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P下载

青少年运动友谊质量量表的编制

2011-03-05韩桂凤徐守森吴卫国

中国体育科技 2011年2期
关键词:友谊量表问卷

韩桂凤,徐守森,燕 凌,吴卫国

1 问题的提出

1.1 友谊质量的含义

同伴关系(peer relationships),主要是指同龄人间或心理发展水平相当的个体间在交往过程中建立和发展起来的一种人际关系。自20世纪70年代以来,随着人们对儿童社会性发展的重视,同伴关系在儿童、青少年发展中的独特作用和重要的适应价值已引起发展心理学等多学科的广泛关注,它在儿童、青少年社会性和情感发展中有着成人无法替代的独特作用。

同伴关系是一个多层次、多侧面、多水平的网络结构。同伴接纳(peer acceptance)和友谊(friendship)是同伴关系中的两个重要层面,代表两种不同的经验,在儿童发展中具有不同的功能。他们使同伴关系的研究分别沿着同伴接纳和友谊适应性两条路线向前拓展。同伴接纳(受欢迎)是一种群体指向的单项结构,反映的是群体成员对个体的态度:喜欢或不喜欢,接纳或排斥,同伴接纳水平(受欢迎的程度)是个体在同伴群体中社交地位的反映。友谊是建立在合作、信任基础上的二维关系,反映的是两个个体间的情感联系,它具有亲密、信任、帮助、安抚、陪伴、肯定价值等特点。

同伴接纳的测量已有多种普遍认可的比较成熟的测量方法,如同伴评定量表、积极和消极提名法等,相对来说,对于友谊测量的标准和维度的研究却很少,对运动友谊的研究则是少之又少。Bukow ski等人(1996)提出了评价友谊的3个层次模型:第1层次是确定友谊是否存在,即两个个体之间有无相互认可的积极情感关系;第2层次是确定友谊的范围,即拥有的相互认可的朋友数量;第3层次是评价友谊的质量,即朋友之间提供的支持、陪伴或冲突水平,目前,这一模型已成为研究友谊问题的基本框架。

友谊质量,是指友谊的基本特征或性质,描述的是友谊关系的状态。Giordano(1986)曾提出,测量友谊质量的3个维度:内在的(如谈话、相互信任)和外在的(如钱、物、信息)奖励、相互作用与影响模式(如与朋友一起度过的时间,对遵从团体规范所施加的压力)和对友谊变迁的反应(如冲突的数量,忠诚程度)。Berndt(1989)等人从积极属性、消极属性以及交往频率等方面对友谊质量加以了评定,认为高质量的友谊具有的积极特征较多,消极特征较少,积极与消极维度的得分呈弱相关。Asher和 Parker (1993)认为,友谊质量的维度包括:1)友谊在多大程度上为儿童提供了游戏、陪伴和娱乐的机会;2)朋友间的亲密袒露与交流的程度;3)与朋友分享、帮助、指导对方;4)肯定与增进个人价值。李淑湘等(1997)研究了儿童、青少年对友谊特性(质量)的理解,得到5个维度:共同活动和互相帮助、个人交流和冲突解决、榜样和竞争、亲密交往、互相欣赏。徐伟等(2006)以大学生为被试,得到4个维度:关心与支持、分享与交流、共同活动与联系、矛盾及冲突。

