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功是从理想开始的

草　心

2002年元月，呼伦贝尔撤盟设市，重新组建政府机构。以韩桦为首的市人口计生委新一届领导班子走马上任。

2001年12月29日，中华人民共和国第九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委会第二十五次会议通过了《中华人民共和国人口与计划生育法》，国家主席江泽民即签发颁布实施令。

这一法律的实施，标志着以国家法律的形式确定了基本国策的地位，结束了长期以来主要依靠政策和地方法规来开展计划生育工作的历史。

在这部具有划时代历史意义的国家法律中，充分体现着“三个代表”的重要思想，把依法管理人口与计划生育工作与维护公民的合法权益，约束政府行为与规范公民生育行为，维护公民实行计划生育的权利与公民履行计划生育的义务有机地统一起来，进一步强化了人民群众在人口与计划生育中的主人公作用。

国家大法有如大厦的奠基之石，已端庄而立，怎样去用一砖一瓦的勤奋和开拓创新的思维来建构呼伦贝尔步入社会主义和谐社会的人口与计划生育的大厦呢？

韩桦和她带领的呼伦贝尔市人口计生委全体班子成员在思考，在行动。

光阴荏苒，转眼就是三年。这三年，犹如一个春华秋实的生命季节，回报着像农人一样把汗珠摔成几瓣洒在呼伦贝尔大地上的他们，回报着像诗人一样把琐碎枯燥的管理和改革赋予美丽和宏伟内涵的他们，回报着像工程师一样孜孜不倦锐意创新的他们——2003年由于业绩出色，呼伦贝尔市的人口计生工作在自治区全行业考评进入第一方阵，获得一等奖；2004年又上一层楼，位于全自治区前列，而位于其前的是计生工作最具优势的自治区首府城市呼和浩特和钢城包头。说起人口计生系统的年终排名，那可是个“较真儿”的事，人口控制指标完成情况的责任状是很具体的，必须经年内自治区人口计生委实地逐项检查验收，容不得一丝敷衍塞责，也没有任何倾斜照顾的可能。国策大于天，突破人口计划逐级一票否决。可能由于小数点后面的几位数字的差异，你就会名落孙山；可能由于一个村屯嘎查的超生，你就可能一失足成千古恨。一言以蔽之，依法行政，体现以育龄群众为本，又要圆满完成各项指标，这个排名要你盟市人口计生委工作一点一滴下真功夫、讲改革、要水平，决不是仅凭吃苦耐劳冲锋陷阵可以了得的。

一、理想来自历练

2005年3月，呼伦贝尔草原尚未摆脱残雪和寒风织成的浓雾，笔者随韩桦主任一起，驱车赴新巴尔虎左旗和新巴尔虎右旗，做关于实施对农村牧区部分计划生育家庭奖励扶助对象的摸底调查。一路之上，走门串户，坐在牧民的土炕上听她向牧民问寒问暖，向牧民一遍遍讲解奖励政策的内容，随她一起查阅苏木嘎查计生档案的“账本”，指点基层计生人员把每一个家庭每一个孩子每一位老人的户籍计生情况如实确凿地反映上来，以便永远有案可稽。夜里，听她克服了旅途的劳顿，绘声绘色地讲述自己工作的快乐，勾画呼伦贝尔人口与计划生育事业的未来。随后，笔者又走访了数位市计生系统的领导和干部，在他们满怀敬佩之情而又质朴无华的讲述中，笔者一步一步地走近了这位蒙古族知识女性。了解到她是几经怎样的历练和刻苦，终于将自己的人生理想和一个党的计生干部的职责在生命中完美地融合成前进的智慧，力撑呼伦贝尔人口与计划生育事业的大橹，无往而不胜的。

