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管团队政治关联对中小企业经营绩效的影响研究*——基于中小板上市公司的数据

梁婷 王前锋 邹琳

（南京工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江苏南京 210009）

高管团队政治关联对中小企业经营绩效的影响研究*
——基于中小板上市公司的数据

梁婷 王前锋 邹琳

（南京工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江苏南京 210009）

本文以2004年至2008年在深圳证券交易所上市中小板上市公司为研究对象，实证研究了政治关联对我国中小企业经营绩效的影响。结果发现，高管团队的政治关联对中小企业经营绩效有显著正面影响；高管的地方政治关联对企业绩效的影响要比中央政治关联的影响更为显著。

高管团队政治关联中小企业经营绩效

一、引言

中华民族几千年的历史长河中，“关系”文化作为一种隐性的契约（ImplicitContract）广泛存在。其中，政治关联（PoliticalConnection）作为“关系”的一种典型形式，是存在于我国经济发展过程中的一种典型现象。而且，政治关联在世界范围内也是广泛存在的（Faccio，2006），由于政治关联存在的普遍性及其对企业行为的重要影响，使政治关联不仅成为了世界各国不可回避的重要现实经济问题，而且成为了经济学和管理学关注的重点理论问题。在中国转轨经济的制度背景下，政治关联已成为一种有价值的“租”，诸多中小企业为了自身的生存、获利和发展，试图通过“寻租”行为，寻求并建立各种政治关联（如人大代表、政协委员等），以获取税收优惠（如减免税、较低税率等）、较优惠的银行贷款、较少的政府管制等，以便于提高企业的经营绩效。正如Agrawal and Knoeber（2001）和Faccio（2006）指出的获得稀缺资源和争取有利的政府监管条件都会影响企业绩效和价值，那么，我国中小企业高管具有的政治关联最终是否会对企业经营绩效产生影响呢？本文将在总结以往相关文献的基础上，从企业高管团队的角度对企业政治关联进行衡量，以深交所2004年至2008年中小板上市公司为样本，分析高管团队政治关联对中小企业绩效产生的影响。

二、文献综述

（一）国外文献Krueger（1974）指出，企业家花费时间和金钱与政府官员建立关联，可以给企业家带来巨大的利益。企业与政府之间的政治关联不仅可以帮助企业避免被侵占的可能，同时也给企业带来了优先获得政府补助、融资机会和税收减免的途径。Faccio（2002）发现，政治关联企业的债务比率、市场影响力显著高于非政治关联的企业，同时，前者的税收支出显著低于后者。Khwaja and Mian（2006）认为政治关联可以帮助企业获得稀缺资源如银行贷款。Adhikarietal（2006）发现政治关联企业的实际税率比非政治关联的企业低。Goldman（2006）发现政治关联企业的股票价格随关联政党权力的上升而上升，高管可以通过与政党的政治关系提升企业价值。以上的国外相关研究表明，政治关联能为企业带来融资便利、政府救济和补贴、税收优惠及市场影响力等方面的利益，最终影响企业绩效。因此，政治关联是有价值的，能够影响企业绩效。

（二）国内文献李胜兰（2003）、汪伟和史晋川（2006）等说明在中国经济转轨过程中，缺乏充分的产权保护、行业进入限制和资源约束是影响中小企业发展的重要因素。因此，中小企业建立的政治关联必然有助于规避政府的管制、保护自身的利益，并从政府手中获得更多的资源，从而有助于改善公司的绩效。一些学者从不同方面提供了一定的实证支持。胡旭阳（2006）发现民营企业家的政治身份通过传递民营企业质量信号降低了民营企业进入金融业的壁垒，提高了民营企业的资本获得能力。陈冬华（2003）发现具有地方政府背景的董事长在上市公司董事会中有相当重要席位，地方政府影响越大，上市公司越可能获得更多的补贴收入。Li、Meng、WangandZhou（2008）发现私营企业家的共产党员身份对企业业绩有正面影响；而且在市场体系越不健全，法律保护越弱的地区，共产党员身份的这种效应越显著。吴文锋等（2008）实证研究结果表明高管的地方政府背景对公司价值的正面影响要显著大于中央政府背景。高管的地方政府任职背景在政府干预比较厉害的地区能增加公司价值。而且政府干预越强烈，这种正面影响也越强烈。但是与大部分相关文献结论不同的是，Fan、WongandZhang（2007）以国有企业作为研究样本发现CEO具有政治关系的国有企业的长期市场绩效比CEO不具有政治关系的公司低30%。但是，正如Chen（2005）指出的，国有产权和私有产权与政府的关系具有本质的区别。