1.2 友谊质量量表

测查友谊质量需要有效的工具量表。Furman等(1985)编制的友谊关系问卷(FRQ)包含热情/亲密、冲突、关系的排他性3个因素,评价了友谊质量的13个特征。Parker等(1993)在Bukow ski(1989)原有问卷的基础上,采用肯定与关心、帮助与指导、陪伴与娱乐、亲密袒露与交流、冲突与背叛、冲突解决策略6个维度40个项目编制了友谊质量问卷(FQQ)。Bukow ski等(1996)从理论角度分析友谊质量的结构后,编制了包含5个维度的友谊质量量表:陪伴、秘密、冲突、帮助和亲密。Windle(1994)修订了友谊特征自我报告,认为青少年亲密友谊特征的结构包括以下4个因素:公开的敌对、隐藏的敌对、关系的交互性以及自我坦露。Grotpeter等(1995)认为,积极友谊特征的存在并不等于消极友谊特征的消失,因此,强调朋友间的冲突特征。他扩展了原有的维度,认为友谊质量测量(FQM)包括:有效性和关心、冲突、交往和娱乐、帮助和指导、亲密交流、冲突解决、对朋友的口头和公开攻击、对他人的口头和公开攻击、排他性等维度。

由此可见,关于友谊质量的维度与结构问题,可以说是众说纷纭,以不同的结构模型为基础而编制的友谊质量问卷或量表种类多样。但相比之下,Furman等(1985)编制的友谊关系问卷(FRQ)和 Parker等(1993)编制的友谊质量问卷(FQQ)已成为国内、外研究友谊质量最为广泛的测量工具,我国学者邹泓(1998)等人修订了 Parker的友谊质量问卷(FQQ),在国内中学生中广泛施测,取得了较高的信度和效度。指标包括:友爱、亲密、可以信赖的同盟、有益的帮助、安抚、陪伴、肯定价值和归属感、冲突和背叛等维度。总之,国内、外学者一致认为,积极属性和消极属性是构成友谊质量的基本维度,并认为情感亲密性、帮助与支持、交往娱乐以及友伴冲突等特征是评价友谊质量的最好指标。

但是,Weiss(1999)在用友谊质量量表(FQQ)测查运动情境中的友谊质量后发现,友谊质量的评估必须在专门的成就领域中进行,体育运动这一特殊领域下的友谊在质量或对友谊的期望方面与其他领域都有一定的差异,研究普通友谊质量的结论并不完全适用于运动领域中对友谊质量的考察。

1.3 运动友谊质量的研究

青少年运动群体主要包括竞技体校学生、中学业余训练队和俱乐部里的青少年,他们之间的友谊主要是在运动情境中发展起来的亲密关系。青少年运动群体之间互相密切交往,既是为了得到同伴群体的接纳与认可,获得亲密感和信任感,也希望能得到朋友的安抚、陪伴、支持和帮助。Bigelow(1980)研究发现,体育运动可以促进友谊的发展,友谊也可以推动青少年参加相同或类似的体育活动,交友和巩固友谊是构成青少年参与体育运动的最基本动机之一 ,它直接影响到青少年对体育运动的参与和坚持程度,运动友谊质量与青少年体育活动参与次数呈正相关。

运动友谊质量的研究源于发展心理学,早期研究仅仅涉及了运动友谊质量的某一方面,例如,运动中的友谊对儿童参与动机的影响、友谊支持与体育运动中自尊的关系、体育运动是否会影响友谊的发展。随着研究的不断深入,Weiss等(1996)较为全面地提出了青少年运动友谊质量的多维概念特征及其序列问题。他提出,运动友谊质量包括积极与消极两大属性,积极属性包括形影不离、运动愉悦感、自尊增强、帮助指导、亲社会行为、亲密、忠诚、共同爱好和价值观、有吸引力的个人品质、情感支持、无冲突、冲突解决12个积极的维度;消极属性包括无吸引力的个人品质、背叛、无沟通、冲突 4个维度。在此基础上, Weiss等(1999)通过对体育运动个体自我陈述的调查,在普通友谊质量量表的基础上,编制了运动友谊质量量表(SFQS)。运动友谊质量量表包括自尊增强与支持、忠诚、亲密、共同事物、友伴与运动愉悦、冲突与冲突解决6个维度,22个项目。Weiss等的研究探讨了在体育环境中影响儿童青少年发展的重要因素,从个体间友谊关系的视角解释了儿童青少年在体育运动中表现出的行为差异。

