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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性资本、精神资本与佛教文化

2011-04-12于飞

关键词:灵性佛教资本

于飞

(四川大学道教与宗教文化研究所,四川 成都 610064)

随着有关宗教对社会经济文化影响研究的深入,灵性资本、精神资本得到广泛关注,被用来解释眼下相关的宗教现象。尽管当前国内外学者对于灵性资本与精神资本的界定还未达成一个明确的共识,但这并不妨碍该领域研究成果的日益增多。本文意在探讨的问题是:什么是灵性资本、精神资本?作为中国宗教市场中具有重要地位的佛教文化为人们提供了哪些灵性资本?以及灵性资本的获得与宗教市场的竞争。

一、灵性资本、精神资本的界定

近些年来,宗教学家提出的一个概念越来越得到重视,这就是人的“灵性资本”。要对灵性资本进行合理界定,首先要弄清什么是灵性。美国心理学家威廉·詹姆斯最早对灵性做出定义,他说:“灵性是人类超越自身的过程。对于信仰上帝的人,灵性是他们与上帝的关系的体验。对于人道主义者来说,灵性是与他人相处的自我超越体验。对某些人,它可能是与自然或宇宙 (无论怎样描述它们)的和谐或同一的体验。它引导我们进入一个王国,在那儿我们可以体验到与某种大于自身的事物的联合,并由此找到自己最大的安宁”[1]。后来Spero,Sermabeikian,Carrol将灵性定义为“个体与上帝的关系,或者是与任何能够给个体带来生命的意义感、目的感、使命感的终极力量的关系,这种关系会在个体身上产生可见的影响,例如利他主义、爱、饶恕等等果实”;Cervantes,Ram irez将灵性定义为 “对生活的意义和使命的寻求,对宇宙中的和谐和完整的追求,对一位属性全然是爱的终极力量存在的信念”[2]。

近年来,许多西方学者试图用灵性资本来描述宗教现象,但对灵性资本都理解不一。Danah Zohar和Ian Marshall将灵性资本定义为 “适宜于一个个体或文化的灵性知识和经验的数量”,而且他们将“灵性”一词看作是“意义、价值观和基本目的”[3];Metanexus Institute将灵性资本定义为 “对个人、社区和社会具有可度量的影响的精神和宗教性的行为、信仰、网络和制度所产生的效应”;刘永川则将灵性资本定义为“因个人或组织的精神信仰、知识和行为而产生的力量、影响和倾向。”

究竟如何界定和理解灵性资本呢?重要的是依据资本的内涵来理解。按照菲歇尔的定义,“资本,就资本价值的意义讲,只不过是将来收入的折现,或者说是将来收入的资本化。”[4]这就意味着,灵性资本,无论其表现形式是什么,在本质上都是为了获得将来的一连串的收益,包括物质的及精神的收益,更主要的是精神的。基于此,笔者拟将灵性资本理解为:个人因拥有某种信仰或参与宗教性的活动而从中获得的收益或对其本人产生的效应。当然,上述的灵性资本概念要受到多方面的严格检验,而且要使灵性资本概念进入主流经济学的阵地,必须使它能够度量和比较。

精神资本也是新近出现的一个尚待完善的概念。精神资本有别于我们常提的物质资本和社会资本,因为它为人类提出了我们行为动机的最终目标和终极价值体系。精神资本的概念很多,国外许多学者都将精神资本与宗教联系起来。如,Finke认为,精神资本是“对某种宗教文化的掌握和依附程度”[5]。随后他说,要完全理解宗教需要一定的感情依附和经历。这种感情依附和对宗教的掌握将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成为一种投资,从而成为宗教资本。转来转去,芬克又转到了宗教资本上面。虽然Iannoccone和K lick试图给精神资本一个清晰、确定的含义,但他们给出的定义也类似于宗教资本,即“在不同的生命周期中、不同代人中以及在家庭和朋友中,宗教信仰和行为的方式。”[6]Berger和Hefner认为,“精神资本是社会资本的一个分支,是因参与某一宗教传统而产生的力量、影响、知识和性情。”[7]杨壮教授对精神资本的定义则超越了宗教范畴,他认为,“精神资本添加了我们在可共享的意义、价值和终极目标上的维度。”[8]精神资本也被杨称为“魂商”。魂商使我们对内心的核心价值、生活的终极目标、人生的意义所在保持清醒的认识。