三、研究设计

（一）研究假设我国对中小企业特别是民营中小企业在法律上缺乏保护，在意识形态上也缺乏稳定的支持，中小企业主缺乏政治“名分”，这是制约我国中小企业发展的重要原因之一（李胜兰，2003）。因此，中小企业就面临着如何通过其他的非正式法律途径来保护自身权益，维持企业发展。而在这种情况下，如果中小企业高管具有政治关联将有助于企业与政府保持良好的关系（胡旭阳，2006）。一方面，政治关联是一种重要的声誉机制。因为企业高管具有政治背景既能表明该企业具有相当的经济实力和规模，也能说明其所掌控的企业为社会经济发展做出了贡献，得到了社会和政府的认可；另一方面，高管可以在各级人代会、政协会议等正式场合以个人代表的身份参政、议政，与政府保持良好的沟通，向政府反映和表达他们的想法，还能与各级政府官员保持接触，建立和维持良好关系。这种高管与政府部门的良好关系在一定程度上就能充当企业的“政治保护伞”，减少企业在“名分”问题上受到的歧视，起到一定的产权保护作用，从而减轻企业经营活动中遭受的不正常干扰，以及借助于政府力量来防范其他非政府行为的侵害。比如，减少地方政府的乱收费、乱摊派等权利侵害行为和防止其他企业的假冒产品等。另外，高管的政治关联可为企业在政府管制的经济活动中提供便利并获得好处。在中国经济转轨过程中，虽然市场经济开始成为主角，政府对社会资源的配置在形式上由前台退到了幕后，但是计划经济体制下构建起来的庞大的行政管理体系以及充实于这一管理体系中的各级各类人员并没有一同退出。因此政府对资源分配、企业经营等经济活动的干预仍然比较多，稀缺资源和政府管制都限制了中小企业的发展。但是具有政府关联的高管熟悉政府的运作规则，了解政府的政策动向，与政府官员的“沟通”更为有效，这为企业在政府采购、开发权、用地审批、税收优惠等方面提供了便利。而且，政府工作人员凭借在政府机关的特定社会地位和影响，在政府任职期间积累了“人脉关系”，拥有大量的社会资本。这种社会资本在我国市场规则和“关系”规则都起作用的商业环境中也给企业增加了商业机会。因此，中小企业建立政治关联必然有助于企业规避政府管制、保护自身利益，并从政府手中获得更多的稀缺资源，从而有助于改善企业的经营绩效。因此提出：

假设1：高管团队政治关联对企业经营绩效有正面影响

在我国1978年开始的计划经济转变到市场经济的市场化进程中，地方政府获得了更多的发展经济自主权。与中央政府还控制部分大型国有企业不同，中小企业的发展由于如前所说的歧视而受到限制，绝大多数规模都不大，在一些关键行业上也受到进入限制，所以除了少数中小企业在进入一些特定行业需要中央政府审批之外，中小企业的绝大多数经营活动都是由地方政府管理。因此，地方政府对中小企业经营活动的影响要大于中央政府（吴文锋等，2008；Li等，2008）。侵害中小企业产权行为主要是地方政府，通过高管政府关联获取用地审批、税收优惠、获得条件较为优惠的银行贷款等好处的也主要与地方政府有关。由此提出：

假设2：对于中小企业，高管团队具有地方政府政治关联要比具有中央政府政治关联对企业影响更为显著，地方政府政治管理更能发挥政治资源优势，提高企业经营绩效

（二）样本选取和数据来源本文选取的样本为2004年至2008年在深圳证券交易所上市的所有最终控制人为个人的中小板上市公司，采用非平衡面板数据。在剔除金融类上市公司、数据有缺失和公司董事长、总经理的政府背景披露不详的样本后，一共得到274个企业样本。盈利能力指标来源于CSMAR数据库。高管信息数据则通过查找中小板上市公司的公司年报和招股说明书等资料手工收集而成。数据分析采用STATA10软件。

