是指因各种原因移居国外而跨国聚居的移民族体。他们拥有住在国的国籍,又与祖(籍)国的同源民族拥有共同的的历史源流、宗教信仰、血缘和文化,并在经济与文化上彼此保持密切的联系。后冷战时代,跨国移民群体对住在国的政治和安全影响引起了西方社会越来越多的关注,对此,国内外学界多有论述。亨廷顿认为:“在当今世界上,对社会安全的最大威胁是来自移民。”[2]安全研究的哥本哈根学派也认为,与军事、政治以及其他领域的安全不同,社会安全主要是探讨集体认同的关系[3]。在后冷战时代的西方,拥有本国国籍但具有异文化背景的异族移民,往往因不愿融入主流文化而被看作潜在的甚至公开的国家安全隐患。西方右翼种族主义和排外主义在国家政治生活中的影响日益扩大就是对这种担忧的反映。

冷战结束以后,随着以“族性张扬”为特征的族裔民族主义的兴起,移民民族集团和跨国民族宗教集团不仅影响住在国的政治与安全,而且通过“族缘政治”和“跨国政治参与”的传导作用,对祖(籍)国的影响也呈上升的趋势。长期生活在海外、受外部政治或社会价值理念影响的部分移民群体,试图把外部的价值观输入国内,或要求祖(籍)国按照西方民主体制进行改革,或者通过院外活动,诱使住在国政府和民众接受他们关于祖(籍)国国内形势的说法,从而影响政府的对外的政策,以达到干预祖(籍)国国内政治进程的目的。例如20世纪70年代流亡海外的越南人,对越南政权怀有强烈的对立情绪。在今年年初以来的南海主权冲突中,他们通过煽动反华的示威抗议,表达对越南现政权的不满。又如早期流亡美国且加入美国国籍的古巴民族主义者,希望通过参与美国政治、借助美国的影响打击祖(籍)国的卡斯特罗政权。他们组建院外集团,为“流亡者政治”和族裔政治服务,最终目标“是将民主和资本主义带到古巴”[4]。美国的古巴裔群体对祖(籍)国的政治和安全影响是今天古巴政府不得不面对的重大现实问题。

当然,跨国移民族群的政治参与活动对祖(籍)国的政治与安全影响是复杂的。在祖(籍)国的政治与安全问题上,“海外散居者”可能成为祖(籍)国国内和平的拥护者,也可能成为破坏者——他们常常支持祖(籍)国反对邻国的斗争,或是支持亲缘集团获取国家身份的努力[5]。

一方面,民族分离主义者往往通过编造错误的历史观,用武力和恐怖手段,把自己的意志强加到民族其他成员身上,通过驱逐所谓外来“武装占领者”,实现其所谓独立建国的梦想。在此过程中,境外跨国移民族群充当了“历史故乡”同源民族分离主义活动的情感和财政上的支持,直接介入祖(籍)国的同源民族的分裂主义运动。如科索沃战争期间,南联盟阿族的分离活动受到来自美国和欧洲阿尔巴尼亚族裔的资金支持和政治声援。

从冷战后民族分离运动的发展轨迹来看,散居在国外的人拥有较强的政治能量,他们可以制止冲突,也可以向交战双方提供资金和政治支持,后者往往使冲突拖延数十年。同源跨国移民族群中的极端主义者及其跨国活动,对祖(籍)国国内民族关系和民族冲突的未来走向往往会产生重要影响。通过族群动员,他们向国内的分离主义活动提供资金、武器和志愿者,成为祖(籍)国同源民族分离主义运动的物质上和道义上的支持者。同时,跨国移民族群将住在国当作同源民族分离主义的舆论阵地甚至是直接的活动基地。科索沃、车臣、卡拉巴赫等地的分离活动表明,一些早先经历过国内武装冲突后移居国外的人,甚至篡夺了国内分离主义运动的领导权和表达“人民意愿”的权利,对祖(籍)国的暴力活动实行远程操纵[6]。

另一方面,跨国移民族群对祖(籍)国的跨国政治参与也有积极意义。作为非国家行为体,跨国移民族群的跨国政治参与,超越了住在国和祖(籍)国的政府机构,能明显地影响政府的政策界限。如跨国移民族群的团结可以被动员用来影响祖(籍)国的民主政治进程,为祖(籍)国提供经济、外交,甚至军事援助,或者作为捍卫国家利益的潜在的大使和说客[7]。从国际关系实践来看,跨国移民族群往往充当国际民间外交的先行者和国家间加强政治、经济和文化联系的纽带,为各国政府开辟相互联系、相互影响的新渠道。跨国移民族群“祖国政治”参与所引发的世界政治新动向,引发了国际社会的广泛关注。正如有学者指出,“全球化时代,祖国政治对于离散者的意义正在变得具体、切实,而海外移民的民族主义立场和关怀及其联动效应和辐射能力,已凝聚起散居者的政治表达,并形成了跨国的社会压力和社会关怀,成为全球政治生活中一种新的、不容忽视的影响力”[8]。

