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识分子与和谐社会的构建

俞丽君

(湖北工业大学经济与政法学院,湖北武汉 430068)

知识分子与和谐社会的构建

俞丽君

(湖北工业大学经济与政法学院,湖北武汉 430068)

知识分子的内涵应考虑教育、职业以及精神特质等三个方面的基本内容。在参考西方理论界关于知识分子界定的同时,应充分考虑中国的特殊国情。新时期知识分子队伍发生了巨大变化,他们的数量规模不断扩大,身份隶属多样,社会流动加快,价值观念日益多元化。知识分子在和谐社会的构建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特殊重要作用,他们是物质文明的推进者、民主法治的建设者、和谐文化的构建者和社会稳定的维护者。

知识分子;和谐社会;作用

知识分子作为工人阶级的一部分,凭借其知识、能力等方面的优势,在和谐社会的构建中扮演着重要角色。对知识分子内涵的清晰界定及新时期特点的分析将有助于我们更加全面地认识这一群体的作用,加快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构建的步伐。

一、新时期知识分子的基本内涵及其特点

知识分子的作用是以其明确的内涵界定为前提的,中国共产党对知识分子是“工人阶级一部分”的阶级属性确认,为分析其社会作用提供了基本的认识前提。新时期对知识分子内涵的界定在参照西方相关理论的前提下,也应考虑本国的具体国情。

(一)知识分子的内涵

作为外来词,“知识分子”来自近代欧洲。一般认为,“知识分子”一词有两个源头,其一源于19世纪60年代的俄国,其二源于19世纪末的法国。源于俄 国 的“知 识 分 子”一 词,其 英 文 为“Intelligentsia”,特指由沙俄派往西欧学习后回国的青年贵族,虽然在19世纪60年代和90年其内涵发生一些变化,但总体表现出的特点使他们有别于一般社会群体：深切关怀一切公共利益,并将其视为个人的责任;倾向于把政治、社会问题视为道德问题;深信现实社会制度的不合理,并努力加以改正;与主流社会有着疏离感,具有强烈的批判精神,特别是道德批判精神。源于法国的“知识分子”概念,其英文为“Intellectual”,与1894年的“德雷福斯事件”①1894年,法国犹太裔军官德雷福斯被误判为叛国,法国社会因此爆发严重的冲突和争议。此后经过重审以及政治环境的变化,终于1906年7月12日获得平反。有关,指那些受过教育,具有批判意识和社会良知的一群人。在案件的审理中,以左拉、克里蒙梭等为代表的文人学者站在公正的立场为德雷福斯辩白,最终使得这一冤案得以平反。这次事件实际上是一场“正义与秩序的冲突”,来自不同职业的知识分子出于道德责任感去挑战握有国家权力的现存体制,并最终维护了社会的公平正义。无论是俄国的“Intelligentsia”,还是法国的“Intellectual”,都强调了知识分子的社会批判和社会关怀的价值理念,侧重知识分子内在的质的规定。

当代西方国家,知识分子理论呈现出多元化的特点,其中较有影响的有卡尔·曼海姆的“自由漂游的知识分子”理论、安东尼奥·葛兰西的“有机知识分子”理论、艾尔文·古德纳的“知识分子新阶级”理论,以及爱德华·萨义德的“业余知识分子”理论。学者们从知识社会学或者政治社会学的角度进行了大量分析,尽管各自的理论体系和结论有所不同,但都无一例外地把知识分子理解为社会的“良知分子”,强调了知识分子的社会批判精神。《简明不列颠百科全书》对知识分子的解释延续了这一特点,具有一定的代表性：“西方人常常称知识分子为‘社会的良心’,认为他们是人类基本价值(如理性、自由、公平等)的维护者。知识分子一方面根据这些基本价值来批判社会上一切不合理的现象。另一方面则努力推动这些机制的充分实现”[1]。全书给出的内涵强调了知识分子首先是以某种知识技能为专业的人,但同时必须深切关怀一切公共利害之事,而且这种关怀必须是超越个人(包括个人所属的团体)的私利之上的。西方理论界关于知识分子内涵的概括有着特定的文化历史背景和社会意义,不同于简单的“学历加职业”,其重点在于知识分子作为社会理性阶层和社会良知的积极作用。这一界定为我们正确认识知识分子的社会属性与社会作用提供了很好的借鉴。

