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务用车60年演变等二则
2009-11-30李婧
李 婧
“所谓公务车,是指国家财政出资购买的,用于政府事务的车辆。建国以来,随着我国经济突飞猛进的发展,政府公务用车也在不断改革。具体来说,可分为四个阶段。”中国人民大学公共管理院李文钊博士在接受《环球人物》杂志记者采访时,对政府用车的历史演变做了详细解说。
第一阶段:物质匮乏,百废待兴(1949—1978年)
新中国成立后。我国建立了公务车使用制度。汽车作为一种生产资料配给政府官员,严禁私人购买。
在建国初期,国家领导人坐的车辆,许多是解放战争时期保留下来的。1949年,毛泽东进入北平前出席阅兵时,乘坐的就是缴获过来的敞篷吉普。
随着一汽等中国本土汽车厂的建立,中国开始制造自己的汽车。此时,公务车的来源是苏欧采购与国产汽车相结合。进口公务车的使用仅限于省部级以上的干部,其他级别的机关配车基本以吉普等车型为主。
当时的高档进口公务车莫过于装备8缸发动机的前苏联吉姆牌轿车。这种车最初是供国家领导人使用的,后来配备给副省级以上干部。类似车型还有波兰产华沙204轿车,前苏联伏尔加M21轿车、胜利M20轿车等。公务车中,国产的轿车包括红旗牌轿车、上海牌轿车、北京212吉普等。
第二阶段:初步发展和混乱期(1978—1994年)
改革开放初期,作为重要生产资料的汽车依然实行计划生产,统一调度,统一分配,并没有马上进入大众消费领域。由于对各级政府部门拥有车辆的管制放松,再加上合资厂商生产远远不能满足需求,因此,大量的轿车进口在所难免。这个时期是公务车采购的第一次大规模发展时期。但是,由于缺乏统一的管理,财政资金浪费较为严重。
数据显示,1984年全国进口的轿车、面包车高达20万辆,耗资近20亿美元,超过了前30年的总和。“八五”期间,全国公车耗资720亿元,年递增27%,大大超过了GDP的增长速度。
这一阶段,最早风行的是日本车,比如丰田皇冠、尼桑蓝鸟、公爵王等等。随后是桑塔纳和奥迪。1985年,中国引进了德国品牌桑塔纳,到1993年取消汽车控购前,国产桑塔纳全部由原国家计委和全国各省区计委统购统分。
1988年,奥迪授权中国生产奥迪100,第一年生产了近500辆,它迅速为公务用车所青睐。
第三阶段;定规建制期(1994—2002年)
1994年,《关于党政机关汽车配备和使用管理的规定》出台,对于不同层级干部的座车配备第一次有了排量和价格的限制。
1999年,我国更明确规定了不同层级干部的车辆配备标准:省部级干部配备排气量3.0(含3.0升)以下、价格45万元以内的轿车;副省部级干部使用排气量3.0升(含3.0升)以下、价格35万元以内的轿车,党政机关的其他公务用车一般配备排气量2.0升(含2.0升)以下、价格25万元以内的轿车。同时,第一次提出政府采购的概念,不过,这时候的政府采购还基本属于零散式的采购,各个单位需要什么,就报批什么。
第四阶段:程序完善,依法采购(2002年至今)
2002年6月29日出台的《政府采购法》从法律上对公务车采购做出了更明确的规定,使得政府采购第一次有法可循,政府采购向集中采购转变,这让采购更规范、更透明、更经济。
《政府采购法》中规定,集中采购要通过集中采购机构来进行,因而获得政府采购的前提是进入集中采购机构公布的采购目录。
2006年10月,财政部联合环保总局发布一项“绿色清单”,就公车采购部分,该清单规定只有“东风标致、东风雪铁龙、本田思域、奥迪A6奥迪A4、宝来、捷达、开迪(Caddy)、现代等九大品牌的车型获得中国环保标志产品认证。
然而,遗憾的是,这份清单中没有一家本土企业的产品入围。或许意识到了这点,2009年的第4份“绿色清单”,逐渐加大了企业品牌的数量。
不过,自主品牌仍面临尴尬:入围只是获得采购资格,并不必然表示政府机关一定要进行实际采购。从某种意义上讲,自主品牌似乎只是获得了一种名分。
摘自《环球人物参考》
当哈佛教授遇到世界名牌市场总监
洪晃
有一次,一个女主人在一个大型晚会上精心安排一对“男才女貌”坐在一起,想让他们邂逅一下。男的给女的让了座,然后问道:“你是做什么的?”
女人非常自豪地亮出世界名牌市场总监的头衔。
男人说:“嗷,你是卖包的。”
“那你是干什么的?”女人反问。
“我是哈佛商学院教授。”男人非常自豪地自我介绍道。
“嗷,”女的说,“不就是个教书的嘛。”
这一晚上,男人再也没跟女人说话,女人再也没看男人一眼,女主人也悄悄跟我们发誓,再也不乱点鸳鸯谱,吃力不讨好。
过了一个星期,女主人接到教授很沮丧的电话,他汇报道,冤家路窄,他居然和“世界名牌”同一个航班去上海,名牌经理当然是浑身名牌进了公务舱,而名牌大学教授却灰溜溜地坐到后面的经济舱。教授说,他太受刺激了,将来他养了女儿,一定不让她念书,让她卖包去。
从那以后我一直在考虑两个问题,一是读书是否有用,二是我到底算不算一个读书人。我在大学里面是个不好不赖的学生,所有成绩都是“良+”左右,刘索拉说她在音乐学院读书的时候和我一样,所以有个“良上君子”的美名。
工作以后非常忙,没时间抱着书本瞎看,但是又特别怕别人看出来我不读书,所以就养成了看书评的好习惯。比如《世界是平的》这本书出炉后,好多朋友是一页页、一个字一个字地看了,而我就看了一眼书评。在一个派对上,有人聊起这本书,我很随意地说,世界要是平了,那共产主义就到来了。旁边的人都觉得我的话很深奥,除了看过《世界是平的》还研究连《共产党宣言》。我给大家留下了良好的读书人的印象。而事实上,这是书评上看来的观点,我就是巧妙发挥了一下。
我老觉得盲目读书没啥用,看完书倒背如流是知识消化不良的表现,就跟吃了一顿大餐以后抱着马桶呕吐一样,那营养没吸收进去。那一天到晚嘴边挂着名人名言的大概都是有消化问题的人。
至于“卖包的”和教书匠的故事,最近听说他们又邂逅一回,还是在飞机上,都在头等舱。教书匠拿到终身职位,因此也开始穿戴国际名牌了,而“卖包的”去上了个EMBA,回来也升为品牌经理了,两个人在飞机上聊得非常投机。
摘自《爱情婚姻家庭》2009年第9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