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民币升值对温州外贸型企业的影响分析*

廖文献，郑秀

（1.浙江工贸职业技术学院 学生处，浙江 温州 325003；2.浙江工贸职业技术学院 管理系，浙江 温州 325003）

人民币升值对温州外贸型企业的影响分析*

廖文献1，郑秀2

（1.浙江工贸职业技术学院 学生处，浙江 温州 325003；2.浙江工贸职业技术学院 管理系，浙江 温州 325003）

至2005年汇改以来，人民币对国际主要货币汇率出现全面升值态势，其中，2008年底人民币对美元汇率升值21.11%，对欧元汇率升值10.59%，对日元汇率升值5.02%。2009年逐渐趋于稳定。2010年温州外向型企业依靠廉价劳动力获得的产品价格竞争力是否会随着人民币升值的影响逐渐在国际市场上失去竞争优势？通过对温州外向型企业贸易相关数据的分析，从理论、实际、原因三方面讨论了人民币升值对温州外向型企业的影响，并最终提出相关政策建议。。

人民币升值；温州；外向型经济

一、前言

温州外贸经济源于上个世纪，依托产业及侨乡优势，企业看准国际市场，利用当地华侨资源，开始外贸出口，产品主要通过三种方式进入国际市场，一种是通过“侨贸”，第二种方式通过国际贴牌加工方式，主要是服装企业；三是优势龙头企业，借助国外管理模型、品牌运作、营销网络、文化传导做“跳板”，跃进国际市场。2005年以来，温州的外贸出口取得了突破性进展，出口额在1亿美元以上的国家和地区有俄罗斯、欧盟、美国、匈牙利、香港等，出口额在1000万美元以上的国家和地区多达34个，在创汇、刺激经济增长、吸纳剩余劳动力方面起到了重要作用。然而在2005年7月21日的汇改，人民币快速升值及信贷从紧的背景下，这些中小型的外向型企业在一定程度上受到利润下降和资金流断裂的双重压力。为了实现温州的第三次跨越，如何促进温州产业的升级；企业如何通过金融等渠道回避人民币升值带来的风险就显得尤其重要。

二、人民币汇率走势概况

自从2005年汇改以来，人民币对美元的升值速度越来越快，2006年一年人民币对美元升值3.35%，而在2007年人民币对美元的升值幅度则达到6.2%。2008年人民币对美元的升值速度不断加快，前三个月人民币对美元的升值幅度已然超过3%。汇改以来至2009年底月末，人民币对美元汇率累计升值21.20%。

图1 人民币对美元汇率走势

图2 人民币对欧元汇率走势图

总体看从2005年汇改到2009年底，人民币对欧元汇率走势总体呈现温和双向波动趋势。其中2006年全年人民币对欧元贬值5.74%，07年全年贬值3.78%。2008年前三个月人民币对欧元的累计贬值幅度为3.91%，超过2007年全年累计升值幅度，然而4月份到目前为止人民币对欧元累计却升值1.64%，对欧元汇率有逆转往年贬值态势。但在央行人民币汇率中间价显示，截至2010年5月20日，人民币对欧元报1：8.4291，年内已累计升值14%。

从2005年汇改以后，人民币对日元保持升值态势，截止到2007年末，人民币对日元累计升值达到14%。但是进入2008年以后，由于日元对美元大幅升值导致了人民币对日元出现贬值情况。

图3 人民币对日元汇率走势图

人民币升值速度的加快将会大大提高出口企业的成本，对于中小型出口企业来说更是如此。温州是一个以纺织业等轻工业产品出口为主的城市，据初步调查温州大多数出口型企业和外贸企业已经为将来的前景表示担忧。另外由于通货膨胀的压力和控制投资过热的目标，政府采取紧缩性货币政策，使得银行收缩信贷，温州出口型的企业出现雪上加霜的困境。加上新劳动法的实施，企业用工的工资成本上升，据调查2008年以来企业出现破产倒闭的事件已经频繁发生[1]。

三、人民币升值对温州外向型企业的影响

（一）理论分析

人民币升值对整体经济表现是一种长期的影响，外需和内需的彼消此长会促进经济结构的调整，对产业产生的影响也有利弊之分，对于温州外向型企业产生重要的影响，其原因有以下几个方面：