我国关于知识分子的内涵没有统一的标准。《现代汉语词典》对于知识分子的定义是“具有较高文化水平、从事脑力劳动的人。如科学工作者、教师、医生、记者、工程师等。”[2]《社会学百科辞典》将知识分子定义为“有一定的文化科学知识,以依靠脑力劳动获取报酬为其主要生活来源的社会阶层。”[3]《辞海》认为,知识分子是“有一定文化科学知识的脑力劳动者。如科技工作者、文艺工作者、教师、医生、编辑、记者等。在社会出现剩余产品和阶级划分的基础上产生,……知识分子不是一个独立的阶级,而分属不同的阶级”[4]。这一界定是较为典型的政治社会学诠释,反映了中国现当代历史研究语境中知识分子问题研究的大背景,而这一背景的基本点是关于知识分子阶级属性和政治取向的基本判断。中共关于知识分子的政策在准确定位、摇摆不定和拨乱反正后明确为“知识分子是工人阶级的一部分,在现代化建设中起着重要作用”。这一判断为我们分析知识分子的内涵和作用提供了基本前提。

陆学艺主持的“当代中国社会阶层研究报告”则放弃了“生产资料”标准,转而采用“资源”标准(组织资源、经济资源和文化资源)将目前中国社会分成了十大阶层：国家和社会管理者阶层、经理人员阶层、私营企业主阶层、专业技术人员阶层、办事人员阶层、个体工商户阶层、商业服务员工阶层、产业工人阶层、农业劳动者阶层和城乡无业失业半失业者阶层[5]。而许纪霖认为“现代意义的知识分子也就是指那些以独立的身份、借助知识和精神的力量,对社会表现出强烈的公共关怀,体现出一种公共良知、有社会参与意识的一群文化人。”[6]真正的知识分子不再是职业性的,而是精神性的。知识分子必须是“为了思想而不是靠了思想而生活的人”。这一思想通常是批判性的,对现实社会有一种清醒的警惕。许纪霖的分析将知识分子内涵直接指向其内在的精神特质,并相应提出了很高的要求。

纵观上述形形色色关于知识分子内涵的分析,可以看出其外延与内涵有很大的伸缩性,在不同语境和历史条件下可以得出不同的结论。当代中国研究知识分子问题时,不妨将其内涵理解为同时代社会劳动者中具有较高程度文化专业知识,以创造、积累、传播文化知识为职业的脑力劳动者,同时具有超出一般群体的批判精神和社会责任感。这一内涵强调了知识分子群体的三个基本特质,即教育程度、社会职业和精神气质。大专以上的教育程度,拥有较多的知识是造就知识分子群体的基本前提;脑力劳动为主要职业是其社会角色的直观体现;具有深厚的人文主义情怀和非凡的独立思考能力和批判精神,并满怀强烈的道义责任感、代表社会良知、积极充当国民先锋去批判和改造现存秩序,则是其不可或缺的精神气质。这其中对于批判精神的强调,应一分为二来看待。在现代化建设和和谐社会的构建中,我国的知识分子将扮演批判者和建设者的双重角色,其中建设者的特点将更为突出,作为批判者的知识分子也应是充满理性和建设性的批判,而反对空洞牢骚式的简单批判。

(二)新时期知识分子的特点

改革开放以来,特别是1992年之后,整个社会高度发散化,社会阶层发生了很大变迁,出现了真正意义的多元化,政治与意识形态第一次不再占据社会的中心,而经济上升为中心问题。经济的持续快速增长、教育事业的长足发展以及国家组织之外的经济社会组织成长,使得社会结构中可供配置的经济资源、文化资源和组织资源的总量显著扩大,资源配置机制也随之发生变化,呈现多元化、市场化和社会化的特点。在这一大背景下,中国知识分子拥有许多新的特点,主要表现在以几个方面：

