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养花养草养老公

2002-03-04

现代家庭 2002年4期
关键词:耀华丈夫

萧 露

谁养谁,这不是问题

杨女士:35岁,婚龄7年,目前无经济收入,准备开办自己的公司;

丈夫:41岁,就职于一证券类报刊,月薪10000元。

“格言”:其实,谁养谁,这不是问题,关键是看你们是不是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够在一起数星星,在任何情况下都有一起数星星的心情。

我是差不多7年前结的婚,那时我在一家效益不错的国营单位工作,月薪已有5000元左右,每年还有公费旅游,真抵得上我家楼上那位在一个日本小公司当总经理的待遇,而我先生则差多了。他起先在一所高校搞行政工作,千把块收入,后来跳槽到一家专业小报当记者,也就1000块出头,不到两年报社竟弄到发不出工资的地步。在我们婚前3年的恋爱季节和婚后3年的新婚期间,我始终占据家庭经济生活的主导地位。

那时候选丈夫,还抱有少女时代的幻想,还无可救药地认为肯定是要找一个读文科的,懂得风花雪月的,知道早晨看日出、傍晚看晚霞、夜晚数天上星星的男人。对于他一个月挣多少钱,却从没有想过。父母那时候大概差点被我气死。父亲苦口婆心地说:“学工科的、学医的、学法律的……哪一样不比学中文的有用?”母亲她老人家平生最看不起的事儿竟然发生在我的身上——我成了我老公的“长期饭票”,家里面凡是呼吸的都由我来养活,凡是不呼吸的都是用我挣的钱买的。

我晚上在外面应酬,一过10点,手机响起,必然是老公打来的;我出去旅游,老公无怨无悔地到机场接送,每天一个热线电话,了解我所有的行踪。我觉得这没什么不好,他关注我,我乐得享受。我拿了奖金,可以毫无顾忌地买名表、时装,上美容院、去健身,不必看老公的脸色。一次我去香港旅游,自己买了一大堆东西,最后总算没忘给老公也买了一套名牌西装和一只手表。他没有钱可以在家里看书、读报、学习、会友,这不影响我们交流该交流的一切,也不影响我们晚上一起数星星。

时常会听到同事或朋友高谈阔论她们的老公,我觉得我的老公没什么好说的,也没什么说不得的。我相信我选的男人应该知道他应该干什么。

若干年以后的今天,我受不了原来单位死气沉沉的空气和复杂的人际关系,想开创一片自己的天空,就辞职出来干自己的事业,不料开头很不顺利,只有投入,没有产出。现在我处于每天在家带孩子,没有地方上班,没有地方领一分钱的状态,而我的老公却在4年前跳槽到一家著名的证券类报刊当记者,收入颇高。现在他经常出差,轮到我帮他整理行装;晚上超过11点,我会给他打电话,询问他几时回来。我的心态很平和,俗话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我现在可以说是在休养生息,我不会一直这样,我会干出自己的事业,就如当初他也曾卧薪尝胆。

人家说我对老公是“先养后肥”,做了一次成功的投资,买了一只潜力股。其实,谁养谁,这不是问题,关键是看你们是不是在任何情况下都能够在一起数星星,在任何情况下都有一起数星星的心情。

(心怡)

心平便是福

詹耀华:47岁,律师;

丈夫老吴:49岁,干部。

“格言”:相遇是缘,相守不易。一个人满足不满足,全在你的心态和立场。

律师詹耀华在遇到现在的丈夫老吴之前,已经独身了10年。也许是因为有过失败的经历,再次择偶的时候,她便格外小心。不好的婚姻犹如泥沼,身陷痛苦却无力自拔,与其如此,不如做个潇洒的单身母亲。当然,除了其他的顾虑,经济上的考虑也是一个重要因素。打拼多年,她已有了可观的积蓄,如果遇人不淑,撕毁婚约的同时,财产至少得折损一半。于是,寻寻觅觅,觅觅寻寻,终于遇见了老吴。

