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商业银行发展外汇业务研究

李杰善，朝克

（1.东营市商业银行，山东东营 257000；2.中国石油大学（华东），山东青岛 255666）

城市商业银行发展外汇业务研究

李杰善1，朝克2

（1.东营市商业银行，山东东营 257000；2.中国石油大学（华东），山东青岛 255666）

作为我国银行业的后起之秀，为了实施特色化、差异化发展和经营转型，城市商业银行应当抓住我国外向型经济蓬勃发展的黄金时期，发挥自身优势，大力开拓外汇业务，全方位开展本外币一体化经营。提高对外汇业务的认识，增强本外币一体化经营意识；加强外汇业务队伍建设，做好外汇业务人才储备和培养工作；建立灵活的贸易融资授信政策，确保贸易融资业务审批效率；强化对外汇业务的绩效考核；重视对外汇业务的研究与创新，凸显特色；建立与当地涉外单位或部门的信息沟通机制。

城市商业银行；外汇业务；本外币一体化

自1995年国务院决定在大中城市组建城市商业银行（以下简称“城商行”）化解城市信用合作社风险以来，特别是“十一五”以来，得益于较好的宏观经济发展形势和包容开放的监管政策，全国城商行群体发展迅速。城商行大多顺利完成历史风险处置，经营面貌得到显著改观；体制机制发生明显变化，竞争能力大幅提升；支持地方经济社会发展特别是扶持中小企业的力度明显增强。可以说，经过十几年的拼搏努力，城商行脱胎换骨，规模快速扩张，已发展成为全国商业银行阵营中一支不可小觑的生力军。

统计数字显示，截至2011年3月末，全国城商行资产总额8.1万亿元，同比增长34.4%；负债总额7.5万亿元，同比增长34.6%；两项指标增速均远高于其他类商业银行机构。[1]另外，最近几年，城商行增资扩股、扩大业务范围、引进战略投资者、跨区域经营、更名上市等工作突飞猛进，成为全国商业银行领域一道亮丽的风景线。尽管2010年底某城商行爆发案件，为整个城商行群体持续健康快速发展蒙上了一层阴影，但城商行群体快速发展的基本趋势没有改变。当前乃至今后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内，城商行发展壮大自己、服务经济建设特别是地方经济建设的前景依然看好。

总体上看，城商行改革发展取得了很大成绩，但是城商行作为一个整体，与其他商业银行之间的同质化竞争问题较为突出，抗风险能力仍然较低，个体之间存在天壤之别，而且盲目乐观、盲目发展等问题不可小视。

一、城商行外汇业务发展现状——以山东地区城商行为例

当前，我国147家城商行基本上自城市信用社重组而来，通过化解历史包袱、加强内部管理、提高服务能力等措施纷纷走上快速发展的康庄大道。引进专业人才、开办外汇业务就是城商行进行产品创新、提高服务能力和竞争力的重大举措。

山东省现有14家城商行，是全国平均发展水平较好的城商行群体。这14家城商行中，有10家已陆续实现更名，有5家实现了跨省经营，多数实现了跨地市经营，齐鲁银行、青岛银行、烟台银行等先后引入了境外战略投资者，日照银行、莱商银行等引入了股份制商业银行或较大城商行作为境内战略投资者。另外，有的还在省内外发起设立了村镇银行。

就外汇业务而言，14家城商行中，已有齐鲁银行、青岛银行、烟台银行、日照银行、齐商银行、莱商银行、临商银行、东营市商业银行、潍坊银行、德州银行、威海市商业银行、济宁银行等12家开办了外汇业务。山东省内城商行开办外汇业务比例之高，在全国居于前列。其中，日照银行2010年度国际结算量突破20亿美元，效益十分可观，已成为当地外汇指定银行中的一支劲旅；身处内陆城市的莱商银行、齐商银行，2010年度国际结算量均已突破10亿美元，特别是莱商银行在当地的国际结算市场份额占比已超越各国有商业银行而居首位，充分说明了城商行尽管受到资本实力较小、专业人才匮乏等条件制约，但只要竭力发挥自身快捷灵活的体制机制优势，在外汇业务领域仍然可以大有作为。

