溺爱
2009-12-21闫锐
农村农业农民·B版 2009年11期
闫 锐
我坐在那里,听了半夜的the cure,然后,像一个小姑娘一样看了一个电影,最后,我把音乐换成了一首沾满了灰尘的老歌《水妖》,马上就感觉吸了一鼻子的尘土,我亲爱的朋友们都知道,我的鼻子是我全身最脆弱的地方,不光流涕流血,还一受刺激就马上报以十个以上的喷嚏以示不满。于是我就关掉了一切音源,专心致志地来写这一篇文字了。
我之所以要专心致志,是因为我被这个貌似不靠谱的电影给弄愣了,一愣一愣的,具体地说,我是流下了鳄鱼的眼泪,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个电影有李冰冰,所以我才看的。我不经常看电影,我看到了某一个导演或者某一个演员的名字,我才会看它。李冰冰总让我想到我的初恋。
电影叫云水谣,名字简直不忍卒睹。但我被感动了,这说明我理应受到一些侮辱。但每一个人都会有这样无聊的时候,都会突然间脆弱不堪,都可能被口水歌曲打动。确切地说,我是被一个完美的、抽象的、现实中不可能出现的爱情打动了,不知道我是不是疯了。是疯了,不睡觉就会严重地不靠谱,而我一向不大睡觉。
我在网吧,不在家。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不在家而在网吧。
网吧很安静,这也很奇妙,网吧安静就让我觉得不正常,郑州的网民素质真高呀。
我知道明天我将倒下。但是又有什么呢?
爱情是水,我是火。
撕毁是水,承诺是火。
明天是水,今天是火。今天总是被明天毁灭。
这个电影,就是一个从台北到平壤,到西安再到拉萨的故事。
也是一个时间的故事。时间和空间总是要被撕裂才会有故事,要不然,就是买菜做饭当房奴。
看时间的故事,总是要想到普鲁斯特和崔护。一个写过追忆似水年华。一个写过桃花依旧笑春风。
已经完全地大脑抽筋。
那个乐队,the cure,你能cure你大爷呀,还不如李冰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