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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阳汉画馆藏中汉代天禄、辟邪的造型艺术

2011-02-09卜友常

关键词:辟邪神兽南阳

卜友常

(杭州师范大学 美术学院,浙江 杭州 310012;浙江树人大学,浙江 杭州 310015)

南阳汉画馆藏中汉代天禄、辟邪的造型艺术

卜友常

(杭州师范大学 美术学院,浙江 杭州 310012;浙江树人大学,浙江 杭州 310015)

南阳汉画馆藏汉代宗资墓前的天禄、辟邪,在唐代时期李贤、宋代时期欧阳修、沈括等都不同程度的进行关注,而只是进行著录而已,并未对造型艺术进行研究。本文重点通过对其造型艺术的研究,发现天禄、辟邪造型艺术起源于楚国,成熟于东汉,结束于南朝,它是楚国巫风艺术的代表作品,同时也是汉代雕塑史上的里程碑。

天禄;辟邪;艺术渊源;造型特征

一、宗资墓前天禄、辟邪的艺术渊流

宗资墓前的天禄、辟邪,天禄高 1.65 m,长2.20 m,辟邪高 1.65 m,长 2.35 m,用青色石灰岩刻成。天禄置放在宗资墓前的主要职责是带领主人灵魂到天上去享受福禄,而辟邪主要是避除凶恶,守卫尸魄。这对神兽造型神气十足,图像怪异,在中国美术史上有着重要的位置。它既属于巫风题材的作品,同时又有着浪漫激情的格调。其实这种巫风题材的作品和浪漫激情的艺术不自汉代始,而始于楚国。此种艺术之所以在汉代南阳生根发芽开花结果,是因为南阳在春秋战国时期属于楚地,是楚国的北方重镇。

楚国之所以巫风炽烈,其实与楚国的历史背景有密切的关系。众所周知,楚国是由原始社会直接跨入封建社会的,它没有经历奴隶社会那严酷的积淀,那种对人性的扭曲和压抑的文化,楚民族基本上还停留在人类的本真状态和原始人类的积极进取。原始的神话思维依然存在,楚人热衷于通过巫术礼仪鬼神,以获得神灵的庇护和赐福。东汉王逸在《楚辞章句》中曾经写到:“昔楚国南郢之邑沅湘之间,其俗好鬼而祠,好祠。必作歌乐鼓舞,以乐诸神……”这就是当时楚国的原始宗教仪式的方式,是一种虚拟的人神杂糅,人神互娱的世界,从某种意义上说,一方面如此浓厚的巫风,造就了楚人的有别于中原人的理性和冷静,而是以非理性精神对待万事万物,同时也培养了楚人对神灵的虔诚情感,也就必然使楚人的艺术带有一种宗教艺术的审美倾向。

宗资墓前的天禄、辟邪,造型诡谲,造型来源于虎头、雀尾、狮身等造型为参照,富于浪漫精神。这种风格也是源于楚国,是楚艺术的延续,其实在这种动感十足、造型诡谲的艺术,当时在楚国已经遍地开花了。例如,江陵雨台山所出的双头镇墓兽,它长达 93 cm,背向的双头曲劲相连到劲的下端合而为一插入覆斗状的方形底座中。两只兽头被雕成变形的龙面,圆睁巨眼,长舌伸至颈部,其顶部两头各插一对巨型鹿角,虬曲盘错转侧变幻,又似在迎风而动,与对称的方柱形兽体的厚实稳定的方形底座,构成了一个颇具神秘意味的虚幻空间,一个扑朔迷离而又灵动多变的极具审美意味的神兽,真可谓浪漫而不失威严,神秘而不失单纯,这种造型模式,是把兽首、龙面、鹿角集于一体,创造出一种源于现实生活又别于现实生活的一种神兽。这种模式,在宗资墓前的天禄、辟邪身上,不但得到很好的继承而且又得以发展。

