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模递增、技术进步与西部民族地区旅游经济增长
2011-03-26粟娟
粟 娟
(1.陕西师范大学 国际商学院,陕西 西安 710062;2.吉首大学 旅游学院,湖南 张家界 427000)
一、引 言
西部民族地区旅游经济要转向又好又快的科学发展轨道,关键是转变旅游经济发展方式,尤其是旅游经济增长方式。不论是新古典经济增长理论学派还是新经济增长理论学派,研究经济增长问题的方法都集中在两个互为补充的分析方法:一是增长理论,把增长过程中要素供给、技术进步、储蓄和投资的互动关系模型化。二是增长核算,把产量增长的不同决定因素的贡献程度数量化。丹尼森(Danish)、索洛(Solow)和罗默(Romar)等对经济增长诸要素进行分解并做了大量研究。同时提高全要素增长率和资本投入效率是经济增长方式转变的有效途径这一观点也得到大多数学者们认同。
目前,全要素生产率文献多集中于对农业、工业部门和国民经济增长方面的研究,而对旅游业全要素生产率的专门研究却相对较少[1]。Such&Zamora[2]利用1955—2005 年酒店业统计资料,研究了西班牙17个地区饭店业劳动生产率的地区差异变动过程。他们研究发现,旅游业劳动生产率的提高非常困难,但开发新产品和提高服务质量有助于提高劳动生产率。英国学者布莱克和辛克莱(Blake&Sinclair)[3]运用技术较为复杂的CGE(Computable General Equilibrium) 模型测算了英国旅游业要素生产率,其研究结果表明,英国旅游业具有较高的TFP,住宿业(特别是小企业) 生产率低于旅游景区以及旅游交通运输业;投资、新产品开发、人力资源培训与竞争性环境是提高旅游业生产率的主要方式,但该文采用的是静态分析方法,难以反映出英国旅游业TFP的长期变动状况。陶卓民、薛献伟、管晶晶(2010)[4]运用数据包络分析法,通过测度中国旅游业发展的技术效率、规模效率和全要素生产率,其结论是:1999—2006年中国旅游业发展的总体效率偏低,旅游投入总量处在不经济的状态。中国各省的TFP增长率存在显著的差异。左冰、保继刚(2008)[5]用生产函数对1992—2005中国旅游业全要素生产率以及旅游增长方式进行研究,得出以下结论:中国旅游业是典型劳动要素驱动型增长方式,劳动力要素投入共享为63.69%,技术进步速度为2.91%,增长缓慢的原因主要在于投资效率低下和基础设施投资不足,并提出加强旅游业的公共服务领域的建设是推动旅游业技术进步和增长质量提高具有决定性作用的观点。周云波、武鹏、刘玉海(2010)[6]利用DEA—BCC模型和Malmquist指数分析了中国旅游业2001-2007的动态效率和静态效率,研究表明中国旅游业整体技术效率水平较低下,平均数为0.512,纯技术效率水平为0.603,规模效率水平为0.865。以上成果和研究方法为研究西部民族地区旅游经济增长原因分析提供了重要的理论支撑,但他们的研究是基于旅游经济规模不变,希克斯中性技术严格假设下所得,这显然与西部地区旅游发展现实不符。本文在现有文献的基础上,借助索洛余值法及C—D生产函数原理,用OSL估计方法建立的经济增长模型,结合西部民族地区的实际情况,测算区域旅游业的全要素生产率,探索西部民族地区旅游经济发展的最优路径,为旅游经济增长方式转变提供有益的决策参考。
二、西部民族地区旅游经济增长测算模型的构建
(一)索洛余值法——全要素生产率的测算方法
全要素生产率(Total Factor Productivity, 以下简称TFP) 是一个国家和地区经济增长质量和技术进步、管理效率提高的重要标志。TFP的开创性研究是新古典经济学派美国经济学家索洛(RobertM.Solow 1957)做出的。他提出了新古典经济增长模型,又称为索洛一斯旺(Solow一Swan)模型。索洛模型弥补了哈罗德一多马经济增长模型中“劳动与资本被假定为按照固定比例相结合”的不足,引入了变动的要素价格和生产率,并强调了技术进步对经济增长的作用[7]。索洛模型将柯布一道格拉斯生产函数改进为:
其中,Y为产出量;K、L为资本和要素投入量;A为全要素生产率的技术进步因子。
索洛的模型基于一个简单的柯布—道格拉斯形式的生产函数:
写成增长形式为:
其中,dY/Y为产出增长率;dK/K和dL/L分别为资本、劳动投入的增长率;dA/A为技术进步率,即全要素生产率的增长率。则计算TFP的公式为:
其中,y是产值增长率;k和l分别是资本和劳动投入增长率;a称之为增长余值,即是TFP增长率。该方法就是“索洛余值法”,又称“索洛残差法”。在通过对TFP的分析,可以确定经济增长中各种要素投入的贡献,识别国家或地区经济增长的方式[8]。
(二) 模型的设定
按照索洛余值法,假设旅游业生产函数为C—D生产函数,并引入随机干扰项后为:
由于该模型包含参数非线性,对两边同时取自然对数得:
利用普通最小二乘法(OLS)可对其中的参数进行估算,再对约束条件进行检验。最后把计算出的产值增长率、资本和劳动投入增长率、α和β代入公式(3),即可算出TFP增长率。
三、西部民族地区旅游经济增长测算与分析
(一)样本、变量选择、数据来源与处理
本文选用样本的数据是1990—2009年湖南西部张家界旅游数据(据国西办综〔2006〕42号文件精神,张家界市的一县两区开始比照享受国家西部大开发的政策)。张家界市原名大庸市,原属湖南省吉首苗族自治州的一个县级市。1982年由国务院委托国家计委批准成立了中国第一个国家森林公园——张家界国家森林公园,1989年,因旅游开发需要正式成为一个地级市张家界市,1992年12月被联合国列入《世界自然遗产名录》,1996年在深交所上市“中国旅游第一股”——张家界股份,2004年2月被列入世界地质公园,是我国首批5A级旅游区之一,成为国内重要的旅游城市。1989—2009年,张家界旅游收入和旅游人次分别从1989年的2491万元、5.6万人次到2009年的100.2千万元、1928.42万人次[8],未剔除物价因素下2009年旅游收入总量是1989年的402倍,旅游人次翻了344倍。张家界旅游很快成为湖南旅游的龙头,甚至是西部民族地区各地争先学习的榜样,这也引发了国内很多学者对张家界旅游经济发展模式研究的兴趣。本人2010年11月25日在中国学术期刊网上以“张家界+旅游”为关键词查询,收索到全国公开发表的成果有953项,核心期刊(2004北大版)成果共225项,以“张家界+经济+旅游”三个关键词检索,发现全国公开发表成果共225项,核心期刊(同上)成果52项。从国家社科基金立项来看,2007年同时有两项课题名标有“张家界旅游”(地方名称)的项目被立项(07BJY138,07XBM038)。从以上情况来,张家界的西部民族地区区域特征显著,旅游产业发展具有很强代表性,而且张家界旅游研究的重要性在学术界也得到认同,因此,用张家界数据来研究西部民族地区旅游经济增长方式和增长质量,具有较好的代表性和典型性。
1.旅游总产值
本文拟选取旅游收入代替旅游产值作为衡量旅游经济的总产值,以1989年为基年采用样本区域的1989—2009年物价消费指数对历年旅游收入进行价格指数平减剔除价格变动因素。以上数据均从样本区域2008年统计年鉴中获得。
2.资本存量的投入要素
由于我国统计年鉴从未公布资本存量的数据,资本投入量的计量比较难且方法分歧较大。国际上一般采用永续盘存法,即推出一定时期资本存量作为资本投入。1951年,Goldsmith(1951)开创性地运用永续盘存法(Perpetual Inventory Approach)来估计资本存量,首次明确了资本存量核算的四个基本步骤,即确定基期资本存量、确定可比价格投资数列、设置资本重置率、运用PIA方法估算资本存量序列。Gold-smith PIA方法估算资本存量的标准公式为[9]:
其中,Kt-1是基年资本存量;δ为固定资产折旧率;It为当年固定资产的投资额。
因此,要对旅游产业资本存量进行估算,首先要确定基期资本存量K,其次是当年固定资本投资I,通过折旧率δ的确定测算固定资产折旧,最后运用上述公式进行估算。
(1)确定基年资本存量K。对于基年,现有的研究一般确定在1952年或1978年。考虑到数据的可得性,把基年确定为1989年,并将不变价格设计为1978年不变价格,根据张家界数据的可获得性,在确定了1989年固定资产的净值后就可以计算历年来张家界固定资产净投资额。
(2)当年固定资产投资额的确定。对于当年投资本文选择了固定资本形成总额为原始数据,并以1989年为基期利用固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进行平减。固定资本形成总额以及固定资产投资价格指数都可以通过张家界历年《统计年鉴》和中经网直接获得。