在我们国家，女性行政官员往往是一种与严谨和呆板相同意的概念，可是韩桦的气质和性格，却显得卓尔不群，丰富多彩。如果从服饰装扮上看韩桦，人们会发现她的审美取向典雅简洁，又不失细致精美；如果你在庆功酒会看到她激情歌唱，你会发现她的内心充满诗意；当她组织各种大型宣传活动的时候，又是一番纵横捭阖，每逢大事有静气的从容自如；你看到她如何去为本行业争取支持沟通公关，又会发现她游刃机敏，协调自如；如果你看到她秉公执法，你则会了解到一个一丝不苟铁面无私的韩桦。更多的时候，她是一位母亲和大姐，因为那是面对育龄群众、老乡和孩子，苦口婆心，体贴入微，娓娓道来是她的又一种风格。在2005年呼伦贝尔妇女发展论坛上，她由衷地讲出了自己的内心世界。她说，我早年在哈尔滨师范大学，学的是政治教育专业。毕业的时候，就怀有一种非常宏伟、非常形而上的理想，要到呼伦贝尔传播马列主义。其实我是很浪漫的一个人，草原上古老的长调，《巴黎圣母院》之类的经典名著、《大明宫祠》之类的电视剧佳作，乃至杨二车娜姆摩梭文化的演义，鄂温克民间服饰工笔重彩式的大美，至今仍能随时随地点燃我，令我像年轻时那样深深沉醉而且非讲心中感受一吐为快不可。

韩桦出生在一个颇有政治教养和文化素养的蒙古族老干部家庭，在草原风情浓郁的海拉尔长大。良好的家教和文化氛围，培养了她聪慧敏悟的艺术气质，青年时代在成吉思汗农场下乡时，以至后来在企业工作中，使她看到了种种深刻的人生故事，也开始思考社会发展中的是非曲直；哈尔滨师范大学的两年学习生活，使她登高望远，日益像吸吮母乳一般用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基础理论修养自己的头脑，1977年毕业后，她历任中共大雁矿务局党委宣传部干事、中共鄂温克旗旗委宣传部部长、呼伦贝尔盟党委宣传部副部长、呼伦贝尔市妇联主席，积累了丰富的工作经验。每走上一个新的岗位，对于她来说就是一个新的起点，搞文化宣传，她凭借自身的文化艺术修养，很快和全市的记者、作家、艺术家、文化管理人员成为朋友，帮助他们策划了许多有益的专题活动，从来没当过一天“外行领导内行”的领导。搞群众工作，亦是力争挖掘时代的最新主题，注入文化内涵，使她所策划组织的妇女植树、妇女发展论坛、妇女健身、妇女干部出国考察学习等活动变得富有吸引力，广为社会瞩目。如果说她以往的经历是对青年时代的人生理想的一种追寻，那么，如今走上呼伦贝尔市人口计生委主任岗位之际，是她历练得经验丰富、成熟稳重之时。她已经具有了以人为本，去实实在在地实践马列主义科学发展观，情为民所系、利为民所谋的能力。

二、让特别能战斗的队伍更加能战斗

韩桦就任市人口计生委主任之前的三年，是我市人口和计划生育工作在原有打翻身仗的基础上继续攀登的过程。在全自治区位处第五时，时任市委书记的连辑同志对他们明确地提出要求：保五争三。

呼伦贝尔幅员辽阔，农村、牧区、城市、乡镇情况不尽相同，民族成份和生产生活方式也不尽相同。一是保证不突破人口计划难度大，虽然关关严查，层层设防，但是2004年有些旗市依然处于人口计划突破的边缘；第二是如果农村头胎是女孩，可以再生二胎，虽然政策允许，但必须时间够间隔，并且鼓励群众放弃二胎，以免出现集中生育的问题；另外，流动人口的计生问题，也随市场经济的发展提了出来。全市范围内一年约有几十个超生。其根本问题就是人民群众对基本国策能否从根上理解，优生优育的现代文明观念是否已经确立。

进入角色之后，韩桦很快向大家阐明了自己对计划生育工作的理解——不仅是对育龄群众的领导，因为控制人口出生已经做到，最终的目的是提高人口素质和稳定低生育水平。对育龄群众的优质服务是计划生育工作的方向，是达到最终目的的重要程序。

