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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籍华人与中国公众外交:可行性与发展方向

2010-04-11黎海波

关键词:华人外交公众

黎海波

(中南民族大学思想政治教育学院,湖北武汉430074)

美籍华人与中国公众外交:可行性与发展方向

黎海波

(中南民族大学思想政治教育学院,湖北武汉430074)

无论就公众外交的区域层次还就其文明层次而言,都可把海外华人作为公众外交的客体。信息技术的发展和市民社会的形成是公众外交兴起的关键条件。从这两项条件出发,美国可以成为中国公众外交对象的一个典型。对美籍华人开展公众外交,应注意其指导原则、推进时机、操作方式和路线选择上的技巧。

美籍华人;公众外交;可行性;建议

当前的公众外交研究中,就其主体而言,主要集中于国家层面,而且侧重于美国;就其客体而言,也主要集中于国家层面。不过,在国际区域层面或文明/文化层面上,也有一些拓展,如就美国对中美洲公众外交的研究,还有就美国对伊斯兰文明的公众外交研究。但就其客体而言,国内区域或亚文化层面的研究尚属空白。因此,笔者选择了美籍华人与中国公众外交这一视角,试图对其可行性和发展方向作一探讨。

一、公众外交的特点

“公众外交”,是以一国政府为主体,以国外公众为客体的一种新兴的外交形式。公众外交一词,最早是1965年塔夫兹大学弗莱彻法律外交学院院长埃德蒙·格里恩(Edmund Gullion)在该学院爱德华·默罗公众外交研究中心成立时提出的。近年来,特别是在“9·11”事件后,这种外交形式逐渐受到欧美国家的重视并日益成为一门显学。

公众外交不同于传统外交。它具有以下几个特点。

其一,公众外交的主体是一国政府或政府支持下的个人与组织。传统外交是一国政府与另一国政府的沟通与互动,公众外交则是一种政府与他国公众的沟通与互动。随着现代外交的发展,个人、民间团体以及非政府组织已较为广泛地参与其中。如美国的公众外交,主要是由美国新闻署负责,美国国务院、国防部、教育部、国际发展署等机构也从事了一定的公众外交活动。此外,美国的一些个人以及私人组织和团体因受美国政府的资助或支持,也参与了公众外交活动[1]。

其二,公众外交所针对的对象是他国公众。政府开展公众外交的目的在于扩大本国政府和公民与他国公众的对话与交流,增进国外公众对本国政治制度、国家政策、经济发展和社会文化等的了解和认同。其客体为他国社会不同阶层的公众,包括个人、团体和社会组织等。

其三,公众外交的手段主要是国际传播和文化交流。公共外交活动主要通过文化出版物、国际电视广播、互联网、学术交流和讲座、国际会展以及文化艺术演出等来进行。

其四,公众外交的形式具有公开性。传统外交主要是政府间的外交活动,带有很多隐秘成分。而公众外交则是为了让本国的外交政策得到他国公众的理解和支持,其活动方式及内容是公开的。“传统外交是私人和隐蔽的,而公众外交是公开和显著的”[2]934。

其五,软权力理论是公众外交的理论基点。公众外交“对国际关系理论的影响不是无源之水,它是时代矛盾演绎而导致国际关系变化的自然产物”,如经典现实主义者摩根索的威望研究,进攻性现实主义者米尔斯海默对赢得人心战略的倡导,还有公众外交汲取自由主义之所长,提出网络共同体的国际机制规则,将建构主义强调的角色、身份和认同理念贯之于实践等[3]71-72。不过,总体而言,软权力理论应是公众外交最主要的理论基点。公众外交正是通过信息传播和文化交流的方式来说服和影响对方,是以非硬性胁迫的方式培养关系和获得软权力的一种最佳途径[4]。

当前公众外交兴起的条件或原因,可以归纳为四个方面,即:信息传播手段的进步;国际行为主体的多元化——信息权力的扩散使得国家加紧应对;国际竞争出现的新特点——观念对国际关系的建构作用的凸显;全球市民社会的发展,民众对外交的热情和影响增加[5]106-107。实际上,最为核心的促动因素和条件是信息技术的发展和市民社会的形成,其他的可以归结为这两项的衍生因素。因此,下文中笔者将结合这两项核心因素来对美籍华人与中国公众外交结合的可行性进行分析。

二、公众外交客体的层次与全球/区域/国别(美国/美籍华人)进路或海外华人/区域化人/国别华人(美籍华人)进路

从公众外交所涉对象的地理范围上来看,可分为全球层次、区域层次和国别层次。全球层次是中国公众外交战略运行的最广义、最宏观的层面,主要是在全球舆论中给中国的国际形象和国际信誉一个总体的定位。区域层次的公众外交对象主要是具有鲜明地域特色的公众,如西欧、东北亚、东南亚和阿拉伯世界等地区的公众。国别层次,是公众外交最基本的层次,其主要对象是世界大国和中国国家利益和外交政策所涉及的核心国家的公众[6]33-35。