（三）模型建立本文分别针对假设1和假设2的检验提出如下多元回归模型：

（1）研究假设1的检验采用如下的多元回归模型：

（2）研究假设2的检验采用如下的多元回归模型：

其中，PER表示的是企业经营绩效，包括ROA和EBIT，α为截距项，ε为残差项，β1至β7为回归系数。前面两个模型用于检验假设1，从整体上了解高管团队的政治关联与中小企业业绩之间的关系，其中各模型中政治关联自变量的系数β1如果大于0，则说明高管团队的政治关联会对企业绩效产生正面影响。后面四个模型用于说明高管中央政府政治关联和地方政府政治关联对企业绩效影响的差异。第三个模型中变量CEN的系数β1显著大于0则说明高管的中央政府政治关联对企业绩效有显著影响。若第四个模型中变量LOC的系数β1显著大于0则说明高管的地方政府政治关联对企业绩效有显著的正面效应。为了更好地说明中央政府政治关联和地方政府政治关联对绩效的影响差异，在最后两个模型中分别引入高管政治关联和地方政府干预程度的交叉项作为自变量，其交叉系数β1用于说明地方政府干预程度对中央政府政治关联和地方政府政治关联与企业业绩之间关系的影响的差异。

（四）变量定义（表1）给出了模型中变量的定义，具体如下：（1）因变量。国内外相关文献中，测量企业经营绩效的指标较多，如资产收益率、市场份额、销售增长率、利润总额等。邓建平、曾勇（2009）以资产收益率和销售利润率作为经营绩效的衡量指标；石军伟（2007）选择资产报酬率和销售收入衡量企业经营绩效。本文选取了资产收益率（ROA）和息税前利润（EBIT）的自然对数作为经营绩效的衡量指标，来检验高管团队政治关联对企业绩效的影响。之所以选择这两个指标来衡量经营绩效，是因为资产收益率能够反映企业经营绩效的质量，代表企业资产综合盈利能力；息税前利润反映了企业绩效的数量，代表了企业的市场权力。（2）自变量。对企业公司高管政治关联的刻画衡量的研究中，Faccio定义只要公司的控股股东或高管是国会议员、总理或跟某位高官以及政党有紧密联系都认为是有政治联系。另外一些文献则把公司董事是否参加过竞选作为衡量企业高管政治关联的指标（如Khwaja and Mian 2006）。Fan、Wong and Zhang（2007）则对政府背景的刻画是根据董事会成员中有政府背景的董事比例。本文将高管政治关联定义为企业高管团队中具有人大代表或政协委员身份（县、市、省和全国）和具有曾（现）在政府工作背景的高管占公司高管总和的比例（Pcrate）。此定义与邓建平、曾勇（2009）较为一致，并且扩充了Fan、Wongand Zhang（2007）原来只考虑CEO的情况。根据我国中小企业家族控制的特点，辅之以实际控制者的政治特征对企业政治关联进行补充说明：实际控制者是否具有人大代表或政协委员资格（县、市、省和全国）、具有曾（现）在政府工作背景。实际控制者有政治关联取值为1，否则取值为0。同时，为了配合假设2的检验，说明高管政治关联的行政级别对企业经营绩效的影响，引入是否具有中央政府政治关联（CEN）和高管是否具有地方政府政治关联（LOC）这两个变量。如果高管团队中有高管具有中央政府政治关联（全国人大代表或政协委员资格，或有中央政府部门工作背景）其值为1，否则取值为0；如果高管团队中有高管具有地方政府政治关联（县、市、省人大代表或政协委员资格，或有地方政府部门工作背景）其值为1，否则取值为0。（3）控制变量。第一，政府干预的衡量指标Govldx。樊纲和王小鲁（2004）编制的市场化进程指数已广泛应用于研究中国各地区的制度环境，本文采用其中第一类指数“政府与市场的关系”下的第3项“减少政府对企业的干预”分指标。GovIdx指标值越大，说明这个地区的政府干预程度越轻。第二，企业规模Size。由于总资产的数值通常较大，一般用企业账面总资产的自然对数来表示公司规模。变量定义为Size=Ln（总资产）。一般从直观上认为，公司规模有利于公司价值的提升。Shortand Keasey（1999）指出企业规模对企业绩效有显著的正向影响，这是因为规模大的企业越可能从内外部两方面比较容易地筹措资金。第三，财务杠杆Lev。该变量即公司资产负债率，反映出公司的资本结构，定义为Lev=总负债/总资产。相对于权益融资来说，债务融资具有税盾作用，能够屏蔽税收，因此在短期内较高的资产负债率可能带来公司营运成本的降低，从而提高公司的绩效。第四，资本支出比例（C/S）。反映资本性支出占销售收入的比重，定义为资本支出/销售收入。

