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6至2009年《中国循证儿科杂志》发表文章的定量分析
2010-01-25肖国光邓建军万朝敏
舒 敏 肖国光 邓建军 朱 渝 万朝敏
目前,中国还没有关于儿科学杂志所发表文章的总体质量评价。受《中国偱证儿科杂志》编辑部委托,对2006年5月至2009年12月《中国循证儿科杂志》发表的文章进行评价,并为此成立了课题小组。课题小组在以临床流行病学/DME(design:设计,measurement:测量,evaluation:评价)方法学的原则和方法[1],对《中国循证儿科杂志》文章进行评价过程中,不断地检索同类研究的相关文献,发现国外Lai等[2]对4本国际一流眼科学杂志(AmericanJournalofOphthalmology,ArchivesofOphthalmology,BritishJournalofOphthalmology和Ophthalmology,2008年的SCI影响因子为2.8593~5.296)2004年发表的临床研究类文献进行了总体质量评价,在评价方法上采用了Hedges Project标准[3,4]评价临床研究方法学质量,Hedges Project标准由加拿大McMaster大学健康信息研究中心开发研制,该方法是ACP杂志俱乐部等高质量的循证医学类杂志用于评价临床研究的标准;同时作者还采用了Oxford Centre for Evidence-Based Medicine levels of evidence(Oxford′s level of evidence)标准[5],对病例报道以外的所有文章进行证据的有效性分级,Level Ⅰ最高,Level Ⅴ最低。Oxford′s level of evidence证据等级标准与Hedges Project标准虽然不同,但2个标准评价文章的一致性较好。受此启发,课题小组确立在临床流行病学/DME评价方法学的基础上,增加Hedges Project与Oxford′s level of evidence标准结合评价《中国循证儿科杂志》上发表文章的方法学质量,一方面以国际上公认的评价标准更好地反映被评价杂志质量,另一方面可以与Lai等[2]评价的4本眼科学杂志进行比较,从中找出目前中国儿科临床研究文章的不足,促进中国儿科领域的学者和医务人员在今后的研究中提供更高质量的临床研究作为循证临床实践的证据。
1 方法
1.1 利益关系的说明 课题小组在文章评价中严格按文献[1,3~5]评价标准进行,委托方《中国循证儿科杂志》接受任何评价结果的事实并予以公开发表,课题小组对委托方在评价结果产生前的数据保密,在独立完成本研究论文的撰写后,按照《中国循证儿科杂志》稿件审稿、编辑的流程进行必要的修改,坚持对评价结果的客观判断,文章评价者与《中国循证儿科杂志》编辑部不存在利益冲突。
1.2 研究对象 选取《中国循证儿科杂志》2009年12月前发表的原始研究、综述类文章和病例报道进行文章方法学质量评价。2008年刊发的为四川汶川地震而做的讲座增刊“儿科急重症诊断治疗”不在本研究文章评价之列。
1.3 评价标准
1.3.1 临床流行病学/DME方法学评价标准 按照临床流行病学对RCT、Meta分析、队列研究、自身前后对照研究、病例对照研究、横断面调查设计和叙述性研究等临床研究的设计、常见偏倚的产生控制以及试验结果的报告等原则,评价研究和报告质量。
1.3.2 Hedges Project 标准 评价清单见文后附表1。其标准将研究类型分为:①原始研究;②综述类文章;③病例报道;④杂项文章(如围绕一个主题的讨论,但不包含原始观点)。除杂项文章外,对其他3类文章进行评价,对其中与人类健康相关的临床研究类文章作进一步评价。
1.3.3 Oxford′s level of evidence标准 评价项目见文后附表2。对病例报道外的所有文章进行证据的有效性分级。
1.4 评价方法 由2名评价者采用上述3种评价方法分别独立对《中国循证儿科杂志》发表的文章进行评价,评价结果遇分歧时,与本文通讯作者讨论决定。2名评价者均主修儿科学专业,在攻读硕士和博士学位期间,均接受了临床流行病学和循证医学的课程学习,并曾接受为期3个月的系统评价培训。
1.5 统计学方法 评价数据由2名评价者分别录入和核对,以保证数据的准确性。采用SPSS 13.0软件进行统计分析。临床流行病学/DME方法学以计量数据表示比例。Hedges Project标准分别记录通过与未通过的文章数量及百分比,Oxford′s level of evidence标准分别记录5个证据等级的文章数量及百分比。采用Wilcoxon秩和检验评价Hedges Project标准通过与未通过文章在Oxford′s level of evidence标准证据等级方面的差异。P<0.05为差异有统计学意义。
2 结果