第一,数量不断增加。新时期知识分子的规模不断扩大。1978年全国知识分子的总数为1726.7万人,占总人口的1.8%。2007年,受大专教育以上人口的比重已经提高到6.2%[7]15。在陆学艺划分的十大阶层中,专业技术人员的数量上升是新时期最为显著的变化,从1978年的3.5%到2001年的4.6%再到2006年的6.3%[7]22。虽然具有大专以上教育程度的群体和专业技术人员并不能完全等同于知识分子,但这一群体的不断增加为知识分子队伍的壮大提供了前提与可能。

第二,身份隶属多样。目前,知识分子已遍布各种所有制形式的企业中,不再局限于公有制企业或者科研院所、大专院校等事业单位。随着社会主义市场经济的发展、所有制结构和分配方式的改革,广大知识分子进入各种所有制的单位或企业工作,有了各自不同的利益要求。在职业选择上,知识分子已从传统的教育、科研、政府等部门,分布到社会的各行各业,其中经营管理、社会中介、高新技术等行业成为许多知识分子的新选择。

第三,社会流动加快。随着我国社会体制结构的深刻变化,地区、部门之间的人才竞争日趋激烈,知识分子作为掌握较高程度文化专业知识的群体,必然成为各部门之间竞争的主要对象,由此造成知识分子流动的加快。这一流动表现出很强的自觉性和主动性。知识分子在自我意识指导下的身份转换,更多的是在衡量人生追求、职业发展、社会地位、收入待遇等方面后做出的理性选择。

第四,价值观念多元化。知识分子历来是思想最为活跃的社会群体,具有强烈的批判精神。随着知识经济的兴起,知识分子具有独立的经济地位,主体意识觉醒,原有的价值观发生变化,价值取向呈现多元化发展趋势,不断从重“理想”向重“现实”发展,从重“义务”向重“利益”方向转化,从重“集体”向重“个人”演变。他们的价值观念中,既有政治价值和文化价值,也有道德价值和经济价值,因此价值取向越来越丰富。新时期,知识分子的总体变化是积极向上的,但也存在着社会责任感淡化、极端个人主义、脱离实际等不容忽视的负面问题。

二、知识分子在构建和谐社会中的作用

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是民主法治、诚信友爱、充满活力、安定有序、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社会。胡锦涛指出：“最广泛最充分地调动一切积极因素,妥善处理各种利益关系和社会矛盾,切实维护社会稳定,形成全体人民各尽其能、各得其所又和谐相处的局面,我们就能集聚其推进事业发展的强大社会力量。”[8]构建和谐社会是一个长期的历史过程,需要广泛调动各方面积极因素。知识分子作为掌握科学文化知识较多的群体,在构建和谐社会的过程中发挥着不可替代的作用。

(一)物质文明的推进者

构建和谐社会需要坚实的物质文明基础,而建设物质文明的主要途径是生产力。在马克思“科学技术是生产力”的基础之上,邓小平在1988年明确指出,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随着社会经济的发展,科学技术对生产力发展的决定作用日益明显,已经成为决定生产力发展方向、速度和规模的关键性因素。在发达国家经济增长中,科技的贡献率更是上升到了60%-80%。江泽民在“七一讲话”中强调：“科学技术是第一生产力,而且是先进生产力的集中体现和主要标志。科学技术的突飞猛进,给世界生产力和人类社会的经济发展带来了极大的推动。未来的科技必将产生新的重要飞跃。我们必须敏锐地把握这个客观趋势。”[9]为此,要传播知识、创新知识和运用知识,积累和传递科学技术;要发展科学技术,兴办高新技术产业;要进行科技创新、推动科技发展、要将科学技术转化为现实生产力,促进经济持续增长、社会全面进步,这一切都离不开知识分子,都需要知识分子发挥关键作用。江泽民因此指出：“科学技术的飞速发展,使它在生产中越来越显示出巨大作用,我们必须努力掌握、推广、运用现代科学技术和管理知识。这一切,没有知识分子特别是科学技术专家的创造性劳动,是完全不能想象的。”[10]随着科学技术对生产力发展的作用不断提升,也推动了知识经济在全球范围的兴起。按照经济合作和发展组织(OECD)的定义,知识经济是以知识和信息的生产、分配、传播和应用为基础的经济。与工业经济相比,知识、技术和信息将成为最重要的生产要素,经济增长主要不是靠资本投资和就业的增加,而是靠技术和知识的投入。知识经济这种高技术、高智力的特点决定创造社会财富的主体力量是知识化的劳动者,即知识分子在其中发挥着关键作用。可以说,没有知识分子就谈不上知识经济的发展。作为科学技术知识的拥有者、传播者和应用者,知识分子还是发展教育科学事业的基本力量,肩负着培养科技人才、宣传现代科学技术知识、提高全社会科技意识的责任。为此,邓小平强调：“我们国家,国力的强弱,经济发展后劲的大小,越来越取决于劳动者的素质,取决于知识分子的数量和质量。”[11]离开知识分子,科技进步和经济发展只是一句空话。