已有的研究发现,由于东西方文化的差异和社会准则的不同,直接使用国外现成的友谊质量量表会产生文化适应性的问题。同时,由于运动友谊质量存在着研究领域特殊性的问题,普通的友谊质量研究方法与结论并不完全适用于运动情境下的友谊质量,运动友谊质量会随着年龄、性别、竞技水平、动机倾向以及友谊发展的不同阶段等差异而产生一定的变化。因此,构建适合中国文化背景和我国青少年运动群体的结构模型,编制适合我国青少年运动群体使用的具有较高信、效度的运动友谊量表,为进一步探讨青少年运动友谊质量状况提供研究工具。

2 研究对象与方法

2.1 被试

半结构化访谈的被试包括12名竞技体校学生和10名中、小学体育老师,具体了解学生在训练时的友谊状况。开放式问卷是以北京某一竞技体校的100名学生(男65人,女生35人)为被试,要求他们以“我与好朋友”和“我的好朋友”为主语各写5句陈述句。预测的被试包括某体校的高三学生120人和2所中学业余训练队的180名学生,共计300人进行预测,回收有效问卷278份。正式施测的被试是对本市竞技体校、业余训练队和俱乐部的809名青少年进行施测,回收有效问卷775份,其中,男生399人(51.5%),女生 376人(48.5%);初中生474人(61.2%),高中生 301人(38.8%);二级以上运动等级 179人(23.1%),二级以下及无运动等级596人(76.8%)。

2.2 研究程序

2.2.1 初始问卷的编制

本研究沿着自上而下和自下而上两条思路展开研究。在研究的初始阶段,自上而下的研究是通过查阅友谊和运动友谊量表,主要参考 Parker(1993)的友谊质量问卷(Friendship Quality Questionnaire,简称 FQQ)和 Weiss与Smith(1999)编制的运动友谊质量问卷(Sport Friendship Quality Scale,简称SFQS)等测量工具中的项目,初步获得友谊及运动友谊的初步概念与维度,包括:共同活动、运动愉悦、关心与帮助、自尊增强、冲突与冲突解决、孤独感、交友观、动机激发、负性体验9个维度。

为了检验预期维度是否符合我国青少年运动友谊的生活实际,本研究还采用自下而上的质性研究方法,以自陈式问卷和开放性访谈等方法获得第一手资料。通过对100名学生要求以“我与好朋友”和“我的好朋友”为主语各写5句陈述句的调查,共获得813句可供编码的有效陈述句,对这813句陈述句的处理方式是:1)编码。先对每一句子进行编码,标出其核心词汇;2)划分维度。划分维度的主要依据是:首先,参照 Parker(1993)和Weiss(1999)量表中的友谊质量维度;其次,咨询2位心理学家;第三,根据实际调查的结果。编码过程需要注意的问题是:第一,编码分析的最小单位是“含义”而不是“句子”(张力为, 2001),只要含义相同的句子即归入同一编码;第二,如果一个句子中出现词义相近的词汇,如“我喜欢和他在一起玩,一起打球”,则仅编码为一个单位。经过上述过程,整理出9个维度:共同活动、运动愉悦、关心与帮助、自尊增强、冲突与冲突解决、交友观、孤独感、负性体验和动机激发(表1)。

表1 本研究开放式问卷调查结果一览表 (n=100)

为了保证问卷的科学性和可读性,考虑到中学生的实际接受水平,请2名汉语老师、2名中学体育教师对容易产生歧义和难以理解的语句标示出来,加以修改或删除,形成包含111个项目的问卷雏形。然后,请2名运动心理学专家和3名运动心理学专业的研究生仔细查阅各项目,对问卷可能的框架结构提出建议,并将不易理解或意义相近的语句加以修改或删除,最终保留了60个项目。经过自上而下和自下而上2条研究路径,初步建立我国青少年运动友谊质量的结构模型。

