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9t11-和t10c12-共轭亚油酸抗癌和影响脂质代谢的异同

刘 佩，沈生荣，阮 辉，刘 琦，何国庆,*

(1.浙江大学生物系统工程与食品科学学院，浙江 杭州 310029；2.胶南市科学技术局，山东 青岛 266400)

c9t11-和t10c12-共轭亚油酸抗癌和影响脂质代谢的异同

刘 佩1，沈生荣1，阮 辉1，刘 琦2，何国庆1,*

(1.浙江大学生物系统工程与食品科学学院，浙江 杭州 310029；2.胶南市科学技术局，山东 青岛 266400)

共轭亚油酸(CLA)是一组位置和构象异构体的总称，异构体c9t11-CLA和t10c12-CLA或二者的协同作用赋予了CLA的许多生理功能，比如抗癌、降低体脂含量、预防糖尿病的发生、降低血脂抑制动脉粥样硬化等；异构体c9t11-CLA和t10c12-CLA在结构及来源上存在一定差别——由于双键位置的不同，t10c12-CLA异构体比c9t11-CLA异构体更容易氧化；而在生理功能上二者也有差异——c9t11-CLA异构体的主要作用是抗癌，而t10c12-CLA则是降低体脂、血脂等，大量单一异构体的体外实验研究表明二者在抗癌及脂肪代谢的调节上作用机制也不尽相同。

c9t11-共轭亚油酸；t10c12-共轭亚油酸；抗癌作用；机体构成；脂肪代谢

Abstract：Conjugated linoleic acid (CLA) is a mixture of positional and geometric isomers, and numerous biological functions such as anticancer, reduction of body fat content, diabetes prevention, lower blood lipids and inhibition of arteriosclerosis are due to individual or synergistic action of most isomers includingc9t11- andt10c12-CLA. Because of different positions of double bounds betweenc9t11- andt10c12-CLA isomers, high oxidization possibility ofc9t11-CLA isomer was observed. Therefore,c9t11-CLA isomer exhibited a major responsibility for anticarcinogenic effect, whereas,t10c12-CLA isomer exhibited stronger reduction effect on body fat and blood lipids. Increasing studies suggested that the mechanisms of both isomers on cancer and fat metabolism were different.

Key words：c9t11-CLA；t10c12-CLA；anticancer；body composition；fat metabolism

共轭亚油酸(conjugated linoleic acid，CLA)是一组含有顺式和反式共轭双键的位置和构象异构体的总称[1]。CLA异构体类型丰富，自然界以及化学合成制剂中已经发现多达25种异构体的存在，其中异构体cis9,trans11-CLA(c9t11-CLA)和trans10,cis12-CLA(t10c12-CLA)研究最为集中[2]；二者的结构见图1，c9t11-CLA共轭双键位于碳9和11位，空间结构分别是顺式和反式；而t10c12-CLA则位于碳10和12位，空间结构分别是反式和顺式[3]。

CLA主要来源于瘤胃动物肉及奶制品，且含量以及异构体形式随着动物品种、饲养方式及饲养条件的改变而不同；奶及肉制品所含的CLA中，c9t11-CLA异构体约占75%～90%，t10c12-CLA仅占1%不到；而菜籽油中约有50%是c9t11-CLA，40%是t10c12-CLA；商业CLA的主要来源是化学合成法，其中以碱异构法最常见，此法所得的CLA中分别含有约40%的c9t11-CLA和t10c12-CLA异构体[4]。自首次发现Butyrivibrio fibrisolvens能够合成CLA之后，不少研究报道多种微生物能够发酵合成CLA，包括瘤胃动物肠道微生物群、来源于人体的Bifidobacterium以及各种乳酪、泡菜来源的Lactobacillus。而不同的微生物转化合成的CLA异构体也不尽相同，Propionibacterium acnes和Megasphaera elsdenii主要CLA产物是t10c12-CLA；而L. casei和L. acidophilus所产CLA中c9t11-CLA占90%以上，t10c12-CLA仅占不到10% ；L. plantarumNCUL005 产物CLA中32.2%是c9t11-CLA而67.8%是t10c12-CLA；L. plantarumZS2058产物中，c9t11-CLA占96.4%，t10c12-CLA 占3.6%；L. plantarumlp15产物中，c9t11-CLA占76.5%，t10c12-CLA 占23.5%；Lactobacillus reuteriATCC 55739产物基本上是c9t11-CLA[4-11]。

