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本类型理论与警示公示语的翻译

文永超

(四川外语学院继续教育学院，四川重庆400031)

文本类型理论与警示公示语的翻译

文永超

(四川外语学院继续教育学院，四川重庆400031)

警示公示语是一种以感染功能为主的特殊文本，译者要让译文在目的语文化语境中体现感染功能。需要遵循的原则是简练、统一，要与国际接轨，避免生造中式公示语。翻译过程中不光要考虑英汉两种语言的区别，更要考虑文化差异。因此，译者可以采取多种译法来适应不同的场合和读者需求，使译文文字简练，语用得体。

文本类型理论;感染功能;警示公示语

公示语，指的是公开和面对公众，告示、指示、提示、显示、警示、标示与其生活、生产、生命、生态、生业休戚相关的文字及图形信息［1］13。这个定义体现了公示语涵盖面广的特点。同时，公示语的功能也很多，比如信息功能和指令功能。具体而言，在规范人们社会行为，调节人际关系，提高生活效率，威慑犯罪，激情励志，优化生存质量，构建和谐社会方面的意义重大［1］14。同时，公示语作为一种非常普遍的文本形式，在每个国家的行为规范中扮演着重要的角色。伴随着全球化进程和中国的入世，国际商务往来、旅游观光以及其他各种形式的交流更加频繁，公示语翻译的重要性就越发重要。正确的公示语译文可以促进经济文化交流，然而错误的译文可能会阻碍交流，甚至是破坏和谐。比如北京中华民族园，是专门介绍中国少数民族文化习俗的所在，却有着这样一块招牌:“Racist Park”(种族主义的公园)，如此“恐怖主义”的雷人翻译，肯定会让外国游客目瞪口呆。同时我们应该看到，虽然公示语都属于应用文体，文字基本要求简洁洗练，都有向公众传递一定的信息和情感，并促使受众采取某种行动的功能，但是不同种类的公示语、乃至对不同受众的同种公示语的翻译可能有不同的翻译原则和方法。比如，语用学中的礼貌原则适用于大多数信息性公示语，但是对于大部分禁止性公示语则不适用。同时，由于不同语言符号承载的是不同文化内容，公示语翻译也要跨越文化差异。有鉴于此，本文借助于文本类型理论专门探讨一种特殊的公示语——警示公示语的英译，以期翻译研究者能够细化公示语的翻译研究，让公示语成为促进不同文化交流的桥梁。

一 警示公示语是一种传达感染功能的文本

在公示语这样的应用文体翻译中，发端于德国的功能主义翻译理论起着重要的指导作用，其中的代表性理论就包括卡塔琳娜·莱思(Katharina Reiss)提出的文本类型理论。张美芳认为，论借鉴了布勒1934年提出的语言功能“工具模式”，并根据该语言工具模式中的成分及其关系，确认了语言的三种功能:信息功能，表情功能和感染功能［2］53。这三种功能在公示语中都有体现。比如:饮水处(Drinking Water，信息功能);重庆欢迎你(Chongqing Welcomes You，表情功能);禁止下河游泳(no swimming，感染功能)。莱思进一步扩展了这个模式，把文本功能与翻译研究结合起来。她把文本分为信息性文本(informative text)、表情型文本(expressive text)、操作型文本(operative text)。不同的文本在源语中的功能不同，在目的语文化中预设的功能也不同。译者的任务是运用合理的翻译策略和方法，在目的语文化语境中建构源语的功能。莱思指出:信息性文本主要是表现事实、信息、知识、观点等，其语言特点是逻辑较强，文本的焦点是内容而不是形式;表情性文本用于表达信息发出者对人对物的情感和态度，其语言具有美学的特征，侧重点是信息发出者及其发送的形式;感染性文本旨在感染或者说服读者并使其采取某种行动，以读者和效果为导向，其语言形式通常具有对话的性质，其关注点是信息的接受者，侧重于感染的作用［2］54。简而言之，文本类型不同，语境中的功能不同。