另外,宗资墓前天禄、辟邪给人印象最深的是曲线条,这种曲线条在楚国的绘画中大量存在,而且运用到相当成熟的地步。例如“彩绘木雕座屏”,工匠们凭着特有的激情和灵感,将方寸之地视为一个无限宇宙,构创了一个生命涌动的世界,五十几个精力弥满的动物,啄咬虬结,盘绕厮缠。在这种座屏中,曲形线条生动而富有张力,这种线条是楚人最擅长的艺术表现,在楚人眼中,曲线不与环境冲撞,曲线最能传达大自然生生不已的运动感,对此,中国古代以“曲生吉,直生煞”解释。曲线造型在楚国艺术史上尤为明显,婉转、奔腾、流动能传达出生命之美和生命的律动感。

二、宗资墓前天禄、辟邪艺术风格

宗资墓前的天禄、辟邪是汉代雕塑史上的里程碑,是汉代雕塑史上沉雄大气、奔放扬厉风格的代表作品。把它们放在汉代雕塑历史的长河中比较,我们会发现它们的不同凡响。

汉代雕塑艺术风格的发展历程大体可以分为三个阶段:第一个阶段以静穆沉厚的气息为主,从汉高祖到汉景帝,历时七十余年,在这七十余年中,社会政治刚刚稳定,并得到巩固,经济文化不断发展,雕塑艺术还处于在秦代的基础上前进,并保留着秦国的风格,雕塑艺术主要以马王堆一号墓出土的大量彩绘木俑为代表,多以整木雕成,墨绘眉目,朱涂双唇,眼睑微敛,神态恭瑾,整体风格静穆简约。

第二个阶段以阔大沉雄生动开张的气象为主,这一时期是从汉武帝时期 (前 140年至前 87年)至汉章帝时期 (76年至 88年)。这二百余年的发展历程,经过了西汉在政治经济上的兴盛期和衰落期,“短命”的新莽时期,东汉的复苏兴盛时期几个历史阶段,与政治经济发展不同的是,汉代的雕塑艺术一直呈现出不断发展的状态,在前七十年的基础上,雕塑艺术样式在这个阶段获得了长足的发展,它们在总体上建立了大汉的艺术风格,形式的充实饱满,气势的生动奔放,思维的恣肆浪漫,整体气象的阔大沉雄,这形象再现了创造者的开张自信心态和激情飞扬的精神活力,这一时期的代表作品要数霍去病墓前的石雕,现存石雕 14件,制作的石刻散布于冢间,这批石雕有统一的创造风格,皆因石取象,整体凝重浑朴,又突出了以线勾勒的技法,艺术风范独具一格。

第三个阶段以沉雄大气、奔放扬厉的造型为主,这一时期从汉和帝 (公元 89至公元 105年)到汉献帝 (公元 189至公元 220年),这一阶段的政治经济是东汉社会失控与分化瓦解期,却是汉代雕塑艺术风格的完善期,[6]最能代表这一时期的圆雕艺术要数东汉宗资墓前的大型天禄、辟邪石雕。