1. 企业性质因素

一是外向型企业影响大于生产型企业。外向型企业以赚取差价为主，在经营机制和营销策略上应对，消化汇率升值的空间有限；生产性企业可以在原料进价、生产成本、经营成本等，从多方面挖潜增利。二是中小企业所受影响大于中大型企业。温州的出口产品主要产自规模较小的民营企业，其规模大多以小家庭作坊起步，企业规模较小，技术水平不高，生产领域多集中于产业价值链的最低端，研发和创新能力薄弱，有的是将出口作为国内销售的补充，利润微薄，抗击风险能力很弱。

2. 成本负担加重

人民币升值，企业的生产成本和劳动成本相应提高，外贸企业为维持一定利润而提高价格，将会削弱出口产品的国际竞争力。

2005年以来工人特别是熟练技术工人比较短缺，企业不得不提高各项工资待遇。如某知名制笔企业的工人工资已由汇改前的960平均元/月涨到目前的1100元/月，仍难以留住一些熟练工人。从温州市统计局获悉，今年上半年，温州市城镇单位（未包括城镇的私营企业和个体工商户）在岗职工平均工资为14843元，同比增加1546元，增长11.6%，平均工资比全国14638元的平均水平高出205元。

根据对温州某地区9个行业的调查，企业家给出的数据是，能源、原材料普遍提价年平均在10%以上，最高提价在30%以上。其中钢材提价10%以上，铜提价16%，化工品上涨1.2倍，有色金属上涨23%，橡胶上涨23%，PVC树脂每吨提价200元以上。[2]鞋类、服装、眼镜、打火机等轻工行业是温州出口的支柱，多属于低端产品，可替代性强，导致产品价格竞争力下降[2]。

3. 企业利润下滑

对于出口企业来说，人民币升值后，出口商品对进口国来说变得相对贵了，进口商一般会减少进口，就直接减少了出口企业的利润。从2006-2008年温州出口商品的结构来看，机电产品占出口总额的比重超过50%以上。市内一些企业往往靠这类产品的低价策略在国际市场上竞争，它们的利润空间非常小，人民币升值进入“6时代”，升幅达20%。据测算，人民币每升值1%，服装行业的利润率将下降6%左右。而整个服装业平均利润只有百分之十几。因此，理论上来说，人民币的升值会使某些企业面临困境。

（二）实践分析

1. 贸易总额分析

从表1和图4，对温州2005年7月至2009年进口额、出口额以及进出口差额进行分析，可以发现，截至2009年第二季度，温州对外贸易情况并没有明显恶化，出口商品总值、进口商品总值和进出口差额在2008年上半年都得到小幅度增长，2008年下半年开始稍有下降。但增长幅度在一直下降，2006-2008年进出口额增长幅度下降分别17.89%、8.1%、40.12%；出口增幅下降为11.49%、16.63%、32.34%。进口量增长幅度相对不稳定性，2007年比2006年增幅达91.87%，而2008年开始出现负增长率。

据温州海关最新统计，2009年温州市全年外贸进出口总额达132.75亿美元，同比减少5.13%，低于浙江省平均降幅5.96个百分点。其中外贸出口109.36亿美元，同比减少8.12%，外贸进口23.39亿美元，同比增长11.92%。

从国际来看，主要受2008年美国的金融危机影响，造成了外贸订单直线下降，平均外贸订单约减少30%；外商违约现象严重，爽约率约10%左右；外商“逃帐”、“赖帐”现象严重，很多企业贷款无法收回，约200亿贷款被拖欠；国际贸易争端增加，外商转嫁危机。俄罗斯以“灰色清关”为名，扣押了温州10多亿美金的温州货物（主要是鞋类），造成约70多亿元人民币的损失。

2. 贸易顺差分析

通过对2005年7月份以来的温州进出口贸易差额的分析,可以发现总体上呈上升趋势,而出现下降的几乎都是发生在年底或年初，这与“J曲线效应”①描述的并不吻合。本文认为主要季节效应造成的。年底到次年初，这段时间的进出口量都会有大幅度的下降，主要归因于节日因素；同时，进出口贸易中有些商品，如蔬菜和水果等，具有季节性，这都会影响进出口差额的变化。

表1 2005年以来温州进出口情况②单位：万美元

相比于一些加工贸易发达的地区，温州对外贸易结构中民营经济发达、一般贸易方式占比较高的特点，使得其抗击风险的能力相对较强。据温州海关统计资料显示，08年温州外贸年增长率14.2%，与07年的23.8%相比，增幅回落9.6个百分点，但同期广东、江苏、上海的总体增速的降幅则均为两位数，分别回落12.6、10.9和10.4个百分点。一般贸易进出口额为130.1亿美元，增长13.4%，占温州市当年进出口总值的92.9%；加工贸易也逆势上扬，进出口额9.5亿美元，增长27.9%。