2.1 一般情况 《中国循证儿科杂志》为双月刊,2006年5月创刊后出刊4期,2007至2009年均按期出刊共18期。22期共刊出310篇文章。纳入临床流行病学/DME方法学评价的文章187篇,纳入Hedges Project标准评价的文章262篇,纳入Oxford′s level of evidence标准评价的文章218篇,纳入Hedges Project与Oxford′s level of evidence结合标准评价的文章86篇。
2.2 临床流行病学/DME方法学评价情况 在187/310篇临床研究中, RCT 7篇(3.7%),Meta分析19篇(10.2%),系统评价1篇(0.5%),自身前后对照3篇(1.6%),前瞻性队列研究4篇(2.1%),回顾性队列研究7篇(3.7%),病例对照研究35篇(18.7%),横断面调查30篇(16.0%),叙述性研究81篇(43.3%)。
另有123/310篇为专家对谈录、临床指南、综述(不包括Meta和系统评价)、讲座和科室介绍栏目的文章,不能归入临床流行病学/DME方法学评价体系中,因此不做评价。
7篇RCTs中,均有明确的纳入和排除标准;6篇(85.7%)描述了随机化方法,1篇(14.3%)采用安慰剂对照,2篇(28.6%)描述了终点指标,5篇(71.4%)描述了随机分配,5篇(71.4%)采用盲法,3篇(42.9%)为多中心试验;7篇均描述了依从性,描述了具体P值,均有伦理学审批,并获得患儿及其监护人知情同意;无一篇报道了随机试验流程图、样本量估算、阴性结果、辅助分析和致谢。
19篇Meta分析和1篇系统评价中,题目均明确且具体,文献选择标准均恰当,文献均采用了多人评价(其一致性较好),结果合成均采用了异质性检验、效应量定量分析和敏感度分析;13篇(65.0%)文章来源全面,18篇(90.0%)检索策略周全,14篇(70.0%)描述了发表偏倚及处理情况,13篇(65.0%)进行了致谢。
4篇前瞻性队列研究中,均有明确的诊断标准、纳入标准和排除标准,均详细地描述了资料收集的时间和地点,终点指标明确,随访期足够,进行了伦理学审批;但有1篇的失访率达16.4%,存在随访偏倚;均未进行样本量估算。
35篇病例对照研究中,均有明确的诊断标准、纳入标准和排除标准;均未进行样本量估算,未交代减少各种偏倚的方法和进行伦理学审批。
30篇横断面调查中,均描述了调查表设计者和人员培训;26篇(86.7%)描述了随机化方法,12篇(40.0%)采用盲法,9篇(30.0%)进行了样本量估算,14篇(46.7%)进行了伦理学审批,26篇(86.7%)描述了依从性,20篇(66.7%)进行了致谢。
81篇叙述性研究中,18篇(22.2%)为少见病例报道,6篇(7.4%)为新发现,4篇(4.9%)为新治疗方案的尝试。
2.3 根据Hedges Project标准评价情况 262/310篇文章中,临床研究类文章231篇,非临床研究类文章31篇,纳入和排除流程见图1。对231篇临床研究类文章进行研究目的分类见表1。
表1 根据Hedges Project标准以文章研究目的的分类[n(%)]
Tab 1 The results of literatures classification based on its purpose according to Hedges Project criteria [n(%)]
YearOriginalstudyReviewCasereportGeneralandmiscellaneous2006(n=55)23(41.8)12(21.8)11(20.0)9(16.4)2007(n=77)31(40.3)21(27.3)12(15.6)13(16.9)2008(n=82)40(48.8)25(30.5)8(9.8)9(11.0)2009(n=96)42(43.8)24(25.0)13(13.5)17(17.7)Total(n=310)136(43.9)82(26.5)44(14.2)48(15.5)Lai[2](n=1919)1043(54.4)26(1.4)421(21.9)429(22.4)
图1 根据Hedges Project标准纳入和排除文章流程图
Fig 1 Summary flow diagram of the review process according to Hedges Project criteria
根据Hedges Project标准,231篇临床研究类的文章中,病因9篇(3.9%),诊断29篇(12.6%),治疗47篇(20.3%),临床预测值导向1篇(0.4%),定性研究3篇(1.3%),其他142篇(61.5%),预后类和经济学类文章0篇。表2为《中国循证儿科杂志》2006至2009年以文章研究目的分类数据与4本国际一流眼科学杂志的数据对比。
表2 根据Hedges Project标准以文章研究目的分类的对比数据[n(%)]