宗资墓前的大型天禄、辟邪石雕,其造型以虎头、雀尾、狮身等的造型为参照,经过当时汉代艺术家的丰富想象,运用肢解、整合、变化、夸张的艺术手法,把这种天禄、辟邪的脊背从头到尾雕刻有圆球形的椎骨,两边肋骨骨骨暴起,好像蕴藏着无穷的力量。他们伸颈张口,针髭八分,目圆眸鼓,胸腔隆起,两翼欲展,匍匐于地,美丽的凤尾卷于臀部,这种神态姿势,极富个性,既神武凶猛,又憨态温顺,工匠们充分利用团块、体面、光影等三维空间立体感的效果,恰当好处地表现各部位之间的比例、投视关系,合乎解剖学的机体结构。他们注重圆雕的同时,充分利用高浮雕、浅浮雕等表现手法,例如天禄、辟邪的双翼、凤尾等部位采用浮雕的形式,而羽毛则采用阴线雕刻,在天禄、辟邪这对石兽身上线条的灵活应用表现得尤为突出,从侧面看,这对兽头、颈、胸、躯干、臀所组成的轮廊剪影,上部从头至尾部,这条线显得跌宕起伏,急促而富有跳跃的节奏,下部从下颌经腹腔部至尾部呈流线型,缓慢而饱满,这两条线上下对比,互相照应,神兽的细部用线条来表现,双翼用排列有序的阳线来表现,凤尾则以卷曲的阳线来表现,[5]在这整个造型艺术中,天禄、辟邪给人印象最深的是上部从头到尾的富有楚国艺术中的曲线线条,这种线条,用荷加斯的话是“蛇形线”,他认为在美术作品中,“蛇形线”是最美的线,是最能使美术作品生动感人的线条,这种艺术的源渊,有人认为是由于西方亚历山大的东侵,希腊雕塑艺术得以传到东方各国,与当地的雕塑艺术结合起来,通常称这种融合为“希腊化时期”,它的影响以至达到东方的印度以及亚洲各国,其中中国也是受影响的国家之一。“蛇形线”就是希腊雕塑艺术得以传到东方各国的产物。就此问题丁山先生也曾认为中国在春秋战国至秦汉时期的文化艺术,方方面面都受到印度的影响。我们不敢说这对神兽不受域外的影响,但可以肯定的说,天禄、辟邪总的艺术格调正如前面所述还是楚国时期的风格。

三、宗资墓前天禄、辟邪对南朝天禄、辟邪艺术的影响

东汉末年,黄巾起义,国势从此一獗不振,群雄四起,随后三分天下,魏蜀吴三国鼎立。在三国时期,天禄、辟邪仍然沿袭汉代的模式进行创作,在当时魏国的都城,也就是现在的河南许昌,仍可以看到曹魏时期制作的天禄、辟邪。这时期的天禄、辟邪在神韵和姿态方面,尤其是宗资墓前天禄、辟邪生动的曲线被完整地继承下来。至公元280年,司马炎结束三国,37年之后,北方诸胡割据,并南下中原,当时许多河南一带贵族和民众南迁,并把中原的文化艺术一起带到南方。南朝诸陵前的天禄、辟邪就是南北文化交融的见证。

南朝天禄、辟邪石刻,现存 69件,从布局上看,南朝的天禄、辟邪和东汉宗资墓前的天禄、辟邪布局一致,都是列于墓室前方墓道,其作用是保卫墓主人体魄不受侵扰和带墓主人亡灵升天。

从南朝陵墓天禄、辟邪艺术风格的演化来看,可分为宋、齐、梁、陈四个时期。宋以武帝初宁陵一对天禄、辟邪为典型,其身体平正,颈短而直,腿略短直,整个姿态缺少变化,纹饰也较简单,基本上继承宗资墓前天禄、辟邪大的轮廓,显现了初创时期的特征。齐代天禄、辟邪风格变化较大,以武帝景安陵天禄、辟邪为典型。兽身窈窕而颈长,腰细而胸凸,整体呈曲线,装饰效果强烈,并注意圆雕、浮雕与线雕等技法的综合运用。此时期的天禄、辟邪既继承了宗资墓前天禄、辟邪的曲线艺术及身上浮雕纹饰,同时又吸取当地的“瘦骨清新像”的刻画模式,其艺术表现力较宋时更加充分。梁代天禄、辟邪最盛,特别突出了宏伟豪迈的气势,肖宏墓前天禄、辟邪昂首在际,雄视阔步,周身充满力量;肖秀墓前天禄、辟邪侧面轮廓线洗经营活动概括而明确,充分展现了天禄、辟邪凶猛,强悍的性格,肖正立墓前天禄、辟邪,雄性英俊倜傥,吐舌扬长而来,雌性略作蹲态,似有所等待,情感交融统一而有变化。此时梁代的天禄、辟邪从整体上来说既继承了宗资墓前天禄、辟邪的模式,又更加注重细部刻画,更加突出细部神韵。陈代的天禄、辟邪,既有宗资墓前天禄、辟邪的特征,又有宋、齐、梁三代的创作经验,又有所发展,在表现某些细部如脚爪的处理上作了大胆创造,使天禄、辟邪不仅张牙舞爪,气韵也更加生动。

