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克思危机理论研究述评
2011-04-12廖和平
莫 凡,廖和平
(广西师范大学 政治与行政学院,广西 桂林 541004)
马克思危机理论研究述评
莫 凡,廖和平
(广西师范大学 政治与行政学院,广西 桂林 541004)
马克思危机理论研究具有前后相继的三个阶段:20世纪60年代初至80年代末对西方危机理论的评介,20世纪80年代末至21世纪初对中国危机问题的思考,以及2007年至今对马克思危机理论的系统研究。该研究存在三个焦点,即马克思经济危机理论的历史考察,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审视具体危机问题和国外马克思主义危机理论研究。当前的研究尚存在不足,涉及马克思是否有危机理论,马克思危机概念应当如何界定,以及马克思危机理论的中国化与时代化等问题。
马克思;危机;研究
“危机”既是日常话语,也是理论话语,它的理论突显主要源自当代金融危机的多次爆发,而马克思危机理论无疑是这些危机的最有力解释。马克思认为:“使实际的资产者最深切地感到资本主义社会充满矛盾的运动的,是现代工业所经历的周期循环的各个变动,而这种变动的顶点就是普遍危机。”[1]在当代,马克思危机理论面临着诸多挑战,主要来自三种西方理论观点:其一,根本否认资本主义生产过剩经济危机的存在,如法国庸俗经济学家萨伊主张“供给能够创造自身的需求”;其二,认为经济危机是由非制度因素引起的,其代表性理论有太阳黑点论、消费不足论、投资过多论(比例失调论)、技术创新论、心理危机论、利润率下降论和货币危机论;其三,认为垄断和国家垄断可以防止和克服经济危机,例如,卡特尔能限制和调节生产,从而消除无政府状态,或是在资本主义前提下,加强国家对经济的调节,实行“计划化”,也可以消除经济危机[2]。因此,进一步研究马克思危机理论,应对西方学界的各种挑战,具有较为显著的迫切性。本文回顾与反思国内学界对马克思危机理论的研究历程,以便为该领域的研究提供一定理论参考。
一、马克思危机理论研究的三个阶段
(一)20世纪60年代初至80年代末:评介西方危机理论
1962年宋承先写作的《资产阶级经济危机理论批判》是早期研究马克思危机理论的著作。该书以马克思经济危机理论为基础,批判了19世纪尤其是第一次世界大战以来西方学界的若干经济危机理论,如货币的危机理论、消费不足与储蓄过多理论和投资过多理论等[3]。中国科学技术情报研究所在1985年编辑了《科学与技术——八十年代的前途和危机》一书,这是较早引介美国“科技危机”研究的著作,该书认为,科学与技术的确为人类的生活作出了巨大贡献,然而它们也面临着危机,例如,人类把医学和农业方面的科学与技术结合起来,降低了婴儿死亡率,减少了饥饿,并且延长人类寿命,这本来是一大福祉,但是,这样的成就也会产生另一个问题,即到本世纪末,全球人口可能超过60亿,从而造成人口危机[4]。
80年代中期以后,随着市场经济体制的不断发展完善,危机研究逐渐成为学界的热点。1986年,吴大琨写作了《资本主义经济危机与经济周期》,该书以马克思经济危机理论为指导,论述了世界经济危机的历史和现状,分析了战后资本主义世界经济危机与经济周期的物质基础,并通过审视当时的世界经济危机形成了若干观点[5]。
至80年代末期,文化危机问题逐渐突显出来。1988年,黄万盛主编了《危机与选择——当代西方文化名著十评》,该书评介了西方学界为化解文化危机而撰写的十部著作,如《论文明的进程》、《知识考古学》、《自由与文化》等,是较早引介西方“文化危机”研究的思想成果[6]。
(二)20世纪80年代末至21世纪初:思考中国危机问题
以黎鸣1989年主编的《中国的危机与思考》为代表,学界开始思考中国社会的危机问题。该书阐述了改革开放的实践成果,并对当时存在于中国社会各领域的一些深层次问题进行了理论上的分析与反思[7]。
进入20世纪90年代以后,当代中国各领域的具体危机问题成为讨论的焦点。1992年,由鸣华和秦树合著的《信仰危机与现实冲突》客观分析了“信仰危机”产生的客观条件,并回顾了当时中国社会信仰系统的历史发展,透视了“信仰危机”带来的各种后果,进而提出了解决“信仰危机”和重建理想主义的相应建议[8]。
随着学界“人学研究”的日益深入,危机研究也逐渐发生“人学转向”。王成兵2004年写作的《当代认同危机的人学解读》以当代认同危机为主线,在人学视野中对当代认同问题进行了全方位考察,内容涵盖“多元视角下的人”、“风险与成熟”等[9]。