外汇业务的开办及发展，弥补了城商行产品方面的先天不足，使城商行得以进行本外币一体化经营，本、外币业务相互支撑、相互促进，拓展了城商行的营业收入来源，特别是增加了中间业务收入来源，提升了竞争力和社会形象，同时也锻炼了干部队伍，培养了高素质的客户经理。

但和其他产品一样，外汇业务也存在规模效益。无论外汇业务市场规模大小，城商行开办外汇业务需投入的人力、物力、财力却旗鼓相当。特别是在近年来，人民币对美元一直处于升值态势，城商行购买的外币营运资金（多为美元）在本外币合并报表时往往会产生不菲的汇兑损失；如果较小的外汇业务规模带来的收益不能覆盖这部分汇兑损失，那么，开办外汇业务短期内将得不偿失。山东省内，德州、济宁地区的外汇业务总量偏小，当地城商行的外汇业务发展就面临上述问题。城商行首次购买的外币营运资金一般为2000万美元，以2007年为例，由于当年人民币对美元升值幅度较大，年末本外币合并报表形成的汇兑损失就近千万元人民币。

总体而言，城商行依靠“短、平、快”的特点，在发展外汇业务方面取得了一定的成绩，引起了各方面的重视，但也存在专业人才匮乏、重视程度不够、创新能力不强、外汇资金短缺等困难。城商行只有进一步强化本外币一体化经营意识，各类资源适度向外汇业务倾斜，充分发挥比较竞争优势，形成特色，才能在激烈的外汇业务同业竞争中占有一席之地。

二、城商行发展外汇业务的必要性

国际贸易和国际资本流动，是经济全球化的主要特征，也是银行外汇业务发展的基础。马克思指出：“世界贸易是大工业的条件”，[2]“在世界贸易中，商品普遍地展开自己的价值”。[3]我国自实行对外开放的基本国策以来，对外贸易和外商投资事业飞速发展，现已成为世界第二大贸易国和第二大外商投资目的地。

众所周知，外汇业务具有资本占用少、风险相对可控、综合收益较高等特点，是各类商业银行竞相开拓的业务重点。无论着眼于走特色化、差异化发展之路，还是经营转型的需要，对城商行而言，发展外汇业务都有着很强的必要性。

1.实施特色化、差异化战略的需要

总体而言，城商行普遍定位于服务地方经济、服务中小企业、服务市民，凸显了小银行特色。但在与当地国有商业银行、股份制银行的同业竞争中，出于数量扩张和做大做强的追求，城商行却难以遏制参与争夺大型企业客户的冲动。另外，随着我国转变经济发展方式、调整经济结构战略的实施，过去那种粗放式的发展模式将逐步退出历史舞台，这势必对各类商业银行提出了经营转型的课题，包括城商行在内的商业银行必须在“十二五”期间在经营转型方面迈出较大步伐。

根据自身条件，城商行与大中型商业银行拼资金实力、拼规模无异于以卵击石；同时，随着资本市场的发展，金融脱媒现象将日益突出，与大企业合作越来越无利可图；并且，在当前形势下，城商行跨区域经营门槛提高，城商行必须沉下身子，练好内功，准确定位，努力走出一条特色化、差异化、内涵式发展之路。积极面向中小和微小企业，创新机制、创新产品，为之提供本外币一体化特色服务，挖掘合作潜力，将是城商行实施特色化、差异化战略的必然选择。

2.应对利率市场化改革的需要

“十二五”规划纲要中关于“稳步推进利率市场化改革”的表述，确立了“十二五”期间我国推进利率市场化的总体部署。利率市场化将对银行业产生较大影响，尤其是城商行资金实力和经营规模较小，议价能力偏弱，相对于大中型商业银行而言，受到利率市场化改革的冲击会更大。很多业内人士分析，随着利率市场化的日益临近，许多城商行将面临生死考验。因此，城商行必须正视利率市场化带来的挑战，大力发展中间业务和表外业务，减少对传统存贷款利差收入的依赖。城商行中间业务产品短缺，而国际结算业务作为银行外汇业务的主打产品，多表现为中间业务、表外业务，应是城商行大力发展中间业务、应对利率市场化改革的重要选择。

