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家、道教文化在旅游节庆开发中的应用研究

张 渭

(华中师范大学旅游规划与景观设计研究院,湖北武汉 430079)

道家、道教文化在旅游节庆开发中的应用研究

张 渭

(华中师范大学旅游规划与景观设计研究院,湖北武汉 430079)

道家、道教文化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蕴含着开发成具有较高价值的旅游节庆的潜能。道家关于“游”的思想有三个层面,即“道游”、“物游”和“逍遥游”,道教的“游”则是以“寻仙”求丹为目的。从渗透性开发和专业性开发两个方面探讨道家、道教文化在旅游节庆开发中的应用。专业性开发应遵从道教——旅游节庆综合开发模式。

道家;道教;旅游节庆;开发

道家、道教是中国本土的思想和宗教,是传统文化的核心组成部分之一,几千年来它已沉潜为我们民族心理的一个重要维度,对我们的认知方式和实践行为都发生着影响。道家、道教思想中蕴含着丰富的旅游观念,如今它们依然或隐或显地对当代中国旅游者行为产生着影响,对其进行挖掘,将有助于我们从旅游文化学的角度指导旅游节庆活动的开发。另一方面,道家与道教文化虽然在现行的旅游节庆活动中发挥着重要作用,但是对它的开发和应用还很不成熟,未能真正发挥它的巨大作用,本文将从渗透性和专业性两个方面对道家、道教在旅游节庆开发中的应用作出论述。

1 道家、道教有关旅游的思想

1.1 道家关于“游”的思想

在道家思想中,庄子关于“游”阐述的最多,也最深刻。庄子是战国时期道家学派的最著名的思想家,追求精神的自由,提倡“逍遥游”。他在批评其它思想流派特别是儒家学说的基础上,继承并发展老子所开创的道家学说。在庄子看来,道无为而生万物,人只是万物之一小分子而已。自然万物的区分只是人的一种主观的区分,因而只能是相对的,“物无非彼,物无非是……是亦彼也,彼亦是也……故曰莫若以明。”[1]所以他提出了“齐物论”。人的本真状态,即真人的状态在于齐万物,等生死,作无待之游,即一种自由自在的生存状态。故而庄子的“游”可以分析出三层含义,第一,作为本体状态的“道游”。道生万物而不自居为功,完全是一种“游”的无目的状态。第二,天地万物的“物游”,万物莫不本于“道”,而又复归于“道”,道生养万物而又放任自“游”。第三,作为人本真生存状态的“逍遥游”即无待之“游”。所以庄子嘲笑孔子为“游方之内”,而自命为通道为一的“游方之外”。

从当前的眼光来看,道家的旅游,是一种“无目的”之游,或者说是一种“为自由而自由”之游,对现代人来说,可能就是抛弃生活琐事,在旅游中体会一种“忘我”的自由快乐之境。

1.2 道教对旅游观念的影响

“道家与道教二者既有区别又有联系。先秦道家,是以老庄为代表的一个哲学派别,而道教乃是东汉形成的一种宗教,二者并不是一回事。但是,道家思想乃是道教最为重要的思想渊源之一,道家哲学乃是道教的理论基础之一。”[2]如果说道家的“游”的核心在于一种精神上的自由与无待,道教的“游”则是以“寻仙”求丹为目的。葛洪曾提出“合丹当于名山”。其实从哲学层面上看这种宗教式的寻仙,只是对自由精神追求的一种神秘化,仙人也就是在自然之间拥有不死之身的永恒的自由精神。但是作为一种世俗的宗教,长生与成仙则被一些信徒作为实践上的直接现实性的目的,所以在道教历史上,寻仙与出游之间总有着紧密的联系。这正如龚鹏程在《游的精神文化史论》一书中所说:“在中文中,旅游两字本来就都和宗教有关”[3]。游历名岳大川的目的在于寻访山中之仙人,以求得长生不老之术。在这种观念的刺激之下,一些修道者便在山林之间建立人间仙境或洞天福地,其实这就是一个自然风景人文化的过程,由此他们就在无意间给后人创造了具有极大旅游价值的资源。这种宗教式的旅游观念,在现代旅游者中已很少存在,但是在当代的道教信徒中,这些信念依然有着深刻的影响,所以在道教文化节庆旅游深度专业性的开发中,必须予以足够的重视。

