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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金融危机时代的金融发展战略探析

2010-04-07王兆昕

关键词:金融中心金融危机危机

王兆昕

(东北财经大学 金融学院,辽宁 大连 116023)

2009年,世界经济在全球范围内的救市行动中步入了后金融危机时代。时至今日,对一些国家来说,金融危机已经过去,国民经济已经开始走上恢复之路,但是仍有一些国家的经济衰退还未到底部,金融危机的危害继续加深。无论如何,此次全球性的经济动荡使相关各国经历了一次难得的挑战与机遇的轮回。各国在危机中艰难地调整着本国的经济金融体系,这一过程不仅仅是一个承担损失的过程,同样也是完善金融发展战略,改革金融机制的一个绝好的机会。自 1929年大萧条以后,不断完善的制度建设、汗牛充栋的学术研究,都没有办法阻挡全球性经济危机、金融危机周期性的到来。此次全球性危机过后,从微观的投资者信用到宏观的政府信誉、从具体的银行资产负债到抽象的巴塞尔新约和公允会计准则、从具有学术权威的专家到享有悠久历史的投行无一不受到打击和质疑。为了在后金融危机时代重拾信心振兴经济,我们有必要对后金融危机时代的金融发展战略进行研究。

一、金融危机基础理论探析

要修复被危机冲击的经济,恢复被危机重创的信心,构建完善的后危机时代金融发展战略,我们有必要了解金融危机的深层原理,回顾金融危机的经典理论及重要的三代金融危机模型。

(一)第一代金融危机模型

1979年 Krugman的论文:《一种国际收支危机的模型》奠定了现代金融危机理论模型的基础,Rood和 Garber(1984)对在此基础上扩展并给予简化,形成理性投击模型(Rational speculative Attack Model),学界将其称为第一代金融危机模型[1]。

第一代金融危机模型描述了固定汇率制下,一国宏观经济基本面的不协调会导致货币危机的爆发,宏观经济基本面的问题通常表现为持续性财政赤字的货币化,使市场上产生本币贬值的预期,投机者因而抛售本币,形成本币贬值的压力。为控制国内通货膨胀或为国际贸易和国际投资创造一个稳定的环境,央行可能竭力在目标价位上捍卫本币汇率。这必然会动用外汇储备,时间一长,作为外汇空头主力的央行的资金力量可能削弱,多方会推动外汇的升值,形成持有外汇的更大吸引力,从而造成外汇汇率突破原来的固定汇率制,投机者们敏锐的目光事先洞察到外汇汇率上涨的趋势,因而在央行外汇储备枯竭前就开始大量买进外汇引起投机风潮。当一国外汇储备量降低到某一关键水平时,尽管外汇储备量仍有能力支付几年的国际收支逆差,但突然性的投机冲击可以在极短的时间内耗尽所有的外汇储备,迫使政府放弃固定汇率制,形成货币危机。

第一代货币危机模型较好地解释了 20世纪七八十年代的货币危机,认为危机的根源在于宏观经济基础变量的恶化——过度扩张的货币与财政政策、实际汇率升值、经常项目恶化等。但第一代货币危机模型忽视了引致货币危机的外部因素,把货币危机的成因完全归结为一国的宏观政策,在全球化程度不断提高的今天,这种分析无疑是片面的。同时,第一代货币危机模型中政府的行为过于机械和简单,它不仅忽略了当局可用的政策选择,而且忽略了当局在选择过程中对成本和收益的权衡。

(二)第二代金融危机模型

1992—1993年爆发的欧洲货币体系危机中诸多现象无法由第一代理论给予满意的解释。20世纪 80年代后期,一些学者开始尝试从另外一个角度解释货币危机:集中考虑在经济基本面没有出现持续恶化的条件下货币危机爆发的可能性,它强调多重均衡(Multiple Equilibrium)和投资者预期自我实现(Self-fulfilling)。Obstfeld(1994,1995)把第一代模型发展成一个随机攻击模型,又被称为第二代货币危机模型[2]。

