漂亮脸蛋顶不了美餐

健民

这年头,谁还吃不饱饭?你还别说,就有一个地方,经常让客人保持吃不饱的状态,那就是在飞机上。飞机餐分量太少,相信大部分男性乘客都只能吃个半饱。原来以为,飞机上条件所限,无法强求。前不久坐瑞士国际航空公司的飞机,有了例外。午餐第一轮餐食发放完毕后,空乘又抱着一堆热餐来,继续发。不少男士和我一样,都吃了两份。晚餐依然如此,饭量大的乘客又都得到了两份。至此,我才明白,瑞士航空公司居然是吃饭管饱的。

我工作十几年来,坐过的飞机也有几十家公司,除了商务舱,经济舱里还从来没有得到这么高的待遇,但那是在飞机没有满员的情况下,多出来的饭。而这次的航班上,座无虚席,真是一个空位都没有。酒足饭饱之余,品着热咖啡,看着忙碌的瑞航五大三粗的女空妈们,备感亲切,比饿着肚子看着其他航空公司的漂亮空姐更顺眼。

两相对比,让我想起以前坐法国航空飞机的经历。那次,飞机晚点一个多小时,供应餐食又晚了两个小时,饥肠辘辘之下,跟空乘讨吃的。结果甩来一包方便面。心有不甘,与之理论,得到一句话:爱吃不吃,现在只有这个。那次旅行加上行李被盗、转机脱节等等,“几乎所有可能遇到的不幸都遇到了”,从此发誓不坐法航。

都说法国人精明,在欧洲数第一。全世界能与中国人斗心眼的,除了犹太人之外,也只有法兰西人了。可从飞机的餐食这件小事来看,法国人还是不比瑞士人更有智慧。

中国古语有云:民以食为天;食色性也;饱暖思淫欲。这三句话的中心可以归纳为:吃饭是第一位的。

由此判断,包括中国在内的许多亚洲航空公司,非常重视空乘人员的姿色,为此投入巨大人力物力,却不能在餐食上多花一点成本,有违古训。多加一份盒饭,成本与机票相比,恐怕微不足道。与动辄百分之几十的折扣优惠相比,这一点小恩惠的成本是很低的。但一份热餐,可以温暖乘客的心,起到以一当十的作用。瑞士小小山国,治理有方,国民安居乐业,近乎人间仙境,令人不得不服。其中奥妙,一份餐盒,可见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