在第一次乡镇长计划生育工作培训班上，韩桦有一次别开生面、观念先行的讲话，那时恰逢中央提出“三个代表”重要思想。她当时畅谈了自己的体会，她说：“我们人口和计划生育工作，最能体现三个代表重要思想。计划生育工作直接为群众服务，帮助他们提高生活水平，最能体现代表人民群众根本利益，生育模式受文化观念制约，我们引导人民群众的生育行为，让他们文明健康进步，今天的宣传要体现人文精神、人文关怀，要把宣传教育和奖励机制结合起来，采取多种方式影响人，引领生育文化的过程最能体现代表先进文化的前进方向。因此，提高群众素质是根本前提，那么就存在一个尽快提高我们自身素质的问题。”

这次会议机关的全体职工也到会听讲，大家顿觉耳目一新，思想开窍，纷纷议论思考未来应该如何开展创新和改革。

韩桦首先解决了大家的认识问题，然后一步步推出了一系列提高队伍素质的举措，与此同时拿出了改进多年惯性工作方法，提高计生工作文化内涵的方案。在全系统营造好了齐心共识、上下协调的局面之时，韩桦带领她的班子，开始实施一系列创新工程。

当今天诸多当时的设想已经化作现实，面对取得的成绩，韩桦不无感慨地评价自己率领的这支队伍：我们人口计生系统的干部职工，是一支特别能战斗的队伍，我们的班子是一个坚强的战斗堡垒。而从副职到环节干部乃至旗市人口计生部门的领导、职工，对韩桦知人善用的领导艺术、身体力行之中的文化内蕴、以人为本的工作方式更是有口皆碑。

班子成员的不同长处与特点，被韩桦视为宝贵的人力资源。她基于对人的深刻理解，总是善于发现、善于总结、善于调动人的积极性。副局长李英华是一位执著质朴的女性，她1998年从市卫生局调来之后，在极短的时间内精通了规划统计业务，在自治区行业内深受好评。这位同志还有着高度的责任感，每年检查，她坚持原则，敢于把关，敢于回绝任何关于迁就一下倾斜一下的要求。当有的旗市对考核结果有不同想法时，她往往是先站出来说，我来回答，然后引经据典，说得对方口服心服。多年来她把全市科技药具经费管理得井井有条、清清楚楚，她也是下乡最多，各种检查经验最丰富的一位副职。所以韩桦在班子组建伊始一直让她挑业务工作大梁，带队率组进村入户实地调查，充分地发挥了她的长项。

副局长金德，也是1998年调入的，一直负责宣传和协会工作。在他的身上似乎没有什么“抢眼”的长项，韩桦却很快发现了一般不易为人注目的长项，他善于协调各种关系，尤其深受基层同志的爱戴，基层同志有了难处，往往去找金局，金局真心诚意，踏破铁鞋，也会给个满意的答复。他关心部下，关心群众，善解人意，勤奋工作，从不计较个人角色的位置，肯做小事，长于将细节做好做足以使全局工作更加完美。金局还常常为环节干部和基层同志们的发展进步出谋划策、搭桥铺路，是一个总在忙碌之中，又永远甘于平凡的人。

局内最年轻的副局长，叫何永平。他的性格特点与他英俊文雅的外在形象十分吻合。他自2001年调入市人口计生委之后，一心扑在所负责的政策法规方面的宣传、出台工作上。这是一个含蓄严谨的知识分子型干部。坐得住板凳，耐得住寂寞，用韩桦的话来说，他是有理论准备的人。在呼应韩桦关于在计生工作中代表先进文化，提高计生工作文化含量，促进改革推进新思路方面捷足先登。

机关的纪检组长是姜立欣，她是一位丰姿绰约的漂亮女性。2001年从市委机关来此任职之际，对于计生工作只有一个又苦又累的概念。她告诉笔者，计划生育的活儿就这样，有了大型检查或其他中心工作，是不论什么平常分工的，班子成员一律要冲锋带队，上前线。她说头一回下乡，就赶上大风天，进了屋子老乡看见自己就笑，照镜子一看，除了两个眼睛，全是尘土，像个包公脸儿。最多的时候，一天走五十多户。一开始，还穿着高跟鞋，一天下来踩得满脚都是猪粪鸡屎，现在早适应了。下乡就要同那个环境相融合，这样才能和老乡想到一块儿去。如果说姜立欣很好地完成所分管的机关党务工作是一种驾轻就熟，那么，我们从她言谈话语中感觉到的对计生业务的熟悉，对这一行的执著，那真是她全身心投入学习计生业务刻苦修炼的结果。