Notes 1)Prognosis(87) and economic(5) studies in Lai[2]were not shown in tab 2; articles were defined as "other" if the content of the study did not fall into the definitions of other categories listed in appendix tab 1
2.4 Oxford levels of evidence标准评价情况 对除病例报道(44篇)以外的218篇(原始研究136篇,综述82篇)文章质量进行证据等级评价分级,研究结果显示,Level Ⅰ 占14.7%,Level Ⅱ 占5.5%,Level Ⅲ占25.7%,Level Ⅳ占17.4%,Level Ⅴ 占36.7%(表3)。
2.5 根据 Hedges Project 与Oxford′s level of evidence结合标准评价情况 在231篇临床研究类文章中,定性研究(3篇) 和 其他研究类(142篇)不能进行上述结合标准的评价。符合结合标准的文章有41/86篇(47.7%),其中Level Ⅰ 32篇,Level Ⅱ 9篇。表4为《中国循证儿科杂志》2006至2009年结合标准评价结果与4本国际一流眼科学杂志的数据对比。在符合Hedges Project标准的文献中,以治疗类研究符合结合标准的比例最高(64.7%),依次为综述类研究(45.9%)、病因研究(42.9%)和诊断类研究(41.7%)。从另一个角度看,符合Hedges Project标准的文章78.0%属于Level Ⅰ级,22.0%属于Level Ⅱ;而不符合Hedges Project标准的文章37.8%属于Level Ⅴ级,28.9%属于Level Ⅳ级,24.4%属于Level Ⅲ级,仅有6.7%属于Level Ⅱ。总体而言,与不符合Hedges Project标准的文章比较,符合Hedges Project标准的文章的证据级别更高(P<0.05)。
表3 Oxford′s level of evidence标准评价文章证据等级的对比数据[n(%)]
Tab 3 Articles′ levels of evidence using Oxford′s level of evidence[n(%)]
LiteraturesLevelⅠⅡⅢⅣⅤ2006(n=35)4(11.4)4(11.4)9(25.7)5(14.3)13(37.1)2007(n=52)6(11.5)1(1.9)12(23.1)11(21.2)22(42.3)2008(n=65)8(12.3)6(9.2)14(21.5)11(16.9)26(40.0)2009(n=66)14(21.2)1(1.5)21(31.8)11(16.7)19(28.8)Total(n=218)32(14.7)12(5.5)56(25.7)38(17.4)80(36.7)Lai[2](n=802)145(18.1)65(8.1)125(15.6)462(57.5)5(0.6)
表4 根据 Hedges Project与Oxford′s level of evidence标准结合评价文章方法学的质量及一致性[n(%)]
Notes 1)Wilcoxon test; 2)Articles were not given a level of evidence as classification for clinical prediction guides was currently unavailable under the Oxford Centre of Evidence-Based Medicine Classification scheme; -: Qualitative and other literatures could not be evaluated according to Hedges Project criteria
3 讨论
国内学者的跟踪调查发现,随着循证医学在中国的普及,临床研究尤其是RCT的质量正在逐步提高[6]。由于在临床试验的设计、实施、管理、监测和报告等方面存在问题,中国的临床试验尤其是中医药领域的试验得不到国际承认,临床试验的技术方法与质量有待提高[7],中医药领域外的其他临床研究也同样存在这方面的问题,需要研究者和编辑共同努力。本研究通过对《中国循证儿科杂志》近4年发表的文章以流行病学/DME和国际公认的评价标准进行评价,可以从一个侧面真实反映出目前国内儿科领域临床研究文章质量和临床科研质量方面的情况。
《中国循证儿科杂志》于2006年5月创刊,2009年在满足了对期刊计量指标评价条件后,《中国科技期刊引证报告(核心版)》[8]发布的期刊学术计量指标之一影响因子为0.875,在23种妇产科和儿科学期刊中影响因子学科排序第2位。在中国科技期刊影响因子年报(2009版)[9]发布的期刊计量指标之一影响因子为0.946,在临床医学/特种医学(技术研究)学科类目中,学科排名23/338位 。反映了《中国循证儿科杂志》学术质量被广泛认可。