图1 亚油酸(LA)、c9t11-CLA和t10c12-CLA结构示意图[3]Fig.1 Structures of LA,c9t11-CLA andt10c12-CLA

CLA具有重要的生理功能，比如抗癌(结肠癌、胃癌、乳腺癌、前列腺癌等)、提高细胞免疫、降低体脂含量、预防糖尿病的发生以及抑制动脉粥样硬化等[1-3]；CLA最主要的生理功能主要集中在抗癌，并且各种生理功能有很多异构体特异性；由于双键位置的不同，t10c12-CLA异构体比c9t11-CLA异构体更容易氧化；其中c9t11-CLA异构体的主要作用是抗癌，t10c12-CLA则是降低体脂、降低血脂等[12]。

1 c9t11-CLA和t10c12-CLA体内及体外抗癌研究

共轭亚油酸制剂尤其是富含c9t11-CLA或t10c12-CLA的制剂在抑制动物体内肿瘤发生(乳腺肿瘤、结肠肿瘤、前胃肿瘤、肺部肿瘤等)以及体外动物或人肿瘤细胞株系(结肠癌细胞、前列腺癌细胞、乳癌细胞、肝癌细胞、肺腺癌细胞等)的生长、发育及凋亡方面有重要作用，而近些年单一异构体的研究表明，二者在抑制肿瘤发生及癌细胞生长方面作用不尽相同。

N-甲基-N-亚硝基脲烯亚胺(MNU)能够致使大鼠体内乳腺肿瘤发生，喂食c9t11-CLA和t10c12-CLA均能使得MNU诱导产生的乳腺上皮团、末端终芽的大小以及乳腺肿瘤的发生减小，进而降低MNU诱导型癌变损伤以及乳腺肿瘤发生几率[13]；且c9t11-CLA和t10c12-CLA异构体作用效果基本相当[14]。而针对于由苯并(a)芘(BP)诱导小鼠体内产生的前胃肿瘤实验中，t10c12-CLA异构体在抑制肿瘤发生要概率上比c9t11-CLA更强，而对肿瘤大小的抑制上二者并无差别[15]。在另一乳腺肿瘤小鼠模型中，肿瘤可自发向肺中转移，而两种CLA异构体均能够降低初级及潜伏期肿瘤的生长，并抑制肿瘤往肺部的自然转移以及肿瘤在肺部的定植和生长，且肿瘤结块大小以及转移率的降低具有剂量效应[16]。Min型小鼠体内A PC基因突变导致大小肠内多位点瘤的形成；c9t11-CLA和t10c12-CLA两种异构体均不能降低小肠内腺瘤数目，而t10c12-CLA却对小肠末梢腺瘤的增加有一定促进作用。FVB/J雌性小鼠乳腺上皮细胞中erbB2基因发生改变，而使得小鼠体内乳腺癌易于发生；分别用c9t11-CLA或t10c12-CLA异构体喂食模型小鼠，结果表明：小鼠自断奶或青春期服用CLA不同异构体，t10c12-CLA能够加速乳腺肿瘤的发生并且减少肿瘤潜伏期；此外对野生型FVB/J雌性小鼠，喂食t10c12-CLA也使得乳腺末端终芽的数目增加了30倍之多；该研究表明t10c12-CLA能够加速基因改造小鼠体内乳腺肿瘤的发生，而c9t11-CLA却无此作用[17]。在多种鼠科动物模型的体内实验研究中，c9t11-CLA和t10c12-CLA均能降低体内肿瘤的发生，而t10c12-CLA却存在一定风险即能够促进基因突变模型小鼠肠内腺体肿瘤及乳腺肿瘤的发生。