老吴是海关的干部,一个单身父亲,为人宽厚、善良、豁达。他们的交往和结合,似乎是水到渠成,还带着点年轻人一见钟情式的浪漫。詹耀华说:老吴能让你产生这样的信赖,无论是你的人还是今后的命运都值得交付给他,在情感中,钱变得没有意义了。结婚前,老吴一再对詹耀华说:你的钱是你自己的,我一分都不会要你。普通人难以免俗,曾有不少人认为老吴“高攀”了,还有人说他“因祸得福”(老吴是丧偶的),那些话自然不入耳。爽直的老吴回敬道:你倒也试试“因祸得福”看?说的人便闭了嘴。

但生活毕竟是生活,日子还需脚踏实地地来过。婚后的相处,詹耀华和老吴两个人都在不经意中作着努力。可贵在于,詹耀华是个非常理性和清醒的妻子,这也许和她的职业有关。结婚初始,他们已经把关于经济地位的认知框框打破了。作为一名成功的律师,詹耀华收入不菲,但她觉得律师这个职业存在太多的不确定因素和风险,在某种意义上,它是一种朝不保夕的自由职业;而老吴尽管相形之下清贫得多,但他捧的毕竟是个“金饭碗”。因此,做律师的实在没有太多可以恃傲的地方。

詹耀华说:结婚后,她便感觉自己和老吴不会再分开,他们可以相互信赖地走到老、到死。她把收入悉数上交,除去开销,全都用于了投资或储蓄。同时,也在慢慢改变着老吴的消费习惯。出于职业需要,詹耀华颇注意自身的形象包装,每月用于服装购置、健身和美容方面的花销都是一笔不小的数字,老吴不但逐渐认可了妻子的“职业形象”观点,自己也被妻子“改造”了。詹耀华给老吴买很多衣服,调教他的穿衣品位。用世俗一点的话来说,丈夫穿得好,是妻子的荣耀。詹耀华在骨子里是个颇传统的女人。

有女友说詹耀华“亏”了。结婚后,詹耀华不再像以前那样“大手大脚”,在消费上有了一点节制。“这怎么能叫‘亏呢?”詹耀华说,“有了家的感觉当然不一样,我们要为全家4个人考虑。这样的节制让我感觉踏实和温暖。”是的,怎么能不“节制”一点呢?他们每年举家去国外旅游,夫妇二人经常去大剧院看演出。尽管在外面吃饭的次数减少了,可是在家里做饭更能吃出“家”的味道。看来,一个人满足不满足,全在你的心态和立场。

詹耀华很愿意对别人说:再婚的感觉很好,而且,妻子收入比丈夫高丝毫不会影响婚姻的稳固。

(将来)

一朵花的心声

王凯:28岁,机关公务员,婚龄3年,月薪2000元;

妻子:27岁,报社记者,月薪5000元。

“格言”:就像是她给你吃食,你就必须表演,或来个倒立、或翻个跟斗。不然你的良心会被皮鞭抽得鲜血淋漓。

关于爱情,我要求一半一半,你不会嫌我爱得比你少,我也不要求爱得比你多。关于生活,我也要求一半一半,董永式的我耕田来你织布,你买菜来我做饭。这曾是我理想的两人生活模式,事后才发现,生活永远没有halfandhalf,绝对的一半一半必定有让男人沦落为被“养”的危险。

我生性恬静,行事散漫,爱好幻想,常处于呆呆地状态。祸根可能和大学所读专业“中文”有关。妻子比我小1岁,相同专业,毕业后在报社做记者。这是她的理想。为了理想,她可以没日没夜,舍我忘我。

于是我俩的状态天差地别,工作迫使她风风火火,四处应酬,拉拢关系。而我则安静地蜗居在单位和家的两个壳里。我感觉它们都很有保障,可以做梦。有些地方我自信比妻成熟,关于审美,关于艺术;有些地方我天真得像个孩子,爱看动画片、卡通书,讨厌关系和人群。我喜欢和妻发嗲,有时嗲得让我忘记了实际年龄。我晃着她的胳膊,拉着她的衣角,嚷着要一杯她喝了一半的咖啡,和上面的唇印。这时候我只有18岁。

我们恋爱6年,结婚时我25岁。去年我们买了房,房子一不留神买大了,生活也开始不平静了。

钱,什么坏事都是从钱开始。家里的财政制度是AA制。原本1人1000元的家庭支出让我游刃有余,我还有1000元买碟、买书、买衣服。每年还有些钱出去旅游。如今又加上1人1000元还贷,我一下子沦为赤贫。而妻呢,仍能轻松面对,毕竟她比我多2000多块。