临床流行病学/DME方法学评价原则是研究设计、实施、报告和质量,以此标准对《中国循证儿科杂志》近4年发表的文章进行评价后发现,在187篇临床研究类的评价文章中,针对疗效的研究RCT 只占7/187篇 (3.7%),反映国内儿科学领域关于疗效方面的RCT研究较少。RCT研究的核心是方法学的透明,特别是对照、随机化和盲法的实施, 6/7篇RCT中描述了随机方法,5篇描述了随机分配,5篇采用盲法,虽然在随机化上有较好的体现,但无一篇报道了随机试验流程图,因此也就无从体现随机是否充分。7篇均设有对照,1篇采用安慰剂对照在中国儿科RCT研究中显得十分珍贵。仅有2篇描述了终点指标,还有2篇未采用盲法,对于RCT研究而言是明显的不足。7篇RCT研究均没有进行样本量估算更是体现了前瞻性设计上的不足,同时也反映出这样的RCT研究外部效应的局限性。
187篇临床研究类文章中,Meta分析19篇(10.2%),系统评价1篇(0.5%),在Meta分析和系统评价文献选择标准、文献评价、结果合成方面均有较好的表现,但在文献来源全面(65.0%)、检索策略周全(90.0%)和描述了发表偏倚及处理情况(70.0%)等方面还略显不足。部分Meta分析和系统评价没有提供纳入和排除文献流程图,无法判断文献纳入和排除是否真实和全面。在对Meta分析和系统评价文章评估后,课题小组对《中国循证儿科杂志》编辑部又进行了更为详细的对这类文章审稿和编辑流程的调查发现,对发表的19篇Meta分析和系统评价编辑部均没有要求作者提供原始数据库,因此不能完全保证已经发表的Meta分析和系统评价的真实性,与国外高端医学期刊(JAMA,Lancet)对Meta分析和系统评价的审稿和编辑要求存在较大的差距。
观察性流行病学研究分为分析性(病例对照和队列)和描述性(横断面和叙述性)研究,46篇分析性研究均体现了明确的诊断标准、纳入标准和排除标准,但均未进行样本量估算,均未交代减少各种偏倚的方法,特别是35篇病例对照研究均未表达对研究对象的伦理学考虑。描述性研究为59.4%(111/187篇),占了较大的比例。其中横断面调查30篇,均体现了调查表设计者和人员培训,有40.0%采用了评价者盲法,86.7%描述了依从性,仅有30.0%进行了样本量估算或把握度计算,无法判断研究检验效能的强弱,使横断面研究的结果在外部有效性上存在一定局限;81篇叙述性研究中,18篇为少见病例报道,6篇为新发现,4篇为新治疗方案的尝试,叙述性研究论证力虽然较差,但临床发现某些特殊病例,或新发现的临床表现,具有一定的重要意义[1]。特别是《中国循证儿科杂志》发表的涉及到少见病、新发现疾病和新治疗方案的尝试占叙述性研究的34.6%(28/81篇),说明针对上述临床现象采取叙述性研究是比较恰当的。还有近2/3的叙述性研究论证力度是不够的,提示在审稿、编辑中应加强对叙述性研究的把握。
目前,还未见国外儿科杂志近几年发表文献质量评价的报道。因此,参照2006年发表的国际一流眼科学杂志文献的质量评价方法,并以此数据作为参照比较《中国循证儿科杂志》近4年发表文章的质量差异。
根据Hedges Project标准,《中国循证儿科杂志》近4年发表的原始研究为136/310篇(43.9%),与4本国际一流眼科学杂志2004年发表的原始研究比例(54.4%)比较(表1),还有一定差距,可能与《中国循证儿科杂志》创刊时间较短有关。从临床研究的研究目的分类情况来看,《中国循证儿科杂志》治疗、诊断、病因和预后等文章的比例为38.5%,其他研究占61.5%,而4本国际一流眼科学杂志2004年发表的文献前者占61.1%,相比较而言《中国循证儿科杂志》其他研究的比例较高,从方法学质量而言其他研究的证据强度通常不高(表2)。从表2可以看出,《中国循证儿科杂志》其他研究的比例有呈逐年增长趋势,2006年为44.2%,2007年为57.4%,2008至2009年接近70%,同样在4本眼科学杂志也存在着38.9%的文献被划为其他研究,可能与Hedges Project标准按研究目的归为治疗、诊断、病因和预后显得过于简单有关,使得评价者对文章的评价难于归为上述4类。《中国循证儿科杂志》近4年预后类和经济学类研究0篇,说明在中国儿科临床研究中对此类研究关注度不够,特别是儿科远期随访的研究和涉及儿童健康的卫生决策的研究应引起重视。
根据Oxford′s level of evidence标准,对《中国循证儿科杂志》文章进行质量评级的结果显示:Level Ⅰ占14.7%,Level Ⅰ~ Ⅲ 所占的比例为45.9%;4本国际一流眼科学杂志2004年发表文献Level Ⅰ所占比例为18.1%,Level Ⅰ~ Ⅲ 为41.8%。两类杂志在证据等级较高的Level Ⅰ~ Ⅲ 比例相当(表3)。在证据等级较低的Level Ⅴ所占比例《中国循证儿科杂志》高于4本国际一流眼科学杂志。但从表3可以看出《中国循证儿科杂志》Level Ⅰ所占比例2009年处于高位,并呈逐年上升趋势,Level Ⅴ所占比例呈逐年下降趋势。以Oxford′s level of evidence标准来看两类杂志质量相似。