研究表明t10c12-CLA能够抑制由胰岛素及雌激素诱导的MCF-7乳腺癌细胞的生长，但并不能抑制由表皮生长因子诱导的细胞生长；c9t11-CLA对3种生长因子所诱导的细胞生长均无抑制作用[18]。此外CLA异构体混合物能够抑制激素受体(ER)阳性的MCF-7癌细胞的生长，却不能抑制ER受体阴性的MDA-MB-231癌细胞的生长，说明ER在调节CLA抑制哺乳动物肿瘤细胞的生长上起着至关重要的作用[19]。研究5种CLA异构体单体(浓度在100～200μmol/L)[20-22]对MCF-7肿瘤细胞生长的影响，结果表明c9t11-CLA对细胞生长并无影响，而其他4种异构体按影响力的大小依次为：c9c11-CLA＞t10c12-CLA＞t9t11-CLA＜c11t13-CLA；无论是选用小鼠还是人乳腺癌细胞系，c9t11-CLA对癌细胞的生长均无抑制作用。多数体外研究均表明t10c12-CLA对结肠、直肠、胃、前列腺等多种癌细胞的生长都能起到抑制作用；而c9t11-CLA仅在部分癌细胞系中起作用，并且t10c12-CLA的作用要明显高于c9t11-CLA，并被认为是抑制结肠癌HT-29和Caco-2细胞系生长的最有效的异构体[20-24]。10μmol/Lt10c12-CLA异构体就能够抑制大鼠肝恶性肿瘤细胞dRLh-84的生长，而c9t11-CLA却对细胞生长有一定促进作用，这也是唯一一个报道c9t11-CLA能够促进癌细胞生长的研究[25]。综合多项实验研究得知，培养条件包括CLA异构体的浓度、处理时间，肿瘤的类型以及不同的细胞系类型都是CLA异构体作用不同的影响因素。

2 c9t11-CLA和t10c12-CLA的抗癌作用机制

CLA异构体混合物能够改变恶性肿瘤的发生、发展、恶化及转移，而在某些程度上归因于影响脂类过氧化反应、组织脂肪酸构成、类十二烷酸的代谢、基因表达、细胞周期调控、细胞增生以及凋亡等过程。而c9t11-CLA和t10c12-CLA异构体在对肿瘤及肿瘤细胞抑制的机理上并不相同。

前列腺素(PG)、花生四烯酸(AA)等类十二烷酸代谢物等均与癌症发生呈正相关。在人乳腺癌细胞MCF-7及人结肠癌细胞SW480细胞系中，c9t11-CLA降低了AA向卵磷脂的转化而增加了其向脑磷脂的转化。与此相比，t10c12-CLA对 MCF-7细胞中AA的吸收并无影响，但却是增加了SW480细胞中对AA吸收并转化为脑磷脂[26]；只有c9t11-CLA能够降低癌细胞内PGE2水平，可能是PG参与了该异构体对细胞生长的抑制。研究发现COX-2在多种癌症中呈过量表达，该酶是促癌物佛波酯(TPA)诱导型的，其过量表达会促进AA转化合成PG。大多研究表明，在抑制C O X-2酶的转录及表达上，t10c12-CLA比c9t11-CLA作用效果更强[27]。CLA异构体还可以通过改变脂肪的过氧化来作用于肿瘤发生；在PC-3细胞中，c9t11-CLA而非t10c12-CLA降低了5-LOX的转录[23]；而在乳癌细胞中，t10c12-CLA而非c9t11-CLA通过降低羟基二十碳四烯酸(5-HETH)的合成来抑制细胞生长及凋亡；5-HETE能够通过与AA底物或FLAP竞争而并非直接作用于5-LOX来调节t10c12-CLA对乳癌细胞的生长和凋亡[28-30]。

