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走老山界

彭华强

初秋,我和几个朋友重走一下红军长征时经过的老山界。老山界又名越城岭,1934年中国工农红军渡过湘江,翻过越城岭,向贵州方向前进。作家陆定一写下著名的革命回忆文章《老山界》。它位于湖南省东安县的舜皇山的中段,如今那里已经建成一个国家森林公园,成为红色旅游胜地。

清晨,我们一行几人到达了舜皇山,沿石阶而上,悠长的峡谷里满目苍翠、鸟语花香。我们绕过一个小山峰,前面的山路开始陡斜起来,我和朋友们走一会歇一会,还是气喘吁吁。抬头看到石壁上刻有当年红军长征时留下的标语:“不要掉队呀!”“不要落后做乌龟呀!”我们精神才为之一振。

《老山界》中提到的越城岭是这条景点线的最高峰,陆公亭旁边有当年红军长征路线介绍。眼前一段山路正是《老山界》中描写的:“从山脚向上望,只见火把排成许多‘之字形,一直连到天上,跟星光接起来,分不出是火把还是星星。这真是我生平没见过的奇观。”眼前绝壁上开辟的水泥栈道,宽不过盈尺,人在上面攀登,后面游客的嘴几乎可以碰到前者的脚跟。走了不到半个小时,我们已气喘吁吁,步履艰难。

前面的人走不动了,后面等着的人也不想催。好不容易我们登临绝顶,但上山容易下山难,下山的小径没有石阶,全是靠古树根藤牵着绊着泥土小路。“下山时,后者的脚差不多会踩到前者的头顶。往下看,简直是绝壁……”陆定一的描述一点不错,下山的路让人头晕目眩、胆战心惊,但因经过旅游开发重新建设,一路上也算是有惊无险。

下山后,我们久坐于路旁的溪流边休憩,大家不时为红军当年的英勇无畏发出感叹。虽然今天的老山界,实已成为一个现代人健身疗养的好地方,但每一个走过这段艰险之路的现代人,无不对老一辈无产阶级革命家们充满着崇敬之情。

(责编:孙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