韩桦这样形象地比喻：一个部门的一把手，就像一个人的心脏，要有能力将吸收到的血液有力地喷发到各条动脉，形成良性循环的网络。她抓班子建设，一不体现在权力的重组分配上，二不体现在层层加压上，而在于对每个班子成员的一个“懂”字，靠这个字，把班子成员紧紧地团结在自己周围，靠这个“懂”字，给他们搭建不同的平台以展示他们的才能，又通过自己这个心脏让他们之间彼此沟通，连动起来，牵一发而动全身，达到步调谐调团结共进。

抓队伍建设，韩桦也靠对干部的一个“懂”字。采访中我们获知，韩桦和每一个环节干部、一般同志都很亲切自然。在下乡的途中，她和大家一块儿学唱歌儿，一块儿唠家常，一块儿谈时尚、审美，可谓润物细无声。谈笑之间，大家无拘无束地道出了所思所想，也听到了领导对自己的期望，使许多好的建议最终被升华采纳。3年之内，只要工作干得好的，每位干部都上了岗位新台阶，获得继续向上的动力。一般工作人员也在工资、非领导职务方面给予考虑，使机关内部充满和谐向上的气氛。这里须单独一提的是助理调研员付纯芳，她1978年就在计生局工作，经历了四任领导班子，一直是业务骨干，原在主要业务科室规划统计科当科长。这是一个年轻的老干部，在为她解决了助理调研员非领导职务后，工作干劲倍增，现在正在从事着一项崭新的工作——人口理论战略研究，而且在全局业务工作中发挥着骨干作用。

旗市人口计生局的副局长，是个难干的活儿，离计生对象和各项实际指标十分接近，工作具体琐碎又艰苦。多年来，这个岗位大都由一些娘子军来承担，立下了汗马功劳。说起她们的特点，韩桦如数家珍，不仅知道哪位同志做了几年副局长取得过哪些成绩，还知道哪位同志默默地为工作做了怎样的自我牺牲，悄悄地忍受着何等的痛苦。她说，我不扶掖她们，就不称职。通过她和班子成员积极推荐和努力，有好几位计生副局长已经走上了副处级的岗位，做了旗市人口计生部门的局长。这对继任者和全市人口计生系统干部无疑是巨大的精神鼓舞。

俗话说“众人拾柴火焰高”，由韩桦带领的人口计生系统的班子和队伍，已是加满了油，鼓足了劲的列车，正奔驰在历史的新长征路上。

三、管理者的智慧

何谓人口和计划生育的管理？

管理者与被管理者之间的平等是要通过树立计生文化意识，改变工作作风来完成的。而管理的效果则要通过改变多年的惯性思维，采取科学的方式方法，去繁就简，去粗取精，上下协调，提高工作效率来完成的。

3年内，他们对全市计生工作现状和不足，有了一个全方位的思考，在2003年7月，出台了《关于全面推进人口与计划生育综合改革工作的意见》，由呼伦贝尔市人民政府下发。根据中央和自治区要求，以《人口与计划生育法》为依据，开始对我市的人口计生工作稳步实施综合改革。其指导思想就是以人为本，以人的全面发展为中心，以建立完善与市场经济体制相适应的城乡人口与计划生育工作管理体制、工作机制、保障制度和综合治理为重点，以大力推进计划生育村（居）民自治为切入点，以提高群众满意程度，稳定低生育水平，提高人口素质为目标，实行依法行政，村（居）民自治、优质服务、政策推动、综合治理，通过分类指导，整体推动，促进全市人口与计划生育工作不断上新水平，为人口与经济、社会的协调发展和可持续发展奠定坚实的基础。

我们国家的计划生育虽有马寅初、邵子力这些远见卓识之士，在建国初期就振聋发聩地提出，可是由于不必详述的历史原因，上世纪七十年代后期才算逐步开始。虽然在时代的进步中不断得以改进和提高，终未完全消除那个时代的一些残痕。呼伦贝尔市的人口与计划生育工作也一样，在具体管理工作中非法制化、非人性化的行为偶有发生，宣传计生知识时往往生硬简单；行政设施也不足以适应新的工作需求，上通下达不够畅快，工作方法上长于地毯排查式的人海战术，缺乏科学的点面结合、分类指导。