有时,我缩在沙发里,看着碟,心里想,它们还能看多久,没钱买新的了。妻在电脑前耕作着,心态明显也浮躁了。她在我边上晃来晃去的,脸阴得吓人,我裹着毯子都觉得冷。可面子上还是硬撑着。

“今年去哪儿?我们有很久没出去旅游了。我受不了了,快憋死了。”

“我没钱。今年春节都没新衣服穿。要去你自己去吧。”

“十一”,妻真的一个人出去了。稻城、香格里拉、松蟠草原、丽江、中甸,用足了7天。回来后兴奋了没几天,脸又耷拉下了。她挽着我的胳膊说,风景再美,一个人看终究没什么味道,以后我要你陪我再去一次。我无力地看着空中,应酬式地安慰她,好的,好的。

“为什么你不想些办法多挣些钱呢?每天在家不是看碟,就是听音乐。”她说。

妻开始养我了,我辛辛苦苦写稿子,妻子动用了一切资源帮我投稿。书、碟、衣服又能买了,可以前的懒散和自由都没了,看部电影都想着能否写稿。日常的作息不再听从身心的使唤。即使累了、倦了,还要在屏幕前飞动十指。稍有懈怠,必遭到妻的无情指责。就像是她给了你吃食,你就必须表演,或来个倒立,或翻个跟头。不然你的良心会被皮鞭抽得鲜血淋漓。

(王凯)

家是一个圆

齐女士:46岁,某女足领队,基本工资固定,奖金情况根据球队赛况而定(具体数字不宜公布);

丈夫:49岁,研究所技术人员,收入不愿公开。

婚龄:19年。

“格言”:家是一个圆,不管是谁掏出来的,圈在一起都是自家的。

“钱”永远是个敏感话题,当我几次向齐女士问起她和她丈夫目前收入的具体数字时,却始终无一例外地“撞了南墙”。唯一肯定的是,她的高收入中有着诸多无法预见的不确定因素,比如:赛事的频繁度、球赛的输赢等。相比之下,丈夫的“铁工资”确实远不及她,但稳定系数却很高。

也许是多年共同生活形成的默契,齐女士夫妇俩对两人收入间的不小差距始终都保持着漠然,我以我的真诚相信它的真实。因为我相信,当“握着你的手就像握着自己的手”时,赚多赚少也许真的不是那么重要了。但如果两人没有这些年来相濡以沫的生活,他们还会如此不在乎吗?回想20年前,丈夫插队落户后考上大学,两人结婚时他还在读大四,当然没有收入,是齐女士用自己微薄的工资养着他。也许是齐女士有长线“投资”的眼光,没过几年她丈夫的收入就超过了她,用她的话说是“压力激发动力,动力产生效益”。而她现在的高收入,我想,也正是对这句话的再次印证。

作为领队,齐女士在队里是个包揽大小事务的“管队婆”,可在圆圆足球之外的世界里,特别是在家,她却是个对财政大权放任自由的“省心人”。说出来你也许不信,她连自己丈夫现在每个月赚多少钱都不知道,而家里有关理财的事情全都由她的丈夫来管,也就无意间造就了一个优秀的家庭“出纳员”。

在如今的社会里,很多人都是大事小事都不管,钱事要管,像齐女士这样低“钱商”的人恐怕已不多见了。但也许对于一个家而言,有个低“钱商”的老婆是幸福的。原因嘛,很简单。因为她搞不清楚老公赚多少,自然也就不会为谁赚多谁赚少而产生任何“思想活动”。

齐女士结婚近20年,她和丈夫两人的收入起起浮浮、时高时低,但两人的感情却好似裹了一层厚厚的保鲜膜,保持新鲜不串味,没有染上万人迷的“铜香味”。今晚,她刚从硝烟弥漫的九运赛场回来,也许胜利将会给她带来一笔不小的收入,但这样的胜利也是以无数与家人相聚的日子去换取的。所以她觉得多挣点钱回家是理所当然的,毕竟她对家的关心相对地少了。

持家+金钱=十分的幸福,至于是七加三、还是六加四那并不重要。这并不是说金钱可以代替对家人的关爱,但如果你的爱人有能力又有机会多赚一点的话,你又为何不能帮她补上一笔,合力画出一个完美的圆呢?