(3)在折旧率的选择上,各个研究有较大的出入。胡永泰(1998)[10]、王小鲁(2000)[11]以及王和姚(Wang and Yao,2001)[12]均假定折旧率为5%;杨格(Young, 2003)[13]则假定6%的折旧率,这也是霍尔和琼斯(Hall and Jones,1999)[14]研究127个国家资本存量时采用的通用折旧率;龚六堂和谢丹阳[15](2004)对全国各省都假定了10%的折旧率。宋海岩等(2003)[16]则假定各省每年的折旧率为全国折旧率加上各省该年的经济增长率,其理由是各省资本实际使用情况不同,那些经济增长较快的省必然会比增长较慢的省更快地使用资本,从而更多地折旧。黄永峰等(2002)[17]对在一项中国制造业资本存量的研究中,估算出设备的经济折旧率为17%,建筑为8%。张军等(2004)[18]主要针对制造业,计算得到了各省固定资本形成总额的经济折旧率δ是9.6%。本文研究是旅游产业物质品,折旧重置率偏低一些,故选用王小鲁(2000)等人的研究结论,设定折旧率为5%。
3.旅游劳动投入要素
本文用实际就业的旅游劳动力人数来替代劳动投入水平,由于统计年鉴中没有旅游直接从业人员数,1989—2003年旅游直接从业人员数据从张家界政府关于张家界旅游直接从业人员的调研报告中获得。2004—2009年的旅游直接从业人员数据缺失,本文借鉴唐代剑、李莉的研究方法进行估计可获得[19]。根据张家界1989—2003年旅游收入和旅游直接就业人数的原始数据,建立张家界旅游收入与旅游直接就业人数的线性方程。先对两个变量分别取对数以消除异方差,然后进行建模:
拟合模型结果令人满意。R2为0.9135,拟合优度很好,且通过了t检验和F检验,充分证明了建立的模型的可靠性和高度的可利用性。
图1可以看出旅游直接从业实际人数与估计值拟合的非常好,误差不大。故通过建模的方程可得出张家界旅游业就业弹性系数即为0.415,说明旅游业总收入每增加一个百分点,就可以促进就业人数增加0.415个百分点,由此,2004—2009年旅游直接从业人数可估计出来,如表4。当然误差是存在的,但对反映旅游业增长趋势影响不大。
图1 旅游直接从业人员实际人数与估计值的拟合图
(二)全要素增长率的测评过程
1.数据的平稳性检验。因为只有稳定序列变量建立的模型才能使用OLS进行估计,否则会出现伪回归的情况,所以我们首先对原始数据进行单位根(ADF)检验。
从表1可知,模型拟用数据lnY,lnK,lnl全都是在5%显著性水平下的1阶差分后平稳的时间序列。因此,使用OLS估计不会出现伪回归现象。
表1 数据平稳性性检验结果
2.旅游生产函数的拟合
本文利用EVIEWS 5.0软件OLS方法估计出张家界没有约束条件的旅游产业生产函数。
模型明显存在正序列相关,下面使用Cochrane-Orcutt法消除序列相关,估计结果如下:
再对残差进行LM检验,最终得到的检验结果见表2。
表2 对残差进行LM检验结果
表2检验结果不能拒绝原假设,即修正后的回归方程的残差序列不存在序列相关。因此,用AR(2)模型修正后的回归方程的估计结果是有效的。
由于索洛余值法建立在新古典假设即完全竞争、规模收益不变和希克斯中性技术基础上,约束条件较强,具体估算中还需要对约束条件进行检验。在EVIEWS 5.0软件中输入约束条件α+β=1,利用Wald检验方法对规模收益不变假设进行线性约束检验,检验结果:
F-统计量F=29.233,F=0.0002
χ2统计量F=29.233,P=0.0000
表明在5%的显著性水平上,拒绝原假设,即认为该无约束回归方程与约束方程具有同样的解释能力。张家界旅游经济增长是呈规模递增的态势,α+β=2.03>1。
3.各要素对样本区域旅游经济增长贡献的估计
通过前文的分析并根据得到的原始数据就可以利用索洛余值法求得资本、劳动和广义技术进步对张家界经济增长的贡献率,将α、β、旅游产值增长率(y)、劳动力增长率(l)和资本存量增长率(k)代入公式(3),可以求出张家界旅游业各项增长率变动情况,见表3。
表3 1990-2009年样本区域技术进步和生产要素贡献率变动表
根据表3中各要素增长历年变化情况,剔除2003年、2008年特殊年份数据,做出1992—2009年旅游产值、资本投入、劳动力投入和广义技术增长的变化趋势图,如图2。
图2 1992-2009张家界旅游各要素增长变化趋势图
(三)测评结果分析
1.西部民族地区旅游经济增长总特征——资本要素投入大