借助这种划分标准,中国公众外交就可以概括为这样一种进路:全球层次/区域层次/国别层次。

在国别层次中,美国显然是世界大国的首选。但是,在国别层次上,如果仅仅限于国家黑箱,那就失去了公众外交的社会性内涵。因为它的对象为国外公众,这些公众包括国外社会不同阶层的公众。如果将社会国家化或单一化,很显然就走上传统外交的老路。在国际关系层次分析法的影响下,越来越多的学者将其视角投向国内政治或社会层面,试图打开外交决策的“黑箱”。如布鲁斯·拉西特和哈维·斯塔尔就提出从微观到宏观的六个层次,即决策者个人及其个性、决策者角色、国内政府、国内社会、国际关系、世界体系[7]。国内因素的作用不仅在涉及“低级政治”领域的外交决策过程中得到了彰显,而且在涉及“高级政治”领域的外交决策过程中也有重要体现。“美国对华政策比美国外交事务的任何其他方面都更深地卷入了美国国内政治之中”[8]。所以,具体到国别层次——美国还不够,还应该落脚到其国内层次。其中,族裔就是一种重要的因素。“在美国众多的族裔群体中,无论哪个族裔群体都与祖籍国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在不同的历史时期都会有不同的族裔群体对涉及其祖籍国利益的外交政策提出诉求,都期望美国政府能够按照本族裔群体的意愿来制定和实施相关的外交政策”[9]66。落实到族裔上,除了犹太族裔外,华人族裔在美国外交政策与对外关系中也开始发挥重要作用。“与任何历史时期相比,美籍华人都没有像今天这样如此活跃地参与两国关系,积极发表意见,对美国的对华政策如此关注,在主流社会的文化和政治媒体中扮演如此引人注目的角色”[10]。

所以,上述研究进路就可概括为全球/区域/国别(美国/美籍华人)。

按照地域划分的三个层次虽然具有较强的概括性,但它并不全面。如美国开展的对穆斯林世界的公众外交,恐怕就不能简单地归结为地域层次,或许归结文明/文化层次更为恰当一些。而且,以文明/文化为单位来分析国际关系已成为一种重要的视角。如亨廷顿在《文明的冲突与世界秩序的重建》一书中对世界几大文明/文化单元的划分。如果以文明/文化为研究进路的话,海外华人文明/文化可以作为一种视角。华人是指“已入籍居住国,但在心理情感和文化价值方面较多地倾向于中国的海外中国血统人,所谓‘政治上认同当地,文化上认同中国’,心理特征处于‘中国取向’和‘当地取向’的过渡之中或兼具有‘双重取向’者”[11]。华人的这种的双重性,为公众外交提供了可能性。华人的影响力与内部的分裂以及外部势力对华人的挑拨与利用等因素又为这种外交提供了必要性。如美籍华人来源地各异,“他们的政治取向和对中国的感情认同存在着很大的差别,对中美关系的看法也不尽相同”[12]91。那么在这种视角下,中国公众外交的一种进路就可以概括为海外华人的总体/区域华人(如东南亚华人)/国别华人(美籍华人)。

三、公众外交兴起的条件之一:信息传播技术/分众传播与海外华人/美籍华人

信息革命和经济全球化的发展使得国家之间的联系空前紧密。互联网成为联系和沟通世界的重要纽带,使全球凝聚为地球村。便捷的通讯工具使得世界上每个角落发生的事情都能在很短的时间内传遍全世界。信息权力的扩散改变了世界的舆论环境,打破了政府对舆论的垄断,普通民众可以更容易地获取信息。这就使得国际关系的行为主体多元化,增强了个人、非政府组织等的影响力,开启了跨国界和全球交流的新时代,同时也为媒体外交和软权力重要性的提升创造了条件。信息获得的便捷化和全球联系的紧密化,使得公众参与外交的兴趣日益增强,公众舆论对外交政策的影响也在不断扩大。

随着信息革命的发展,受众的选择性和主动性也大大提高。“分众”,而今已成为时代的潮流。分众时代,是一个社会多样化、人类个性化的时代[13]136。分众传播是从大众传播中演变出来的。大众传播的对象是社会上的一般受众。而当传播主体把广泛的一般受众根据某种个性或属性进行划分之后,具有相同属性的群体就成为一个特殊的分众群体。这就要求传媒细分市场,找准各自的目标受众,然后准确定位,对路操作。

信息技术的发展主要为中国面对海外华人的公众外交提供了技术条件,而传播的分众化又为中国面对海外华人的公众外交提供了借鉴,中国面对美籍华人的公众外交则正体现了这一趋势。