第二代货币危机模型的政策含义是:仅仅依靠稳健的国内经济政策是不足以抵御货币危机的,固定汇率制面对投机行为有天生的脆弱性,选择固定汇率就必须实施资本管制或是对资本市场交易进行限制;货币危机的发生并不以过度扩张的财政货币政策为前提,只要一国的失业或政府债务压力达到一定程度,固定汇率就可能步入以自我实现为特征的、随时可能在市场预期推动下陷入崩溃的多重均衡区间。这在一定程度上解释了 1992年和 1993年的欧洲货币体系危机。另外,多重均衡区间的存在,实际上暴露了国际金融体系的内在不稳定性。因为即使根本没有执行与固定汇率不相容的财政货币政策的国家,也有可能因为市场心理的作用而遭遇货币危机。正是从这个意义上说,有的学者认为,在汇率制度的选择上,要么完全固定(如实行货币当局制度或采取单一货币),要么浮动,任何介于二者之间的选择都是不稳定的。最后,从第二代货币危机模型结论推导,在特定的区间内,投机者的行为是不公正的,特别是对于一些抵御金融风险能力相对较弱的发展中国家来说,更是不公正的。

(三)第三代金融危机模型

1997年 7月的东南亚金融危机之后,前两代模型在解释危机现象的过程中显得力不从心,一些学者不断尝试提出新的理论,建立所谓“第三代模型”的努力一直在继续。

自从纽约取代伦敦成为世界首席金融中心后,英国一直充当金融体系输出国的角色,并以此作为国家竞争软实力,这从同属英联邦体系的新加坡国际金融中心经验中可见一斑。就在金融危机前,英国还以“原则监管”与美国的“规则监管”相竞争,以吸引更多公司到伦敦上市。经历金融海啸后,伦敦在国际金融中心竞争中处于更加有利的位置。

由表6可知,乳酸菌的数量一直在增加,到12天时基本达到最大值并保持稳定,蔗糖浓度为2%的泡菜乳酸菌数量最多,3%和4%的次之,0和1%的再次之。在合理范围内,乳酸菌含量越高,说明泡菜越好,因为乳酸菌会抑制其他细菌的生存,尤其是一些有害菌减少后,泡菜就越有营养,有害物质越少。

二、后金融危机时代的国际金融发展趋势

此次国际金融危机启动了全球金融中心新一轮深度调整,有的将在经济衰退中转变或萎缩、有的则通过转型或创新脱颖而出。调整后少数“寡头金融中心”局面或将结束,发达经济体与新兴经济体的金融中心在经济复苏的进程中将呈现出新格局。目前,全球金融中心发展呈现出七大新趋势。

从当前及未来金融视角来看,欧洲坚持加强金融监管的国际化的确是符合历史趋势的举措,欧洲金融中心将成为全球最全面和最严格监管准则的输出地。美欧争夺金融主导权的斗争也将日益激烈。

(一)区域金融中心发展迅猛

国际金融危机将进一步坚定新兴市场国家尤其是“金砖四国”创建国际金融中心的决心。俄罗斯寻求实现卢布与人民币的贸易结算,并与欧洲结成同盟抗衡美国;巴西在国际金融中心建设中呈逆势而上趋势;印度建设孟买金融中心的雄心尽管由于货币贬值和股市下挫的挑战而受到重创,但凭借其产业优势与人力优势,印度不会放弃攀登亚洲金融中心高峰的雄心。

以上三种干预模式还存在以下问题。首先,干预效果不久,很多干预只对患儿或父母的心理社会功能产生短期影响[30]。其次,忽视了亲子关系的重要性,很少有干预项目包含亲子关系或互动的内容,也很少有评估干预效果的研究将亲子关系质量作为结果变量。第三,干预的持续性存在困难,大部分针对慢性病患儿的干预项目由专业人员在医疗机构内部提供,这样面对面提供干预的模式在患儿出院后常常无法持续。如何让慢性病患儿在离开医疗机构、回归正常生活后依然能获得心理社会方面的支持?这一问题还未能得到很好的解决。

与危机前相比,新兴国家创建金融中心得到了更多的认同与准入空间。建设上海国际金融中心的国家战略,将使中国同时拥有香港和上海两个国际金融中心的话语权和影响力;中国在国际金融体系尤其是国际货币体系改革中,将稳步赢得与国力相适应的主导权,并成为新一轮全球金融监管改革的中坚力量和世界经济的稳定器。依托上海浦东新区等综合改革配套试验,中国还将取得金融创新在要素市场(尤其是人民币新产品、债券市场、资本市场及信贷市场与资本市场的结合点)的突破,成为全球金融创新与金融监管成功经验的提供者。