四、实证结果分析

（一）描述性统计本文按照中小板上市公司中有政治关联高管人数比例（Pcrate）以及实际控制人是否有政治关联（CPC）分别进行描述性统计。从（表2）可以看出，我国中小板上市公司中28.37%实际控制人是有政治关联的，高管团队中有政治关联的比例为39.29%，其中高管团队中最高行政级别为全国人大代表、政协委员的比例为11.21%，省级人大代表、政协委员的比例为15.89%，市级人大代表、政协委员的比例为9.93%。通过以上数据可见，我国中小企业政治关联现象还是很普遍的。本文再将所有样本企业按照高管团队是否有政治关联进行分组，分为有政治关联组和无政治关联组进行分别进行描述性统计分析。从（表3）可以看出有政治关联组企业的资产收益率（ROA）和息税前利润（EBIT）的自然对数的均值分别为0.0790和18.0736，大于没有政治关联组企业的0.0780和17.8981；而且有政治关联组企业的企业规模（Size）的对数均值21.2272大于没有政治关联企业的21.0295。从描述性统计数据来看，有政治关联企业的经营绩效总体要比没有政治关联企业好。

（二）回归分析本文通过回归分析，得出如下结论：（1）高管团队政治关联对企业绩效影响。从（表4）中四个模型回归结果来看，不管应变量是ROA还是EBIT，高管团队的政治关联自变量（Pcrate和CPC）的回归系数都显著且大于0（模型1：β=0.0404，p＜0.05；模型1：β=1.4581，p＜0.05；模型2：β=0.5328，p＜0.05；模型2：β=4.2957，p＜0.05），这说明，有政治关联的中小企业的绩效要显著高于那些没有政治关联的中小企业。即本文所提出的研究假设1成立，说明中小企业的经营活动受到政治关联的正面影响。而且进一步对自变量的回归系数研究可以发现，高管团队中有政治关联高管人数与总高管人数的比例（Pcrate）的相关系数大于0且能在5%的水平显著，这说明企业高管团队中有政治关联的高管人数越多，对企业经营绩效的提升作用越强烈；实际控制着是否有政治关联（CPC）这一自变量相关系数分别为1.4581和0.5328，也大于0且能在5%的水平显著，表明如果企业实际控制者有政治关联，那也会对企业经营绩效有正面影响。在控制变量对企业绩效的影响方面，控制变量Govldx的系数显著为负，这说明在地方政府干预比较严重的地区的中小企业，其高管团队政治关联更有助于提高企业绩效。企业规模（Size）系数显著为正，这一结果与常理及大多数文献的研究结论是一致的，说明企业规模越大，由于规模效应的作用，企业绩效越好。财务杠杆（LEV）系数显著为正，即财务杠杆越高，企业绩效越好。资本支出（C/S）对企业绩效没有显著影响。（2）高管中央政府政治关联和地方政府政治关联的对企业绩效影响的差异。（表5）给出了高管中央政府政治关联和地方政府政治关联对企业绩效影响的差异。从模型5、模型6回归结果来看自变量地方政府政治关联（LOC）的系数（β=0.0404，p＜0.05）显著为正，但中央政府政治关联（CEN）相关系数为0.1944，虽然大于0，但是显著性水平不高（p=0.1938）通过不了显著性检验。以上分析表明高管的地方政府政治关联对企业绩效的提高有着积极贡献，但是高管的中央政府政治关联对企业绩效影响并不显著。这表明中小企业的经营活动更多地受到地方政府的影响，所以研究假设2是成立的。通过模型7和模型8进一步检验中央政府政治关联和地方政府政治关联对企业绩效的影响会不会受到地方政府干预环境的影响。模型8中LOC*Govldx回归系数显著为负（β=-0.8182，p＜0.05），表明地方政府的干预程度对高管的地方政府政治关联与企业绩效之间的关系有着明显的影响，即地方政府干预越厉害，高管的地方政府政治关联越能提高企业经营绩效；模型7中CEN*Govldx的回归系数为-0.6224，但是通过不了显著性检验，这表明即使考虑了地方政府干预环境差异，或者说即使在地方政府干预比较严重的地区，高管中央政府政治关联仍然对企业经营绩效没有显著影响。这与Local*GovIdx的系数显著性形成对照，也进一步印证了研究假设2的结论，即地方和中央政府政治关联的对中小企业经营绩效的贡献存在差异。

