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中国软件产业在世界崛起——“用友”产学研合作创新发展模式及成果汇报会侧记

■ 易 水

让中国软件产业在世界崛起
——“用友”产学研合作创新发展模式及成果汇报会侧记

■ 易 水

12月5日，由中国产学研合作促进会主办的“用友”产学研合作创新发展模式及成果汇报会在中关村用友软件园成功举办。工业和信息化部副部长杨学山，国务院参事、国务院办公厅副部级领导袁隐，国务院参事、科技部原党组成员、秘书长、中国产学研合作促进会常务副会长石定环，中国科协党组成员、书记处书记张勤，中国航天科技集团总工程师杨海成，工业和信息化部软件司司长陈伟，北京市科委副主任郑焕敏，中关村科技园区管委会副主任李石柱以及科技部、工信部、中国科协、中国科学院、中国社会科学院、北京市科委、北京市经信委、中国及北京市相关行业协会等部门和单位的相关领导和专家60余人出席会议。

会议由中国产学研合作促进会副会长、秘书长王建华主持。

用友软件股份有限公司是我国企业管理软件及电子商务领域的国家级创新型企业。用友成立2 2年来，坚持自主创新、持续创新，坚持用信息技术推动商业和社会进步，不断加强产学研合作，使公司快速成长壮大，并创造了以拥有产品核心技术、不断创新商业模式和积极打造产业生态链为核心内容的创新发展模式。1991年成为中国最大的财务软件公司，2002年成为中国最大的ERP/管理软件公司，2005年成为亚太本土最大的ERP/管理软件公司。用友是一个集团型产业公司，以股份公司为核心，共有10个子公司，形成产业集团。现在整个集团员工总数已经超过一万人。公司现在的奋斗目标是，努力成为一家世界级管理软件与电子商务服务提供商。2009年用友销售收入近24亿元，产品涉及中国和亚太地区的80万家企业。

用友总裁王文京：用持续创新打造世界级软件企业

王文京从用友公司的发展战略、发展理念、自主创新历程、自主创新成果、研发体系、自主创新规划、自主创新价值等八个方面介绍了用友公司自主创新的情况。他说，我们公司现在正在努力的目标，就是发展成为一家世界级管理软件和服务提供商。公司的使命是，用信息技术推动商业和社会进步，让中国软件产业在世界崛起。

用友的企业文化，有三个核心价值观：一是为梦想奋斗，用信息技术推动商业和社会进步，并在此基础上成就一个世界级软件企业。二是做客户信赖的长期合作伙伴。三是专业化生存，每个员工和组织都要自觉养成专业精神，提升专业能力。

用友有两个核心的发展理念：一是持续创新。对于一个软件企业来说，真正的挑战不是一次性创新，而是要持续创新。用友的创新，包括产品技术创新、商业模式创新和管理创新，其中，产品技术创新是基础，商业模式创新是支撑，管理创新是保障。市场成功是创新的目标和检验的标准。用友建立22年来，经历了三个阶段的创新浪潮：财务软件时期的创新；管理软件以及企业应用平台的创新；以提供云服务和管理咨询为核心内容的创新。二是均衡发展。持续创新的基础是企业的综合实力，是均衡发展。用友不单独提创新，而是把持续创新和均衡发展紧密结合。所谓均衡发展，就是要使研发、营销、服务、内部管理、财务资本运作等主要的经营要素，实现比较均衡的发展。只有这样，企业才有足够强的综合能力，才有能力实现持续创新。

用友的主要创新成果：

一是研究开发出了高端ERP和企业应用平台UAP—NC，现在它已经成为中国支撑大型企业应用集成和创新的信息化平台。其重要创新价值是：在全国超过五千家大型集团企业应用这个系统，加快了中国企业集团管理水平的提升，并通过与国外厂商竞争，大幅度地降低了国内企业信息化应用成本；打破了国际厂商的高端垄断，并在中国市场形成相对竞争优势；大幅度地提升了国内软件开发的水平，形成了一个产业链。

二是研究开发出全球第一款完全基于SOA架构的企业管理软件，主要为中大型企业提供服务。这个新产品，实现了产品商业模式、产品应用模式、产品核心技术、产品开发模式和产品研发组织五个方面的并行创新。

三是研究开发出畅捷通，为小型企业提供服务的最新一款系列软件。它有三项新的技术，有六个方面的重要突破，在几十万家小型企业信息化中推广应用。其创新价值在于，它开启了小型企业信息化的智慧时代。