CLA能够加速肿瘤抑制蛋白的累积，比如p53、p27、p21(能够阻断细胞周期G1到S期的过渡)以及影响调控细胞周期的基因表达来抑制肿瘤细胞的生长。在前列腺癌细胞系DU-145以及结肠腺癌细胞系HT-29中，t10c12-CLA而非c9t11-CLA使得 p21表达量增加而细胞周期蛋白A和D以及细胞周期蛋白依赖性激酶的表达均下降[29]。而在MCF-7细胞中，两种异构体单体均能抑制细胞生长以及改变调节细胞生长的基因的表达，而t10c12-CLA比c9t11-CLA的作用效果强[26]。同样的在增加人乳癌细胞内酪氨酸磷酸酶-γ的表达上，以及p53蛋白和低磷酸化蛋白的累积上，t10c12-CLA要强于c9t11-CLA，p53蛋白和低磷酸化蛋白是细胞周期G1到D期过渡所需的蛋白，酪氨酸磷酸酶-γ能平衡蛋白激酶之间的生长促进作用[29]；c9t11-CLA异构体单体能够降低HT-29和Caco-2细胞中c-myc、细胞周期蛋白D1、c-jun和β-连环素等mRNA水平的表达[31-32]。在鼠科皮肤癌细胞系中，c9t11-CLA降低了ERK、P-38、MAPK和Akt的磷酸化[27]。t10c12-CLA在抑制调控细胞周期及细胞生长的基因表达上比c9t11-CLA作用更强。

细胞凋亡涉及到一系列的生化反应及细胞凋亡及生存基因和细胞蛋白，其中包括ErbB3和Akt磷酸化的减弱能够引发细胞的凋亡。t10c12-CLA能够增加PC-3细胞中半胱天冬酶-3的活性以及p21mRNA水平并降低bcl-2 mRNA水平引发细胞的凋亡，而c9t11-CLA却并无作用。在HCL-116细胞中，t10c12-CLA增加了前细胞凋亡基因、非甾体类抗炎镇痛药活性基因-1及活性转录因子-3的表达而诱导细胞凋亡。在大鼠肝癌细胞系dRLH-84中，t10c12-CLA能通过激活半胱天冬酶-3和-9来诱导细胞凋亡，而c9t11-CLA并不能。t10c12-CLA能够通过增加凋亡基因或者降低抗凋亡基因的表达或者二者协同效应来促进癌细胞的凋亡；而c9t11-CLA在大多研究中都不能改变细胞的凋亡，在小部分研究中具有药理学诱导细胞凋亡作用[33-35]。

3 c9t11-CLA和t10c12-CLA对机体构成及血脂的调节作用

CLA能够降低多种动物主要是啮齿动物模型体内脂肪累积，以往多用含有不同含量的c9t11-CLA和t10c12-CLA的异构体混合物[36-37]，而之后使用单一异构体进行的大量实验表明，在降低体脂上发挥主要作用的是t10c12-CLA[38]。Wistar 雄性大鼠食用c9t11-CLA异构体与服用t10c12-CLA相比，腹股沟及腹膜后脂肪细胞明显变大，而最终的体脂质量或体内贮存脂肪的质量、血脂含量(除了三酰基甘油)及脂肪细胞因子(瘦蛋白和脂联素)却并无显著变化[39]。雄性叙利亚金色仓鼠喂食t10c12-CLA后，皮下组织脂肪明显减少[40]。CLA不同异构体在三酰甘油(TG)累积上的作用也不同；t10c12-CLA减弱了TG的含量及在人类脂肪组织中的分布，而c9t11-CLA却增加了TG的累积。对啮齿动物喂食t10c12-CLA，不但降低了血浆中的脂肪生成，而已有的脂肪油滴的累积也有所减少，而c9t11-CLA在棕色脂肪的初级培养过程中却有着相反的作用。而在啮齿动物的葡萄糖耐受性实验中，两种异构体混合物(50:50，m/m)和单一的t10c12-CLA能提高fa/fa Zucker 大鼠和ZDF大鼠对葡萄糖的耐受性，而单一c9t11-CLA则不能[4]。