3. 主要进出口国家 (地区)贸易分析

温州一般贸易出口是最主要贸易方式，美国、俄罗斯联邦、阿联酋、欧共体等成为我市对外出口的主要国家和地区。2009全年外贸进出口总额132.75亿美元，比上年下降5.1%。其中进口总额23.39亿美元，增长11.9%；出口总额109.36亿美元，下降8.1%。外贸依存度为35.9%，其中出口依存度为29.6%，分别比上年回落4.2个和4.5个百分点。目前，与我市建立进出口贸易关系的国家和地区201个，年末拥有进出口经营权企业8395家。

根据温州海关统计资料显示（见图5），2005至2009年上半年，温州对美国进出口总额稳步上涨，而且他主要出口国家如俄罗斯联邦、阿联酋、欧盟等国家进出口总额基本变化甚小。结果说明，人民币对其他货币的升值给对贸易的影响还不够显著，而从我市对美国的进出口来看，则是和理论分析有点相悖，人民币对美元不断升值，温州对美国进出口总额却在增长。

（1）出口总额变化

图5 2005年-2009年温州主要进出口国家外贸情况图

如图6所示，汇率改革以来，2005年第三季度开始至2008年底，主要出口国家的外贸出口额有小幅度波动，在每年的第一个季度有所下降，但总体趋势还是稳步上升。美国、俄罗斯联邦、德国、阿联酋、西班牙出口排名前5贸易伙伴国家，在2008年第三季度出口额分别为，32229.6万美元、23284.9万美元、17806.2万美元、15160.7万美元和13595.1万美元，比同期增长了19.27%，19.94%，33.93%，11.54%和10.73%。在2008年第四季度开始，由于美国的金融危机扩大化影响，出口额都有小幅度的下降。

（2）进口总额变化

图6 2005年-2009年温州出口总额前5国家外贸情况图

图7 2005-2009年温州进口总额排名前5国家( 地区)外贸情况图

温州的进口商品，亚洲一直是最重要来源地。从图7所示，进口总额排名前五的国家( 地区)外贸发展水平自2005年增长一直都较缓慢。对美国进口商品，自汇改以来，进口总额总体上还是有增长，幅度较小，但在2006年第一季度，一度降低到了3493.75万美元，同比降低了34.27%。韩国、日本、台湾一直都是温州的进口商品的主要来源地，至2007年底，基本上处于稳定状态，基本上变化不大。2007年第四季度，对美国、韩国、日本、台湾进口总额分别为8462.52万美元、5248.74万美元、3134.83万美元、3138.68万美元、2314.61万美元，同比增长为86.77%，39.66%，-0.38%，39.44%。在2008年第二季度开始，进口额增长明显回落，很大一部分是国际金融危机、外部需求显著减少等原因造成的。

（三）原因分析

汇改几年来，从温州的外贸实践分析中看出，人民币升值对温州的外向型企业带来一定的影响，虽然外贸进出口总额、出口额、进口额年总量在增长，但是其增长幅度在下降，除了某种程度上受到一些因素的影响，例如季节因素、汇率波动对贸易影响的时滞、2008年的金融危机等，本文认为，主要的原因还是温州对外贸易的特点和地区结构。

1. 温州以一般贸易出口贸易为主

人民币升值减少外贸顺差的理论有一个基本前提，即本国以一般贸易为主。温州也是如此。

从表2所示，2005年温州的一般贸易占总出口贸易的93.5%，同比增长35%，2006年占94.8%，2007年占95.3%，2008年占94.3%，2009年占93.2%。可以得出一般贸易是温州出口贸易的主要方式，加工贸易比重相当低。2006年，形成了人民币对美元升值这个事实，其升值使出口商的成本上升，在一定程度上影响了温州外向型企业的产品出口，而在温州外向型企业中占据大头的制鞋业和服装业，正是该地区出口贸易的龙头企业，据此，人民币的升值虽然会带来一定的进口原材料成本相对降低的优势，然而制造成品出口量骤减的危机，将会抵消前述优势，反而会带来更大的成本损失，导致温州的贸易顺差减少。