四是研究开发出新的财政管理系统。现在中国财政系统中应用最广泛的系统，就是这个财政管理系统。

五是研究开发出新的医疗卫生管理系统。

六是研究开发出伟库网，即伟库全程企业应用服务平台。

用友的创新，还有一个重要途径，就是并购创新，通过并购加速和加快用友产品技术的创新和发展。现在，用友已经累计完成了20项并购，累计投入12亿资金。

用友的研发体系。现在用友自有研发人员3500多人，研发外包人员有500多人，最近几年研发费用占整个营业收入的比重在15%左右。整个研发体系包括预研体系、产品研发体系、客户化开发体系。产品研发是分层研发，最底层是平台研发，第二层是领域的标准产品的研发，第三层是行业产品研发，第四层是最终客户的客户化开发，形成一个完整的分层研发体系。除了我们自身的人员，我们还有研发产业生态链，跟相关的开发的伙伴、大专院校、专业研究机构包括政府基金的支持，形成开放的研发体系。

用友的产学研合作。用友同多家大学、研究机构开展了相应的合作，其中包括同清华大学和北航合作建立了ERP国际工程研究中心，同北大、理工大学、南京大学、重大等一大批大专院校合作，开展软件人才的培训。我们还同大连理工、哈工大、复旦大学合作进行产品研发，同江西财大合作建立了软件学院。王文京强调指出，产学研合作的基础在产业的发展，如果产业里的企业发展大了，实力强了，产学研合作是自然的结果；否则，产学研合作是很难推进的。他说，用友在早期阶段，对产学研合作没这方面需求。也没这个能力；今后，随着用友进一步的发展，我们同院校和科研机构的合作会有越来越大的需要。

用友的自主创新规划。用友在产品和技术方面的创新，分为三个层次：第一个层次是应用创新，第二个层次是服务创新，第三个层次是技术创新。用友在服务创新方面，主要围绕两个战略方向创新：第一，云服务。第二，管理咨询服务。应用创新和服务创新都要基于技术创新，技术创新有两个重点，一是围绕云计算的PAAS平台技术创新，二是企业移动应用、信息采集智能化和物联网应用。

用友的云战略。云计算是全球范围最新发展的一个巨大的产业革新浪潮，这是革命性的浪潮。王文京说，面对这个浪潮，用友在这之前已经做了很多探索，最近在探索基础上把我们的云战略确定下来了。我们认为，云计算是用友取得更大发展的一次特别难得的战略机遇，它是用友第二次转型。用友第一次转型是发生在十年前，从财务软件向管理软件转型；现在的第二次转型，就是从软件解决方案向云服务模式转型。同时，我们看到，云计算模式也是用友公司在商业模式上升级的一个难得的契机，通过把我们的商业模式结合云计算、云服务模式，可以极大地升级我们的业务模式，提高我们的盈利能力。大家看到，很多应用软件公司的利润率水平不如网络公司高，其实问题就在商业模式上。如果我们转为云服务模式，我们所有的客户年服务收费问题就迎刃而解了。我们认为这是用友在商业模式上升级的一个难得的契机。还有一点，可以加速我们的市场拓展，包括拓展欧美市场，加速我们的营业增长。要把我们的系统以云服务的模式在欧洲和中东地区、非洲做推广。云服务模式可以使我们更快地进入欧美市场，云服务模式反倒可以加速中国软件走向全球市场。整个战略架构就是S+S，就是软件加云服务，在云服务上要成为亚洲部分最大的，我们做SaaS和PaaS。用友在发展云服务上有很特别的优势：有一百万家客户群基础；用友已经形成了丰富的企业应用软件；在云服务模式上已经有前期实践的基础。

在用友云服务战略里还有一个重要内容，就是产业链的规划。用友要同相应的各个层次的产业链伙伴合作。云战略是基于产业链的发展模式。

服务创新另一个方向就是管理咨询。2010年，用友组建了一家专门的管理咨询公司——用友长伴管理咨询公司。现阶段，这个公司主要开展管理咨询和管理培训业务；其发展目标是，通过若干年努力，使其成为中国领先和具有全球影响力的管理咨询公司。