2 道家、道教文化在旅游节庆活动中的价值表现

(1)独特性:除了基督教、伊斯兰教、佛教三个世界性的宗教外,起源于巴勒斯坦地区的犹太教以及曾作为印度国教的印度教和生于中国的道教,可以说是对人类文明影响最为深远的三个地方性宗教。这使道教作为一种旅游资源具有了独特性,它以自身所具有的系统的宗教理论、独特的"神仙"学说、阴阳五行的宇宙图式以及丰富的谶纬方术对国外的学者以及普通的旅游者都会产生较强的吸引力。在旅游节庆活动之中所渗透的独特的道家和道教文化可以满足旅游者的探索欲和好奇心。

(2)神秘性:道教作为一种历史悠久的自然宗教,具有宗教的一般属性,即神秘性。对饱受生活压力的现代人以及对惯常环境感到乏味的旅游者来说,它无疑具有巨大吸引力。比如说道教自古以来就一直孜孜追求长生不老之术,上至帝王将相,下达黎民百姓,都对仙丹充满了无限向往。所以,在旅游节庆活动之中,如果能在一定程度上展示出炼丹术的秘密,则无疑会引起旅游者的强烈兴趣。

(3)艺术性:道教文化有着种类丰富和数量巨大的遗产遗迹,许多都有着较高的艺术性,其中一些,比如道教四大名山拥有很高的知名度,成为许多游客的首选目标。不但如此,道教作为一种民间宗教,对民间艺术也有影响深远。例如道教舞蹈"八卦鼓"舞是一种集击鼓与舞蹈于一体的综合民间艺术形式,起源于300多年前的明末清初,主要流传在栖霞与福山交界的庙后镇一带,现只有庙后镇上林家村仍有传人,是一种濒临失传而又十分宝贵的民间艺术,已申报第二批国家级非物质文化遗产。这种不可替代的具有较高价值的民间艺术很显然能在旅游节庆活动中吸引游客的眼球,发挥重要作用。

(4)广泛性:道教文化在其传播、发展过程中已深入中国人的传统生活及传统思维方式之中,道教文化已在中国民间习俗的方方面面打下深深的烙印。一些道教活动仪式和庆典已经演变成一种深层的心理意识沉淀在民间,如今在岁时节日中仍然能够看到的燃放烟花爆竹、悬挂桃符、贴门神春联、踏青戴柳、悬艾挂蒲、张挂印符等风俗习惯,实际上都是道教的攘灾祛邪、驱鬼避瘟等法术的体现。

3 道家、道教文化在旅游节庆开发中的应用

黄翔在其《旅游节庆与品牌建设》一书中,根据旅游节庆的主题,将旅游节庆分为了七个不同的类型:民族文化型、特有物产型、独特景观型、历史文化型、民俗文化型、康体文化型、宗教文化型[4]。下文首先将从前六个方面探讨道家、道教文化在旅游节庆开发中的渗透性作用,即道家、道教文化在此并不作为节庆活动开发的主题,而只起一种辅助性的作用,使主题更加突出,并且富有文化内涵和趣味,从而使相关旅游节庆活动进行的更加深入,影响更加持久,效益更加可观。其次,笔者将在宗教文化型的视角下,对以道教为主题的旅游节庆活动进行的专业性深度开发作出相应的论述。

3.1 突出道家、道教文化的渗透作用

3.1.1 对民族文化型旅游节庆的渗透作用

这类旅游节庆主要以反映举办地的民俗风情为特色,一般在少数民族地区举行。这里的少数是一种相对意义上的少数,道家、道教文化作为中国特有的文化,对世界其他民族来说,是具有强烈异质性的民族风情。对于受道家文化影响而沉淀下来的民俗风情的深挖,将有助于提升旅游节庆的文化品质,使之不流于仅是外在器物的展示。