四、公众外交兴起的条件之二:全球市民社会/美国市民社会与海外华人/美籍华人

随着全球化出现的一个重要现象是中产阶级在全球的壮大。中产阶级推动了大众政治的发展,普通市民参与政治事务的能力、兴趣日益提高和扩展。市民能够形成独立的反映社会深层价值以及影响本国和他国政府的舆论。外交已不再像从前那样只是政治上层的专利,社会公众已成为影响外交决策的一个重要因素。

全球市民社会的兴起,使得国际政治更被涂上了一层浓重的“人民中心”的色彩。这就要求国际政治体系必须将反映人民的意志和需要放在首位。它的兴起,也打破了国际国内政治的界限。它开始从国际国内两个维度分享乃至分解国家的权力[14]5。而公众外交“得以发挥作用的前提条件是市民社会的成熟与发展”[5]106-107。所以,全球市民社会的发展为公众外交的推行提供了一种“人力”或社会条件。

美国是一种典型的小政府——大社会的市民社会。美国市民社会的成熟,使得其在对外关系中日益发挥起重要影响,以至于“中美关系在一定程度上讲是一个国家和一个社会的关系”[15]104。鉴于这样一种特征,选择美籍华人作为中国公众外交的研究对象就更具典型性和可操作性。

五、对美籍华人开展公众外交的几点建议

(一)指导原则:公众外交视角下的对外侨务与外交关系

以前,我国在外交上较为重视政府间关系和高级政治,较为忽视国外公众对中国的认可和低级政治。往往认为中美(政府—政府)关系好了,美国人与中国的关系(社会—政府和社会)就一定好。实际上并不是这样。

从公众外交或民间外交的角度来看,对美籍华人的公众外交实际上就是我国对外政策的一部分。公众外交甚至将对外侨务(政府—社会一部分)直接提升到与传统外交(政府—政府)相对平等的层面,反映了当今市民社会和软权力在外交中日益加重的影响,而且也符合中美关系中的国家—社会关系特征,体现了我们对低级政治的重视,提升了对外侨务的地位。但我们并不能因此就把对外侨务提升到与外交完全等同的层面。在对外侨务方面,“中国政府对海外华侨的政策受制并服从于外交政策,根据外交方针的变化调整侨务政策,以便服务于外交政策”[16]。

把对美籍华人的侨务放在公众外交的层面来对待,是较为符合中美关系的发展趋势的。“如果说,二十世纪七十至八十年代中美关系的正常化主要是基于反对苏联扩张的战略合作,九十年代中美关系的恢复和发展有赖于不断增强的经济上的相互依赖,那么,进入二十一世纪的中美关系,很可能会因为在美华人推动的民间交往而进一步深入和巩固”[17]15。

(二)推进时机:在中美双边关系良性发展时期积极推动

结合中美关系史,我们可以看到,当中美关系顺利发展时,美籍华人往往更愿意承担起推动两国关系良性互动的角色,往往也能导致多赢的结果。许多著名的华人更是担当起沟通中介和民间大使的角色。如美籍华人余江月桂,1978年后多次到中国,受到中国领导人的接见。她还促进中美一些友好城市的缔结。她认为:“身为华裔美国人,我们应该同时敬爱中美两个国家,在牵涉中美双方的利益与权力时,要以公平的态度处理事件。”[18]而且,美籍华人的穿梭外交,还为避免亨廷顿所预言的文明冲突,提供了一种可行途径[10]。

不过,如果中美关系出现波动和不好迹象时,则会较大地影响美籍华人的参政和沟通中美的热情。如在“李文和间谍案”之前,一些华裔科学家积极地来华访问,参加学术会议,并与中国的科学研究机构建立交换和交流项目。在他们的推动下,中国的许多学生和学者得以赴美留学和访问。“李文和间谍案”发生后,中美关系一度紧张,使得美国的许多华人科学家处境艰难,他们更倾向于明哲保身。

所以,开展对美籍华人的公众外交,一定要注意把握好时机,在中美双边关系良性发展时期可以积极推动,使得美籍华人既能推动中美关系的良性发展,又能使他们自己受惠于中美两种文明。而在中美关系有所波动甚至恶化时,则要注意公众外交的方式,减少甚至暂时停止这种外交,更多地从传统外交层面或大地域公众外交层面进行努力。

(三)操作方式:消极应对、积极应对和关系建立

李江宁按照公众外交在不同时间段的不同任务和目标,把它分成三个维度:消极应对型(应对突发事件)、积极应对型(主动设计项目和活动)和关系建立型(建立长期联系)。根据这三个维度中的主要任务,他将它们又称为新闻管理、战略沟通和关系建立。新闻管理,主要是管理日常的传播报道,及时应对负面新闻;战略沟通,主要是指通过精心策划的一系列主题活动来传递和交流战略信息,扩大影响力,形成共识;关系建立,主要是指通过较为长期的教育交流、人员培训、文化传播和经贸往来、体育交流等形式,在个人的层面与重要的个人建立良好的关系[19]5-6。