从表3和图2可以看到,张家界旅游产值在消除价格因素后实际年均增长率为40%,资本投入年均增长率为32%,劳动投入年均增长率为17%,平均广义技术进步增长率TFP为-136%。旅游业的技术进步非常落后,技术进步速度比要素投入增长速度缓慢,是典型的粗放式增长方式。从贡献度看,以张家界旅游经济规模递增的规模经济系数来计算张家界的资本和劳动要素的贡献度分别为152%和24%(要素贡献度=要素投入增长率×要素产出弹性÷旅游产值增长率×100%),广义技术进步贡献率仅为-27%(203%-(152%+24%)=-27%),比全国旅游业1989—2004年技术进步贡献达24.5%低很多,表明西部民族地区旅游业的要素投入贡献率比技术进步贡献率高,投资在旅游增长方面的作用力比劳动力要素投入的贡献更大,属于资本要素驱动型增长方式,粗放式增长特征显著。该情况与全国的情况较吻合,与左冰、保继刚(2008)做的结论一致。本文测算α和β的系数之和等于2.03,旅游经济报酬显著递增,与西部地区旅游经济实际情况非常吻合,印证了旅游经济规模报酬是可变的(朱顺林(2005);郭岚、张勇、李志娟(2008);于秋阳、冯学钢、范堃(2009);马小龙、保继刚(2009)),湖南旅游经济呈规模报酬递增(周云波、武鹏、刘玉海(2010))。但该结论打破了左冰等人在旅游经济规模不变的假说下的旅游经济增长研究框架。为旅游经济增长研究拓展了一定的空间。
2.技术进步对西部民族地区经济增长的贡献率低
从表3可以看出技术进步对西部民族地区旅游经济增长的贡献率是非常低的,很多年份甚至出现呈反作用的态势。郑玉歆(1999)[21]指出影响TFP(“余值”)大小的因素实际上非常复杂。除了产出、要素投入、技术进步外,制度的变动、宏观政策的变化、分析期的差异等也都会影响到“余值”。结合西部民族地区的实际,除了资本、劳动和技术的因素对全要素增长率的影响外,西部民族地区旅游业宏观政策也是一个导致规模经济快速扩张、技术进步相对落后的不可忽视因素。因为一直以来西部民族地区旅游业发展的主要模式是“政府主导”式,政府在旅游业中即充当招商引资、规范旅游环境的角色,又充当对外推荐、营销、甚至直接经营核心景区或公园的主人翁角色,产权不清、地方保护主义、旅游信用体系不健全等较为严重的制度瓶颈,削弱了旅游市场管理效率,弱化了旅游产业技术进步的贡献,甚至出现负数,反作用于旅游经济增长。因此,本文测算出西部民族地区旅游经济技术进步对经济增长呈负作用,并不是说在那几年西部民族地区旅游经济的技术是退步的、是阻碍经济增长的,而是说明这期间西部民族地区旅游业的管理水平偏低、宏观制度不完善以及市场经济环境不健全,从而弱化了技术进步对经济增长的作用。
3.全要素生产率逐步提高且与旅游其他各要素变动趋势趋同
图2显示西部民族地区旅游业各项增长率总体呈现涨跌互现“山岭”型,“峰—谷”波动式,且上下震荡幅度非常剧烈。全要素生产率虽比其他要素增长率低,但其总趋势是向上高走,呈逐步提高趋势。1999年以前,各要素投入与旅游增长之间是一个无序状态,而1999年后,劳动力要素与TFP要素增长率逐步提高,且与旅游产值增长率、资本投入要素增长率开始出现步调基本一致的变动趋势。其原因除了宏观政策利好效应、旅游信息化建设等具体因素外,1999年西部大开发政策实施对西部民族地区旅游业的推动,表现在西部民族地区旅游供应市场应对巨大消费市场的能力不断提高。另样本区域张家界在1999年取得“99世界特技飞行大奖赛”重大营销策划成功,此举获得全世界的瞩目,2000年旅游收入数据突涨也是该效应的反应。以上变动趋势说明广义技术进步的贡献率在逐步提升,对旅游经济增长正向影响作用逐渐外显。
四、未来展望与建议
(1)加强技术引进,提高旅游业管理效率。对于落后西部民族地区来说,依靠引进技术获得较高的TFP,从而推动旅游业的快速增长,是一条尤为重要的发展路径。
(2)加强制度创新,提高西部民族地区旅游业市场化率。虽然“政府主导”型旅游发展方式是目前西部民族地区旅游发展的主要形式,但政府指导太多,反而干扰了旅游市场化的效率,转变西部民族地区政府职能,让其回归合理配置要素资源的位置,是西部民族地区旅游业有序竞争环境和各要素持续增长的保证。
(3)继续加大资本要素投入,特别是西部民族地区旅游进入条件的基础设施、旅游产品质量的提升、旅游从业人员的教育培训和旅游科学研究等需要大量资本投入,现阶段资本要素投入仍是西部民族地区旅游持续增长的重要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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