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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励型与指导型自我对话的功能及青少年篮球运动员的偏好

2010-11-09林克强

沈阳体育学院学报 2010年5期
关键词:传球运球投篮

林克强

(沈阳工业大学体育部,辽宁沈阳 110023)

激励型与指导型自我对话的功能及青少年篮球运动员的偏好

林克强

(沈阳工业大学体育部,辽宁沈阳 110023)

研究目的:探讨运动员对自我对话 (Self-Talk,以下简称 ST)的功能和自我对话对运动技术的作用机制,以及他们在篮球技术教学中使用激励型 ST和指导型 ST的偏好。38个篮球运动员新手 (Mage=12. 8)参加了常规练习,并在传球、运球和投篮技能测试中使用激励型和指导型 ST暗示。研究结果表明,运动员在运球和投篮时,对激励型 ST暗示有明显的偏好,而在传球时,他们并没有特别偏爱任何一种类型的ST。此外,运动员使用激励型 ST对他们投篮时的注意力、自信心和放松感大有帮助,而指导型 ST则对提高其传球技术更加有效。研究结果证实了青少年运动员通过 ST影响竞技能力和竞技水平的可能性机制。

青少年篮球运动员;激励型自我对话;指导型自我对话

与成人运动员类似,青少年运动员在训练中学习和锻炼运动技能,而在比赛时使用所习得的技能。青少年也谈论“感觉很好”和“感觉紧张”;他们在练习和比赛中感到兴奋,偶尔也变得沮丧;他们热爱训练了,或者找到无数的理由不参加训练。在大多数情况下,青少年运动员似乎面临相似的紧张(例如压力、表现很好或很差),具有类似于成人运动员的心理需要和特点(例如动机、注意力、自信心、焦虑)。为提高运动员的技术水平和竞技能力,青少年体育教练提供反馈信息,使用语言暗示、放松技巧、集中注意暗示以及其他学习、竞技能力促进技术 (通常要进行改进,以符合训练对象的年龄和水平)。当前,对认知技术在提高青少年运动能力中的应用研究相对有限。

1 理论框架

1.1 自我对话的含义及其功能

自我对话 (ST)作为公认的使用最广泛的认知方法,有如下几个原因:它是自觉或不自觉地发生的;它可以经过或未经事先训练而使用;它可以是一个公开的或不公开的技术。运动员、教练员和运动心理学研究人员证实了 ST方法的广泛使用[1,2]。最重要的是,为在训练期间提供技术指导和强化,ST方法作为运动员的内部与外部的对话,被作为一种多功能的日常的竞技水平辅助手段[3]。简单地说,ST是人心理和意识的一部分,它是运动员对自己的或者公开或者不公开的对话。ST是运动员使用的一种自我表述,以指挥他们的注意力 (例如“集中注意力”),来控制他们的焦虑 (例如“放松”),来判断他们的水平 (例如“太棒了”)。通过这些对话,个体可以表达他们的感受,描述他们的观点,规范和调整他们的思想,以促进和提高技能的习得及运用[4]。

1.2 相关研究成果综述

Zinsser等人认为 ST能够增强人的自信;专注于各项目标并实现这一目标;强化和维持动机;保持积极的心态;打断消沉的想法并将其重组;帮助运动员集中、重新集中或转移注意力;在心理上为即将达到的竞技水平做准备[4]。在技术的习得和竞技能力提高方面,ST的这些促进功能尚未得到充分证实。自 1980年代以来,国外研究人员已经发表了许多关于积极和消极 ST,有效和无效 ST,以及最近的指导型 ST和激励型 ST的论文。现有的文献证实了积极的、指导型的,以及激励型 ST在提高竞技能力方面作为一种自我沟通技巧的功能。然而,由于缺乏对 ST通过何种机制影响竞技水平的持续的调查研究,其作为认知策略的有效性讨论遇到了明显的阻碍。

Zinsser等认为 ST的两个主要功能是激励和指导[4]。ST的激励功能有助于运动员建立信心和动机,使他们更加努力,抑制兴奋和焦虑[5]。ST的指导功能则被认为是通过触发适当的注意力集中、技术分析和战术选择所需的行动来提高竞技能力。近来已有关于成人运动员 ST功能的调查研究,而目前还没有关于 ST的功能用于促进青少年运动员技能习得的定论。鉴于参加体育运动的青少年人数众多,进一步深入探讨 ST的功能具有重要价值。