2006年,马和民的《从“仁”到“人”:社会化危机及其出路》通过对中国人的社会化危机进行历史考察,将其划分为伦理型群体取向的社会化和政治型群体取向的社会化两种类型[10]。同年,郑通汉写作了《中国水危机——制度分析与对策》,提出了“水危机”的新概念,内容涵盖我们面临的水危机、水危机分析的理论基础、文化和治水实践的贡献与影响等问题[11]。
(三)2007年至今:系统研究马克思危机理论
随着党的十七大的胜利召开,危机问题得到进一步关注,这一时期,马克思危机理论研究的系统化逐步得到强化。2008年,杨健生在《经济危机理论的演变》中探讨了早期马克思主义经济危机理论的创新和分流、创新准备阶段的理论、早期理论的创新高潮和尾声等内容[12]。 至2009年,系统研究马克思危机理论的思路已相当明确。高鹏程在《危机学》中以马克思主义理论为指导,对“危机”范畴进行了一般性探讨[13]。张晖明和邓霆主编的《金融危机的马克思主义解读》研究了经济危机的政治哲学反思、人文精神的回归与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主流化和世界化、危机的社会性和观念性等内容[14]。刘明远的《马克思主义经济危机和周期理论的结构与变迁》阐述了经济危机理论的古典形式,马克思主义经济危机和周期思想的发展与古典模型,马克思主义经济危机分析模型的结构、内容与特征等内容[15]。他的另一著作《马克思主义经济危机理论与当代现实》以马克思主义政治经济学为视角,阐释了几个方面的内容:马克思主义经济危机和周期理论的比较优势,马克思主义经济危机分析模型的结构、内容与特征,马克思主义金融危机分析模型的结构、要素与机制等[16]。
二、马克思危机理论研究的三个焦点
(一)马克思经济危机理论的历史考察
学界研究马克思经济危机理论史,主要是从以下三个视角切入的。
第一,马克思本人的经济危机思想。赵学增在《马克思经济危机理论的争议与评价》中指出,普鲁东、通货学派以及奥地利学派等认为经济危机根源于政府信贷过度膨胀,马克思则把经济危机归因于资本主义市场体系的内在错误[17]。林金忠在《马克思经济危机理论的三种解读》中认为,马克思经济危机理论试图从本质层面去揭示资本主义经济危机的根源和生成机制,因而迥别于现代西方主流经济理论停留于现象层面对经济危机所作的种种就事论事式的解释[18]。王国生在《马克思的经济危机理论与转型时期过剩经济的出现》中认为,马克思剖析的经济危机实现条件可区分为内生性制度因素和外生性物质技术条件[19]。
第二,比较马克思与西方经济危机理论。卢希悦在《重温马克思与凯恩斯的经济危机论——经济危机成因与对策研究》中认为,马克思在《资本论》中对经济危机的成因进行了系统、全面的分析,而凯恩斯主义经济危机理论对西方各国的宏观经济调控政策的影响也较为深远,重温二者的理论,对其进行比较分析,可以给我国应对经济危机提供一定的参考[20]。胡钧和沈尤佳在《马克思经济危机理论——与凯恩斯危机理论的区别》中指出,马克思的危机理论与凯恩斯的危机理论在研究对象和研究目的以及研究的根本方法方面都存在着根本区别[21]。黄力克在《马克思经济危机理论与西方经济周期理论的比较》中认为,马克思经济危机理论与西方经济周期理论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理论:马克思研究经济危机理论,是证明资本主义制度的不合理性;西方经济周期理论只从资本主义社会经济现象出发,研究经济波动的原因和传导机制,企图寻找减少波动的方法[22]。
第三,马克思经济危机理论的时代价值。张作云在《马克思经济危机根源问题论述的当代价值》中认为,马克思批判资产阶级学者经济危机理论以及分析危机根源问题的思路为我们研究和分析当代国际金融危机提供了强大的理论武器和方法论基础[23]。周肇光在《从马克思经济危机理论看当前世界金融危机的必然性——读马克思〈资本论〉的几点体会》中认为,在马克思经济危机理论里,我们可以清楚地认识到世界金融危机的必然性。要防范世界金融危机对中国的冲击,就必须创造条件处理好学习原著与联系实际、虚拟经济与实体经济、金融监管与金融创新、市场调节与政府主导的关系[24]。
(二)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审视具体危机问题
社会整体可以划分为经济、政治、文化、生态等领域,因而具体的危机问题也可分为四类。