2.2.2 问卷施测

问卷采用李科特5级等级量表的形式,对300名学生预测,回收有效问卷278份,有效率92.7%,施测时间是2009年3~5月。将预测问卷进行探索性因素分析,保留了37个题目。然后,对809名青少年进行正式测试,回收有效问卷775份,有效率95.8%,施测时间是2009年6~7月。两次测量都采用集体测试的方式进行,当场填写与回收。

2.2.3 统计处理

原始数据录入采用SPSS 13.0软件,对预测数据进行项目分析和探索性因素分析。采用AMOS 4.0对正式测试数据进行验证性因素分析。

3 结果与分析

3.1 问卷的项目分析

对预测问卷的60个项目语句进行统计分析,删除了23个测试结果不理想的项目。删除的具体标准是:1)根据频数统计,被选频次过低(低于3%)或过于集中(超过50%)的题目;2)与总分相关不显著的题目;3)因素分析结果显示负荷量低于0.40的题目;4)相关不显著的反向题。

3.2 问卷的探索性因素分析

为了检验数据是否适合做因素分析,对包含60个项目的初测问卷进行Bartlett球形检验,Bartlett球形检验值P<0.001,具有高度显著性,说明各项目间有共享因素的可能性。同时,样本适当性度量值 KMO为0.925,属于很好,表明数据样本适宜作因素分析。同时,对60个题目采用主成分分析提取因子,各个变量的初始共同度都为1,题目的共同度都在0.5以上,说明所提取的因素可以较好地反映各原始变量的信息。经最大正交旋转后发现,特征值大于1的因素有8个,可解释总变异的61.11%,从第8个因素以后,每个因素对累积的总变异百分比贡献很少,方差的贡献率小于2.5%,所以,提取前8个因素,累积贡献率为61.11%(表2)。

另外,根据主成分特征的陡坡碎石图可以看出,其曲线在第8个因素以后开始趋于平缓,平坦以后的共同因素去掉,因而抽取8个因子较为合适。

我们对初测的60个项目进行探索性因素分析,运用主成分分析法,限定8个因素做斜交旋转,共保留下37个项目(表3)。对8个维度进一步分析可以看出,量表的维度结构清晰,原先预想的测量项目基本都归到一起,说明理论效度与实际效度基本吻合。

由表4可知,各个维度的内部一致性信度在0.60~0.85之间,运动愉悦、共同活动和冲突与冲突解决3个维度较低,但也都达到了0.60的一般要求,其他5个维度的α系数均在0.76以上,表明各因素与总量表之间的α系数符合编制量表的要求,问卷的信度较高,如表5所示,各因素之间的相关在0.09~0.30之间,相关系数较低;各因素与总分的相关分布在 0.30~0.50之间,相关均具有显著性(P<0.05),因素间的相关普遍低于因素与总分之间的相关,说明各维度之间相对独立,量表具有一定的构想效度。

表2 本研究各因素的特征值及解释总变异的百分比一览表

表3 本研究问卷的因素项目及载荷一览表

表4 本研究问卷的内部一致性信度(α系数)指标一览表

表5 本研究各因素间及与总分之间的相关系数一览表

3.3 问卷的验证性因素分析

将经过以上项目分析和探索性因素分析保留下来的8因素37个题目组成的正式问卷对各运动项目的775名青少年运动群体进行大面积施测,为了考查测量数据与构想模型的拟合程度以及项目与各因素之间的关系,运用A-mos 4.0统计软件对正式测量的结果进行验证性因素分析。统计结果表明,χ2/df=2.83(χ2=1 701.34,df= 601),按照一些统计学家(Byme,1989;Fassinger,1987;侯杰泰、温忠麟、成子娟,2004)的建议,当χ2/df在2.0~5.0之间时,可以接受模型。本研究的拟合优度指数 GFI为0.89,绝对吻合指数 AGFI为0.87,相对拟合指数 CFI为0.93,3项指标达到或接近 Stevens(1996)提出的0.90的标准。残差均方根 RMR为0.50,近似误差均方根 RMSEA为0.05,一些统计学家(Marsh和Balla,1994;Steiger, 1990)认为,RMSEA低于0.1表示好的拟合,低于0.05表示非常好的拟合。经过上述分析可知,本研究中各项指数较好地拟合了观测数据,各项指数均在规定范围之内,说明模型的指标较好地拟合观测数据(表6)。