在与齐女士的访谈中,她留给我印象最深的一句话:“结婚时,算命的说过,我丈夫以后会大发的,我现在多赚点,以后他发的时候,我们俩差的不会太大,哈……”乍听之下,以为是玩笑,当时我甚至有点觉得她是用这种“宿命论”来敷衍我。可后来当我无意间提及她丈夫的工作和收入都比较稳定时,她却极为敏感且十分认真地对我说:“你的意思是不是说他不会发大财?不一定的,你看美国“911”事件谁能想得到?所以很多事都是可能发生的,说不定哪一天就会有伯乐看上他的技术,不就……?”那一刻,我感到了一种强烈的保护意识,不仅是对她的丈夫,还有她、她的儿子和她的家,因为他们是一体的。

(鲁怡)

养他不要紧,恨他眼高手低

刘女士:33岁,外资公司部门主管,婚龄4年,月薪12000元;

丈夫:38岁,赋闲在家,无收入。

“格言”:为什么嫁了大款甚至做了“二奶”的女人不需要向社会提供理由,而我自力更生、兼顾他人还要像犯了错误一样交代前因后果?

25岁那年因我原来的公司老板为人太过苛刻和吝啬,又小肚鸡肠,所以我跳槽来到现在的公司。当时,我先生(当时还不是)是我的部门主管,他的大将风度和亲和力,令我对他大加赞赏。就因为我们的恋爱,他不得不另选东家,结果又做得不开心,于是索性决定自己给自己干,不再受老板的气。

我是受过老板气的,所以对他说:“做得不开心就出来,人活着就图个舒坦,钱不是问题,况且我们还有点积蓄,我的工资也不算少,男人倒是应该有雄心壮志,干一番事业。”由于我的纵容和鼓励,他踌躇满志地开了自己的公司。

一晃几年过去了,我在公司升了职,顶替了原来属于我先生的那个位置,做了部门主管;而他,在大公司做惯了,一切讲究排场和层次,对涉足的领域很挑剔,小打小闹的、没有技术含量的、没有发展前景的……都不做,而要做的投资又大,风险又大,找合作伙伴也难。于是,像个待嫁的姑娘,高不成低不就的。过去,他是我们公司最能干的,但一旦为自己干,这个老板却不那么好当。于是,近一年来,他白天在家上网,晚上出去会友,悠闲得很。

他这种男人,因为被养这个事实,而更加不满现状,更加强化他们思维和肉体的统治欲,比有钱的老公们更难对付。而奉献着的女人们除了白天出去挣钱,回来还要时时注意不要刺激了男人,特别是在朋友面前,不要让他或别人想起他是被养着的这个事实。所以,我总是悄悄地往他的“登喜路”皮夹内放上一叠百元大钞,然后绝口不提。

母亲大人对我们目前的生活状态一百个不满意,她质问我:“好好的一个工作,他为什么要辞职?”在母亲看来,女人是万万不可“倒贴”的,这似乎是我们这个时代一条坚固的社会信念,不仅有关利益,而且有关荣誉。我心里清楚,母亲关心和在乎的,除了她的女儿,更多的是她自己的面子。的确,除了我们自己,所有的人都怀疑我们的婚姻幸福。甚至有个女友有次神秘兮兮地对我耳语:“是不是他在床上特别棒?”

我愤怒,为什么嫁了大款甚至做了“二奶”的女人不需要向社会提供理由,而我自力更生、兼顾他人还要像犯了错误一样交代前因后果?

不过,我看着我的老公,发现他的脸是越来越白了——紫外线伤害不到嘛!我没有给他压力,不知道他自己有没有压力。显而易见的,由于充足的睡眠,和不受办公室空调的烘烤,他脸上的皮肤是水嫩水嫩的,比我靠做美容的脸可爱多了。

我严守一条纪律,一般不跟朋友谈论老公,免得回答一些无聊的问题,接受一些探询的目光。一次偶然的机会,与我的3个年轻的女客户一起吃饭,席间惊异地发现,3个人的老公都在家里赋闲,而且都是在筹划一份不知道有没有着落的生意。3个女人一律轻描淡写地莞尔一笑,一切尽在不言中。

(小百合)

调查数字解读

样本人数:50人;

年龄:20-50岁;

男女比例:1:1;

被调查者学历:大专以上。

问题一:你认为在家庭婚姻生活中,承担家庭主要经济责任的应该是丈夫还是妻子?