警示公示语旨在说服读者、号召读者采取某种行动，规范人的行为举止，因而属于感染性文本。这就要求翻译的时候采取编译或者适应性翻译法。译文要以目的语为取向，原文的形式仅仅是一种目的派所说的信息来源 (information offer)，为了传达原文本的功能，译者有充分的自主权对原文进行加工。从语气强烈的角度，英文中含否定意义的公示语分为强制否定和非强制性公示语。强制否定语气强烈，不容许接受者逾越该原则，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这种公示语警示性强。这类公示语有:禁止吸烟(no smoking);禁止攀登(no climbing);禁止翻越(no trespassing)等;还有一种非强制性公示语，常常出现在一些以营利为目的的经营性场所，比如:闲人免进 staff only，请勿在床上吸烟please don’t smoke in bed等。在汉语文化中，否定性的公示语通常情况下不作强制否定和非强制否定之分，直接地表达禁止的标识语特别多，在经营场所也是如此。我们习惯了这种表达法，不觉得这些语词刺眼或刺耳。但是在翻译成英语的时候，我们需要遵循礼貌原则，要考虑如何以最理想的方式让受众接受。“感染功能以接受者为中心，它像是一枚飞镖，只有射中标靶的中央才能取得好成绩。原文一般是诉诸于源语文化的感知和经历，而译文的感染功能则必定是面对不同的目标，这意味着如果接受者不合作，感染功能就不起作用。”［2］55要让接受者合作，译者就必须在传递原文功能与读者接受两个方面协调，在跨越文化差异的前提下让译文在目的语文化语境中实现源语的功能。

二 具体翻译策略

1．反说反译

反说反译指的是用No或者Not翻译含有“勿，免，禁止”字样的警示语。

(1)No+doing

首先，我们要了解 no与not的不同点，这直接影响译文语气的强弱。

He is not an ordinary boy．他不是一个普通孩子。(一般否定陈述)

He is no ordinary boy．他可是一个了不起的孩子。(否定程度更深，强调)

叶子南教授还举了一个例子［3］146:

Gary Condit is no Bill Clinton

要说在公众面前回答问题，康迪特可没有克林顿那两下子。

因此，公示语种用no+doing结构，比don’t+do结构语气更强烈，属于强调否定(emphatic negation)，暗示没有任何商量的语气。用此句型可以翻译中文中的“禁止，严禁”含义。例如:no fishing/angling(禁止垂钓);no swimming(禁止游泳);no loading(禁止卸货);no honking(禁止鸣笛);no passing(禁止通行)。正因为no smoking是一种强调否定，其后就不能加缓和语气的副词please．有的时候为了凸显这种警示的意味，可以在no+doing前加上strictly，可以视为对“严禁…”短语中“严”字的翻译。比如:严禁停车Strictly no parking。我们应该看到，由于译文是要适应接受者，所以面对不同的接受者可以有不同的译文，译者在处理不同功能的文本时所享受的自由度不一样。警示语作为一种感染性文本，关注点是信息的接受者，翻译时要采取适应性手段。也就是要根据不同的语境、不同译文的目的，采取不同的翻译策略和方法。

例:禁止吸烟

森林公园:No smoking!

宾馆:Please don’t smoke．

为何在森林公园和在宾馆，同一原文会有不同的译文呢?“根据英语国家的语用原则，得体性往往产生于间接和含蓄。过于直露的、强加性的禁止用语不受欢迎。”［4］81在森林公园，吸烟必须明令禁止，所以用强烈语气是得体的;在宾馆，毕竟顾客是上帝，如果译文的警告语气太过强烈，凸显的是宾馆一方高高在上的傲慢语气，缺少人文关怀，所以用间接含蓄的译文才得体。所以想要语气婉转些，还可以这样说［5］43:

Thank you for not smoking．

Notice:This is a smoke－free/non－smoking facility/building．(此处为无烟区)

For hygiene’s sake，please refrain from smoking in this room．(为了你和他人的健康，请勿在此吸烟)．

同理，要翻译“请勿随地乱扔烟头”，可以有两种译文:

1)Please don’t litter the floor with cigarette ends．

也可以换个角度表达，委婉地提醒，体现委婉原则。

2)Thank you for using the ashtray．

No+doing还有一种变体No+名词+doing，其中的名词常用作对之后的doing的一种修饰与限制，名词与doing之间既可以是主谓关系，也可以是动宾关系，判断的唯一标准是看语用关系是否符合语境条件［1］32。No pigeon feeding体现的是动宾关系(有的doing后面还有过去分词，如No ball playing allowed严禁在此玩球):No dog peeing(严禁狗在此便溺)体现的是主谓关系。

(2)No+名词

禁止乱扔垃圾No litter

禁止左/右转No left/right turn

禁止掉头No U－turn

禁止车辆驶入No entry/no admittance

禁止堆放杂物No sundries

禁止乱扔杂物No litter

禁止拍照No photos

禁止穿行No Thoroughfare

游人止步No visitors

1．3 Please don’t(do not)+动词

请勿攀摘花木Please Don’t Pick the Flowers

请勿触摸展品Please Don’t Touch the Exhibits

门道附近，请勿吸烟 Please Don’t Smoke Next To The Door

请勿在床上吸烟 Please Don’t Smoke in Bed

请勿乱扔废弃物 Please Don’t Litter

请勿在此停车 Please Don’t Park Here．

2．反说正译

有的时候，汉语是否定意义，英译后可以从正面肯定的角度翻译。有一景点的厕所出现了英文警示语no touch required，原汉语公示语为“便后不用冲洗”。这里的原文属于提示性功能，不是禁止性的，故换角度翻译，不能译为No touch required，因为no引导的祈使句在英语中含有禁止，严禁之意，语气很强。其实我们可以从反面着手，把翻译为含肯定含义的automatic flush。还有一则类似的公示语，原文是:本公厕为免冲式，请您便后离开即可。下面对应的英文非常滑稽:This WC is free of washing，please leave off after pissing or shitting．该译文没有翻译原文中的委婉语，反而是把该委婉表达的内容显性化，属于典型的硬译。再者，该译文中的leave off有误。这个短语有两个意思:一是指停止。比如:The rain left off at daybreak．(雨在破晓时候停了)Let’s leave off here for lunch．(吃午饭了，就到此为止吧)。二是指不再使用，不再穿或戒除习惯。I have left off medicine．(我现在不吃药了)。Feel warm enough to leave off the heavy coat．热得穿不住大衣。所以，要表达离开leave即可，off是多余的。

在英语国家，“小心碰头”的正确表达是Mind Your Head，也可翻译为watch your head还有一个常用说法是“Low Ceiling”，也就是提醒行人即将经过的地方上方较低，经过时必须小心。其中low ceiling也是反说正译的例子。类似的表达有:mind the steps(小心台阶)。

对于在公园经常看到的标语“请勿踩踏草坪”，我们同样可以换角度翻译。除了翻译为please keep off the grass，也可以翻译为 please give me a chance to grow［4］81。公示语有三种功能:提示功能;指令功能和参照功能。以上这个例子属于提示功能，不是指令功能，选择翻译方法时要考虑这个因素。同理，“恕不讲价”翻译成 fixed price比no bargaining要好，因为静态的译文语气舒缓，不会给顾客带来反感，后者指令性太强，给人感觉像霸王条款，往往使顾客畏而远之。

再看一个例子。“请不要食用非麦当劳食品和饮料”的对应译文一般是Consumption of MacDonald foods only［4］81，其实，此句中consumption一词可以省略，到了麦当劳肯定是为了消费，此概念已经融入语境中，改成MacDonald foods only更为简练。这个译文没有用命令语气较强的“Don’t…”结构，而是从逆向思维，换成语气更舒缓的only结构，既符合公示语的简练原则，也符合礼貌原则。那么，我们应该可以把“谢绝自带酒水”翻译为“Wine and Drinks of this Restaurant Only”，而不是有的餐厅翻译的“Decline your own wine and water”。“… +only”这个结构可以用到很多警示语的翻译中，比如:BUSES ONLY(公交车专用道);AUTHORIZED CARS ONLY(专用停车位);POLICE CARS ONLY(警车专用车位)。