在采访中，有人说韩桦来的正是时候，也有人说到底是人家韩桦有文化素养，善于改革和创新。韩桦却说，前人留下的有经验亦有教训，这是今天这个历史制高点上的一种客观存在，是《人口与计划生育法》的颁布，让我们的心怀豁然开朗，在总结中开始又一次起步的。

人口与计划生育工作，简而言之，包括三大内容：一是依法行政，二是服务宣传，三是政策推动。

呼伦贝尔大地的25万平方公里，从牧区至农村，飞转的汽车轮子，也要日出启程日落到达，别说边走边停逐镇逐村地掌握人口情况了。新班子上任，按照上级有关要求，建立了全市计生电子网络，从市计生委到旗市计生局到各镇各乡，上网一览可知人口情况，不久的将来会完善到追踪人口发展动态，网上实施调查考核服务的水平。

再说计生流动服务车，最早是彭佩云同志来呼伦贝尔，肯定了鄂温克族自治旗流动服务车的经验后，在全国推广的。现在，我市各旗市全部配齐。在这一届班子手里，流动服务车的服务宣传作用得以充分发挥，有的旗市扩大了它的宣传功能，配上了广播、液晶显示屏等设施。在基层举办大型文化活动时吸引了很多群众前来咨询问诊，成为地广人稀的呼伦贝尔草原上老百姓时刻需要的服务设施，由于管理使用得当，在非典期间还利用它宣传和服务，解决了各级政府的燃眉之急。

关于计生服务站、服务室的建立和设备完善，也是工作的重头戏。按《计划生育技术服务管理条例》要求，新班子又逐级配置更新了设备药具，目前全市13个旗市区到158个乡镇，全部都有围绕生育、节育、不育问题，开展良好服务的基本条件。

韩桦主持市计生委工作之后，减少了一批可开可不开的会议，取消了一些形式化的下乡走访。过去是八大账卡，天天入村对账，半年抽查一个旗市三个村，一个村要抽1000户，现在减少到200户，让旗市人口计生局发挥主观能动性，汇报之后查样本点，样本点不多，却能反映真实问题，从而把精力投入到人文关怀上去，重在优质服务。现在，全市创建全国优质服务先进县市工程已经拉开大幕，海拉尔区已获第二批创建全国优质服务县称号，牙克石市获得了国家级行风建设奖。

他们还同时逐步实施了对于不同社会单元进行分类指导工程，大中企事业单位的计生工作有行业优势，多年来始终认识到位，方法科学，成绩优秀，就交由他们管理。目前，市人口计生委在农村逐步启动人口与计划生育村民自治，实施计生对象老有所养工程，得到市政府的大力支持，保证全市计划生育经费投入到位，为此项工程的稳步发展奠定了坚实的基础。

随着呼伦贝尔社会经济的发展，国家实施农村部分计划生育家庭奖励扶助政策，必将有力地推动全社会节育优生风尚。去年年初，在赴外地参观学习之后，全自治区尚未开始情况摸底之前，他们就在全市城镇乡村，对实行计划生育奖励扶助人员进行了摸底调查，准备实施奖励，并且积极争取成为国家计生委试点地区。现在事实证明，这种前瞻性的工作方式，为国家的奖励扶助政策在呼伦贝尔实施做好了准备。

四、用伟大的爱做小事情

谈起这几年的工作成绩，被采访者如数家珍，言谈之中不无幽默和自豪。他们说，上帝挺讲理，发给每个人的时间都是一样多的，上帝也挺偏心，总是让那些把别人喝咖啡的时间都用于工作的人有丰硕的收获。虽然我们的工作显得默默无闻，但我们没有虚度年华的懊悔。人口和计划生育工作就是常年累月地要用伟大的爱做小事情。事情虽然细小琐碎，没有我们去做却是万万不行的。