3.1.2 对特有物产型旅游节庆的渗透作用

此旅游节庆主要是利用当地土特产或区域文化特色展开的旅游活动。中华民族地域辽阔、历史悠久,一般说来,各地并不乏其独特的物产,但实际上,则很少有能作为核心旅游产品而开发成具有相当规模的特色物产型旅游节庆活动。因为只有那些不但富有物质特色并且具有文化比较优势的特有物产才能在旅游节庆开发中获得成功。茶作为世界三大饮料之一,原产于中国,且源远流长,文化内涵丰富,却没有在旅游节庆开发中取得成功。究其原因,主要是在开发过程中没有对其文化特质作足够的关注,而只是单纯的强调茶的科学保健功能。中国茶文化精髓是其内蕴的道家思想。茶圣陆羽提出的“茶德”,便源于老子《道德经》中的“道生之,德畜之,物形之,势成之。是以万物莫不尊道而贵德”。对茶文化中道家思想的发掘与利用将有助于提升茶旅游的品质。

3.1.3 对独特景观型旅游节庆的渗透作用

中国知名的旅游景观,特别是些名山大川很少有单纯以自然风景之美而取胜的,大部分景观都是自然与人文的结合体。譬如许多景观中的古建筑物都受道家思想的影响,强调与自然的和谐、融洽的关系。并且,对道家文化的这种开发可以使旅游者体认道家“天人合一”的境界,增加旅游者对传统文化的认同感。

3.1.4 对历史文化型旅游节庆的渗透作用

譬如湖北黄冈东坡赤壁文化旅游节如果只单纯的讲一些东坡的趣闻轶事,则使旅游节庆活动流于肤浅。苏东坡是中国传统文化的集大成者,从他身上人们可以深切地理会到儒释道三教融合而又激荡的独特魅力。他的《赤壁赋》中闪烁着道家思想的光辉,如“盖将自其变者而观之,则天地曾不能以一瞬;自其不变者而观之,则物与我皆无尽也——而又何羡焉?”这种典型的相对主义与物我一体的思想源于庄子。对东坡思想的这种揭示,可以陶冶旅游者的情操,使其旅游体验更加生动、更加富有美感。

3.1.5 对民俗文化型旅游节庆的渗透作用

如果说上述道家对民族文化型旅游节庆的渗透作用主要在于吸引相对多数的外国游客,那么民俗文化型旅游节庆活动中道家的因素则主要在于吸引异地游客。比如鬼城丰都民俗文化节展示的鬼的形象是道教中的鬼的形象和佛教中的鬼的形象的杂糅。因为中国民间宗教中的鬼神观念同时来源于佛教和道教,玉皇大帝和如来佛常常可以并存,送子观音和财神爷可同时供奉。对道教有关鬼的思想的说明,可以扩展旅游者的认知,加深其对旅游地的印象。

3.1.6 对康体文化型旅游节庆的渗透作用

此类旅游节庆主要是以某种武术艺术、洗浴、健身娱乐活动等为载体。其中很著名的就是郑州国际少林武术节与湖北武当国际武术节,两者分居外家功夫与内家功夫之首,形成少林功夫与武当武术双峰对峙的局面。武当太极所追求的是修心养性、健体养生,外在体格与内在心性的修炼是其终极目标。这种以传统内家功夫的形式表现人对自身内在与外在“和谐”的追求以及对人与人之间“和谐”境界的追求,是武当文化的精神所在,也是道家的基本精神所在,对这种精神的弘扬与跨文化传播也是武当国际武术节的价值所在。

3.2 道教文化旅游节庆的专业开发

3.2.1 道教文化旅游节庆开发主导方式上的转变

我国传统的节庆开发方式大都是“政府包办型”,这种运作方式在市场经济条件下已呈现出明显的滞后性,不利于实现良好的经济、社会和文化效益。

旅游节庆主要是一种经济活动,举办的首要目的是要获得良好的经济效益和市场效果。因此,旅游节庆的举办应当遵循市场规律,实现市场化运作。另外,文化是由人来传承的,某一地域的文化是与作为其主体的人息息相关,相濡以沫的。所以旅游节庆活动的利益主体,首先就是当地社区的居民,社区在意识上的自觉和在行动上的自主是该地区旅游发展的基础。因此,在道教文化旅游节庆开发中,首先要尊重社区居民的发展要求,这就可以让真正的利益主体参与进来,发挥他们的积极性,既实现了地域文化的传承,又实现了良好的经济效益,并且有助于当地居民的自我认知,增强其内部凝聚力,从而也实现了积极的社会效益。长远看来,在与外来文化的碰撞融合中可以实现文化的多元发展,形成文化的迁移与扩散,从而最终形成区域文化吸引力、文化软实力。