3.经营转型的需要

胡锦涛在中国共产党第十七次全国代表大会上所作的《高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伟大旗帜为夺取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新胜利而奋斗》的报告中指出：“加快转变经济发展方式，推动产业结构优化升级。这是关系国民经济全局紧迫而重大的战略任务。要坚持走中国特色新型工业化道路，坚持扩大国内需求特别是消费需求的方针，促进经济增长由主要依靠投资、出口拉动向依靠消费、投资、出口协调拉动转变，由主要依靠第二产业带动向依靠第一、第二、第三产业协同带动转变，由主要依靠增加物质资源消耗向主要依靠科技进步、劳动者素质提高、管理创新转变”。我国转变经济发展方式的提出，必然对商业银行经营转型提出了要求。

加入世界贸易组织（WTO）后，我国银行业就已感受到了转型的巨大压力，这里转型被等同于“提高非利息收入占比”。2010年第三季度我国国有商业银行非利息收入占营业收入的比重在22%左右，这一水平仅相当于美国银行业20世纪80年代初的水平，与2000年之后美国银行业超过42%的水平相比，有近20个百分点的差距。[4]

而笔者认为，“转型”要比“提高非利息收入占比”的含义广得多。“提高非利息收入占比”只是“转型”的一个表现或结果，实际上，“转型”还预示着商业银行要由原先依靠资本消耗、依赖利差收入发展模式转到减少资本消耗、逐步提高非利息收入占比的发展模式。中间业务、表外业务、个人业务等具有资本消耗少的特点，所以，商业银行转型通常意味着加大中间业务、表外业务、个人业务等的发展力度，逐步弱化对传统存贷款业务的依赖。以国际结算业务为主体的外汇业务主要表现为中间业务、表外业务，是各类商业银行传统的、重要的中间业务和表外业务产品，所以，发展外汇业务也是城商行经营转型的需要。

事实上，随着融资工具的丰富和金融市场的发展，传统的存贷款业务正在发生细微的变化；另外，由于中国银行业监督管理委员会“三办法一指引”贷款新规的实施，对各类贷款用途的真实性等方面作出了更为刚性的要求，所有这些都在促使传统的贷款业务向贸易融资业务转变，从而出现了传统贷款业务贸易融资化的趋势。近年来，许多商业银行都提出打造“供应链金融”，恰恰就是为了适应这种变化。例如，我国最大的商业银行中国工商银行提出了“打造中国第一供应链金融品牌”的口号，深圳发展银行、广东发展银行、中国民生银行等等，也在倾力打造贸易融资产品体系和供应链金融产品体系。

三、城商行发展外汇业务的SWOT分析

毋庸讳言，无论是发展本币业务还是外汇业务，城商行与大中型商业银行相比，优劣势并存。可以用一句话来概括这种对比，那就是城商行“优势很明显，劣势很突出”。

1.优势(Strength)分析

（1）地缘优势。作为地方性法人金融机构，多数城商行与当地政府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有的还被当地政府控股，主要负责人由当地党委、政府任命，其经营管理当然要在相当程度上听命于当地党委、政府。有的城商行，尽管在经过几番增资扩股、股权调整后，政府代表的股份占比不断下降，但历史、地理、人文等因素长期形成的政府对城商行的影响并未削弱。所以，比较常见的情况是，城商行的班子由当地党委、政府任命，职工本土化比例高，熟悉当地市场，[5]当地政府也比较支持其发展。许多城商行都把“当地人自己的银行”作为广告词，宣传“植根于斯，服务于斯”，加深与当地市场的亲情关系，无形中在地缘和亲情方面占据了地利、人和优势。

（2）体制机制优势。目前，大多数城商行依照现代金融企业制度建立，实施一级法人体制，公司治理相对科学完善。同大中型商业银行相比，城商行在产权安排、机制运行、机构设置、业务审批等方面具有更大的灵活性，市场反应快，决策链条短，业务审批迅速。[6]在信息经济时代，时间就是金钱，效率就是生命，广大公司和个人客户普遍十分看重银行受理、办结业务的速度，城商行的一级法人体制所形成的机制优势恰好能够满足客户对业务效率的需求，从而使得城商行能够在速度和效率方面领先一步。事实上，体制机制优势是城商行的根本优势所在，是城商行的核心竞争力。