回答比例:有95%的人认为应该是男人,而非女人;只有5%的人认为夫妻双方应共同承担家庭经济责任;而认为应由女人来承担的竟然为零。

数字解读:这不能不说明,在我们这个社会,男人在社会经济生活中占据主导地位,但同时,男人相应肩负的责任也非常沉重。从调查中发现,不单女人认为男人应该为家庭的“米袋子”而努力工作,就连男人自己都奋不顾身地为了妻儿的“牛奶面包”而“浴血奋战,死而后已”。

问题二:你能接受妻子在外工作挣钱,丈夫在家料理家务的状况吗?

回答比例:有20%的人认为“能”;46%的人认为“不能”;34%的人认为“无所谓”。

数字解读:这一结果显然与前一题的回答有自相矛盾的地方。其中男人选择“无所谓”者占大多数,而女人的意见较为分散。这是不是说明,虽然在形而上的思想领域,男人女人们的态度高度统一,而在实际的“柴米油盐”中,人们是可以通融的,毕竟生活是不易的,挣钱也是艰难的,能者多劳,男人在争做参天大树为家庭遮风挡雨的同时,也不拒绝做一棵小草,享受一下阳光雨露,在树阴下乘乘凉。时代毕竟不同了嘛!

问题三:如果妻子的职位和经济收入都高于丈夫,你认为这样的婚姻关系牢固吗?

回答比例:有40%的人持肯定态度;60%的人持否定态度。

数字解读:显然,在这里,持肯定态度的人数在增多,比例在上升。这是否印证了这句话:“男人有钱就变坏”,而居家的男人是没有“变坏”的理由和经济基础的,这样的婚姻反而更为稳定和牢固?同时,相比较而言,女人没有男人“花心”,没钱的女人才变坏,有钱的女人为了事业而拼搏,为了养儿养女养老公而奔波,无暇顾及其他了?

问题四:如果你朋友的家庭是妻子在养丈夫,你能认同并表示理解和赞赏吗?

回答比例:有48%的人说“能”;38%的人说“不能”;14%的人是“理解但不赞赏”。

数字解读:数据慢慢变得越来越有趣味了——问题的主体似乎从被调查者自身转移到别人(朋友)的身上,事情马上变得轻松了许多。于是,持肯定回答的比例首次突破半数,占了主导地位。原因恐怕很简单:现代人比较善于接受和理解各种新鲜事物,特别是这一问题不再关乎自己的名声和荣誉,那又何不宽以待人呢?

问题五:你认为不能接受妻子养丈夫这种婚姻状态的主要原因是什么?

回答比例:有39%的人认为是“自己的心态”;25%的人认为“即使女人愿意,男人也会接受不了”;23%的人认为是“周围人的看法”;13%的认为是“女人自己会觉得委屈和受不了”。

数字解读:虽然意见分散,但我们若按被调查者的性别一划分,回答就显然集中多了,女人多选择第一和第四个回答;男人选择第三个回答的占绝大多数。看来,女人在乎的是自我的感觉,她们喜欢沉溺在自我的世界里并倾听自己心灵的声音;而男人看中的是“面子问题”,他们关注的是别人的目光和唾沫,他们既希望不要有太重的经济压力,偶尔也可以往女人身后躲一躲,又怕别人说他“不像个男人”。嗨!真是左右为难。

权作总结:夫妻本是同林鸟,男人女人头上各有一片天。所以,女人可以在劳累和伤心的时候,寻找男人宽厚的肩膀和温暖的怀抱,男人也可以在失意和软弱的时候,往女人的怀里钻一钻,靠一靠女人柔软的胸膛。至于金钱,大可以能挣的多挣一点,多花一点;不能挣的少挣一点,少花一点——这与爱情无关。

(萧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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