物质维度上的资本定义是与财富有关的。鉴于很多学者如Azzi and Ehrenberg将因宗教所得定义为“来世财富或天堂财富”[9],这就意味着精神所获也可以定义为精神财富。所以,用财富来定义精神资本亦无不妥。精神资本的英文表述为spiritual capital。Spiritual一词大致有“精神的”和“灵性的”两类含义。如果把“灵性”归属为宗教的话,则精神的范畴显然要大于灵性的范畴,因为在宗教之外显然还有其他的精神现象。在此,张清津从狭义和广义将精神资本定义为:狭义的精神资本可以等同于宗教资本或灵性资本,即因宗教信仰和参与宗教活动而得到的财富。而广义精神资本则应该比宗教资本或灵性资本更宽泛一些,即因任何的精神信念和参与精神活动所得到的财富[2](P188)。但就目前来看,由于宗教之外的其他现象还没有引起学者们的广泛兴趣,而且本文的主题也是主要集中于宗教维度,所以我们暂且采用精神资本的狭义定义——“灵性资本”。

二、佛教之灵性资本的构成要素

实践证明,作为宗教市场中具有重要地位的佛教也是非常重要的灵性资本来源,人们信仰、参与佛教活动的同时,佛教也满足了他们的收益所需。这些收益大致可概括为以下几类:

1.来世财富和精神愉悦。宗教社会学的功能主义学派认为,宗教之所以有着广泛而深刻的需求,“即在于(它能)帮助人们去适应偶然性、无能为力和匮乏这三个残酷无情的事实”[10]。也即人们信仰宗教,是为了获得某种保障。梁漱溟先生认为宗教的必要性在于以来世的无限来消解现世人生之有限,以一种“不可知”的知识来弥补科学知识的有限,从而,宗教有一种“安慰勖勉”的功能,“他礼拜供奉了,他的心里便觉得安宁舒帖了,怀着希望可以往下生活了”[11]。史迪芬·埃文斯(Stephen Evans)认为,信仰是一种坚信不疑的承诺,它会改变一个人,会使人走向永生[12]。因此,“来世幸福”便成为宗教的追求之一。

佛教自释伽牟尼创立开始,便将中心议题确立为如何解脱,如何成佛,如何达到彼岸极乐世界。它对人类的终极关怀提供了一种解决之道,成为芸芸众生的精神信仰。佛教延续了2500多年,仍有很强的生命力,这足以说明佛教在人类终极关怀方面有永恒价值。佛教的着眼点向来被认为是在“佛”,不同于儒家的着眼点在“人”。如梁漱溟先生在谈到佛教与儒学的区别时,说到佛教是 “站在远高于人的立场,总是超开人来说话,更不复归到人身上——归结到成佛”[13]。可见,通过宗教信仰,人们的确获得了某种心理满足和收益。经济学家们将这种满足称之为来世财富。

除了来世财富外,人们还从参与佛教活动中获得了快乐。李申认为,“作为个人,最高的追求实际上可以归结为两个,一是幸福快乐,二是永生不死。”[14]佛教本就是和谐、和平的宗教,最注重的就是人们心灵上的安慰,主张从精神上改变人们对外界物质上的追求,以达到心灵上的精神安宁和愉悦。无论是因来世财富的获得,还是因精神健康、生活满意度增加等所增加的快乐,都可以用灵性资本来概括。

2.心身健康。荣格认为,“宗教具有心理治疗的功能,它能治疗心灵的苦痛和心灵引起的肉体疾病。”[15]因此,他将宗教视为人的心理健康必不可少的条件,认为只有宗教能够恢复人们的心理平衡,防止迫在眉睫的灾难。每一个宗教都有自己的修行方法,目的都是为了净化人们的身心,让人们在心灵、精神上得到安宁和升华,达到物我一体的境界,不再因外境的好坏而诱导人们心理上的变化。佛教教人通过诵经、坐禅来破除人们对物质上的无穷尽追求,提高人们的心理素质;通过祈祷和忏悔来洗涤人们被名利所薰染的心灵,“以佛治心”,解除“贪、嗔、痴”三毒带给人们的烦恼和苦难。同时,严格遵循佛教诸如不饮酒、不邪淫等戒律,也能促进人们生理上的健康。