二、跨国移民族群跨国政治参与的动力与根源

随着冷战后经济全球化的迅猛发展和“移民网络”持续、有效作用的发挥,世界进入了一个“移民的时代”。跨国移民族群依托族群认同和现代通信技术所建立的族群社会网络,与“祖国政治”和政治家之间建立一种动态的联系,对以民族国家为主体的国际社会产生广泛而深远的影响。关于移民族群参与祖(籍)国的政治活动,西方学者从移民历史、在住在国的政治境遇和祖(籍)国政府的介入等角度分析其产生的根源。认为:(1)移民族群队伍庞大,并由祖(籍)国的社会动荡所推动,进而从事各种跨国政治行为;(2)如果移民族群在住在国遭遇歧视和敌视,移民族群就可能与家乡的宗族和社区保持联系,通过非常途径来重申其集体价值,认同祖(籍)国的传统和利益,寻求经济安全[9];(3)因祖(籍)国政府推动而从事跨国政治参与活动。当祖(籍)国政府认为境外跨国移民能给它们带来政治、经济等资源时,祖(籍)国政府就会动员海外移民来促进祖(籍)国政府的政治利益,鼓励其热爱家乡、效忠祖国的行动等[10]。除了以上原因,笔者认为,后冷战时代跨国移民族群参与祖(籍)国的政治活动还由以下因素所推动。

首先,跨国移民族群被西方大国或地区大国用作干涉、颠覆他国政权的工具,成为国家间角力的重要力量和跨国民族分离主义的幕后推手。当今世界,约2000多个民族分属于200多个国家和地区,跨国/界民族是世界政治中的常见现象。随着“移民时代”的到来,跨国移民族群因与祖(籍)国同源民族的密切联系,成为全球化时代国际经济一体化的主要载体和国家间政治互动的活跃因素。因此,跨国移民族群对祖(籍)国的情感认同被一些大国用作追逐地缘战略利益的工具。西方国家或地区大国出于地缘竞争的考虑,收容和吸纳所谓“政治难民”和民族分离主义分子,鼓励、纵容和支持一些国家的海外移民的民族、宗教团体参与祖(籍)国的反政府行为,借以干涉别国内政、颠覆他国政权。它们往往打着捍卫民主人权、宗教自由和民族自决的道德旗帜,利用难民政策接收、收容所谓“政治移民”“持不同政见者”“受迫害者”“流亡者”,为多民族国家少数民族分离主义者组织煽动反政府活动提供经费和舞台,“西化”和“分化”目标国,为本国谋取地缘政治利益和对外战略服务。

其次,冷战后新一轮民族主义浪潮的兴起,不仅刺激了多民族国家内部非主体民族的民族意识,而且也触动了其境外移民族宗教族体的族裔情感,导致冷战后族裔民族主义重新抬头。跨国移民族群因遭受住在国主流文化排斥,或因体制内不公正待遇和歧视,转而从具有共同的祖先神话和历史记忆的故乡同源民族中寻找精神家园,形成了冷战后以历史民族的政治、经济和文化利益诉求为目标的族群主义运动。因此,无论在多民族国家内少数民族的意识中,还是在离散境外的同源跨国移民族体中,在日益彰显的民族(族群)意识、民族(族群)认同和民族(族群)政治权力诉求逐渐形成,成为自我认同日渐强化的边缘化族裔集团谋求改变历史民族政治经济地位的现实推动力量。

再次,从冷战后世界民主政治发展的趋势来看,由于意识形态认同和阶级认同褪色,世界范围内政治民主化的不断深入,国际人权观念、自决权观念的普及以及发达国家多元文化主义的兴起,特别是一些国家的大民族主义意识形态和排斥性认同观念的刺激,促发了少数民族政治参与意识的觉醒[11],导致西方国家移民少数族群与主流社会的矛盾和张力,这是外来少数移民族群认同回归和寻求历史民族“庇母之家”保护的政治和社会背景。美国学者哈罗德·伊罗生认为:“面对一个既不安全又不保险的世界,在为个人提供安全方面——身体上的或情感上的——‘民族’的支配力与影响力绝不亚于身为一个公民的身份。”[12]因此,对“历史故乡”同源民族政治境遇的关注,对其追求政治权利的声援,对现实中的和传说中的“民族压迫和迫害”的声讨等跨国政治参与行为,都是跨国移民族群族裔认同回归的逻辑结果。