表1 主要变量定义和计算方法

表2 高管团队政治关联统计

表3 高管团队政治关联与企业绩效的描述性统计

表4 高管团队政治关联对企业绩效的影响

表5 高管团队中央政府关联和地方政府关联对企业绩效的影响差异

五、结论

政治关联是一个世界性问题。很多研究发现政治关联能为企业带来融资的便利、政府补贴、税收优惠和市场影响力等各方面的利益，进而提高企业的经营绩效。本文以2004年至2008年深交所中小板上市公司为样本，通过对面板数据进行线性回归，分析了中小企业高管团队的政治关联对企业经营绩效的影响。结果发现，高管团队政治关联对中小企业经营绩效有显著的正面影响；地方政府政治关联对中小企业经营绩效的提高有积极作用。本文认为，在中国的经济转轨过程中，中小企业高管团队的政治关联通过传递中小企业的质量信号便利了中小企业的融资，获得税收优惠等各方面好处，从而促进了中小企业经营绩效的增长；另一方面，相比于高管中央政府政治关联，高管的地方政府政治关联更显著地影响企业经营绩效，这主要是因为中小企业的经营活动更多地受到地方支付的管辖，企业高管的地方政府政治关联更有利于减少地方政府的权利侵害行为与获取政府关系融资和税收优惠等好处。不同于Fan，Wong andZhang（2007）得出的国有企业高管的政治关联对公司经营造成负面影响的结论，本文的研究结果表明，目前我国中小企业政治关联的现象广泛存在，中小企业的高管地方政府政治关联在一定条件下还是有利于企业经营绩效的提高。但仍有许多问题有待于进一步思考与研究，如政治关联影响我国中小企业发展的作用机制是什么？政治关联的经济效用是否会随着我国制度环境的改善而弱化呢？

［1］吴文锋、吴冲锋、刘晓薇：《中国民营上市公司高管的政府背景与公司价值》，《经济研究》2008年第7期。

［2］李胜兰：《民营企业产权保护思路当议田》，《制度经济学研究》2003年第2期。

［3］汪伟、史晋川：《进人壁垒与民营企业的成长——吉利集团案例研究》，《中国制度变迁的案例研究》2006第5期。

［4］胡旭阳：《民营企业家的政治身份与民营企业的融资便利——以浙江省民营百强企业为例》，《管理世界》2006第5期。

［5］陈冬华：《地方政府，公司治理与补贴收入——来自我国证券市场的经验数据》，《财经研究》2003年第9期。

［6］邓建平、曾勇：《政治关联能改善民营企业的经营绩效吗》，《中国工业经济》2009年第2期。

［7］樊纲、王小鲁：《中国市场化指数——各地区市场化相对进程2004年度报告》，《经济研究》2005第5期。

［8］孙铮、刘凤委、李增泉：《市场化程度、政府干预与企业债务期限结构》，《经济研究》2005第5期。

［9］边燕杰、丘海雄：《企业的社会资本及其功效》，《中国社会科学》2000年第2期。

［10］卫武、志龙、刘晶：《我国企业经营活动中的政治关联性研究》，《中国工业经济》2004年第4期。

［11］Faccio M..Politically-Connected Firms:Can They Squeeze the State? American Economic Review，2006.

［12］Krueger A..The political Economy of the Rent-seeking Society.American Economic Review，1974.

［13］Adhikari A.，Derashid C.and Zhang H..Public Policy，Political Connections，and Effective Tax Rates:Longitudinal Evidence from Malaysia.Journal of Accounting and Public Policy，2006.

［14］Fan J.，Wong T.J.，and Zhang T..Politically Connected CEOs，Corporate Governance and Post-IPO Performance of China’s Newly Partially Privatized Firms.Journal of Financial Economics，2007.

梁婷（1986-），女，江西万安人，南京工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硕士研究生

王前锋（1963-），男，江苏沛县人，南京工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副教授

邹琳（1986-），女，江苏盐城人，南京工业大学经济管理学院硕士研究生

*本文受江苏省教育厅高校哲学社会科学研究基金“基于公司治理视角的企业社会责任信息披露研究”（项目编号：08SJD6300024）资助

（编辑 虹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