2.劣势(Weakness)分析

与大中型商业银行相比，在发展外汇业务方面，城商行先天地存在诸多劣势。

（1）资本实力较弱。与大中型商业银行相比，城商行是小银行，资本、资金实力相差甚远。根据银行监管部门对商业银行的比例监管规定，商业银行对单一客户的贷款总额不得高于银行资本净额的10%，对单一集团客户的授信总额不得高于银行资本净额的15%，这严重抑制了城商行对业务扩张的冲动。而发展公司外汇业务，银行必须依靠贸易融资业务的拉动；而贸易融资业务的扩大，又必须以对企业的授信额度为前提。由于资本净额偏小，城商行对企业的授信能力有限，就难以在外汇业务方面迅速做大。举一个中等城商行的例子，我们假设其资本净额为20亿元人民币，那么其对单一客户的融资额度最高为2亿元人民币，即约合3000万美元；当一家企业在这家城商行的授信额度占满以后，即便有新的业务也难以办理。与之相对，一家大中型商业银行的资本净额要大得多，由于按照统一法人授信，其对单一客户的授信额度可以高达几十亿甚至上百亿，这么大的授信额度对外汇业务的拉动能力是不言而喻的。

（2）专业人才匮乏。由于外汇业务的专业性较强，市场上外汇业务专业人才有限，且同业间争夺激烈，使城商行此类人才尤为短缺。城商行往往是在筹建外汇业务之时根据有关部门要求引进必需数量的外汇从业人员；一旦开办后，容易忽视对外汇业务人才梯队建设重要性和紧迫性的认识，从而使得从事外汇业务人员的数量和质量不能满足业务发展的需要。这主要表现为：缺乏宏观指导和有决策能力的外汇业务管理人才，缺乏既熟悉外汇业务又熟悉本币业务、综合素质高的市场营销人员，缺乏熟悉外汇业务、具备产品创新能力的骨干人员，外汇业务职能部门一人多岗现象十分突出。[7]

（3）产品创新能力不足。高端专业人才、强大的科技支持能力和风险控制能力是决定银行产品创新能力的三大要素，而在这三个方面，城商行均与大中型商业银行有着较大差距。特别是在外汇业务领域，城商行与大中型商业银行的产品差距更为明显。城商行开办外汇业务，推出的往往是传统的国际结算、贸易融资等产品，勉强做到“人有我有”；所谓的外汇业务产品创新，也不过是奉行“拿来主义”的跟随式创新。与大中型商业银行相比，城商行外汇业务产品最大的差距是外汇业务衍生产品和外汇理财产品方面。由于较高的准入门槛，绝大多数城商行没有衍生业务牌照和外汇理财资格，常常难以满足一些高端外汇业务客户的特殊需求，难免因此流失业务。

（4）议价能力不强。买卖双方所处的地位决定各自的议价能力。在外汇业务合作中，银行出售的是外汇产品服务，客户购买的是银行提供的产品服务，市场上能够提供外汇产品服务的银行不止一家，且由于外汇业务的特点，银行间的竞争比较激烈；另外，城商行往往是市场上提供外汇产品服务的后来者和“小不点”，议价能力可想而知。譬如就美元贷款或押汇等外币融资产品而言，城商行外汇资金筹资能力有限，且筹资成本较高，在利率报价上缺乏竞争力，而大中型商业银行外汇资金来源渠道广泛，特别是能在境外筹集到成本低廉的外币资金，从而可以向客户报出较低的利率价格。即便在人民币对美元持续升值的情况下，大中型商业银行报出的美元融资利率仍维持在相当低的水平，这一定程度上压缩了城商行的外汇业务空间。城商行如果不能在外币融资产品竞争中胜出，则也将难以在国际结算等外币中间业务产品的竞争中胜出。

3.机会（Opportunity）分析

我国对外开放程度不断扩大，与世界经济的联系日益紧密，进出口贸易快速发展，2010年进出口贸易总额和吸引外商投资金额均居全球第二位。这都为包括城商行在内的商业银行发展外汇业务提供了广阔天地。同时，民营企业、中小企业正在成为我国最具活力的经济增长点，而且积极从事国际化经营，对国际贸易量的贡献越来越大。经过多方努力，我国中小企业融资难的问题虽有所缓解，但形势没有得到根本转变，中小企业对银行融资等方面的需求潜力较大。而城商行定位于服务中小企业，双方存在巨大的合作空间，从而为城商行首先自中小企业拓展外汇业务创造了机遇。

