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号学与跨文化研究》序言
2011-04-03丁尔苏
丁尔苏
《符号学与跨文化研究》序言
丁尔苏
首先我得感谢这套丛书的主编以及复旦大学出版社,邀请我把过去撰写的与比较文学相关的论文放在一起,重新与读者见面。在我挑选的论文中,有不少发表于一九九○年代中期。为了“与时俱进”,我对它们做了局部的修改。这样做的另一个好处是,本书各章能够尽量避免重复,而且可以彼此呼应,读起来更像一本书。
读者从我自取的书名中可以看出,这本小册子由上、下两编组成——即符号学与跨文化研究。收入上编的文章或多或少与符号学有关。尽管第三篇论文(《解构理论之症结谈》)看似属于西方文论,但它主要讨论的是索绪尔结构主义的二元符号模式对解构理论的影响,所以又可以划入符号学的范围。上编专门论述的符号学家还有皮尔士、叶姆斯列夫和巴尔特,基本涵盖了现代符号学史上应该提及的重量级人物。除了理论反思之外,本书的符号学部分还收入了几篇应用性文章,它们是《皮尔士符号理论与汉字分类》、《论“诗性逻辑”》、《重建隐喻与文化的联系》和《神话制作及其社会/心理功用》。
本书下编所包含的论文同样可以分成“理论研究”与“批评实践”这两大类。前面四篇文章分别讨论马克思主义理论、文化相对论、审美判断标准和文学经典的形成,在一定程度上反映了我个人的学术立场或倾向,余下的是对中外文学作品和文化现象的具体分析。两类文章加在一起,构成所谓“跨文化研究”,或者叫“中西文化研究”。
当然,这里对符号学与跨文化研究的划分并非绝对。上编中不少论文涉及中、西符号理论的比较与相互借鉴,因而属于跨文化的学术研究,与下编发生交叉。从这个意义上讲,“跨文化研究”也可以用来概括我个人的所有学术活动。
最后要说明的是,《对“他者”的挪用:英国文学中关于中国的相反观念》一文最初是用英文写成的,于二○○五年发表在欧洲一份文学研究杂志上。北京大学比较文学与文化研究所的刘东教授希望在 《中国学术》上刊登这篇文章,就指派他的研究生彭姗姗将它译成中文。我想借此机会向他们师徒二人表示感谢。
说起翻译,我本人也偶尔从事这类跨文化交流的实践活动。同样受刘东教授之托,我为他主编的人文与社会译丛翻译了雷蒙·威廉斯的《现代悲剧》一书,二○○七年由江苏译林出版社出版。书的末尾附有一篇简短的译后记,与跨文化研究不无关系,顺便塞入文集,一并向读者讨教。是为序。
二○○九年夏写于香港黄金海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