3.佛教的俱乐部效应。佛教作为一种特殊的人类精神实践方式,凝结了有别于科学实践的特殊文化内容。在这一文化形态中,包含有信仰的、道德的、伦理的乃至科学的等各种因素。这些因素吸引着人们参与其中。如河北柏林寺的生活禅夏令营,吸引了很多大学生等知识分子参加。王雷泉教授指出:“现代知识分子之所以服膺佛法,在于佛陀是觉悟宇宙人生真理的先觉者,佛法不依赖神秘的启示和怪力乱神,更不依赖强力的威权,而是基于对智慧的理性探讨和修行实践的验证。”[16]通过参与禅夏令营,他们不仅获得了符合自身需求的精神产品,而且还从参与活动的其他人那里获得了友情和群体归属感。有时候,禅夏令营甚至寺院,就像是一个大俱乐部,许多人在那里相聚、相识,通过参与其举办的各种活动,人们扩展了自己的社会交往网络,为自己增加了许多必要的社会资本。

4.佛教与经济态度。马克斯·韦伯《新教伦理与资本主义精神》讲述了资本主义怎样从宗教中萌生,而最终深远影响了人类的文化和精神。其中就肯定了新教伦理对人们的经济态度的影响,肯定了市场经济活动。这一伦理转变改变了人们的消费偏好,使人们倾向于更多的现世效用,并将更多的精力投入到市场经济活动中去。

佛教(特别是人间佛教)强调出世,也注重入世。入世倾向乃佛教以至任何宗教,只要它意欲在社会中生存,都内在地固有。佛教并不认为财富是修道的必然障碍,关键在于如何获得并对待财富。佛教“八正道”中的“正业”就要求正当的职业、正当的谋生。同时,佛教不执滞有无的“非有非无”的中道观,也指导其信众处理、参与现实经济生活。佛教有一套应对现实、提高生活境况的“五明”,尤其是“工巧明”(科学技术),以促进改造社会人生的经济活动。佛教不仅不反对技艺而且鼓励信众掌握五明,实实在在地改造人生、利益大众。对于出家佛弟子,发扬“农禅并举”的传统,开出“商禅结合”、“工禅结合”,当在情理之中。况且佛教自我拯救共同解脱的精神绝不是脱离大众的个人主义,“不离世间觉”正是佛法当然之意,所以佛法与现代社会发展科技、进行经济建设是不矛盾的。佛教要契机,就要发挥出参与经济生活这方面的内涵。佛教参与经济的角色是佛法题内之义,也因应了现代人间佛教。

5.利他精神、集体主义。佛教以慈悲为怀,献身众生,不惟自度,更以度人为己任,乃至不弃一阐提人。佛法最根本的目的,就是广度众生,利益人群,因而提出了“庄严国土、利乐有情”,广修“四摄、六度”以利益人群的基本教义。同时,佛法还要求我们发扬大乘慈悲众生精神,广做资生福利事业,“上报四重恩,下济三涂苦”。事实证明,慈善事业是佛教的一大特色,是佛教弘法利生的一个窗口,感染和动员了更多的善心人士参与到了公益事业中来。据不完全统计,2008年海内外佛教界向汶川地震灾区捐款已超过2亿元。现在,全国各地佛协与规模较大的寺院都有慈善功德基金会,从小至大,在每一次的救灾济贫中都能听到佛教慈悲的声音。

宗教还有一种“统摄团结”的力量,可以使社会免于涣散。如,佛教的自力拯救共同解脱精神,在现实社会中既有利于发挥个人能动性,又能抑制极端个人主义,有利于树立集体主义观念和团体意识,使弱者能得助,使强者乐助人,从而共同发展。

三、灵性资本的获得与宗教市场的竞争

根据斯达克“宗教经济”[17]的定义,在宗教信仰上因为存在着需求和供给以及供求双方的交换,所以客观上存在着一个宗教市场。既然宗教作为供给方能给人以收益——灵性资本,满足人们的效用需求,那么信徒必然要予一定的付出,这种付出可能是对宗教虔诚的信仰、参与宗教活动、遵从戒律甚至还有时间和金钱的投入。耶鲁大学教授尼古拉·沃特斯托夫曾阐述道,“基督教、犹太教和伊斯兰教的一个中心思想是,他们深信,我们人类应当信仰上帝……信仰上帝是我们人类的基本义务。他们还相信,只有信仰上帝,人类心灵深处最激动人心的那种东西才能得到满足。”[18]张清津把这种投入称之为“来世投入”(从而来世消费)[19],并强调“作为消费的来世财富是不能储存的。也就是说,个体是不可能通过对宗教进行一次性的投入而一劳永逸地享用来世财富的,而是需要不断地对宗教进行投入以保障来世财富。”《佛说阿弥陀经》亦曰:若有善男子善女人,闻说阿弥陀佛,执持名号,若一日,若二日,若三日,若四日,若五日,若六日,若七日,一心不乱,其人临命终时,阿弥陀佛与诸圣众现在其前。是人终时,心不颠倒,即得往生阿弥陀佛极乐国土。我见是利,故说此言。若有众生,闻是说者,应当发愿,生彼国土。佛教的归宿在彼岸,进入佛国净土是佛教徒理想的人生归宿和来世幸福。但要达到理想归宿,首先就要遵从佛教戒律,按照“五戒十善”、“戒、定、慧”三学等进行自我修行,自我超越。这一过程是痛苦而漫长的,但又是必需的来世投入。《华严经》云:信为道源功德母。当我们对佛所说能真实信解,并能发愿依法受持时,所获功德无量无边不可思议。即为信足、愿大、行深,决定成就。