(二)不同经济体间实现对称金融合作

俄罗斯、伊朗和欧佩克国家在国际清算货币方面,日益倾向选择欧元,逐渐压缩美元在其外汇储备中的比例。欧元逐渐成为国际货币体系中主要储备货币。

其身正,不令则行;其身不正,虽令不从。站在讲台上,我们传递的不仅仅是科学知识,也传递着我们的思想、态度、品行和价值观,这些内容潜移默化的影响着学生品格的形成。一边教育学生“仁、义、礼、智、信”,一边为所欲为、不择手段追名逐利,这样的教育是注定不会成功的,而且还会破坏师德形象,破坏教师在学生心目中的权威,让之前的教育积淀功亏一篑。学生的学习能力是很强的,但是由于经验和成熟的限制,他们往往缺乏良好的鉴别和判断能力,如果不加以正确的引导,就会受到社会不良之风的感染,形成一些不良的观念和习惯,习惯一旦养成就会固定下来,进而影响到人格的形成和发展。

目前的状态是美国决意不想退出全球金融的霸主地位;欧洲真正的目标是想建立一个统一体以扩大欧盟在全球的权力;而新兴国家集团只想保护资源安全与货币安全。欧美国家与新兴国家之间存在着严重的信息不对称,缺乏必要的信息披露、安全预警和联合干预机制,尤其在定价与评级机制上缺乏透明度与公正性。今后二十国集团(G20)峰会及国际机构、各国政府必将更加重视新兴经济体与发达经济体的信息对接,特别是跨金融中心的合作安全与金融安全,这种对称性合作将在国际贸易、国际金融、国际经济三大经济体系中得到充实与加强。

(三)全球金融监管将呈现“跨中心化”

首先,从思想文化因素上来看,一九七八年的中共十一届三中全会实现了政治、思想、文化的“拨乱反正”,这为“重写文学史”提供了较为缓和的政治生长氛围。这段时期中,文革路线被否定,一大批知识分子的政治地位得到平反,冤假错案逐渐浮出水面,改革开放的春风萌生了一系列的文学思潮,还提出了一系列具有重要价值意义的新问题。这些问题超出了文学史本身范围,显然涉及到了政治路线、思想路线等领域的变革,与意识形态有着更为紧密的联系。

(四)美国金融霸权地位下降

在金融危机中,美国大型投行与全能型的商业银行都已经受到重创,美国模式与美国价值观的国际影响力和吸引力下降。今后美国金融体系的国家队是谁,美国金融体系的核心支柱行业及其商业模式将如何变化,这些都关系着美国国际金融中心模式在未来的走向。

全球金融监管的“跨中心化”,是本次金融危机以后全球特别关注的热点。过去金融中心之间往往是合作大于监管;随着经济全球化的深入,发达国家尤其是发达金融中心的功能越来越全球化,而对该国金融中心要素市场的监管,比如对储蓄货币、外汇市场、衍生品市场、信贷市场的监管,却仍然以主权国家为主,从而导致日益拓展的主权国家与收缩的跨国监管之间形成矛盾,产生风险。今后国际金融中心的监管模式,将按照“超主权监管”的思路,走向“跨中心化”。

20世纪 80年代美国遭遇“储贷会危机”,最后以债券股权的大重组和机构的大并购收场。尽管目前美国各大金融中心的命运还取决于华尔街与华盛顿之间的平衡、美元在全球国际货币体系中的绝对控制地位、美式金融机构商业模式以及美联储未来宏观监控的角色等因素,但美联储将承担更多宏观调控和金融机构监管职能,必将改变美国国际金融中心的模式。金融危机的肆虐不仅使美元本身疲软,而且使美元信誉和它不受监管的状态受到广泛质疑。虽然金元帝国的根基尚未坍塌,至今还没有哪一种货币能够完全取代美元,但是危机弱化了美元的实力地位。使美国主导下的以经济“私有化、市场化、自由化”为核心的理念也随之弱化。

(五)欧洲国际金融中心地位将上升

第三代危机模型的思路基本上还是围绕前两代模型,只是从不同的侧重点研究“这次危机是否是一次新的危机”,以证明东南亚国家在危机前的特征与过去的历史的差异,并用主流的方法加以解释,但解释的方法以及核心概念的认识与应用仍然与已有的文献相一致。新兴市场的金融危机一再表明开放的资本账户和可调整的钉住汇率的结合是极其危险的。对政策的启发意义在于:防止国内企业从国外过度借债,减少对国外负债的依赖,加强金融监管,完善法人的治理结构,确保一国宏观经济基本因素的健康稳定,以抵御金融危机。

在经历了过度创新的大灾难后,世界金融已回归理性,更加注重与实体经济的合理关系,国际金融中心、航运中心、贸易中心和科技中心更加紧密结合的趋势已经显现,平衡虚拟经济与实体经济将成为金融中心的主旋律。各国金融中心将大力发展制造业,调整金融业,开发高科技。囊括了集物流、基础设施、投融资与港口建设的航运中心,再将成为国际金融中心的最佳搭档。虽然上世纪欧美与亚洲的航运中心已得到长足发展,但作为现代服务业,正在进行新的产业聚合与提升,将成为各国振兴经济和全球复苏的亮点。