表6 青少年运动友谊质量量表模型的拟合度指数一览表 (n=775)

青少年友谊质量量表包括共同活动、运动愉悦、自尊增强、人际吸引、帮助与指导、信任与亲密、冲突与冲突解决和交友观8个维度(图1)。

图1 青少年运动友谊量表的测量模型图

验证性因素分析之后,对问卷各个维度的信度系数再次加以检验,问卷的内部一致性信度平均值达到0.80以上,说明问卷的信度较高(表7)。

4 讨论

本研究根据相关文献和开放性访谈,初步将运动友谊质量的结构确定为:共同活动、运动愉悦、关心与帮助、自尊增强、冲突与冲突解决、孤独感、交友观、动机激发和负性体验9个方面,但从对预测结果的频次统计和其后的探索性因素分析发现,只有共同活动、运动愉悦、自尊增强、冲突与冲突解决、交友观5个维度基本稳定;孤独感、动机激发和负性体验3个维度的影响因子很低,故予以删除;关心与帮助维度进一步分离为信任与亲密、人际吸引、帮助与指导3个维度,因此,最终确立青少年运动友谊质量的结构模型包括:共同活动、运动愉悦、自尊增强、人际吸引、帮助与指导、信任与亲密、冲突与冲突解决和交友观8个维度。与 Weiss(1999)编制的运动友谊质量量表(SFQS)不同的是,本研究始终没有抽离出友谊的消极因素——冲突维度,国外学者认为的友谊质量的其他消极维度也没有分离出来,这一结果与国内学者邹泓(2003)和李淑湘等人(1997)的研究情况相一致,原因可能是美国人更加倡导“竞争、进取”思想,美国孩子之间更强调竞争和独立的个性,而在中国青少年中,很少有人将互相有冲突和不忠的人看成朋友,认为好朋友之间会有冲突,但必须很快就得到解决,不然,友情就会终止,这可能与中国人千百年来形成的传统儒家思想(例如“礼之用,和为贵”,“中庸之道”等)有关。

表7 本研究问卷的内部一致性信度(α系数)指标一览表

从碎石图和因素载荷(表3)显示,运动友谊质量8个因素结构清晰,项目的因素负荷均大于0.40,总方差解释率为61.11%,每一项目含义清楚,可解释性强,表明问卷的结构效度较好。表5显示,各因素与总分之间的相关系数在 0.30~0.50之间,各因素之间的相关在0.09~0.30之间,各因素之间的相关普遍小于因素与总分的相关,表明量表各维度之间相对独立,量表具有一定的构想效度。对正式测试结果的验证性因素分析表明,8结构模型较好地拟合了观测数据,支持了探索性因素分析的研究结果。同时,本量表的内部一致性信度在0.60~0.85之间,均达到可接受性水平。因此,本研究编制的量表是可靠和有效的,但问卷仍需进一步修订与完善,如有些维度的信度、效度值未达到令人满意的水平;除了已检验的构想效度之外,运动友谊质量是否还有其他维度等,有待今后探讨。

5 结论

本研究结果表明:

1.青少年运动友谊质量量表包括帮助与指导、交友观、信任与亲密、自尊增强、运动愉悦、共同活动、人际吸引、冲突与冲突解决共计8个维度37个项目句。

2.本研究研制的青少年运动友谊质量量表具有较高的信、效度指标,可以作为研究运动群体青少年友谊质量的测量工具。

[1]侯杰泰,温忠麟,成子娟.结构方程模型及其应用[M].北京:教育科学出版社,2004:154-161.