用友自主创新价值。现在，用友的客户已经走向了海外，客户总量已经超过了一百万家，涵盖了众多的行业和企业规模。用友在企业管理软件方面的产品技术创新，已经打破了国外ERP在中国市场的垄断，NC包括U8已经走到了海外市场。用友的小型软件使中国80多万家企业提高了工作效率。通过软件服务，用友参与了中国企业和政府机构的信息化进程，中国企业管理软件国产化率已经达到80%以上，财务软件国产化率超过95%。通过用友和相关厂商的共同努力，为中国企业信息化建设节约了投资。用友带动了三千多家同其合作的商业伙伴，形成了一定规模的管理软件的产业链。更重要的是，用友云服务战略实施之后，将会带来自身的更大发展和产业链效益。

王文京说，我们国家的“十二五”规划，主线是转变经济发展方式，其核心是技术进步、人员素质提高和管理创新，都跟我们的软件、信息系统密切相关，包括新一代IT产业作为国家战略性新兴产业。“十二五”规划为用友公司下一阶段的发展提供了更加有利的发展背景。2010年，用友公司提出了一个新的商业理念，叫幸福企业。幸福企业包括三方面：第一是高效率，第二是创新，第三是绿色增长。信息化可以在这三个方面推动企业全面提高效率，实现持续创新，推动绿色增长。在新的发展阶段，我们也希望通过我们的软件和服务，能够为中国更多企业创建幸福企业来服务。

对政府部门的支持请求与建议：

第一，请求支持用友作为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的国家级重点创新企业。新一代信息技术产业已经被列为国家战略性新兴产业，这个产业的发展需要一批国家级重点创新企业。

第二，支持用友云服务作为国家和北京市云计算战略的一个示范项目。国家和北京市现在都特别重视云计算的推进，我们请求能够把用友的云服务特别是我们的企业云服务和医疗卫生健康云服务作为国家和北京市云战略示范项目。北京市有祥云工程，我们也申请作为祥云工程示范项目。

第三，支持用友企业应用平台UAP作为重点创新成果，在全国推广。这个平台现在已经很成熟，有很大的应用推广价值，对于整体提高中国企业的信息化水平具有战略价值。

第四，建议国家相关部门在推进国有企业信息化建设中，一定要坚持“自主、可控、可持续、低成本”的方针。

工信部副部长杨学山：要把各种政策向优势企业倾斜

杨学山同志说，很高兴参加今天下午的会议，刚才听了石定环参事和王文京总裁以及用友研发人员的介绍，的确感到用友在“以企业为主体、以产品为主要载体”来推动产学研结合、在“创新推动发展、发展推动创新”方面作出了很好的成绩。1988年成立，2009年24亿。用友从财务软件到管理软件，从管理软件到管理咨询、云服务和在一系列相关的软件领域重点行业的应用，的确记录了企业22年来创新发展的历程，也是中国软件产业发展的一个典型代表，或者说是一个重要的见证。中国软件产业这几年发展得很快，一方面是有政府相关部门政策的引导，主要还是我们企业的努力、科研人员的努力，以及产学研各个环节相应的支撑，形成了比较好的有利于软件发展的环境。

正像刚才王文京总裁和用友软件研发人员所介绍的，应用环境、技术发展，正在面临一个重大的变化；正因为有这样的变化，我们力图从管理软件的提供商转向重要系统重要领域解决方案和服务的提供商，进而转向云计算领域和转向高端管理咨询领域。我们在分析过去十年来软件产业取得的成绩和制定“十二五”软件发展规划过程中，的确感到一系列重大转变正在发生。我们如何来把握发展的趋势，分析软件产业在国民经济和社会发展中所起的作用，以及如何理解相应的各个领域发展的本质属性和发展的规律，就成为一个十分关键的任务。党的十七届五中全会提出，要深化“两化”融合。“两化”融合深化的纽带就在于软件。我们看一个企业、一个政府机构、一个城市，当管理走向现代化、企业走向更高自动化、智能化过程的时候，软件已经不仅是一个工具和平台，而实际上已经成为这些企业或者机构的核心和灵魂。我曾经说过一句话：在信息时代，软件比工业时代的发动机可能更加重要。从这样的角度来看软件，来看以软件为基础的服务，我们看到的不仅是一个产品，也不仅是一个服务，而是软件和以软件为基础的服务在社会发展转型中的重要作用。我们从这样的角度来看软件产业、软件企业所承担的历史责任和面临的历史机遇，也正是要从这样的角度来规划“十二五”软件产业的发展。软件在未来发展中的重要性比今天看到的更加重要，对软件和以软件为基础的服务需求更加迫切。但是，我们在看到机遇、看到十分好的前景的同时，还要看到我们面临的挑战和困难。