表2 2005年至2009年温州外向型企业出口贸易主要分类情况③

2. 温州的贸易出口地区结构调整

2005年，与温州建立出口贸易关系的国家和地区 191个，比上年增加15个。全年有 912家企业获得进出口经营权，累3158 家。出口市场不断拓展，美国、俄罗斯联邦、阿联酋、欧共体等成为温州对外出口的主要国家和地区。

如表3所示，欧洲市场一直都是温州出口产品的主要市场，出口份额由2005年的26.19%上升到2009年的50.75%；但由于近几年来国际市场的种种壁垒让温州外向型企业品尝到了越来越苦涩的滋味。其中一大难题就是欧盟的反倾销征税。从2006年10月7日开始，欧盟开始正式对中国皮鞋及童鞋征收为期两年的16.5%反倾销税。但是欧盟的政策显然不止于此，2007年9月份欧盟又开始对中国皮鞋“借道”澳门出口欧洲的情况发起反规避调查。根据欧盟相关规定，如果出口至欧盟的皮鞋存在经澳门转运的规避行为，欧委会将对这类产品征收反倾销税[3]。作为每年出口近4000万双鞋的温州，最大的市场就是欧盟。在征收反倾销税后的第一个月，温州出口欧盟皮面鞋类产品与去年同期相比，数量、货值分别下降了48.49%和45.90%。从而加大对东盟、拉丁美洲、非洲等市场出口拓展力度。截止2008年底，对拉丁美洲出口由2005年3.65亿美元达到10.34亿美元，增幅高达183.29%，增速列各大洲第一，高出全部市场出口平均增幅80个百分点；对大洋洲出口1.46亿美元，增幅位居各大洲第二，达108.58%，比全部市场出口平均增幅高出8.5个百分点；对欧洲、亚洲分别出口50.75亿美元和34.06亿美元,分别增长93.77%、83.21%；对非洲、北美洲分别出口9.54亿美元和12.9亿美元,分别增长64.2%、86.96%。

表3 温州主要市场出口情况④单位：亿美元

四、政策建议

人民币兑美元汇率升值是经济环境和各种市场因素相互作用造成的。本文通过2006-2009年人民币升值以来对温州外向型企业贸易影响相关数据，从理论、实践以及原因分析可以得出，在这种波动方式不是给出口带来突然的、致命的冲击，但对出口的影响也是不容忽视的，在受其一定影响下，温州在2009年底外贸进出口额出现负增长率，因此，温州外向型企业应采取各种措施加以应对，实现温州的第三次跨越。

（一）提高产品结构与产业层次，走名牌路线

温州的出口产品是以鞋、服装、打火机、眼镜等产品为主的小商品。大部分是为国外客商贴牌生产，缺少自己的知名品牌，利润空间微薄，人民币升值对其决定国际市场相对价格水平的相关性低，这是导致企业不能有效调整换汇成本的深层次、关键性因素。

l. 优化出口产品结构。提离产品的技术含量和附加值，增强产业竞争力。企业要把加大研发力度、提高产品质量、增加产品附加值作为应对汇率变动的根本途径。人民币升值有利于企业引进国外先进设备，加快技术创新步伐，加速产品的升级换代，同时提高生产效率，降低中间消耗和生产成本，以保持利润回避风险。

2. 走品牌化之路。温州很多企业缺乏长远品牌规划，在世界经济全球化的今天温州企业面临的是与世界品牌竞争的市场。企业要尽快提高出口产品档次，提升产品的品牌内涵和设计能力，创建出口产品品牌优势，走高端名牌之路，只有这样才能避免国外频繁以反倾销特保等措施来给温州企业施压。

3. 加快海外转移，大力开拓国际市场，实施多元化出口战略。企业应逐步进行资源整合，合理利用财务杠杆，通过收购兼并等手段，适度加大海外扩张的步伐，建立全球化生产贸易体系。这样可以提高对汇率变动的抵抗能力，减少个别市场波动带来的影响。

（二）积极引导和鼓励企业开展加工贸易。

打破对一般贸易的依赖，提高进口与加工贸易的比重，一般贸易技术的升级，使贸易发展平衡化。发展加工贸易能引进国外先进的设备、技术和管理方法，有利于推动地区产业结构的优化升级，提升中高端产品的国际竞争力。实现由传统的粗放型、外延型增长向集约型、内涵型增长转变，增强支撑外贸增长的内生动力，努力形成促进外贸持续增长的长效机制。