借鉴这样一种方法,在新闻管理上,如中国对“李文和案”的回应就很及时有力[20]。虽然这是对美国政府的回应,但它实际上也是对华人的一种公众外交,传达了中国对海外华人的关注与支持之情。此外,在新闻管理上,还有如美国《侨报》关于林丹、唐娜与海外兵团中国之敌的报道,中国新闻网也马上转引了这一报道以此来引导国人的“狭隘的民族主义”,向海外华人传播了以“开放、平和的心态”迎接批评的态度[21]。

在战略沟通上,我们应该就容易引起华人误解的一些问题向他们作开诚布公的探讨和交流,如双重国籍问题。历史上,“双重国籍”的放弃就使得一些华侨华人极为不理解,甚至认为祖国抛弃了他们。“事实上,作为涉及民族感情和对外关系的华侨问题,中国政府十分理解华侨华人的传统感情,并给予及时保护;而对于东南亚各独立的民族国家在构建民族认同时所急于解决的问题和忧虑,则予以充分理解。为此,中国政府一再规劝、导引华侨加速归化当地。内中的深意和用心直到多年以后才为东南亚国家的华族所了解和认同”[11]。

当今,随着经济全球化的发展,中国的双重国籍问题又被提到议事日程。2000年五六月间,加拿大中国商会与《中华导报》联合举办的关于“大陆移民能否恢复双重国籍”的问卷调查,引发了华人社会要不要承认双重国籍的热烈讨论。2003年12月,中国国务院侨办主任陈玉杰在多伦多听取了加拿大华人联合会关于双重国籍民意调查情况的报告。调查结果显示,92.6%参与调查的移民认为,中国政府应对等承认双重国籍。对于这一问题,我们也可采取学术讨论会以及民意调查等形式与海外华人进行充分的探讨和交流。

在关系建立上,中国政府在外交上“长期以来没有很好地开发这些无形的财富,比如华裔人群的血缘关系、高等院校之间的访学联系建立起来的人际友谊、跨国公司的经营网络等”[22]。即使有所开发,往往侧重于华人资本,并非是真的华人资源,表现得较为急功近利。“资源的涵域十分广泛,既可以是资本,也可以是科学技术、社团组织等等,但资源的核心应是人才,是全方位的人才,如科技、法律、金融、文化等领域的人才。此外,促进祖国统一的力量、协助中国经济与国际接轨的力量等都是海外华人资源”[23]。

在这种长期关系的建立上,我们也应有所侧重,如美国对伊斯兰世界的公众外交计划就侧重于针对一些年轻的受众。对美籍华人的公众外交可以侧重于土生华人及其子女的教育以及与新移民的经贸合作、科技文化交流上。对于老移民,可能更多的是一些情感抚慰与文化认同。此外,还要充分发挥华人在国内亲戚朋友的力量来建立长期的关系。

(四)路线选择:中国政府——中国社会——美籍华人——美国社会——美国政府——多赢

公众外交的推行逻辑是本国政府——外国公众——外国政府——本国国家利益。

当前,美国华人的参政热情和人数都有了一定程度的提升,因此,国内很多人对此大为看好,认为中国政府应该大力鼓励和帮助他们在国外参政。其理由除了一种同脉的荣誉感外,还有就是认为华人参政能提高华人对美国外交政策的影响,更利于中国国家利益的实现。这种思路是遵循中国政府——美籍华人——美国政府这一逻辑的。实际上,公众外交本身就是一种潜移默化的长久功夫。由于美籍华人和中国的特殊关系,中国政府对其外交更要注重公开性和低政治性。否则,就容易引起各种猜疑。这早已为中美关系史所证明。所以,合适的路线应是:中国政府——中国社会——美籍华人——美国社会——美国政府——多赢。只有能够促进多赢的公众外交才能更有利于长期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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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ese Americans and Chinese Public Diplomacy:Feasibility and Development Direction

LI Hai-bo
(South-Central University for Nationalities,Wuhan 430074,China)

Whether in terms of the regional level or the level of civilization,we can take the overseas Chinese as the object of public diplomacy.The development of information technology and the formation of civil society are essential conditions for the rise of public diplomacy.Based on them,the United States can been taken as a typical object of Chinese public diplomacy.As for the public diplomacy on Chinese Americans,We should pay attention to the guiding principles,timing of promoting, mode of operation and skills of route selection.

Chinese American;public diplomacy;feasibility;suggestion

D829.12

A

1000-2359(2010)02-200912-05

黎海波(1975—),湖北荆门人,中南民族大学思想政治教育学院讲师,博士,研究方向为国际政治与中国外交。

[责任编辑 孙景峰]

2009-12-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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