国外多项研究证明,指导型 ST在划船运动、游泳、网球、100米短跑和高尔夫球等体育项目中具有提高运动员竞技能力的促进作用,指导型 ST和激励型 ST均具有提高越野滑雪初学者竞技水平的作用,而指导型 ST则有助于网球、花样滑冰和篮球运动技术的习得。

Hatzigeorgiadis等人对指导型 ST和激励型 ST对于水球精确型和力量型投掷的功能进行了调查研究。他们认为投掷水球(精度任务)时,指导型 ST组和激励型 ST组的竞技能力均有提高,而指导型 ST比激励型 ST更加有效。而在追求掷球距离的力量型投掷任务中,只有那些使用激励型 ST的运动员能够使成绩得到显著的提高。此外,在运动过程中所有运动员的精确型和力量型投掷任务都较少受到杂乱情绪的干扰。研究人员强调 ST与达标任务相互配合的重要性,尤其是具有类似特点的训练和比赛任务 (即精确型投掷任务和力量型投掷任务)。最值得注意的是,他们提供了大量杂乱情绪干扰减少的证据,作为一种可能的机制,ST的确能够促进运动技能的提高[6]。

虽然 ST的功能取决于它的简洁、准确性和达标任务的性质等很多方面,Landin强调了 ST与每次训练和比赛任务相互配合的重要性[7]。Theodorakis等人考察了两种不同类型的 ST在篮球投篮任务中的功能。运动员被要求在小组达标任务的基础上将篮球投向篮筐,或者使用暗示的语言“放松”(调节速度和提高准确性),或者是“快速”(而减少准确性)。结果表明,与“快速”暗示组和对照组相比,只有“放松”暗示组技能有明显提高。研究人员认为,“放松”由于能够降低运动员的唤醒水平而更有效,并且能让他们立刻锁定目标[8]。Theodorakis等人报道,对于运动员来说,在有技术要求的、需要把握时机和精度能力的训练和比赛任务中,指导型 ST比激励型 ST更加有效。相反,在需要力量和耐力的训练和比赛任务中,这两种策略都是有效的。他们认为,指导型 ST之所以对有技术要求的、需要把握时机和精度能力的训练和比赛任务更加有效,是因为它通过与任务相关的适当暗示,使注意力集中,促进了理想运动模式的实行[9]。

Theodorakis等人研究了越野选手在做长跑前的准备活动时通过与任务相关的激励型语言暗示的使用所能达到的效果。在跑步前 5min,6名女运动员采用 3种不同的干预措施。其中两种干预措施包括对激励型暗示或与达标任务相关的致力于具体的跑步技术的指导型暗示的重复使用。第三种干预措施 (控制条件)包括选手正在想什么。每个语言干预组的运动员从一个推荐的语言表中选取自己的语言。被试报告说,与达标任务相关的指导型暗示比激励型暗示略微有效,而这两种 ST暗示干预都比控制条件更为有效[9]。

除了上述研究成果,很少有实证研究对不同类型 ST的功能进行探讨。鉴于 ST在竞技能力方面的重要作用,这个领域的国外的系统研究还相当不足,国内的研究更是未见(国内关于心理暗示在体育教学和训练中的应用研究比较常见,但并未将心理暗示作如此细分)。虽然不能指望运动员新手获得高水平的技能,但了解年轻篮球运动员对这种最常用的认知技术的偏好,可以为教练员提供提高运动员技术水平的新思路。本研究的目的:1)探索青少年篮球运动员对ST功能的认识;2)研究青少年篮球运动员对 ST暗示有助于提高技术水平的认识的可能性机制;3)调查运动员在篮球训练中对指导型 ST和激励型 ST的偏好。

2 研究方法

2.1 研究对象

有计划地组织篮球运动员新手参加本研究。38名青少年男子篮球运动员,平均年龄 11-13岁 (M age=12.83,SD =0.76),自愿参加本研究实验。所谓新手,即“第一年参加有组织的篮球运动的选手”。运动员家长和教练员填写了允许运动员参加实验的书面许可。

2.2 达标任务措施

选择 3个有效并可靠的技能测试,用来评估运球、传球和投篮。运动员的测试成绩均记录在个人计分卡上。技能测试步骤如下:

2.2.1 运球测试 绕圆锥标志物连续运球 30s。每顺利通过一个标志物得 1分。再测信度系数为 0.95。

2.2.2 传球测试 在一个垂直的平滑的墙上,画 3个相邻的篮圈,直径 30cm,相互距离 160 cm。第一个篮圈高于地面151 cm,第二个高于地面 121 cm,第三个高于地面 136 cm。运动员站在离墙 450 cm远的一条直线后。在施测者口头信号“预备 -开始”后,运动员对第一个篮圈进行胸前传球,取回球,传向第二个篮圈,取回球,再传到第三个篮圈,然后再取回球,再次传到第二个篮圈,然后到第一个,第二个,第三个……运动员连续向 3个篮圈传球,时间为 30s。每次跳起传球,无论是传到篮圈内还是篮圈边缘,均得 1分。再测的效度系数为 0.74。

2.2.3 投篮测试 使用 3min投篮实验;更具体地说,运动员在 90s之内,从任何一个距离篮圈 366cm的半径范围,尽可能多地投篮。运动员投篮后自己负责取回球。每一次成功的投篮得 1分。再测信度为 0.91。

2.3 问卷调查

采用两种类型的 ST暗示进行技能测试,技能测试完成后进行问卷调查,用来评估球员 ST的自觉使用率,ST暗示的功能,以及 ST功能的潜在运作机制。以下 3个问题在同一页问卷中出现两次,用以评估运动员 ST的使用率以及在每一项任务中对两种 ST暗示的看法。

1)在训练过程中您多久重复一次“低一点,注意节奏”这样的词汇?

2)你在多大程度上相信上述暗示有益于你进行训练?

3)你认为“低一点,注意节奏”这样的词汇能够在多大程度上帮助你:①更好地集中精力?②感到更有信心?③感觉更强大?④感觉更轻松?⑤以更好的技术进行训练?

使用李克特 10分量表,由“1=根本不”到“10=非常”,运动员对每一个问题进行回答。在回答关于激励型 ST暗示“我能”的同一系列的问题后,运动员回答最后一个问题:“在这两种 ST暗示中,你更喜欢使用哪一种?”这个问题探讨他们对两种类型(指导型与激励型)的 ST的主观偏好。这个问题使用具有语义学差异的问答形式,一端是指导型 ST暗示,另一端是激励型 ST暗示,量表的中间用“0”对应“无”(5,4,3,2,1,0,1,2,3,4,5)。

2.4 实验步骤

在研究开始之前,笔者作为主教练多次对参与实验的双方助理教练进行实验过程和所使用的测试技术的培训。实验步骤在一个训练周期完成。当球员们来到球场上,主教练和两名助理教练向他们介绍如何进行训练。然后,球员被随机等分为两组 (n=19),并完成 10min的热身运动。

首先进行传球测试。将球员随机分为指导型 ST组和激励型 ST组。向两组球员介绍 ST的含义和功能,并分别解释筛选出的 ST暗示。在完成传球测试之前,球员进行短暂的休息。休息时,将在前面的训练中没有使用的 ST类型暗示提出来并解释给每组球员(即如果A组先前在传球测试中使用了激励型 ST暗示,那么在休息时,就向他们提出指导型ST暗示;如果B组先前在测试中使用了指导型 ST暗示,那么休息时就向他们提出激励型 ST暗示)。休息结束后,球员应用刚刚提示到的 ST暗示类型重新进行传球测试。与先前的测试相比,球员能够记起教练选定的 ST暗示,以及这种暗示与每项达标任务的关联,并能够大声地重复这种暗示语。在球员使用两种 ST类型完成传球测试之后,立刻将问卷发放给他们并在现场完成填写。

然后进行运球测试,接下来是投篮测试,这两项测试与传球测试的施测程序相同。为了控制学习效果,每次测试组间交替使用 ST类型(即A组传球测试开始时使用激励型暗示,然后在运球测试开始时使用指导型暗示,进而在投篮测试时使用激励型暗示,而B组传球测试开始时使用指导型暗示,运球测试开始时使用激励型暗示,最后在投篮测试开始时使用指导型暗示)。

ST的内容。本研究使用的指导型 ST暗示是运球时的“低一点,注意节奏”,传球时的“手指张开,瞄准”,以及投篮时的“手腕要平稳,瞄准篮圈中心”。运球时的 ST暗示旨在运球时注意改变方向,同时保持较低的身体姿势和节奏。传球时的 ST暗示旨在帮助球员有效持球,集中精力注意目标。投篮时的指导型 ST暗示的目的是指导球员们注意手腕的平稳以及对准篮圈的中心。肯定陈述句“我能”在全部三种技能测试中均作为激励型 ST暗示来使用。