总而言之,南阳汉画馆藏的汉代宗资墓前的天禄、辟邪,与南朝陵墓前的天禄、辟邪一脉相承。南朝陵墓前的天禄、辟邪艺术风格的主要特征在于动,这一特定的审美特征与南阳汉画馆藏的汉代宗资墓前的天禄、辟邪一样均缘起于楚国巫风中神兽护墓的基本职能,是楚国艺术的延续。可以说,南朝墓前的天禄、辟邪与南阳汉画馆藏的汉代宗资墓前的天禄、辟邪均是楚国艺术发展史上富有里程碑意义的作品。楚国艺术虽起源于西周,发展于春秋战国,兴盛于汉代,可是到东汉后期这种具有巫风模式的楚国美术体系受到印度佛教美术体系的冲击,从此之后,极具中国传统的巫风模式美术在中华大地上不断弱化,并随着中国人对佛教信仰的不断升温,至唐代以后,具有中国传统的巫风模式美术——天禄、辟邪被印度佛教美术所淹没。而南朝陵墓前的天禄、辟邪是印度佛教美术淹没前楚国最具有巫风模式艺术的收尾之作。

注释:

① 王寀,字辅道 (1078—1118),江西敷阳人,北宋大观三年(1109年)出任汝州 (时南阳隶属邓州,汝州在邓州境北)江西敷阳人,知州时摹勒大型丛帖——《汝帖》。《汝帖》现藏上海博物馆。

[1] 范晔.孝灵帝纪第八[M]//后汉书卷八.李贤,等注.北京:中华书局,1965:353.

[2] 欧阳修.欧阳修散文全集 [M].北京:今日中国出版社,1996:465.

[3] 沈括.梦溪笔谈[M].长沙:岳麓书社,2004:157.

[4] 曾昭阁,尹俊敏.气势恢弘的汉代大型动物圆雕——天禄、辟邪艺术探微[J].南都学坛,1993(4):13-16.

[5] 孙照金.南阳汉代雕塑天禄、辟邪的艺术特色[J].中原文物,2005(4):43-45.

[6] 刘宗超.汉代造型艺术及其精神[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6:50.

Abstract:The collection of Exorcize in Nanyang Han Dynasty tomb had attracted much attention by LiXian in the Tang Dynasty,Ouyang Xiu and Shenkuo in Song Dynasty.Butmostof the researchers just record it instead of studing the arts in detail.In this paper,the author focuseson the art form analysisand finds that exorcize arts isoriginated from Stateof Chu,matures in the Eastern Han Dynasty and ends in the Southern.It is representativeof witchcraft art in State of Chu,and also amilestone in the history of the Han Dynasty sculpture.

Key words:Tianlu;Exorcize;artistic sources;form features

Nanyang Exorcize in Han Dynasty Drawing Collection

BU Youchang

(Fine Arts School of Hangzhou Normal University,Hangzhou,Zhejiang,310012,China;Zhejiang Shuren University,Hangzhou,Zhejiang,310015,China)

J306

A

1671-2714(2011)02-0063-04

2009-12-18

河南省政府决策招标课题“南阳汉画文化产业发展战略研究”(B492)

卜友常(1975-),男,河南南阳人,杭州师范大学讲师,中国美术学院美术史论系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汉代美术史研究。

(责任编辑 吴土艮)