既然宗教信徒的灵性资本来自于宗教市场中的宗教,以及由于宗教需求的多元性,那么宗教市场必然存在着竞争。另一方面,宗教基于生存和发展的本能,必定竭力奉献符合社会需要的宗教产品以赢得信众,这也必然导致宗教的多元和竞争。竞争或许造成具体教会有兴有衰,但在总体上必定提高社会的宗教消费水平,促进宗教的繁荣。斯达克说,“如果宗教经济是无管制的和有竞争的,宗教参与总体程度会高。”“宗教多元(多个供应者的存在)的重要性只是由于它增加了选择和竞争,提供给消费者幅度更广泛的宗教奖赏,迫使供应者做出更多的回应和工作更有效率。 ”[17](P247)

中国与西方基督教国家一样,客观上也存在一个宗教市场。中国宗教市场中,除了传统的道教、佛教,以及晚近输入的基督教和伊斯兰教等制度性宗教外,中国还存在着大量分散的民间宗教。在此市场中,作为供应者的寺、庙、堂、宫、观等为作为消费者的信徒提供灵性资本等精神产品,同时,它们之间也存在着激烈的竞争,信徒也会基于其提供灵性资本的多寡而选择不同的宗教。依据宗教市场论,人们在宗教活动中充满着理性选择,而非愚昧的盲从,在相似的条件下,人们总是选择最好的商品。

佛教作为一种文化形态,从传入中国到成为中国传统文化的一个重要组成部分,凭借其丰厚的文化积淀,对哲学、文学、艺术、伦理等产生了深刻影响,与此同时,它也解决了部分人的精神皈依问题。就像李远杰所说,“佛教的禅作为一种智慧,一种境界,一种方便,能深入到个人生活中,调节性情,安详心态,甚至为个人寻觅到安身立命的精神皈依处”[20],亦即它满足了人的灵性资本需求。佛教就提供精神产品方面已在宗教市场中占有殊胜的地位。然而,佛教自东汉传入中国始,就与儒道进行了交融和喋喋不休的争论,已由高张力的宗教渐变为张力相对较低的宗教团体。当前,由于基督教在国内的繁荣现象,这种竞争依然存在,且更加激烈。对于信徒或个体来说,对不同宗教的选择和皈依是基于其灵性资本,个体趋向于选择能够提供更多灵性资本的宗教。所以,当前中国之所以出现基督教如火如荼的现象,用张清津老师的话说,“这是一种文化竞争的结果,是因为中国的传统宗教所提供的精神资本,逊于基督教。”“基督教所强调的来世概念,能够满足人们对来世的需求,而这正是中国传统宗教所缺乏的。此外,在宗教与健康、宗教的俱乐部效应以及宗教的外部效益上,中国的传统宗教也逊色于基督教。”[2](P190)而佛教在这方面就要殊胜于传统民间宗教,在宗教市场中也具有较强的竞争力。但另一方面,中国是世界各大宗教希望开发的最后一块荒野,都意欲占领这块宗教市场。况且佛教与基督教相比,在许多方面特别是组织化和制度化层面还存在明显差距。如果佛教仍限制在寺庙内,在咄咄逼人的基督教强势包围下,佛教的路只能越走越窄,更不要提它满足人们灵性资本需求的作用了。

综上所述,宗教市场的竞争,实质是文化的竞争。归根结底,佛教文化满足人们灵性资本、精神资本需求体现的是一种“文化软实力”,因为佛教的“文化软实力”就来自于佛教的根本宗旨是要解决人的“烦恼”问题,给人以幸福、快乐以及心身健康等。当前,佛教包括儒、道在内或其为主的中国文化在科学与物质当令的时代依然还有着潜在而强大的足以拯救人类走出困境的“文化软实力”,而现在我们迫切要做的就是怎样使这一“文化软实力”在面对不断向中国社会渗透的西方宗教时充分显示出来,在满足人们灵性资本需求方面真正处于殊胜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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