金融海啸给全球的一个深刻教训,就是发达国家与新兴经济体之间在国际金融交易与监管方面的信息不对称,导致主要发达国家为源头的金融危机由全球买单,世界级国际金融中心的风险由区域级国际金融中心分摊。

那天,廉小花一直哭泣,直到继子回家。徐云天眼圈一红:“妈,你放心,你给了我最无私的母爱,我也要为你守住一个完整的家。”

(六)全球金融中心将回归实体化

通过查阅关于药物手性转换的文献综述,本文对美国食品药品监督管理局(FDA)在1994—2011年期间批准的15种由外消旋体药物成功开发成为单一对映体药物的情况进行归纳总结(表1)[10]。目前,手性药物临床用量日益上升,市场份额逐年扩大。世界医药领域研发手性药物之势愈来愈烈,并已有大量新品种面世。而这其中单一对映体形式手性药物的销售额持续增长,单一对映体药物制剂的市场份额从1996年的27%增加到目前的约65%。鉴于各制药公司对手性药物专利保护等政策的影响,笔者并未获得最新的销售数据[12]。

(七)人民币地位上升催生新的国际金融中心

人民币的地位将在全球应对金融危机的过程中进一步得到提升。当美元取代英镑之时美国产生了纽约国际金融中心;当人民币取得与中国经济发展相匹配地位的时候,必将催生新的国际金融中心。

在全球金融中心的人民币交易、结算网络形成过程中,上海将快速成为人民币新产品研发中心和清算交易的中心,香港将成为人民币的离岸中心,纽约和伦敦等有可能成为人民币在北美和欧洲的交易中心,世界主要的证券交易所都会出现人民币交易的股票与债券等产品。在国际投资与贸易融资中,人民币在各交易中心的清算、交易、结算及其衍生品的拓展将形成新版图。

全球金融失衡给了中国崛起的新契机,应在吸取国际经验的基础上,顺势建立中国式的国际金融中心,同时推进全球金融秩序的重构,尽快使我国在国际金融体系中的话语权和影响力与经济地位相称。

三、后金融危机时代的金融发展战略

国际贸易关系和国际金融关系总是受到重视,将贸易的重要性视为根本,金融战略往往没有受到足够的重视。在金融危机的大背景下,及时调整金融战略可以不仅弱化金融危机对经济体的冲击,并为经济复苏做好准备,更是国家的竞争手段,是国家取胜的核心。

古印度家庭相当贫穷,并非人人吃得起肉,因此素菜、水果、奶类、米饭、大麦等成为最主要的热量来源。今天,这个情况依然如此。根据2015年的一项对加尔各答地区的市场调查,从牛奶中获取每克蛋白质的成本为6.33卢比,而牛肉则为0.77卢比,鸡肉1.1卢比,鸡蛋1卢比。换句话说,依靠纯素食维持基本的营养摄入是一项成本高昂的行为,只有社会经济地位更高的人才能负担得起。

(一)中国的金融地位急需提升

中国传统的消费理念,高储蓄的习惯和高额的外汇储备使得在这次金融危机的冲击下,经济没有发生过大的重创,经济基本面没有太大的变化。经济增长速度虽然放慢,但是全球经济负增长的前提下,中国 GDP增长 8%依然是很好的成绩。

欧美等金融大国在金融危机的影响下,经济实力锐减,大国关系面临重新调整,中国在国际经济格局发生重大变化的契机下,加速改革金融体制,及时推出股指期货和创业板,完善多层次的证券市场体系,提升在国际上的金融地位。

在接受调查的5所本科民办高校中,大部分办学时间都不长,双创教育尚处于起步阶段,现状情况如下:第一,双创教育理论体系和实践培训体系不够完善,主要体现在各高校的人才培养方案、配套服务和保障体系方面;第二,针对双创课程设置,没有相对完善的教学计划、模式、师资队伍、相关资源配置等与之匹配。

积极部署人民币国际化战略,历史地看,经济强国必须具有强货币,人民币国际化是中国跻身于世界经济强国的必要条件之一。人民币国际化不仅可获得不菲的铸币税,而且还能够保持国内经济政策的独立性,保持国内经济稳定。鉴于当前中国尚未实现资本项目完全开放,因此人民币国际化应在国家金融战略统一部署下,按照先进行计价结算后成为储备货币的顺序,循序渐进地推进,人民币国际化可分三步走。第一步是谋求在周边国家与地区、特别是香港地区的人民币国际化。第二步是实现在亚洲区域层面的人民币国际化。第三步是真正实现人民币国际化。