3.2.2 道教文化旅游节庆开发模式

节日是展示宗教文化艺术的大观园,道教也不例外。但是现存的道教旅游节庆多呈现出混乱性,有的缺乏明确的主题,有的节庆活动非常单调,有的虽然举办地很热闹但经济效益却很低,这主要是因为现有的道教旅游节庆的开发缺乏科学合理的模式。笔者在对现行道教旅游节庆考察的基础上,总结出一种可能的开发模式,即道教——旅游节庆综合开发模式(见图1)。

图1 道教—旅游节庆综合开发模式

(1)道教仪式模块。当代许多节日中的道教信仰成分已被遗忘或丢失,“但已被遗忘了的‘传统’会因为一个偶然的因素而被激活”[5],其中的“偶然的因素”很多时候指的就是旅游开发,即许多被遗忘或濒临灭绝的节日传统在旅游开发的过程中获得了重生。在节庆期间,可以道观为中心,每逢神灵、祖师的诞辰日举行盛大的斋醮以示庆祝,以宗教性节日的神秘气氛,使游客接受其的洗礼,获得精神上的放松。它以“神秘、神圣”为吸引力,以“神圣旅程,离开世俗世界的休憩”为核心体验,充分利用道教信仰的力量来满足游客对现实生活中不满与欠缺的精神补偿的需求。这样,当地人就会积极地去寻找失落的道教文化,恢复中断的节日道教文化表演。

(2)道家艺术模块。自2007年4月17日以来,禅宗少林音乐大典通过大型山地实景演出,吸引了17多万名国内外游客前来观赏。禅宗少林音乐大典传统正是以中国传统文化为背景开发出的新的旅游产品,它融合了宗教、艺术、民间活动、流行文化和节庆等于一体,从而获得了游客的青睐。同样,道家的文学,道教音乐、美术等,均对后世产生了深远的影响。道家文学集知识性、趣味性、历史性、审美性、民俗性为一体,道家对山水的歌颂,使大自然多了一份神韵,让自然景观有了灵魂,使人心向往之。道教音乐作为宗教音乐,与古代宫廷音乐、文人音乐、民间音乐一起对中国人的传统生活有着很深的影响,它不但具有艺术性并且具有广泛的群众性和雅俗共赏的特性。道教美术源远流长,作品众多,对中国美术影响深远,宋元时期的山水画所追求的旷远杳渺、恬淡自然,是与道家思想和道教义理十分契合的。将这些艺术集中起来以山水实景演出的形式展示给游客,不仅可以使游客了解道教对生命意义的终极关怀,崇尚自然的生活方式,追求天人合一的理想境界等,而且使整个道教旅游节庆活动洋溢着一种审美的情趣,在游客心目中形成持久的共鸣和回荡。

(3)道家养生模块。养生、健身越来越被世人所重视,养生之法近几年蓬勃兴起。养生旅游被许多旅游者所青睐。道家养生文化是中国古代养生文化的主流,不仅功法众多,而且理论全面系统,有关养生内炼的文献典籍浩瀚烟海,无与伦比。葛洪曾对养生之方作出过经典的描述:“是以养生之方,唾不及远,行不疾步,耳不及听,目不久视,坐不至久,卧不及疲,先寒而衣,先热而解,不欲极饥而食,食不过饱,不欲极渴而饮,饮不过多。”[6]如在生态酒店体验太极天人合一的原生态修行活动;在SPA生活馆体验水疗按摩以达到去除疲劳、恢复神采的目的;在茶道馆、香道馆学习礼仪,品香、点茶以平和心态、修身养性等。将道家独特的养生文化融入这些体验活动中,这无疑会吸引大批城市生活中的白领阶层。