其一,经济危机问题。贾有姣在《马克思恩格斯的经济危机理论与当前的国际金融危机》中指出,马克思恩格斯的经济危机理论对分析当前的国际金融危机仍然具有指导意义,此次危机虽然表现为消费信贷过度,但其实质仍然是生产相对过剩[25]。王勇在《再论“比例失调”——从马克思主义经济周期理论认识当前世界经济危机的根源及对策》中指出,应当从马克思主义经济周期理论的大视野出发,找到引发周期性经济危机的根本原因,并结合中外经济发展实际为化解危机提供相应的对策[26]。
其二,政治危机问题。高民政和于潇在《防范和应对政治危机探讨》中指出,党和政府必须深刻了解危机的特点,警惕和防范各类危机特别是政治危机的发生与发展,探索应对各种危机特别是政治危机的战略与策略[27]。段志超在《“政党政治危机”与当代政党政治的发展形态》中认为,政党政治的危机源于政党的危机,是由政党在产生和发展中的特殊规定性导致,并与特定社会互动而最终形成和显现出来[28]。许宏治在《经济危机引发政治危机俄罗斯政府更迭》中指出,在切尔诺梅尔金的总理提名两次被国家杜马否决以后,叶利钦总统改提代理外交部长普里马科夫为新总理人选,这一提名在俄罗斯国家杜马顺利通过,从而使第二次政府危机得到化解[29]。
其三,文化危机问题。魏波在《近代中国文化的危机与马克思主义的回应——以李大钊的思想历程为例》中认为,中国文化在近代遭遇到空前的危机,在知识分子那里体现为一种认同的焦虑与危机[30]。张连在《马克思主义信仰危机辨析——关于马克思主义信仰内涵的再思考》中认为,改革开放以来,各种思潮的涌现和相互激荡,对我国马克思主义主流意识形态产生了深刻的影响,马克思主义信仰受到前所未有的冲击[31]。张敏在《论精神危机下思想政治教育的现代转型——兼论马克思关于人的自由全面发展学说》中指出,人是一种精神性的存在,有着精神需要,当精神需要得不到满足时,便会出现精神危机[32]。
其四,生态危机问题。常庆欣在《生态危机的根源及其解决方法:马克思主义经济学的视角》中指出,马克思主义经济学在分析环境问题产生的根源和寻找根本的解决方法方面具有独特的价值[33]。刘静暖和纪玉山在《马克思自然力危机思想研究》中认为,马克思在揭示资本榨取剩余价值的论证中,蕴涵着资本对自然力疯狂役使导致自然力危机的思想[34]。余维海在《论马克思恩格斯的生态危机思想》中认为,马克思恩格斯从人与自然的哲学高度为世人提供了解读生态危机的钥匙[35]。
(三)国外马克思主义危机理论研究
对于国外马克思主义的危机理论,学界主要有两种研究路径。
一是危机与西方马克思主义复兴运动。李元在《“后危机”时代的西方马克思主义复兴运动:趋向与未来》中指出,“后危机”时代,国外马克思主义复兴运动在国际范围的新生存格局中展现出在金融、政府政治、政党、社会制度和文化等领域的新趋势和新特点,估计马克思主义复兴运动的未来走向,有助于研究“后危机”时代国际范围内马克思主义的发展趋势[36]。
二是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研究。陈学明在《我们今天如何开展消除生态危机的斗争?——生态马克思主义者J.B.福斯特给予的启示》中认为,美国的“生态马克思主义”者福斯特深刻地批判了当今社会所存在的生态危机,他认定造成当今世界陷入生态危机的最终祸根是资本主义制度[37]。李明在《生态危机与社会主义的构建——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的视域分析》中指出,生态学马克思主义通过考察生态危机与社会主义构建之间的关系,指出了生态危机是未来社会主义的构建动因,稳态经济是未来社会主义的构建目标,马克思主义与美国民粹主义的结合是未来社会主义的构建途径[38]。万希平在《论当代资本主义生态环境危机的政治维护机制——一种生态马克思主义视角的理论考察》中认为,作为当代马克思主义理论的发展,生态马克思主义凭借其对资本主义社会生态危机的制度性批判,一跃成为最引人关注的理论之一。因此,应当从马克思主义政治哲学视角,分析生态马克思主义对资本主义政治制度反生态性的批判理论,指出当代资本主义的反生态性本质[39]。黄继锋在《从生态危机论到双重危机论——生态学马克思主义的资本主义危机理论评析》中指出,生态学马克思主义流派自产生以来,一直把聚焦点对准资本主义的危机问题。但在不同时期,其分析的思路有很大区别。前期生态学马克思主义者主要沿袭西方人道主义马克思主义传统,而后期生态学马克思主义者则力图把这种分析建立在重建的历史唯物主义基础之上[40]。
三、马克思危机理论研究的不足与建议
(一)马克思是否有危机理论?