以山东省东营市为例，后危机时期对外贸易强劲反弹，2010年全市完成进出口总值79.6亿美元，同比增长101%。同时，黄河三角洲高效生态经济区和山东半岛蓝色经济区两个国家战略的叠加实施，为东营市的外向型经济发展插上了腾飞的翅膀。这对作为地方性银行的城商行而言，也提供了发展外汇业务的重大历史机遇。

4.威胁（Threat）分析

在外汇业务领域，城商行与其他商业银行之间的竞争有同质化态势，容易引发恶性竞争而导致外汇业务收益水平下降。2011年以来，城商行发展的政策环境有了新变化，城商行跨区域经营的难度加大；而“眼睛向内”，城商行又面临着日趋激烈的同业竞争。以东营市为例，由于“黄、蓝”两大国家战略的实施，东营迅速成为金融洼地，一年多的时间里，有十余家商业银行来此设立分支机构，同业竞争空前激烈。

四、城商行发展外汇业务的对策

当今世界，经济全球化向纵深发展，我国经济社会对外开放的力度不断扩大，银行外汇业务发展潜力巨大。通过以上对城商行发展外汇业务的SWOT分析，我们看到，尽管存在挑战，但更有机遇，城商行完全可以抓住我国外向型经济蓬勃发展的黄金时期，发挥自身优势，大力开拓外汇业务，全方位开展本外币一体化经营，力争在外汇业务领域分得一杯羹。为此，笔者认为城商行应采取如下措施和对策。

1.提高对外汇业务的认识，增强本外币一体化经营意识

城商行要从提升竞争力、推进经营转型的高度，提高对发展外汇业务重要性的认识，为发展外汇业务配置必要资源。切实增强本外币一体化经营意识，先期通过本币业务促销外汇业务，外汇业务开展起来以后反过来势必又促进本币业务的扩大，如此形成本外币业务相互促进、相互拉动的良好局面。[8]

2.加强外汇业务队伍建设，做好外汇业务人才储备和培养工作

人才是事业发展的根本，鉴于外汇业务专业性较强的特点，城商行开办外汇业务必须自其他银行引进专业外汇业务人才，要多引进熟悉各类外汇业务的专业人才。引进和储备外汇业务人才的同时，内部还要加强培养，搞好外汇业务队伍的传、帮、带，形成人才梯队。总行外汇业务部门是全行外汇业务运转的枢纽，因此特别要加强总行外汇业务职能部门的人才配备，要配齐配强，从而为全行外汇业务的持续、健康、快速发展奠定基础。同时，还要加强对全行客户经理外汇业务知识的培训，使每个网点和机构都有相对熟悉外汇业务的客户经理，使客户经理掌握外汇业务产品特点，具备外汇业务营销能力，熟悉贸易融资等业务的申报流程及有关合同、单证的缮制；外汇业务发展的重点机构，要配备专职外汇业务客户经理。加强与银行同业在外汇业务领域的交流与合作，特别是加强在代开证、代开保函、保兑、进口代付、远期结售汇等方面的合作；积极参加监管部门或同业组织的各种形式的外汇业务研讨会、培训会，学习同业开展外汇业务的先进经验，吃透外汇业务政策精神。鼓励外汇业务从业人员参加国际商会等发起的信用证专家资格（CDCS）考试、国际贸易金融师（CITF）证书考试，培养熟练掌握和运用国际惯例的外汇业务专家。

3.建立灵活的贸易融资授信政策，确保贸易融资业务审批效率

外汇业务尤其是国际结算业务发展，要做到贸易融资业务先行；贸易融资业务做大的前提是贸易融资授信要做大。贸易融资业务期限短、周转快，贸易背景真实，风险相对可控，在符合比例管理规定的前提下，城商行要全力做大贸易融资授信，借此拉动贸易融资业务的扩大，进而拉动国际结算业务量的快速扩张。适当降低贸易融资授信准入门槛，建立更为灵活机动的贸易融资授信政策。开辟贸易融资业务审批的“绿色通道”，简化审批流程，充分授权，确保贸易融资业务的审批效率。