(二)民主法治的建设者

民主法治是社会主义和谐社会追求的基本目标,是促进社会和谐运行的有效机制。胡锦涛指出：“民主法治,就是社会主义民主得到充分发扬,依法治国基本方略得到切实落实,各方面积极因素得到广泛调动。”[12]构建和谐社会需要发展社会主义民主,实施依法治国基本方略,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树立社会主义法治理念,增强全社会法律意识,推进国家经济、政治、文化、社会生活法制化、规范化。这一目标的实现,同样需要发挥知识分子的社会作用。在科学决策、依法治国、民主政治建设等方面,知识分子都有着自身的优势。

中国知识分子历来具有要求民主,参与政治的传统。“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家事国事天下事,事事关心”无不彰显着这一群体关心政治的优良传统。新时期,知识分子或是走上领导岗位,直接参与决策,或是通过政治协商制度和人民代表大会制度建言献策,其参政议政渠道的多样化和日益顺畅,大大加快了决策的科学化、民主化进程。知识分子是法治建设的重要力量,建设社会主义法治国家,是实现社会主义民主、构建和谐社会的必要条件。知识分子凭借自身的人才智力优势,在制定、实施法律,推进科学立法和民主立法;在法制宣传教育,培养和提高广大人民群众的法制观念等方面起着积极的作用。新时期,知识分子已经成为政府最重要的批评家、监督者、思想库和人才来源。

(三)和谐文化的构筑者

建设和谐文化,是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重要任务。为此必须弘扬民族优秀文化传统,借鉴人类有益文明成果,倡导和谐理念,培育和谐精神,进一步形成全社会共同的理想信念和道德规范。共同的理想信念和道德规范一旦形成,就会成为强大的精神支柱,对于凝聚人心、统一思想具有重要的作用。改革开放以来,伴随着理想信念的缺失,全社会出现了道德滑坡的现象。没有共同道德规范的社会,必定是无序的社会,而无序的社会不可能成为和谐的社会。社会转型期,尤其需要共同的价值观对各种观念进行整合。知识分子长期以来一直是人类社会核心价值观念和道德行为的构筑者,在社会变革时期更是提倡新道德、批判旧道德的主体力量。因此,需要知识分子构筑新的道德规范和共同的理想信念,为和谐社会提供强大的精神支撑。

与此同时,知识分子在“古为今用”、“洋为中用”方针的指导下,一方面继承并发扬中华优秀传统文化,一方面批判地吸收了人类优秀文化成果,极大弘扬了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先进文化。知识分子是我国教育事业的基石,也是我国教育事业发展的主体和动力,是培养四有公民的主要承担者,是提高全民族科学素质不可或缺的骨干力量,为我国经济发展奠定了坚实的人才基础;作为文艺创作的主体,知识分子顺应时代的要求,创作了大批反映现代化建设的优秀作品,反映了人民群众的心声,激发了广大民众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热情。