3 研究结果

3.1 激励型 ST和指导型 ST在使用频率及功能上的差异

使用配对样本 t检验的统计方法,来探讨球员报告的每种类型 ST使用率的差异程度,以及球员意识到的指导型和激励型 ST的功能,以及球员认为的 ST有助于训练的机制。

结果显示,运球时(t=-1.37,df=37,P>0.05)和传球测试时 (t=-0.79,df=37,P>0.05)每种类型 ST的使用率存在非显著性差异,而投篮时的使用率存在显著性差异 (t= -4.04,df=37,P<0.01)。更具体地说,激励型 ST(M= 7.24,SD=3.09)比指导型 ST(M=5.71,SD=2.97)的使用率更高。

在功能感知方面(“你认为他们能在多大程度上有助于你的训练?”),球员认为在投篮时 (t=-3.25,df=37,P<0.05)肯定性陈述句“我能”(M=7.34,SD=3.03)比指导型自我暗示“手腕要平稳,瞄准篮圈中心”(M=5.97,SD= 2.95)更有助于他们的训练。而在传球时(t=0.18,df=37,P>0.05)和运球时 (t=-0.18,df=37,P>0.05),球员的功能感知则无显著性差异。表 1显示了激励型 ST和指导型 ST的使用率和功能的所得平均分。

表1 激励型 ST和指导型 ST的使用率和功能的显著性检验

3.2 激励型 ST和指导型 ST有助于提高技术水平的功能潜在机制

使用配对样本 t检验的统计方法,研究球员意识到的每种类型 ST的功能(更好地集中精力,感到更有信心,觉得更强大,感觉更放松,以更好的技术进行训练)的潜在机制的差异程度。在运球方面,结果无显著性差异。在传球方面,显著性差异只存在于“以更好的技术进行训练”(t=4.72,df= 37,P<0.01),其中指导型 ST“手指张开,瞄准”被认为比激励型 ST“我能”更加有效。在投篮方面,差异存在于“更好地集中精力”(t=-3.86,df=37,P<0.01),“感到更有信心”(t=-3.79,df=37,P<0.01),“感觉更放松”(t=-2.32,df =37,P<0.05)方面。特别需要指出的是,青少年球员认为激励型 ST“我能”的上述三种功能使其比指导型 ST更加有效。表 2显示了每个子问题的平均分以及激励型 ST和指导型 ST之间的显著差异。

表2 “你认为‘……’这样的词汇能够在多大程度上帮助你”的显著性检验

3.3 激励型 ST和指导型 ST在使用偏好上的差异

为考察球员在执行任务过程中对两种类型 ST的偏好,笔者使用了卡方检验的方法考察球员使用两种类型 ST的使用频率,并以使用频率代表使用偏好。分析结果表明,青少年球员在传球时对指导型和激励型 ST的偏好没有差异(P= 1.00),但运球时 (χ2(1,N=38)=.95,P=0.03)和投篮时(χ2(1,N=38)=2.63,P<0.01)存在差异,即与指导型 ST相比,青少年球员在训练中更加喜欢重复使用激励型 ST。

4 讨论

本文旨在探讨青少年篮球运动员对于在训练中实施认知技术的看法。本研究的主要目的是:①探讨球员对 ST功能的看法;②研究球员对 ST有助于完成达标任务的可能性机制的看法;③调查球员在训练中对两种 ST(激励型和指导型)的偏好。使用 ST是否能提高球员的技术水平本研究不作探讨。

在探讨运球、传球和投篮训练过程中球员对 ST功能的看法时,出现了有趣的技能测试结果。就运球而言,球员并未报告哪一种 ST类型往往比另一种使用得更加频繁或更有帮助。一般来说,在篮球训练中,球员并未感到激励型 ST和指导型 ST在使用功能上的差异。然而,球员报告说,他们更加偏好激励型 ST。也许简短而有力的激励型暗示,如“我能”,这个汉语中单一的但非常强有力的词汇吸引了他们。实际上,篮球运球和传球能力是比较简单的技能,从而更易于新手学习。也许对于这样一种简单、容易和游戏般的技能测试——绕标志物运球,在这项研究中新手球员没有付出太多的努力或给予足够的重视。

同样,在探讨传球过程中球员的看法时,他们没有报告在这两种类型的 ST中哪一种使用得更加频繁,以及哪一种更加有效,也没有报告说更加偏好哪一种类型。不过,球员们感到指导型 ST能够提高他们的技术水平。同样,Perkos等人的研究也报道了指导型 ST在传球训练中的功能[10]。