(二)金融监管体系构建要适合市场变化

金融监管体制要结合本国实际,照搬某种模式未必有效。金融监管体制取决于各国特有的经济、文化、法律习惯等历史条件。在不同的国家与不同的经济金融发展时期,金融监管机构体制会有所不同。金融监管模式是一国金融监管机构和金融监管法规的结构性体制安排,要根据各国的金融发展阶段、发展方向及监管目标、监管能力等诸多因素,才能选择出最适合于一个国家的一种金融监管模式。

表1中的k0是能量为2.1 ev的平面波在εⅢ=10的环境中的波矢大小,为表述方便,表中仅列出了10位有效数字,在实际计算时,我们选取了200位有效数字.将表1中各阶的β和系数代回(4)~(6)式,可得相应的SPP场量.

金融监管当局必须强化对跨市场、跨境风险的监管,确保金融机构的风险管理和监控体系的改进能够与金融创新和市场变革同步。各国金融当局开始重新思考和审视金融监管问题,并且开始把金融监管的触角延伸到金融产品的层面,希望通过对金融产品研发、交易和传播链条上每一个环节的监控,从源头上控制金融风险的发生和蔓延。

在现代金融体系里,混业经营的趋势日益明显,分业监管不能与各金融机构经营的业务活动相匹配。此外,无论金融机构的风险管理模式如何先进,监管手段如何严厉,都无法避免系统风险的存在,这主要是由于金融产品的高杠杆率,各金融子市场之间的高关联度和信息的不对称性所决定的。上述种种问题揭示出监管的改革势在必行。统一监管模式实现了对混业经营的主要主体——金融控股公司的有效监管。将多个分离的监管机构合并为一个机构所获得的规模报酬将会让执行监管所花费用的降低成为可能。最后,统一金融监管模式下的金融监管者具有较强的灵活性,只要能达到监管目标,在符合法律规定条件的前提下,可以灵活采用各种监管手段。这使监管当局能够及时、准确地对市场发展或创新作出反应,提高了监管的弹性。

(三)宽松的货币政策要适度

各国政府的刺激措施、尤其是在放宽银根措施产生作用,银行开始按较正常的利率水平借贷时,中央银行未必能够从市场上快速吸收多余的流动资金。银行利率大幅下滑,各国央行向市场大量注资,居民可支配收入增加,随着全球经济逐渐复苏,以至整个的资产价格会逐步的上升,随之而来的是大宗产品价格上升,从而带来产品价格的上升,未来通货膨胀可能会重新降临。宏观调控政策预防信贷过度扩张造成泡沫经济,要防止出现对上一轮经济衰退的过度信贷救助,也就是说,必须要设计及时制动的机制。2003年 6月至2004年 6月,美联储长达一年的货币政策犹豫期所造成的严重后果,应当引起重视,在经济复苏后要及时收紧货币政策。

(四)金融全球化要加强国际合作

为了应对经济全球化下的经济(金融)风险,各国人民所能有的唯一选择,则是实现宏观经济政策的国际合作。也就是说,国际经济合作,应该从传统的以企业为主体的贸易合作、投资合作或技术合作,提升到政府层面的宏观经济政策合作。这是经济全球化在新世纪里的迫切需求,即以宏观经济政策的国际合作的方式,履行地区范围内或全球范围内的宏观调节职能来实施“宏观调节国际化”或“政府干预国际化”。诚然,进行这种国际合作,必须以尊重各国主权、平等协商、互助互利为基本原则;只有在这些基本原则的基础上,这种国际合作才有生命力,才能成功。这种宏观经济政策的国际合作,在平时应以金融监管为重点,增强有关制度、政策、法规的透明度,建立风险预警机制,以防金融危机或风暴发生;一旦发生经济(或金融)危机或风暴,则重点应是如何联手应对和克服风暴。

[1]Krugman,Paul(1979).A Model of Balance Payment Crises,Journal of Money,Credit,and Banking Vol.11,pp.311-315.

[2]Obstfeld,Maurice(1994).The Logic of Currency Crises-Cahiers Econom iqueset Monetaries No.43.Banque de France,1994.

[3]谢玲玲.美国政府救助金融危机的措施及对我国的启示[J].海南金融,2009.7.

[4]王 宇.美国政府应对危机的非常规政策[DB/OL].新华网中国发展观察,2009.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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