[2]邹泓.青少年的同伴关系发展特点、功能及其影响因素[M].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03:117-127.

[3]张力为.赛前情绪的因素结构、自陈评定及注意特征[M].北京:北京体育大学出版社,2001:32-37.

[4]周宗奎.青少年心理发展与研究[M].北京:高等教育出版社, 2007:34-45.

[5]朱瑜.我国青少年运动员同伴关系的实证研究[D].重庆:西南大学硕士学位论文,2006.

[6]范兴华,方晓义.大学生友谊质量量表中文版信度与效度的初步研究[J].中国临床心理学杂志,2004,12(2):133-136.

[7]李淑湘,陈会昌,陈英和.6~15岁儿童友谊特性的认知发展[J].心理学报,1997,29(1):51-56.

[8]李佑发.运动员意志品质量表的编制与应用[J].体育科学, 2008,28(1):89-96.

[9]邱勇,朱瑜.运动友谊质量与青少年体育行为和社会认知关系的研究[J].西南师范大学学报(自然科学版),2007,32(1):136-139.

[10]徐伟,李朝旭,韩仁生.友谊的结构研究——一项对大学生友谊内隐观的调查研究[J].心理科学,2006,29(5):1096-1100.

[11]殷小川,薛祖梅.竞技运动项目教练员工作倦态量表编制[J].心理学报,2009,41(6):545-556.

[12]邹泓.青少年与同伴自我表露问卷的编制[J].心理学报,2008, 40(2):184-192.

[13]朱瑜,邱勇.国外青少年运动友谊质量研究综述[J].体育学刊, 2006,13(4):115-118.

[14]BERNDT T J.Obtaining suppo rt from f riends during childhood and adolescence[A].BELLE D.Children’s Social Networks and Social Supports[M].New York:Wiley,1989:308-331.

[15]B IGELOW B J,LA GA IPA J J.The development of f riendship values and choice[A].FOOT H C,CHAPMAN A J,SM ITH J R,et al.Friendship and Childhood Relations[M].New York: Wiley,1980.

[16]BU KOWSKIW M,NEWCOMB A F,HARTUP W W.The company they keep:Friendship in childhood and adolescence [M].New York: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1996:186-201.

[17]BU KOWSKIW M,HOZA B.Popularity and friendship:Issues in theory,measurement and outcome[A].T BERNDT,G LADD,et al.Peer relationship in child development[M].New York:Wiley,1989:201-210.

[18]Crick N R,GROTPETER J K.Relational aggression,gender, and social-psychological adjustment[J].Child Develop,1995, (66):710-722.

[19]FURMAN W,BUHRM ESTER D.Children’s percep tions of the personal relationships in their social networks[J].Develop Psychol,1985,(21):1016-1024.

[20]PARKER J G,ASHER S R.Friendship and friendship quality in middle childhood:Linkswith peer group acceptance and feelings of loneliness and social dissatisfaction[J].Develop Psychol,1993,(11):611-621.

[21]W EISS M R,SM ITH A L,THEEBOOM M.“That’s w hat friends are for”:Children’s and teenagers’perception of peer relationships in the sport domain[J].J Sport Exe Psychol, 1996,(18):347-379.

[22]WEISSM R,SM ITH A L.Quality of youth sports friendships; Measurement development and validation[J].J Sport Exe Psychol,1999,(21):145-166.

猜你喜欢

友谊量表问卷
以城为“媒”话友谊
以患者为主的炎症性肠病患者PRO量表特异模块条目筛选
美好的友谊
网络服装虚拟体验的概念模型及其量表开发
风记得我们的友谊
《公共体育服务政府供给社会期待量表》的编制与修订
友谊之路
CSE阅读量表在高中生自我评价中的有效性及影响因素
问卷大调查
问卷你做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