通过Hedges Project 与 Oxford′s level of evidence 结合标准评价文献的数据综合分析发现,符合Hedges Project 标准的文献均属于Level Ⅰ或Level Ⅱ证据;而不符合的文献仅有6.7%属于Level Ⅱ证据。即符合Hedges Project标准的文献更有可能成为高质量的证据,与4本国际一流眼科学杂志2004年发表文献的评价结果相似。上述结果提示,在评价临床研究类文章方面,Hedges Project 与 Oxford′s level of evidence 标准具有很好的一致性,2种评价标准相结合可能会更好反映文章的质量水平。
综上所述,《中国循证儿科杂志》2006至2009年发表的文章以临床流行病学/DME方法学进行评价,虽然没有可参照比较的体系,但显示其符合以临床流行病学/DME评价指标的比例占优势;以Hedges Project 与 Oxford′s level of evidence 标准评价,《中国循证儿科杂志》2006至2009年临床研究类文章的质量与2004年4本国际一流眼科学杂志发表文章的质量相当。不可否认,《中国循证儿科杂志》在某些可能影响临床研究结果的重要影响因素未予关注,如样本量的估算、RCT研究随机原则的实施和盲法的运用等、病例对照研究中极易因各种偏倚及混杂因素的干扰等方面。此外,临床研究的报告质量尚需提高。
本研究的不足之处和局限性:①课题组在接受《中国循证儿科杂志》对其发表文章评价的委托后,在评价标准的选择上最先以临床流行病学/DME方法学进行评价,没有进行同类杂志之间的比较,评价的结果缺乏可比性;②在逐步确立了Hedges Project和Oxford′s level of evidence标准后,本研究评价结果与4本国际一流眼科学杂志的评价结果之间缺乏更帖切的可比性,儿科与眼科为不同专业,研究方向和手段存在较大的差别;③《中国循证儿科杂志》与4本国际一流眼科学杂志数据比较的年限不同,结论只能认为与4本国际一流眼科学杂志2004年的数据相当。
受到本研究的启迪,课题小组已经开始对国际上权威的儿科学杂志发表的文献以本研究的评价方法进行评价,期望不久的将来会产生符合儿科研究特点的期刊文献质量的评价结果,一方面可以展现国际权威的儿科学杂志文献质量水平,另一方面也通过与《中国循证儿科杂志》的比较,窥视出中国儿科学期刊与国际公认儿科学杂志的差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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附表1 Hedges Project标准的方法学评价详细清单
Appendix tab 1 Methodological rigor assessment according to the Hedges Project Criteria
PurposeCategorydefinitionItemsofmethodologicalrigorassessmentEtiologyContentpertainsdirectlytodeterminingifthereisanassociationbetweenanexposureandadiseaseorconditioni.Observationsconcernedwiththerelationshipbetweenexposuresandputativeclinicaloutcomes;ii.Datacollectionisprospective;iii.Clearlyidentifiedcomparisongroup(s);iv.BlindingofobserversofoutcometoexposurePrognosisContentpertainsdirectlytothepredictionoftheclinicalcourseornaturalhistoryofadis⁃easeorconditioni.Inceptioncohortinitiallyfreeoftheoutcomeofinterest;ii.Follow⁃upof80%ormorepatientsuntiltheoccurrenceofamajorstudyendpointortotheendofthestudy;iii.AnalysisconsistentwithstudydesignDiagnosisContentpertainsdirectlytousingatooltoar⁃riveatadiagnosisofadiseaseorconditioni.Inclusionofaspectrumofparticipants;ii.Objectivediagnostic(“gold”)standardorcurrentclinicalstandardfordiagnosis;iii.Participantsreceivedboththenewtestandsomeformofthediagnos⁃ticstandard;iv.Interpretationofdiagnosticstandardwithoutknowledgeoftestresultandvisaversa;v.Analysisconsistentwithstudydesign.TreatmentContentpertainsdirectlytoaninterventionfortherapy(includingadverseeffectsstud⁃ies),prevention,rehabilitation,qualityim⁃provementorcontinuingmedicaleducationi.Randomallocationofparticipantstocomparisongroups;ii.Outcomeassessmentofatleast80%ofthoseenteringtheinvestigationaccountedforinonemajoranalysisatanygivenfollow⁃upassessment;iii.AnalysisconsistentwithstudydesignEconomicsContentpertainsdirectlytotheeconomicsofahealthcareissuei.Theresearchquestionisacomparisonofalternatives;ii.Alternativeservicesoractivitiescomparedonoutcomesproduced(ef⁃fectiveness)andresourcesconsumed(costs);iii.Evidenceofeffectivenessmustbefromastudyofrealpatientsthatmeetstheabove⁃notedcriteriafordiagnosis,treatment,qualityimprove⁃ment,orasystematicreviewarticle;iv.Effectivenessandcostestimatesbasedonindividualpatientdata(mi⁃cro⁃economics);v.Resultspresentedintermsoftheincrementaloradditionalcostsandoutcomesofoneinterventionoveranother;vi.SensitivityanalysisifthereisuncertaintyClinicalpredictionguideContentpertainsdirectlytothepredictionofsomeaspectofadiseaseorconditioni.Guideisgeneratedinoneormoresetsofrealpatients(trainingset);ii.Guideisvalidatedinanothersetofrealpatients(testset)ReviewarticlesAnyfulltextbannered“review,overview,ormeta⁃analysis”inthetitleorsectionhead⁃ing,orindicatedinthetestthattheintentionwastoreview,summarizeorhighlightthelit⁃eratureonaparticulartopici.Statementoftheclinicaltopic;ii.Explicitstatementoftheinclusionandexclusioncriteria;iii.Descriptionofthemethods;iv.Oneormorearticleinthereviewmustmeettheabove⁃notedcriteriaQualitativeContentrelatestohowpeoplefeelorexperi⁃encecertainsituationsExcludedfrommethodologicalrigorassessmentOtherContentofthestudydoesnotfitintoanyoftheotherdefinitionsExcludedfrommethodologicalrigorassessmen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