这种伟大的爱就贯穿在一点一滴的细节中，经由他们的努力，以温暖的形式送到了千家万户老百姓的身边。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随风潜入夜，润物细无声。”让育龄群众了解哪些优生优育知识，哪些计划生育相关要求，又怎样呼唤起她们的内在动力，化消极为积极？在宣传方式上，韩桦把多年从事宣传工作所积累的经验和素养，快速地转型到人口和计生工作上。每次有大型会议都同时开展文化活动，2002年在陈旗召开的人口和计生现场会，举办了表现少数民族儿童美育的画展和弘扬民间服饰文化的服装表演；2004年，还直接推举鄂温克民族计生家庭鄂原一家三口走上中央电视台神州大舞台栏目，拿了一个一等奖，给自治区人口计生委争得了荣誉，更重要的是让全国观众看到了呼伦贝尔大草原上的鄂温克民族实行计划生育带来的好日子。

在下乡检查时，请群众参与问卷调查，减去了诸如哪个文件出自哪年哪月之类的应该由计生工作人员掌握的知识，突出了生育后多长时间上环较好，申报二胎要办什么手续，上级政府对计划生育夫妇有什么奖励等这一类与百姓息息相关的问题。问答的方式，也一改硬性的方式，而是事先准备了小面盆、香皂、毛巾等农村牧区实用品作为奖品，唤起群众参与的乐趣。

对工作人员的文化内涵，韩桦也多次强调，一是穿着要整洁端庄，不刻意追求时尚，但要显示出审美品位，不能俗艳；二是说话要亲切和蔼，言谈要表现出文化涵养，一律杜绝那种审问式的问话习惯。要十分尊重群众的知晓权和个人隐私，更不能误导和蒙蔽群众。为了提高工作人员素质，在短短的3年时间内，市人口计生委安排旗市人口计生局全部领导干部到南京人口学院学习，让他们用现代文化知识日益丰富自己。“书到用时方恨少”，韩桦在工作会议上的每次讲话，都有意无意地引用一些古典名著中的经典事例，介绍一些当今内地国外的新观念，不仅用来破译“人文计生”这个主题，还意在要以此对计生干部施以言传身教。三年下来，有个旗市的同志将这些讲话细心收集成册，当作学习研究的参考，大家的人文修养得到很大提高。

2004年，韩桦赴德国、瑞典对其国家生殖健康情况进行了细致的考察，开了眼界，长了知识，产生许多体会，她的人文计生思想也变得更加坚定。每次下乡，韩桦都一腔真情，往往是坐了七八个小时的车，立刻就入户宣传调查。她常常引用专家的话告诉身边的同志：“经济发展是最好的避孕药，不摆脱贫穷，就不可能摆脱愚昧。”一次到莫旗一家，看到这家贫困得连水缸都是半截子的，大人孩子穿得衣衫褴褛，马上号召大家捐衣捐物，使这一家人十分感动，自然地和计生干部亲热起来，也积极响应相关号召，并且把计生干部入户帮困的事情四处传颂。

榜样的力量是无穷的，韩桦倡导的调查问卷答谢奖励法，很快在全市各地开花结果。各旗市争相效仿，也鼓舞了群众学习计生知识的热情。自治区人口计生委领导来检查，村民们不仅题答得好，计生知识掌握得熟，而且还争先恐后地主动接触计生干部，抢着答题。自治区人口计生委的领导肯定了这种方法，还指出这种方法是当前联系群众贴近群众的好方法之一。

现在，在呼伦贝尔人口计生系统，情为计生对象所系，利为计生对象所谋，各旗市、乡镇干部为贫困计生对象捐钱捐物，并给予各种具体细致的帮助已经蔚然成风，呼伦贝尔的人口和计生工作走到了老百姓的心中。呼伦贝尔计生协会捐助站的工作在全自治区被作为典型广泛宣传，呼伦贝尔市计生协会因此被国家民政部表彰。

又是一年春草绿，韩桦把人口与计划生育的新年度比作富于诗意和希望的春天。当这篇叙述性的文字脱稿之际，以韩桦为首的呼伦贝尔市人口和计划生育工作队伍，已经在保持共产党员先进性教育中汲取了新的力量，继往开来，开始了新的征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