4.强化对外汇业务的绩效考核

考核办法是指挥棒、风向标，城商行重视发展外汇业务，不能仅停留于喊口号，要通过加大考核力度使之落到实处。首先，要提高外汇业务在总行对分支机构绩效考核分值中的占比，以引导分支机构下力气开拓外汇业务；同时，还要加强对全行客户经理外汇业务营销情况的考核，将客户经理的个人绩效与外汇业务完成情况挂钩，提高客户经理开拓外汇业务的积极性。[9]面向分支机构设立“外汇业务优胜单位”流动红旗，每年对外汇业务发展较好的分支机构公开表彰；面向客户经理设立“外汇业务营销之星”奖项，获评该项荣誉称号的，可以组织其外出学习考察或颁发奖金。

5.重视对外汇业务的研究与创新，凸显特色

大力开展外汇业务研究，研究市场、研究客户、研究同业、研究产品。研究市场，就是认真分析当地进出口贸易业务结构、行业特点，结合自身找准切入点，选好目标市场；研究客户就是研究目标客户的外汇业务需求，制订一揽子服务方案，赢得客户；研究同业就是研究竞争对手与城商行自身在外汇业务方面的差异和优劣势比较，做到知彼知己、扬长避短、百战不殆；研究产品就是要紧跟外汇业务市场的产品走势，敢于创新，勇于创新，不断创新出符合城商行特点、具有竞争力、能够满足客户新需求的特色外汇业务产品，倾力打造城商行外汇业务品牌。

6.建立与当地涉外单位或部门的信息沟通机制

我国是实行外汇管制的国家，无论是企事业单位还是个人，办理外汇业务都要履行必要的程序和手续，譬如货物出口，要经由检验、报关、租船订舱、投保、核销、退税等诸多环节，期间要与外经贸、商品检验检疫、海关、远洋运输、保险、外汇管理、税务等涉外部门、单位或中介公司发生联系，而这些部门、单位或中介往往能够掌握企业进出口贸易的一手信息，对外汇指定银行而言有着很高的价值。所以，从事外汇业务的城商行要主动加强与上述单位或部门的联系与沟通，有针对性地获取客户信息，从而在市场竞争中夺得先机。城商行还可与上述单位或部门合作举办培训班、推介会等多种形式的宣传活动，以有效提高广大客户对城商行外汇业务的认可度。

[1]侯美丽.城商行资产和负债增速仍居首[N].中国经济时报，2011-5-16（06）.

[2]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143.

[3]马克思.马克思恩格斯选集（第2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5：164.

[4]鲁政委.中国银行业转型之难[J].中国金融，2011（8）：15.

[5]、[6]周千驰.我国城市商业银行发展战略研究[J].武汉金融，2010（12）：38.

[7]韩桢.探索西部农行外汇业务发展之路[J].管理者论坛，2002（7）：9.

[8]林琳.浅析城市商业银行国际业务发展对策[J].天津市财贸管理干部学院学报[J].2010（4）：48.

[9]宋志艳，秦翠卿.商业银行国际业务从做大到做强的研究[J].河北企业，2010（11）：39.

On Developing Foreign Exchange Business of Urban Commercial Banks

LIJie-shan1and CHAOKe2

（1.Dongying Commercial Bank，Dongying，Shandong257000，China；2.China University of Petroleum（Eastern China），Qingdao，Shandong255666，China）

As the rising star of China's banking industry,to implement development with characteristic and differences, urban commercial banks should seize the opportunity of China's export-oriented economic development,give full play to their advantages,explore the foreign exchange business and develop the integrated operation of foreign and domestic currency.We should improve the understanding of foreign exchange business,strengthen cultivation of professional of foreign exchange business,formulate more flexible policy on trade financing credit extension,strengthen performance measurement,pay more attention to research and innovation of foreign exchange business,and enhance information communication with other related departments.

urban commercial banks；foreign exchange business；the integration of domestic and foreign currency

F830.33

A

1007－8266（2011）09－0118－06

李杰善（1972-），男，山东省利津县人，山东省东营市商业银行国际业务部总经理，高级经济师，中国石油大学（华东）博士研究生，主要研究方向为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金融方式；朝克（1953-），男，蒙古族，内蒙古自治区赤峰市人，中国石油大学（华东）马克思主义中国化研究所所长、马克思主义学院教授委员会主任，教授，博士生导师，主要研究方向为马克思主义中国化。

林英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