3．隐性否定

借助含否定意义的介词翻译。

英语介词多，据G．．Gurme统计，英语各类介词共约286个［6］103。介词是英语里最活跃的词类之一，是连接词、语、从句的重要手段。汉语介词不活跃，数量少，只有30个左右。英语这么丰富的介词，为我们汉英翻译提供了一笔丰富的资源。英语中很多表示否定意义的介词，比如beyond(beyond expectation出乎意料)，out of(out of sight看不见)～bounds(不准进入)，～date/style/fashion(过时，不时髦)，～work(失业)，～danger(脱离危险)beneath criticism(不值得批评);past repair(无法修补)，past all belief(不可思议);off one＇s mind(不放在心上)。下面列举几个可以用含否定意义的介词如何应用于公示语言的翻译之中:

Out of

例如:要表达此门停用，可以用out of use，有时候也用not in use。电梯故障;Out of order

Off

请勿践踏草坪Keep off grass

请勿触摸展品Hands off Exhibits

非请勿入Off limits!

Except

经常用于no引导的禁止性公示语中，如:

No cycling in this park except on approved routes

No stopping during period indicated except for buses

Beyond

No visitors beyond this point．此处谢绝访客

否定前缀或后缀的使用

Unattended

请妥善保管随身物品，若有遗失，本商店概不负责。

Please don’t leave your personal belongings unattended．当然，此句也可译为Please take good care of your personal belongings或者 Personal belongings are at owner’s risk。

uneven

危险:地表不平:Danger:Uneven Surfaces

Cycles must not be left unattended on railway property except in designated areas．

铁路站区内非指定区域严禁停放自行车。

Free

Free作为后缀往往有否定的含义，如interest－free loan无息贷款alcoholic－free drinks不含酒精的饮料，preservative－free instant noodle不含防腐剂的方便面。这样的用法也可以用在含否定意义的公示语中。比如 Smoking－free library/hotel/coach(无烟图书馆/宾馆/大巴车)。应该注意的是，这个用法中free不能理解成“自由，随便”之一。有人误以为smoking－free room是吸烟室(可以自由吸烟的地方)，吸烟室应该翻译为smoking room．

用副词或其他变通手段翻译

Clear

该词可以作副词，表示“不接触地，离开地”;stand clear of the rails不要靠近铁轨;公交车上的警示语“不要靠近车门”就可以翻译成stand/stay clear of the door。“危险，不要在悬吊物下面停留”可以译为“Danger，Stand clear of suspected load”。保持入口畅行无阻，禁止停车上下儿童Keep entrance clear of stationary vehicles，even if picking up or setting down children。自动扶梯旁边的警示语“勿靠边缘站立”可以翻译为:Keep clear of the edges!

国外很多公共场所经常出现的keep clear一词，我们可以翻译为“保持通畅”

shut/closed

消防门不要打开

Fire door keep shut

停止营业

Closed

Only

闲人免进;非公勿入;未经许可，不得入内;

Authorized Personnel Only;Unauthorized Personnel Only;Staff only其中“闲人免进”绝对不能翻译为“ADMITTANCE DENIED TO IDLERS”，看到这样的牌子，总给人一种自己都是“闲人”(idlers)的感觉。原文体现的是一种颐指气使的语气，很不妥，现在中文一般都改为“非公勿入”、“未经许可，不得入内”等标语，英语译文也可以稍微变动，根据互文性原则，照搬英语现成译文即可。