这几年，我们看到一个现象，就是我们在软件应用一步一步走向高端的时候，国外的产品、国外的服务渗透的力度在进一步加大；有的企业原来用的是国产软件、国产系统，但是在向下一步高端进军的时候就转向了国外。这几年来这样的例子很多。如有一个油田，在信息技术应用和信息化发展方面做得很好，多年来都是自己规划自己发展，但最近在建智能油田计划的时候，感到自身能力不够，需要外力来支撑，结果是高级的管理咨询由外国公司拿走。说这样一个例子，是想说明，我们的软件产业尽管取得了长足的进步，但和国际巨头相比，应该说差距是十分明显的。

走向未来，尤其是从“两化”融合的角度看，我们面临的需求是更加综合、更加复杂的。在这样的时候，我们要思考如何整合社会各个方面的力量，整合产学研各个环节，使得软件产业和领头的软件企业的能力不断提升，使得若干领头企业能够进一步加快发展的步伐。我们说，行业的能力是以领头的企业的能力为标志的。当“十二五”结束的时候，我们一定要看到，我们国内主要的软件企业这五年的发展，一定要比“十一五”、“十五”快很多。和国外的强手相比，我们还差得太多。我们要把各种政策向优势企业集中，我们必须走这样的道路，使得我们的企业能够尽快地成长。看软件企业，归根到底是看营业收入和利润率这两个最主要指标，因为只有这两个指标才使企业真正有能力研发和扩大市场。要对领头企业给予支持，就是要让他们的销售额能够快速上升、利润率保持在一个比较高的水平。所有政策倾斜和政策应用，就要朝着这样的方向走。

文京最后提出了四个要求，我认为，后面两个创新成果应该推广，我们在各种场合推广，我们也希望各方面共同推广，不仅是北京市，各个省市共同推广，靠大家共同努力，要形成一种共识，当然不仅仅推U9一个软件，自主可控的软件都要加快推广。国有企业信息化要坚持自主、可控、可持续、低成本方针，我认为不仅是国有企业，还有很多其他企业、政府部门也要坚持这样的方针，也要在下一步发展中更多地和国有软件企业和相应服务联结起来。当我们走向以互联网为基础的云服务的时候，软件企业用什么样的软件已经不仅仅是低成本的问题，的确和自主、可控、可持续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不仅和企业可持续发展联结在一起，也和国家的经济安全紧紧联结在一起。当我们真正的大企业、大行业、大领域集成应用的时候，软件如果不能自主、可控，对企业、对行业、对国家带来的风险的确是非常大的。第四条建议实际上是为国家说的，我们对产业的规范和引导一定会坚持这样的方向。

中国科协书记处书记张勤：用友的成功在于把握住了用户的实际需求

张勤同志说，刚才杨部长的讲话我是非常赞成的。首先我向用友表示祝贺。用友通过22年的发展取得今天这样的成绩，并且有信心在未来短短时间内要进入世界前三位，还有整个发展规划、技术路线、商业模式，我认为都是很不错的。

第一，中国软件业在世界上是有竞争优势的。首先我们有人才优势，其次我们有高智力人才低成本优势，有了这两个优势，作为软件业发展的基础就具备了。中国软件业完全能够在世界上占有应有的地位，应当对我们中国软件业的发展寄予充分的期待。未来中国应该成为世界的数据加工中心，唯一要克服的障碍就是语言上的障碍。我建议，“十二五”规划应当把软件产业的发展作为中国发展的一个重要领域。我们要培育和发展的战略性新兴产业，都是很硬的产业，其实这些产业的软件非常重要，不仅仅是中国市场，而且是国际市场。

第二，用友的成功证明一点，就是中国本土企业的发展离不开本土市场的支持。用友能发展到今天，与从财务软件起家有关，而且从财政做起，这块儿恰巧没办法拿给别人做，这就支持了中国软件企业的发展。用友的成功案例还证明，我们很多企业不是自身做不大，是我们国家、我们这个市场没有给他提供一个本来应该具备的优良的发展环境。这跟我们国家运作的体制、机制，乃至有些政策的导向有关。