(四)社会稳定的维护者

社会稳定既是构建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基本条件,也是其重要目标。没有社会稳定,也就不可能建设社会主义和谐社会。邓小平曾多次强调“中国的问题,压倒一切的是需要稳定,没有稳定的环境,什么都搞不成,已经取得的成果也会失掉。”纵观国际发展,对于一个经济起飞的国家,在人均GDP1000～3000美元的阶段,既是“黄金发展期”,也是“矛盾凸显期”,有可能顺利实现工业化和现代化,也有可能因为两极分化、社会矛盾激化,引发社会动荡和经济倒退。改革开放以来,我国的经济、政治、社会都处于转型时期。伴随着改革的推进,我国的所有制结构、组织形式、分配方式、就业方式正在发生巨大变化。社会从一元发展到多元,利益主体和利益表达也不断向多元化方向发展。原有的社会群体迅速分化,新的社会阶层不断产生,不同社会群体的利益和矛盾不断增大。

任何社会,如果在精英阶层和大众阶层之间存在较大距离和断裂,缺乏相当规模的中产阶层的存在,就可能是不稳定的,易于发生冲突。正是在这个意义上,中产阶层的兴起与壮大成为现代社会的基本特征,这一阶层所承载的贫富分化与社会利益冲突缓冲器的功能,以及社会地位公正获得的示范功能和现代社会价值观的示范功能,对于实现社会良性运行与和谐发展具有重要作用。在社会生活方面,中产阶层的兴起对于维护社会秩序、化解社会风险的功能也正在显现。中国开始向中等收入国家迈进,与此相伴而生的利益分化所导致的不稳定因素也在不断显现。在利益分化短时间内还不能有效扭转的情况下促进中产阶层的壮大对于增强社会的稳定是重要途径之一。可以说,现代社会的阶层支撑力量主要是中产阶层。

随着经济发展和科技进步,知识分子已成为中产阶层的主体,他们的收入待遇和社会地位不断提升,是现存秩序的既得利益者,这使得他们对现状较为满意,对社会稳定有强烈的要求。从这个意义上说,知识分子既是维护现存秩序的社会基础,也是保持社会稳定的重要力量。通畅的利益表达机制是化解社会矛盾、维护社会稳定的有效方式,是构建和谐社会的重要环节。知识分子是社情民意的重要表达者,他们通过各级统一战线组织以及日益完善的社会公示制度、听证制度以及专家咨询制度,在广搜民情、广听民意,广集民智,顺畅利益表达等方面发挥着重要作用,并以此协助政党疏通渠道,协调各方利益,化解矛盾。

[1] 简明不列颠百科全书：第9卷[M].北京：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86：423.

[2] 现代汉语词典[M].北京：商务印书馆,1996：1612.

[3] 李小宁.知识中国：当代中国的知识分子与党的知识分子政策[M].北京：知识产权出版社,2001：11.

[4] 辞海[M].上海：上海辞书出版社,1989：1953.

[5] 陆学艺.当代中国社会阶层研究报告[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02：8.

[6] 许纪霖.中国知识分子十论[M].上海：复旦大学出版社,2003：4.

[7] 陆学艺.当代中国社会结构[M].北京：社会科学文献出版社,2010.

[8] 胡锦涛.2003年7月1日在“三个代表”重要思想理论研讨会上的讲话[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3：14.

[9] 江泽民.江泽民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275.

[10] 江泽民.江泽民文选：第1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125.

[11] 邓小平.邓小平文选：第3卷.[M].北京：人民出版社,1993：120.

[12] 卓泽渊.怎样理解社会主义和谐社会是民主法治的社会[N].人民日报,2005-03-25.

Intellectuals and Building of H armonious Society

YU Li-jun

(School of Economics,Politics and Law,Hubei University of Technology,Wuhan 430068,China)

Education,profession and spirit constitute the meaning of intellectuals.With reference to the western definition of intellectuals,the specific situation in China should be considered.In the new period of China,there are many significant changes of the intellectuals,such as quantity scale,quality structure and society mobility.The intellectuals play a very important role in the buliding of the haramonious society.The intellectuals promote the material civilization,democratic rule by law,harmonious culture and stable society.

intellectuals;harmonious society;role

D663

A

1009-105X(2011)01-0051-05

2010-10-12

湖北省教育厅人文社科基金资助项目(项目编号：2006q037)

俞丽君(1979-),女,湖北工业大学讲师,武汉大学博士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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