4．省译或不译

张美芳指出:“文本的直接感染功能通常由祈使句来实现。比如:请勿吸烟;请勿践踏草地。但是文本具有间接感染功能，通过指称功能或表情功能的语言或文体手段来实现。也可以通过超文本暗示、隐喻或对照方式来实现。”［2］57也就是说，间接的感染功能可以不通过祈使句体现。汉语警示公示语中，有一类非常特殊，叫韵文公示语，作者为了诗歌的形式和韵律效果，往往增加很多不必要的词句。比如:高高兴兴上班，平平安安回家;说好普通话，方便你我他;来也匆匆，去也匆匆。这样的韵文在警示公示语中也有体现，比如:“随地吐痰惹人恨，罚款一千有可能。传播肺痨由此起，卫生法例要遵行。”［2］57汉语的这种韵文公示语讲究格律，大多数要使用同韵母的字作句字结尾，以求押韵，在朗诵或咏唱时，产生铿锵和谐感。这种公示语适应了汉语讲求对仗的要求，符合汉语背后的审美思维，让中国读者过目不忘，在轻松诙谐的气氛中意会其中“不准随地吐痰”的警示意味，在汉语文化语境中能够起到很好的宣传作用。然而，对目的语读者而言，该韵文中很多信息没有实际意义。比如，“吐痰令人厌”，“吐痰传播肺痨”“遵守卫生法”在目的语读者看来是常识性信息，没有增加任何新信息。加之英语读者对韵文、对仗等审美要求，如果译者将此公示语翻译为一首英文的韵文诗，必然显得臃肿而且滑稽。“译者可以用编译的方法，省去不必要的词语和次要信息，借用两个名词短语No Spitting和Maximum penalty$1000把重要的信息传递出来，以达到一目了然，感染公众的目的。”［2］58

汉语公示语中，有少部分具有极强本土化意义，其功能主要是“对内“而不是“对外”，主要是为了规约中国人的行为，而不是针对外国人，译者无需翻译。比如:先下后上文明乘车;争做文明游客;小心其他场地球飞人;高高兴兴上班，平平安安回家;消费者信得过产品;百城万店无假货;其中有部分警示公示语也极具本土化色彩，比如:警告:此地有恶犬，请勿靠近。Warning:bad/ferocious/wild dogs!Keep away!在汉语中，狗从来都被赋予了一层贬义的色彩，汉语中绝大多数含“狗”的成语或俗语都是贬义词，如“狗仗人势”“狗腿子”“走狗”等等。那么，原文中的“恶犬”对中国读者而言，则是一个司空见惯的概念。但是，在西方文化，狗是人类的朋友，常常被视为是可爱的宠物，英语中很多含“狗”的成语或俗语都有褒义色彩，如You are a lucky dog，Every dog has its day;因此，Warning:bad/ferocious/wild dogs!Keep away!显然不能为目的语读者接受。译者没有跨越文化差异，只翻译了字面意思，没有跨文化交流意识。其实，这样的公示语在国外几乎没有，是一个地方色彩很强的公示语，无需译成英语。

三 结 语

作为一种重要的公示语，警示语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起着重要的指令作用。在跨文化交际中，警示公示语往往是反映国家形象的一面镜子，要让在中国的外国读者看到国际统一的警示公示语，而不是极具本土化意味的“独门”公示语。警示公示语的翻译，要考虑目的语文化读者的接受习惯、审美习惯，要考虑如何让译文实现感染的功能，要适应不同读者的要求，遵循简练原则和统一原则，避免语用失误的译文。

［1］王 颖，吕和发．公示语汉英翻译［M］．北京:中国对外翻译出版公司，200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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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叶子南．英汉翻译对话录［M］．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3．

［4］王银泉，陈新仁．城市标识用语英译失误及其实例剖析［J］．中国翻译，2004(2)．

［5］丁衡祁．努力完善城市公示语，逐步确定参照性译文［J］．中国翻译，2006(6)．

［6］贾德江．英汉语对比研究与翻译［M］．长沙:国防科技大学出版社，2002．

H315．9

A

1674－5884(2011)10－0141－04

2011－09－13

文永超(1981－)，男，四川安岳人，讲师，主要从事翻译理论与实践研究。

(责任编校 罗 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