第三，在中国现有的环境和条件下，用友脱颖而出，跟企业内部管理、企业内部的创新分不开；而用友内部管理最成功的一条，就是抓住了用户的需求，能够提供符合用户实际需求的流程，并且把这个流程规范化管理起来。不仅如此，还可以给用户提供规范化的流程，帮助企业进行规范化的管理，节约资源，使他的管理上了一个层次，进一步发展的话，可以提供咨询，那就更方便了，更上一个台阶。再加上用友抓住了云计算这样一个新技术出现的机遇，包括物联网的发展，在把握未来技术发展脉络方面，我个人感觉是成功的。但是用友最成功的一点还是在于，把握住了用户本身的实在的需求，而这点恰好是我们其他企业很难做到的。用友现在发展到一百多万用户，应该说你们总结了很多企业非常成功的管理模式，然后把它软件化，推而广之，不断总结经验，不断推广应用，形成良性循环。这是用友非常重要的成功之道，也是其他企业都应该学习的。

用友从200 8年开始申请了60多件专利，有部分授权。我认为，用友的知识产权主要不是在专利上，而是在软件版权方面。用友的云服务模式，实际上是用技术方案解决知识产权保护的模式。中国软件企业大多数都是在朝这个方向走，政府要加大对这方面的支持力度。用技术方式解决知识产权问题，解决企业盈利模式问题，这很重要。总的来讲，我认为用友走的这条路的方向是对的，我很有信心。

中国航天科技集团总工程师杨海成，工业和信息化部软件司司长陈伟，科技部办公厅副主任胡晓军，北京市科委副主任郑焕敏，北京市经信委副主任阎冠和，中关村科技园区管委会副主任李石柱，中国民族贸易促进会执行会长刘延宁以及国务院国资委、中国科协、北京市经委等部门和单位的相关领导同志，分别作了精彩发言。

国务院参事、促进会常务副会长石定环：充分发挥产学研合作在产业技术创新中的重要作用

石定环同志说，今天的会议开得非常成功，王文京总裁的报告非常精彩，而且作了很好的演示。今天到会的有来自几个方面的领导同志和专家，各位同志的发言都非常精彩。大家对用友集团22年坚持自主创新，不仅自身得到快速发展，还带动了中国软件产业的发展，给予很好的评价。我在科技部工作时，曾参与这个行业的政策制定工作。这些年来，我国的软件产业有了很大发展。像用友这样的企业，在自主创新的道路上有非常艰苦的历程。我们的企业跟国外大企业竞争非常激烈，哪怕能得到一点阳光就觉得非常灿烂，就觉得得到了很大的支持。相关文件下发后，政府在对企业的支持力度上有很大变化，今后还要加大支持力度。我们长期存在的一个普遍性问题，就是重硬轻软，对硬件非常关注，对软件却不太关注。软件在软实力建设中起着重要的科技支撑作用，但得到的支持、理解远远不够。刚才工信部陈司长说，现在评奖，做软件的很难评上。这一方面反映了我们自主创新力度还不够、创新成果不够突出，也反映了指标体系、评价体系存在着问题。这些问题应该解决，否则，科技工作者得不到国家的鼓励，对产业发展很不利。这个事情值得我们很好研究。

对王文京总裁最后提出的几点建议，从杨部长到几位司长，到有关部门的同志，在发言中都一一做了回应，并且是很实的回应。这对整个软件产业的发展也是至关重要的。对奖励的问题，也希望能够很好地研究一下。在国家科技进步奖中，除了各项专业奖项外，从2008年开始设立了一个新的奖，就是鼓励企业创新。用友围绕U9企业管理软件这个创新过程，怎么组织创新，怎么跟用户结合、带动产业发展，应很好总结，争取在软件方面取得重大突破，参加评奖。

大家对如何贯彻落实党的十七届五中全会精神，推进战略性新兴产业的发展，对未来软件产业的发展，包括对用友的希望和建议，讲得都很好。对我们国家目前创新当中的若干问题，分析很透辟，意见提得很尖锐、很中肯，这些问题值得我们认真研究和思考。在进一步推动技术创新的过程中，操作层面的事政府不便直接参与，要充分发挥产学研合作促进会和其他行业协会的作用。我们产学研合作促进会愿意在工信部支持下，联合相关行业协会，选择一些重点行业，做好这方面的事情。

最后，石定环同志就即将举行的第四届中国产学研合作（北京）高峰论坛暨中国产学研合作促进会年会的相关情况，向与会领导和专家作了通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