最后,历史上因民族压迫、歧视等政治原因离开祖(籍)国而定居国外的跨国移民族体,尽管其中大部分人长期没有在故乡生活过,但他们能够通过现代通信技术与家乡的宗族和社区及流散各处的族群保持密切的联系。他们在跨国场域中遭遇的艰难和受到的排斥,与经过父辈叙述、代际相传以及“精英人士”渲染的过去有关祖(籍)国受到过的伤害和仇视,构成这一类跨国移民族群复杂的心理认同,这种认同经过精英和社团的族群动员,构成参与祖(籍)国政治的强大动力。其政治诉求或者要求祖(籍)国实行民主政治、反对专制和独裁,赋予同源母族更多的政治自治权利;或者支持其分离和独立的政治要求,“希望交战的子孙替他们复仇”,成为民族分立主义情感和财政上的支持者,甚至在国际上扮演民族分立主义的代言人和祖(籍)国民族问题国际化的鼓噪者。

三、跨国移民族群对祖(籍)国政治参与的政策引导

随着全球化的深入发展,国际移民的大量增加,人们预言会出现“世界认同”和“全球公民社会”的美好前景。但民族主义并没有寿终正寝,冷战后族裔民族认同的回归、“族缘政治”和地区民族主义的重新崛起所引发的矛盾和冲突,是民族国家必须面对的重大现实课题。

跨国移民族群对于祖(籍)国的政治参与活动既有积极作用,也有消极影响。一般认为,与跨界民族相比,跨国移民族群较少有领土和主权方面的政治诉求,特别是主体民族的海外移民族群对祖(籍)国的政治参与,多以谋求祖(籍)国繁荣富强、民族振兴为目标。多民族国家的少数民族移民族群则情况复杂,需要具体分析。从冷战后世界范围内民族分离主义运动的外部联系来看,这些运动大多有民族外部族缘势力的支持背景。美国兰德公司一份调查报告显示,在冷战后74例反政府叛乱中,44例有外部国家支持因素,21例有海外难民支持,19例有海外散居者支持,25例受到其他团体如宗教亲缘团体的支持[13]。当然,跨国移民族群和海外散居者对异族的分裂主义活动一般持反对态度,他们可以成为事发国进行反分裂海外舆论宣传的重要阵地[14]。因此,对于祖(籍)国政府而言,如何通过有效的政策调控和引导,利用跨国民族移民集团的对祖(籍)国多方面的联系和认同感,充分挖掘和利用这一海外资源,促使其祖(籍)国的政治参与活动符合国家利益,控制其消极和不利影响,对拥有海外移民族群且处于民族性建构过程中的多民族国家,是一个重大的现实课题。

有西方学者认为,在全球化时代,国家仍然关注着移民及其族群跨国行动的选择,主要表现在国家设法控制跨越边界的迁入和移出,规定其公民资格,以及个人效忠和政治忠诚的问题[15]。为防范跨国移民族群的跨国政治参与对国家政治和安全的消极影响,大多数国家的政府都会采取相应的政策措施,鼓励或管控移居海外“国民”参与祖(籍)国的政治活动。一般说来,与通过侨汇、投资参与祖(籍)国经济建设、加强文化交流所持的肯定立场相比,民族国家对跨国移民族群的政治参与往往持谨慎态度。它们对维护国家统一和稳定、促进民族和谐与发展的政治参与活动持欢迎态度,并通过国际或双边关系对海外移民族群所受到的歧视和不公正待遇表达关切之情,而往往通过发展与移民居住国政府的友好关系,签订国际条约和协议,防止跨国移民族群在住在国从事分裂祖(籍)国的政治活动等,对通过“族缘政治”渗透、支持或参与损害国家主权和稳定的民族分离活动保持高度警惕。

此外,为了有效利用族缘联系所蕴藏的政治、经济和文化的巨大力量,吸引跨国移民族群参与国家建设,引进海外人才、资金、技术和管理经验,增进国家利益,一些国家往往承认和接受双重国籍的政策,以吸引跨国移民族群的“祖国政治”倾向。如采取多种方式如创设政府代理机构以服务和保护海外移民族群的利益,鼓励其对祖(籍)国的“忠诚”等。

