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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家乡做点事儿是应该的”到等

2009-05-04

现代农业研究 2009年4期
关键词:别墅村民儿童

“为家乡做点事儿是应该的”——河南一村长自掏3000多万为乡亲建别墅

2008年12月21日上午,河南新乡市辉县市裴寨新村落成庆典仪式举行,这标志着该村村委会主任裴春亮个人出资3000多万元,历时两年多建成的别墅正式入住村民。全村135户每家都免费得到了一套别墅。

裴春亮,是辉县市工商联副主蓆、春江集团的董事长。今年38岁的他出生在裴寨村,兄妹5人,他排行老小,自小家贫,得到了村民的不少帮助。从砖场打工开始,裴春亮的事业一步步做大,如今,裴春亮资产总额达10亿元。

2005年4月20日,裴春亮高票当选为村委会主任。2006年5月26日,村官裴春亮决定自费为本村村民建联体别墅的消息震惊了全国。以下是记者与这位传奇村长的对话,

记者:这160套别墅花了多少钱?

裴春亮:当初设计的是2350万元,当时我账上并没有存那么多钱,但是,房子不是一天就盖好了,今天挣一点就今天盖一点,在我所有企业正常运转的情况下还是可以的。具体花了多少钱,细数我没有算,包括盖房,打井、建公共设施、修3条路、挖涵洞,加在一块儿3700万元到3800万元。

记者:如果是村民自己建,一套要花多少钱?

裴春亮:在平地建的话,单独盖一套13万元左右就可以了。不过,我们是在山上建,光平地就花了500多万元。本来村里耕地就少,要是占一二百亩地,大家吃啥?所以,我把新村的位置选在山头。

记者:对于你,是不是有各种说法?

裴春亮:有。这是人的天性,或者是嫉妒,或者是仇富。不过,我听到的好的多,坏的少。作为我来讲,最根本的从家庭出身、成长的过程来讲,没有政策环境,我浑身是铁也打不了几根钉,你说我为社会作点贡献应该不应该?

记者:自己掏腰包为村民盖别墅住只是感恩吗?

裴春亮:我8岁前没有穿过新鞋、新衣服。大哥患了脑血栓,大嫂改嫁,留下两个侄女,二哥出车祸去世,二嫂改嫁。三哥十几岁开始下煤窑,后来被砸死在井下,父亲瘫痪,后来母亲又得了食道癌。父亲去世以后,是左邻右舍这个五毛钱那个三毛钱凑钱给我父亲买的寿衣,是村集体砍了两棵桐树帮着做了一口棺材。埋他也是左邻右舍帮的忙,米面也是他们这个一斗那个一升对出来的。所以,我不能忘记他们。现在我做的所有事都不是无缘无故的,这些事与我的成长过程是分不开的。

记者:居住条件改善了,接下来你打算怎么做?

裴春亮:房子有了,以后会慢慢有票子、有车子。我的每个企业都让本村的人参与,比如我的水泥厂,他们开着车到山西拉煤,开着车到矿山上拉石头,帮我搞运输。要让人人有活干,人人有钱赚,要把村民们有机地结合在一块儿。

我搞企业不可能不用人,我用人肯定用村里的人。有能力的人我用,没有能力的我可以培养。前段时间,我送80多个人到山东鲁能水泥厂去学习了8个月,每月800多块钱补贴,光我们村就有30多个人去。

总体来说,有同心同行、共创共享这种很好的氛围,把村民们带动起来,让他们有激情创业,这很关键。这样,有房有车有票子问题都不大。

(摘自2008年12月30日《东方今报》作者路治欧王亚南)

安徽留守儿童近四百万——一些留守女童被强奸

据《检察日报》2月11日报道,2008年,安徽省人大常委会针对留守儿童问题首次进行了全面而细致的专题调研。该报告首次对安徽省的留守儿童数量得出了近400万这样一个比较清晰的数字。对于该省留守儿童成长的状况,则得出了留守儿童成长中存在“五缺”现象,即亲情缺“慰”,生活缺“助”、心理缺“疏”、学习缺“导”、安全缺“护”。

陈亚丽是安徽省十一届人大代表,同时也是阜阳市检察院公诉处副处长。在她看来,留守儿童在安全方面存在三大隐患:一是由于留守孩子家庭父母外出,代管家长监护不到位,非正常死亡时有发生,其受到烧伤、烫伤、交通事故、电力事故、溺水等意外伤害的几率远远比普通家庭儿童大;二是留守儿童因缺少家庭和学校的有效监护而容易遭受各种人身侵害;三是留守女童被人猥亵、强奸、诱骗的现象尤为严重。陈亚丽调查发现,最近两年,因父母常年外出,孩子多是老人抚养或者亲戚代养,一些留守女童被人强奸,小的年仅四五岁,造成女孩怀孕严重后果的案件有10起之多。在她办理的案件中,还有多起农村寄宿中学女生被骗出学校遭人轮奸、被强迫卖淫的事件。

陈亚丽说,农村留守儿童问题是中国特定历史时期的状况造成的,是社会转型中的成本和代价,这个成本和代价不能靠农民自己宋江,更需要政府、社会来共同承担。

“空对空”的培训不能吸引农民工——政府花钱老百姓不买账

据《中国青年报》“即使跑破了鞋子,磨破了嘴皮子,有时候农民兄弟并不领情。”2月上旬,宁波市一位长期组织农村转移劳动力培训的工作人员诉苦说,当前农民工对各种技能培训形成了一个怪现象:要交钱的培训绝对不参加;即使政府资助的培训项目,有的农民不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就是干脆不来,宁可去搓麻将。在宁波市教育局任职的王大明说,这种怪现象不是甬城独有,这已是全国许多地区都存在的普遍问题。

浙江宁海县力洋成人学校校长王可红认为,过去面向农民工的培训停留在简单的文化类知识方面,常常是一块黑板加一支粉笔,“空对空”,现场农民无精打采。“农民工技能培训与学历知识教育有天壤之别,他们参加培训的目的性很强,即能赚到钱的培训就来。”

据一些不乐意参加培训的农民反映,“耽误工夫,还不如直接到厂里于学徒,既学技术还有工资。对老百姓来说,时间也是钱,一天不挣钱,就等于多花一天钱。参加培训的话,交通费、生活费都要自己拿。”

山东省劳动部门一位工作人员对记者说,自己的一个农村杀成就放弃了政府提供的免费“午餐”,跑到外地一家技校花钱上学。

这位工作人员感慨:“实事求是地说,现在的局面就是政府拿钱了,老百姓还不见得买账,为什么那些民营技校,一些老百姓反而愿意拿钱去学?因为他们预期这笔投资将来可以收回来。而参加政府培训后,就业竞争力提高的表现不突出,政府组织培训后的出路,比不上市场,市场是他们发自内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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