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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森君印象

2009-07-20青色梅子

六盘山 2009年2期
关键词:杨森诗坛诗集

青色梅子

我像所有心存善良并喜欢美好事物的人一样,对美好的人事充满了向往——它闪耀的瞬间、它的易逝都会让我动心、震颤——杨森君。

其实,没有见过杨森君,但杨森君的名字早就听说过,感觉他是诗坛的大家。偶尔转到他的博客,发现他和我是同行,感觉挺亲切,就给他留了言。没想到很快杨老师就回复了,并到我的博客评价了我的诗歌,让我感到荣幸了很久。更大的惊喜是杨老师要寄给我他的新诗集。

一个下午,我收到了杨老师寄来的书。打开,第一页写的是简·索德克的一句话:“你不允许撒谎,你不能感到厌倦。”最后一页是杨老师的话:“如果你读完了这本书,就合上它吧。”感觉一下子进人了佛门净地,去做弥撒,心不由自主的虔减起来。是短小,空灵,充满禅意和哲理。并且是中文英文双语版的,我一直感觉在读泰戈尔的诗歌,我也特别喜欢用英语来读,尽管我不太明白我用英语读诗歌语调对不对。我喜欢诗歌里的意境,是遥远的,缥缈的,已逝的而又似曾相识的,有风,有沙被吹起,深颜色蝴蝶,斜纹的阳光,紫色的马兰。我也喜欢扉页上的几行狂草,一直以为是印刷上去的,也没有仔细看上嘶写的是什么,直到一个星期后,才猛然发现那几行字里有我的名字,我不禁大为感动,杨老师是在寄书的时候专门为我写的赠言——墨润水纹兰(繁体字)香消虫字鱼,那个遥远的陌生的宁夏一下子熟悉亲切起来。待看到杨老师的生活照片,随意、洒脱,感觉他就是身边的一位同事,一位兄长。我想,我从杨老师的诗集中,看到的不仅仅是诗歌,而是他诚恳,热情,正直等人格的魅力。

有人对杨老师的这本诗集作了评价,我把有同感的地方摘录如下:最大的一个感觉是,《砂之塔》这是一部独立的诗集,作品杜绝了人云亦云,杜绝了当下的一些诗坛的流行病。微末之境,细微之地,诗意纵横,气质浑然。杨森君的诗歌很好地进行了横向借鉴和纵向的继承,既有西方现代派和后现代主义大师们的成功经验,又有东方古老的诗歌传统和智慧。

《砂之塔》这本诗集是静雅的,散发着一种迷人而高贵的气息。这是封面和内文设计所带来的。阅读这本诗集,短小的诗歌,指向微小或者宏大,个人或者他物,生活甚至灵魂,我觉得杨森君的诗歌已然走开了一条别致的自我的诗歌道路。诗歌具象而又抽象,能沉下来更能飞起来,紧贴大地而又翔舞高空,接触尘埃但却能够清水洗尘。如他的《空地》一诗:“从一块空地到/另一块空地/风吹空了一切/请告诉我时间深处的秘密/请说话/请给黄昏做出另一种解释。”

杨老师的《砂之塔》当中有许多书写个人在诸多现代事物间穿梭摩擦感觉之作,如《睡眠》、《火车上》和《我的天堂酒吧》等等。这些诗歌简单而又婉约,注重现代意识又有一种古典情节;在诗歌艺术上,既有西方的现代派的经验技巧,又有东方诗歌传统中的幽雅和余味。

诗歌说到底是一种精神砌垒和灵魂建构,现实生存之尘屑只是诗歌的材料和生源而已。或许,《砂之塔》这个名字意味丰富,石字砂,是坚固的。或许这正透露出杨森君在诗歌上的一种雄心和追求,这在他的诗歌中有着极为明确的体现。在诗歌语言上,杨森君的诗歌散文化倾向比较明显,有时候句子长而连贯,但不累赘,看似平缓实则曲折蜿蜒,貌似笨拙而机智内敛。如他的《镇北堡》:“这一刻我变得异常安静/——夕阳下古老的废墟,让我体验到了/永逝之日少有的悲壮/我同样愿意带我的女人回到古代/各佩一柄鸳鸯剑/然后永远分开/十年,二十年,三十年……/一百年以后,我和我的女人/分别战死在异地。而两柄剑/分别存放在两个国家。”

诗句平易,但却内容博大,像是一部长篇小说缩写。我想杨森君是具备西域之铁血气质和柔肠润心的诗人,在“永逝”中找到最悲壮甚至壮观的本质,这使得杨森君的诗歌具备了一种大至众生万物,细至个人微末奇想综合的穿透力量。

杨老师在宁夏,西域之端,丝路要塞,接近高地的青海和西藏,但却有着内陆地域的景致和品性。这使得杨森君的诗歌写作具备了先天性的地理优势和情感域境。这在西域诗人乃至全国诗坛中,是不多见的,有的诗人坚持的非常好,那种专注于灵魂的探索,精神的叩询,都可以令人领略到一种摇曳多姿的诗歌风景,但他们恰恰疏远或者说不自觉忽略了现实生存所给诗歌带来的“尘土和烟火”品质;还有一些诗人,纯粹下半身、后现代和口语化,消解意义,颠覆意义本不是问题,但颠覆需要再造,消解更要重建。从这一层面上来说,杨老师及其诗作比其本身的意义更大一些,也更具有广阔性和可持续性。因为他所建造起来的是他个人的诗歌之塔,精神之塔。

(责任编辑:单永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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