CLA的抗动脉硬化作用主要是通过改善肝内脂肪及脂蛋白的代谢来发挥的， CLA异构体对血脂的作用因异构体的不同而存在很大差别。CLA对血脂的作用在仓鼠、大鼠、小鼠及兔中均有研究，各项研究均表明了血浆中TG、总胆固醇含量、高密度-胆固醇及非-高密度胆固醇的变化情况，而异构体t10c12-CLA在降低血浆中的TG、总胆固醇含量、高密度-胆固醇及非-高密度胆固醇等含量上发挥主要作用[4]。而由于各项试验研究中所用的动物模型、CLA的含量、异构体的类型、处理时间、动物的基础血脂情况以及日常饮食组分的不同，各项研究的交叉分析和对比相对比较困难。

4 c9t11-CLA和t10c12-CLA对脂肪代谢的作用机制

在脂肪组织中，TAG生成即脂肪生成主要有两个途径：一条途径是由脂蛋白脂酶(LPL)所调控的；LPL在脂肪累积过程中起着重要的调控作用，而LPL的转录却受到脂肪组织中大量表达的转录因子PPARg的控制，因而PPARg的活性大大促进了脂肪的累积；另一条途径，则是从葡萄糖的合成，即脂肪的从头合成[40]。

研究结果表明t10c12-CLA能够调节许多脂肪代谢相关酶的基因表达及活性，如：硬酯酰C o A去饱和酶(SC D)、肉碱棕榈酸转移酶(CPT)、脂蛋白脂肪酶(LPL1)、苹果酸酶(ME)等。这些酶均涉及脂肪酸的摄取、转运、脂肪酸从头合成、脂肪酸去饱和以及甘油三酯合成。 CPT是脂肪酸B氧化的限速酶，Bouthegourd等[41]研究表明，t10c12-CLA与c9t11-CLA相比更能有效地增加雄性大鼠脂肪组织中CPT的活性，促进脂肪酸的氧化。t10c12-CLA能抑制3T3-L1脂肪前体细胞中LPL的活性和SCD基因的表达，从而促进细胞内甘油三酯的分解，减少脂肪酸的生成。能量消耗的一个重要途径之一就是非颤抖性发热作用，在啮齿动物中主要发生在棕色脂肪组织中并且主要依赖于解偶联蛋白(UCP)的作用；UCP是位于线粒体膜上的阳离子载体蛋白，与能量代谢相关，可以引起质子渗漏进而使氧化磷酸化解偶联，ATP合成减少，使得热量释放；雄性叙利亚金色仓鼠喂食t10c12-CLA后， UCP1的表达量大大增加而使得皮下脂肪组织含量降低[40]；

另一研究表明参与脂肪代谢的多数基因受到t10c12-CLA的调控：LDLR、FASN、SCD、FADS1和UCP2等受到诱导，而ABCA1、CD36和CA3受到抑制。转录因子PPAR、NFAT5、CREB5和EBF1以及脂肪细胞因子NAMPT、 胰岛素信号传递链成员SORBS1、 IGF1和 IL6ST也受到抑制而参与胰岛素信号传导的脂肪细胞因子THBS1和GLUT4受到诱导；与t10c12-CLA相比，c9t11-CLA的调控作用相对较弱；因而CLA对葡萄糖及脂肪代谢的作用是基因依赖性的，部分是通过对PPARy途径的调控来实现的[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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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9t11- andt10c12-CLA:Difference in Biological Functions and Mechanisms

LIU Pei1，SHEN Sheng-rong1，RUAN Hui1，LIU Qi2，HE Guo-qing1,*
(1. School of Biosystems Engineering and Food Science, Zhejiang University, Hangzhou 310029, China；2. Jiaonan Science and Technology Bureau, Qingdao 266400, China)

TS218

A

1002-6630(2010)13-0297-05

2009-12-09

国家“863”计划重点项目(2007AA100402)

刘佩(1983—)，女，博士研究生，研究方向为食品科学。E-mail：liupei83224@163.com

*通信作者：何国庆(1957—)，男，教授，博士，研究方向为食品微生物与发酵工程。E-mail：gqhe@zju.edu.c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