扶持企业“走出去”做大做强，提高利润空间。如采取在境外设立销售公司的做法，可以减少中间环节，提升产品销售价格，从而提高产品出口竞争力，有效面对人民币可能升值的不利局面。

（三）利用金融避险工具控制升值损失

通过对金融避险工具的宣传与推广，引导企业主动灵活地运用避险工具。组织形式多样的培训学习，加大对远期结售汇、外汇掉期、外汇期货等外汇衍生产品的宣传与推广力度；引导企业在现行汇率制度下根据自身状况，有选择地采取以下避险操作[4]：

1. 采取更有利的结算方式。出口多采用即期结汇，提高预收款比例，或通过选择出口押汇、出口保理、福费廷等方式尽快结汇，缩短结汇期限；进口尽量采取远期售汇或分期付款方式,延长对外付款时间。2. 加强外汇衍生产品的使用。如采用人民币远期结汇业务，锁定汇率风险；借用外汇贷款支付进口货款，减少进口成本；与银行签订掉期外汇买卖及外币理财业务协议，实现货币保值。3. 综合运筹外汇现汇账户。合理保持现汇水平，平衡外汇头寸，减少汇差损失。4. 慎重选择结算币种，更多采用非美元方式结算。逐步改变目前订单合同以美元计价为主的惯例，灵活选择欧元等其他非美元硬通货进行结算；做到进出口商品流向区域与结算货币一致，并尽量在出口中选择硬货币，进口中选择软货币。5. 合理判断汇率走势，审慎预测利率趋势，最终作出正确的经营决策。

（四）政府应加强对进出口企业在政策上的引导和扶持

对信用较好的外向型企业，尽量给予政策倾斜，扩大公司跨国经营在资源配置上的自主权。进一步简化境外投资审查手续，加强对境外企业后续融资的政策支持。可设立专门机构为进出口企业提供各种信息和咨询服务，包括国际市场行情、市场调查、潜在贸易对象及投资环境等，帮助企业开拓国际市场。同时，加强对绿色贸易壁垒和技术性贸易壁垒的学习和运用，防止外国高污染、低质量产品的进入冲击同类产品。

注释：

①其原理是：假设汇率变动前贸易收支平衡，那么在升值后的初期，以外币表示的出口货价虽然上升，出口量却因为前期合同约束而不会立即下降，因此出口额反而会增加；进口价格虽然下跌，但进口量的增加也受合同制约不会立即出现，这样进口总额减少。此时的贸易收支项目为顺差，直到经过一段时间(约2个季度)后，合同渐渐改变，贸易顺差才会逐渐减小，而趋于逆差。

②数据资料来源：温州海关官方网

③④数据资料来源：2005年-2009年温州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统计公报。

[1]郑灿.直击温州中小企业倒闭根源[J].中国商界，2008，(4)：108.

[2]王华兰.温州出口企业规避汇改后成本上升的对策[J].消费导刊，2008(9)：43-44.

[3]郑荣. 温州鞋西方不亮东方亮 欧盟拟再舞反倾销大棒[EB/OL].（2008-07-0）[2010-04-05] http://mba.zj.com/news/2008-07-07/129189.html

[4]洪明.进出口企业如何应对人民币升值[J].财会学习，2008（7）：63-64.87-89.

（责任编辑：台新民）

Influence of RMB Appreciation on Wenzhou’s Foreign Trade Enterprises

LIAO Wen-xian ZHENG Xiu
(Zhejiang Industry & Trade Vocational College , Wenzhou 325003,China)

Since 2005,the exchange rate of RMB against major international currencies has shown a appreciation trend in general, appreciating by 21.11% against U.S. dollar, 10.59% against euro and 5.02% against Japanese yen at the end of 2008. It tends to stalize in 2009. Will Wenzhou export-oriented enterprises, relying on cheap labors and price competitiveness of the product, gradually lose their competitive power on the international market in 2010? By analyzing the trade-related data of Wenzhou export-oriented enterprises, the impact of its appreciation of yuan are discussed from three perspectives, namely, theory, practice and causes. Finally suggestions for relevant policies are given.

appreciation of RMB; Wenzhou; export-oriented enterprises

F830.9

A

1672-0105（2010）03-0052-08

2010-05-16

浙江工贸职业技术学院2009年科研计划项目（08040）。

廖文献（1980-），男，浙江温州人，讲师。主要研究方向：信息管理。

郑 秀（1981-），女，浙江温州人，助教。主要研究方向：经济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