对于投篮技能来说,球员们认为并报告说激励型 ST在很多情况下都是一个重要的训练辅助手段。投篮时,激励型ST比指导型 ST使用得更加频繁,而且作用更大。此外,球员们认为,与使用指导型 ST相比,激励型 ST还在很大程度上还帮助他们更好地集中精力,感觉更自信、更放松。Hall和 Hardy研究发现,球员往往使用激励型 ST,而不是指导型ST。因此,应该特别关注激励型 ST的功能[11]。正如前言中所提到的,激励型 ST有助于球员建立自信心和动机,使他们更加放松,以提高他们的努力程度,抑制兴奋和焦虑[5]。最后,根据球员们的观点,激励型 ST也有助于球员更好地集中精力,这与 Hatzigeorgiadis等人的研究结果相一致,即激励型ST的使用能够减少情绪干扰[6]。Hardy等人采用开放式问卷的调查结果表明,激励型 ST有助于球员理清思路,将注意力集中于手边的训练任务,而不是过分地关注每个人在做什么[5]。

应考虑到一个事实,即投篮技能测试使用的是“分秒必争”的方法,需要球员自己取回篮球然后再尽快地投出去。因此,相对更复杂的投篮训练有赖于快速反应能力和跑速,这并不是什么高超的运动技能。因此,它可以解释球员对激励型和指导型 ST主观上的偏好的有关调查结果。此外,由于激励型 ST与指导型 ST相比在很大程度上更易于受上述作用机制的影响,这可能有助于解释为什么球员认为激励型ST更加有效,更多地使用它,在训练时更加偏好它。然而, Theodoraki等人的研究探讨了这两种不同类型的 ST(“放松”和“快速”)对个体投篮训练的影响 (使用相似的测试方法),结果显示,与另外两组 (“快速”和对照组)相比,只有使用“放松”这种暗示词汇的 ST组球员能够显著地提高运动技能。因此,球员偏好使用的和真正产生效果的词汇有所区别[9]。

5 结束语

即使研究结果实现了笔者探讨青少年新手球员对在运动训练中实施认知技术的看法的目的,各种影响因素也限制了这项研究的结果。由于球员们对 ST这种认知技术不太熟悉,本研究实验可能使训练任务复杂化了。此外,并没有验证青少年球员对在训练中使用 ST技术是否感到满意。另一个实验步骤的限制是为了与 ST的两种类型相适应,每一种技能测试都实施了两次,可能使第二次的测试更像是一种学习效果的呈现而影响了第二种 ST类型的测试结果。最后,实验中除了教练所提倡的词汇,球员是否使用了其他 ST暗示,并没有经过调查,也限制了研究结果。

总之,投篮训练形成了一些 ST使用的偏好和看法。青少年球员更多地使用,更喜欢或者更多地被说服使用激励型ST。从实际情况来看,教练应该帮助青少年篮球运动初学者学习和使用简短的具有暗示性质的激励型词汇,因为它们会让其感到更加自信和冷静,也因为他们对此的使用偏好。即使是以关键词的形式,指导型 ST似乎并没有像激励型 ST那样具有吸引力。最后,未来的研究应进一步阐明不同类型ST(公开的与不公开的,自我选择的和强加的)的内容和潜在功能,同时深入探讨 ST对运动员竞技水平和竞技能力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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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unction and Preferences ofM otivational and I nstructional Self-Talk for Adolescent Basketball Players

L IN Keqiang
(Sports D epartm ent,Shenyang U niversity of Technology,Shenyang110023,L iaoning,China)

The objective of the present study w as to explore players’perceptions on self-talk(ST)helpfulness and on the m echanism s through which ST facilitated execution,as well as their preferences over the use of m otivational and instructional ST during skill execution.Thirty-eight novice basketball players(M age=12.8)participated in a regular practice session and used both m otivational and instructional ST cues during the execution of passing,dribbling and shooting skill-tests.A thletes reported a significant preference for m otivational ST w hen dribbling and shooting,w hile they did not favor one ST type over the other w hen passing.M oreover,athletes’m otivational ST w as perceived as a significant aid for their concentration,confidence,and sense of relaxation during shooting,while instructional ST as m ore beneficial for improving their technique during passing.Results offer som e substantiation for possible m echanism s through w hich ST can influence perform ance at a young age.

adolescent basketball players;m otivational self-talk;instructional self-talk

G804.86

A

1004-0560(2010)05-0037-05

2010-07-10;

2010-09-11

林克强(1964-),男,副教授,硕士,主要研究方向为体育教育训练学。

责任编辑:刘红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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