尽管学界对马克思危机理论进行了大量研究,但是一个根本性的问题却难以解决:马克思是否有危机理论?德国学者米夏埃尔·亨利希在《存在马克思的危机理论吗?——进一步理解马克思〈政治经济学批判〉手稿中的“危机”概念》中说:“求证危机和革命之间的密切关系成为马克思流亡伦敦期间重新进行经济学研究的一个重要原因。这些研究形成了政治经济学批判的三大手稿:《1857—1858年手稿》、《1861—1863年手稿》和《1863—1865年手稿》。这三部手稿中都谈到了危机问题,但是没有关于危机理论的独立章节。”[41]对于这一质疑,笔者认为,解决问题的关键,在于回眸经典著作诞生的时代条件,在相关材料的整理和挖掘中对马克思笔下的危机思想进行文本解读,从而为该领域的进一步探讨奠定坚实的文本基础。
(二)马克思危机概念应当如何界定?
由研究现状可知,学界关于危机理论的成果颇为丰富,但是,对于马克思危机概念的界定仍然存在不足之处。
一方面,没有将“风险”与“危机”结合起来考察,没有具体地分析二者之间的辩证统一关系。在马克思主义的理论视野中,“风险”与“危机”实际上具有“潜在”与“现实”的辩证关系。风险是潜在的危机,而危机是实现了的风险,因此,二者是社会发展不同环节上的同一事物,一个伴随于社会发展的量变过程,另一个成为社会发展方式转换的质变之点。于是,应当运用唯物辩证法从整体上考察风险与危机问题,从而深化马克思危机理论研究。
另一方面,尽管当前的研究涉及经济、政治、文化、生态等众多方面,但其研究的重点仍然是经济领域;有的学者力图论证生态危机是资本主义社会继经济危机之后的第二重危机,也有的学者着重研究经济危机背景下的社会心理危机。但是,是否应当跳出“具体性”领域,开展以经济领域为基础的危机范畴“一般性”研究,这是一个值得探讨的问题。高鹏程的《危机学》是这一问题的有益探索,但是,该书对“危机”的一般性研究是相当初步的,文本研究尚显缺乏。因此,应以马克思主义为指导,对“危机”问题进行深度挖掘,尤其是哲学领域的挖掘。
(三)马克思危机理论的中国化与时代化问题
西方危机理论流派纷繁复杂,成果汗牛充栋,并且已在资本主义经济领域得到了实践运用。与此形成鲜明对比的是,马克思危机理论的研究成果较少,实践运用也较为薄弱。那么,这是否说明马克思危机理论已落后于西方呢?马克思在《关于费尔巴哈的提纲中》说:“哲学家们只是用不同的方式解释世界,问题在于改变世界。”[42]因此,笔者认为,评价一个理论是先进还是落后,最根本的标准不在于其理论成果的丰富程度,也不能完全以“是否投入使用”来衡量,而是看其是否能够满足社会实践的需要;对中国的马克思主义研究者而言,最关键的标准在于是否能够满足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实践需要。由美国次贷危机引发的世界金融危机证明,西方危机理论并不是解决危机问题的“莫里逊氏丸”,中国绝不能走西方的老路。因此,必须研究马克思危机理论的中国化问题,在此基础上,探讨该理论在当代中国转变发展方式中的实践运用。
马克思危机理论主要是19世纪的思想成果,而20世纪以来西方现代危机理论仍然不断涌现,那么,是否可以说,马克思危机理论已经落后于时代了呢?笔者认为,事实并非如此。正如萨特所说:“马克思主义……仍然是我们时代的哲学:它是不可被超越的。”[43]马克思主义的基本原理并没有过时,关键是使之符合时代的要求,亦即“时代化”。正是在这样的语境下,郭建宁才在《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大众化》中提出,“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大众化,是我们的历史使命和时代课题”,因而应当“具体分析……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大众化的内涵、路径和方法”,“从整体上推进马克思主义中国化、时代化、大众化”,这“是在新的历史条件下坚持和发展马克思主义的关键,也是中国化的马克思主义永远保持蓬勃生机的根本”[44]。于是,未来的研究就应当以危机理论作为时代化马克思主义的重要理论形态,用时代化的马克思主义解答防范危机的时代课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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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责任编辑张家鹿]
A7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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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0-2359(2011)04-0011-05
莫凡(1982-),男,湖南零陵人,广西师范大学政治与行政学院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及其当代价值;廖和平(1977-),男,广西全州人,广西师范大学政治与行政学院讲师,主要从事马克思主义哲学与当代价值、西方哲学、西方马克思主义研究。
2010年国家社科基金项目(10BKS024);2009年国家社科基金项目(09BKS040)
2011-01-1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