(4)博览会、交易会模块。如前文所述,旅游节庆主要是一种经济活动,举办的首要目的是要获得良好的经济效益和市场效果。如果没有经济活动的参与,旅游节庆活动就没有办法正常运转下去,因为旅游节庆活动首先必须满足游客的吃、住、行等基本的生活需求。进而,旅游活动的整个经历可能是游客在未来的生活中炫耀的资本,但是这种炫耀又必须以某种实物的形式存在,这就是旅游纪念品。因此,对于道教文化旅游纪念品的开发与展示,不仅可以使游客的旅游活动由无形的道教文化旅游体验转移到有形的道教典型实物的获得,还可以增加游客对道教文化旅游节庆的满意度。并且,纪念品可以使体验存留时间长,并通过纪念品可将个人体验与他人共享。由此,可以带动道教旅游节庆举办地的经济的发展和繁荣,从而吸引更多的商家前来投资,形成一定规模且具有影响力的博览会、交易会等。

3.2.3 道教文化旅游节庆品牌开发的导向

据有关资料统计,2005年我国举办的各种节庆活动已经超过5 600多个[4]。然而,在众多节庆活动中,具有国际影响力的品牌节庆却少之又少,绝大部分节庆活动规模小、影响差、档次低,不仅没有产生应有的社会效益和经济效益,而且极大地浪费了各种社会资源。如何将我国节庆产业的低层次规模优势转化为质量优势?这一问题关系到我国节庆产业的健康发展。走节庆品牌化发展道路是解决这一问题的重要途径。中国曲阜国际孔子文化节是我国最具国际影响力的十大节庆品牌之一,它的成功经验是我们在道家与道教文化旅游节庆开发中应该充分借鉴的。因为旅游节庆的品牌化建设有助于节庆旅游者建立起消费偏好;有助于节庆促销手段的实施,成功节庆品牌不但可以帮助旅游者从纷繁复杂的节庆市场中挑选出自己所需要的节庆产品,而且可以使旅游者对其建立良好的信誉;有助于加强节庆主体的自我监督,从而有利于提高节庆质量。我国现有道家、道教文化旅游节庆中还没有形成具有国际影响力的品牌,这就不能使具有深厚根底的道家、道教旅游资源发挥出其应有的作用。所以现在我们应致力于将道家、道教旅游的低层次规模优势转化为质量优势,致力于道家、道教文化旅游节庆的品牌化建设,发挥道家、道教文化旅游节庆品牌的功能。

(编辑:田 红)

[1]陈鼓应.庄子今注今译[M].北京:中华书局,2007:54.

[2]卿希泰.道教文化在中华传统文化中的地位及其现代价值[J].社会科学研究,2001,(2):68.

[3]龚鹏程.游的精神文化史论[M].河北:河北教育出版社,2001:132.

[4]黄翔.旅游节庆与品牌建设[M].天津:南开大学出版社,2007:33,200.

[5]马炜.民族文化的资本化运用[J].民族研究,2001,(1):1.

[6]冯达文,郭齐勇.新编中国哲学史[M].北京:人民出版社,2004:312.

AbstractTaoists and Taois m culturewhich have the potentials to be exploited to high valuable tourism festivals are the importantparts of Chinese traditional culture.There are three facets of Taoists Thoughts about travel,which are“Tao Travel”,“Object Travel”and Free Travel,while the purpose of travel in Taois m is to looking for celestial beings and elixirs.The article discusses the application of Taoists and Taoism culture in the exploitation of touris m festivals from two aspects which are the permeable and professional exploitation.And the professional exploitation should follow the Taoism—touris m Festival Integration ExploitModel.

Key wordsTaoists;Taoism;tourism festival;exploitation

Research on the Application of Taoists and Taoism in the Exploitation of Tourism Festival

ZHANG W ei
(School of City and Environment,HuazhongNormalUniversity,Wuhan Hubei 430079,China)

B223

A

1002-2104(2010)03专-0072-04

2009-10-23

张渭,硕士生,主要研究方向为旅游开发与规划设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