DO I:10.3969/j.issn.1671-2714.2011.02.013

在河南南阳汉画馆,珍藏着一对雄壮的汉代石兽,这对石兽是汉代宗资墓前的守墓瑞兽。宗资,是东汉南阳郡安众人,曾为御史中丞、汝南太守,因任用范滂为功曹,委任政事,推功于滂,不伐其美,任善之名闻于海内,去世后葬于河南南阳。宗资墓前置放的一对天禄、辟邪石兽,这对天禄、辟邪是现存体量最大、制作最为精致、最早引起学界关注的一对汉代石兽,关于这对石兽最早见于唐代章怀太子李贤注《后汉书·灵帝纪》:“案,今邓州南阳县北有宗资碑,旁有二兽,镌其膊,一曰天禄,一曰辟邪”。[1]宋代天圣年间 (公元 1023—1032)欧阳修曾多次路过邓州,曾见天禄、辟邪于道旁。三十年后,他委托尚书职方员外郎谢景初,趁回邓州之便为他临摹石兽膊上“天禄、辟邪”四字。后来欧阳修将此四字收入《集古录》中,并写下了一段跋语:“右汉‘天禄、辟邪’四字,在宗资墓石兽膊前,按《后汉书》,宗资,南阳安众人也。今墓在邓州南阳界中,墓前有二石兽,刻其膊上,一曰天禄,一曰辟邪。余自天圣中举进士,往来穰邓间,见之道侧,殆今三十余年。其后集录古文,思得此字,屡求于人不能致。尚书职方员外郎谢景初家于邓,为余模得之,然字画讹缺,不若余初见时完也。”[2]宋代著名科学家沈括于元丰年间(公元 1078—1085)外游曾途径邓州,他听说南阳县有此二石神兽,也使人墨拓了石兽上面的镌字,在他的《梦溪笔谈》中这样提到:“今邓州南阳县北《宗资碑》旁两兽,镌其膊:一曰天禄,一曰辟邪。元丰中,余过邓境,闻此石兽尚在,使人墨其所刻天禄辟邪字观之,似篆似隶,其兽有角鬣,大麟如手掌。南丰曾阜为南阳令,题 <宗资碑 >阴云:‘二兽膊之所刻独在,制作精巧,高七八尺,尾鬣皆麟甲,莫知何象而名此也。’”[3]后来王寀于大观三年 (公元 1109年),又将“天禄”、“辟邪”摹本收进了《汝帖》。①明代嘉靖七年 (公元 1528年),南阳知府杨应奎见天禄、辟邪石兽“其一侧卧,四足已经残断;另一体残缺,大半埋入土中,细寻膊刻字,也已漫漶无存,即以汝帖摹于膊上。”重刻“天禄、辟邪”四字,并立碑一通——《重镌汉宗资墓前石兽膊字记》。1931年,国民党豫、鄂、陕边防绥靖督办刘镇华将天禄、辟邪移存于南阳玄妙观,并建二亭加入保护,抗日战争期间,日本侵略者企图把这对神兽运往日本,后因宛城人民坚持抵抗而没能得逞。1960年南阳市博物馆将此二神兽迁移至卧龙岗武侯祠。1997年南阳汉画馆落成,又把二神兽迁至馆中保存至今。关于专门撰文对宗资墓前这对天禄、辟邪的研究,是兽昭阁先生、尹俊敏先生在 1993年第 4期《南都学坛》上发表的《气势恢弘的汉代大型动物圆雕——天禄、辟邪艺术探微》[4],后又有孙照金先生在 2005年第 4期《中原文物》上发表的《南阳汉代雕塑天禄、辟邪的艺术特色》,[5]除此之外,没有学者专门对其宗资墓前的这对神兽进行过系统的研究。针对现有的研究,笔者有不同的看法,本文试对两只神兽的艺术渊源、造像艺术以及影响进行探讨,以达抛砖引玉之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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