四、跨国移民族群与我国“和谐边疆”建设

我国是一个统一的多民族国家,历史上基于各种原因移居国外的华侨华人有3000多万人,其中,移居海外聚居或散居不同国家的少数民族华侨华人的人数不详,分别有310万、570万和340万人之说[16]。华人少数民族移民族群虽然移居国外,但是根在中国,对祖(籍)国的眷恋之情难移。新中国成立以来,他们中的绝大部分爱国、爱乡,关心祖国的现代化建设,作为桥梁和纽带,对促进住在国与祖国的交流与合作,促进边疆经济发展、维护边疆政治和社会稳定、加强与邻国的友好关系发挥了重要作用。

同时,也应当看到,当前影响我国西部边疆安全与稳定的跨界民族问题,与我国少数民族跨国移民族群中某些极端势力,如“藏青会”“世维会”等的跨国政治活动不无关系,它们是西部边疆地区民族分离主义、宗教极端主义和国际恐怖主义活动的推动力量,成为边疆和谐与稳定的现实威胁。新疆“7·5”事件和拉萨“3·14”事件后,我国境外少数民族跨国移民族体与境内分裂势力勾结,卷入“三股势力”的活动浮出水面。苏联时期流亡中亚的中国维吾尔民族分离主义者,长期从事民族分裂和反华活动,通过境内同源民族的“政治导管”和国际互联网,编造谣言,煽动境内部分不明真相的穆斯林向政府发难。冷战结束后,“世界维吾尔青年代表大会”“东突解放组织”等民族分裂势力还竭力与境内民族分裂主义联合,以建立“东突厥斯坦共和国”为目标,向境内同源民族地区输入反动书刊和音像制品,进行宗教渗透活动,煽惑极端主义和分裂思想,伺机发动暴力活动等;流亡印度的达赖集团,特别是以“藏青会”为代表的境外“藏独”分裂势力,对外欺骗世界舆论,拉拢西方民心,通过在世界各地建立分支机构,勾结国际反华势力,争取国际声援,推动“西藏问题”国际化。种种迹象表明,中国境外跨国移民族群中的极端主义势力对我国“和谐边疆”建设构成现实威胁,对其政治动向、产生的根源以及防控措施的研究成为越来越迫切的现实课题。我国跨国移民族群中的极端势力长期移居海外,成为一些国家对华渗透和干涉的筹码,对其政治能量和消极影响不可小视。

应对境外跨国移民族集团和民族宗教集团中极端主义和分裂主义势力的挑战,首先,要充分利用各类海外华人联络的机构,如海外华人联谊会之类的民间组织,通过“以侨引侨”,大力吸引少数民族华人华侨的资本,促进边疆经济和社会发展。同时,要加强境与外少数民族华人移民族群和社团组织的联系,建立海外少数民族华人联络机构,最大限度地联络和团结爱国的少数民族华侨华人及社团,分化和孤立分裂势力,防止少数民族中的民族情绪被分裂分子利用。其次“以侨为桥”,加强与其住在国的友好关系,争取限制跨国民族分裂跨国势力的境外活动。如做好周边国家的工作,切断分裂势力在国外召开联合会议的基地。向发达国家做工作,减少不同发展道路和不同意识形态斗争的矛盾,促使国外左派朋友明确反对右翼反华势力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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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孙景峰]

TransnationalImmigrantEthnicGroupsParticipateintheMotherland(Home)PoliticalActivities’InfluenceandItsPoliceGuidance

LI Xue-bao

(South-Central University for Nationalities,Wuhan 430074,China)

Because of multicultural movement, western or regional powers’ geopolitical strategy, transnational experience or historical memory element drive, after the cold war overseas transnational immigrant ethnic groups participate in the motherland (home) political activities showed a rising trend and produced a complex political influence. The extremists of multi ethnic countries moved overseas transnational ethnic groups become the source of chaos Triggering trans-border ethnic issues and the driving force behind the scenes of National Division. To strengthen transnational immigrant ethnic groups participating in the motherland (home) political activities in the prevention, control and policy to guide, is an important part to promote China’s “harmonious border areas” construction.

transnational immigrant ethnic groups;homeland;political participation;guidance

D523.8

A

1000-2359(2011)06-0056-05

李学保(1969-),男,河南光山人,中南民族大学马克思主义学院副教授,法学博士,主要从事民族政治学与国际安全问题研究。

教育部人文社会科学基金规划项目 (10YJA850052)

2011-05-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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