粉碎资产阶级教育制度坚决走革命化得道路
1966-08-17郭朝田
编辑同志
我是北京大学二年级的学生。我曾经多次对学校教育制度提出批评意见,认为现行的教育制度不符合毛主席的教育思想,不能培养出无产阶级革命接班人。今年二月八号,我交给系党总支一份报告,提出教育制度一定要彻底改革,同时提出为了培养自己成为无产阶级革命接班人,我决心走劳动化革命化道路,迫切要求回乡参加农业生产,改变家乡的落后面貌。但是,我的革命要求和革命行动,却遭到校系两级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的百般刁难与压制。在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日益深入发展的今天,我要起来揭发陆平等反党黑帮压制打击我们革命要求的罪行。
我来自江苏的农村,作为一个自幼生长在农村的贫农家庭的儿子,我对农村有着深厚的感情。我的家乡虽然是个富庶地区,但我们村的生产几年来一直处在落后的状态。家乡需要大批的知识青年,然而,一个个读了书的青年都离开农村了。我们队已经有四个大学生了,可是留在生产队的连一个初中生都没有。队里竟连一个能当会计的人也找不到。我从学校回家,老乡就拉着我的手说:“队里就没个合适人,要是你们能留在村里就好了!”这不是一般的希望,这是乡亲们的心啊!我就想,难道我不应该要求回乡务农吗?
我要求下乡务农,绝不是仅仅由于农村对知识青年的需要,重要的还在于原来的教育制度根本不利于青年学生的成长,革命的青年学生必须冲破旧的教育制度的框子,走革命化的道路。现行的教育制度在许多方面都是照抄照搬资产阶级和修正主义的一套。钻到教育界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顽固地推行资产阶级、修正主义的教育路线,千方百计地破坏和抗拒党中央和毛主席所制定的无产阶级教育路线。他们想方设法使学生脱离生产劳动,脱离阶级斗争。他们不是教育青年走又红又专的革命道路,而是引导青年走只专不红的资产阶级道路。他们对青年学生灌输的一套是:北大牌子硬,毕业出去,名利双收。他们公开宣扬“既为人民服务,又为个人出名成家努力”的“合法”个人主义。这些资产阶级货色,严重地腐蚀着青年一代。显然,这种教育制度,不是无产阶级政治挂帅,而是资产阶级政治挂帅;不是培养无产阶级革命接班人,而是培养资产阶级、修正主义的苗子。
党中央和毛主席早就指出:教育要为无产阶级政治服务,教育必须与生产劳动相结合。但是,盘踞在教育阵地上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死死地要把青年关在校园里不放。他们用繁重的课程往青年身上压,把学生变成书本的奴隶,企图以此将青年拴在书桌边,脱离社会政治活动,放弃思想改造。他们顽固地坚持的资产阶级教育路线,是产生修正主义的温床。我们决不能接受资产阶级修正主义的一套,否则我们的国家就有变颜色的危险。这种教育制度必须彻底改革。中国青年学生必须与工农群众相结合,必须走劳动化革命化道路。大学生也要当工人、当农民。
就是从这样的思想出发,今年一月份,我向班主任表示要冲破旧的教育制度的框子,走劳动化革命化道路,下乡当农民。二月八日,我将一份花了一个寒假的心血写成的长篇报告呈交给系里。同班的蓝兴梅和温桂芳两同学也写了同样的报告。可是,我们的报告被打入冷宫,系领导不闻不问。中间,我们几次询问,都遭到冷言相对。我们耐着性子等了一个来月,才由系的一个领导人找我们谈话,只用几十分钟,就把我们打发走了。在这些领导眼里,我们的报告根本不算一回事。又隔了一段时间,在修正主义的党委的授意下,又有两位领导人找我们谈话。他们大放厥词,说什么我们青年人看法片面,眼光看得不远,并侈谈了一通“国家计划”、“长远利益”、“理论研究”等等鬼话。妄想以此来扼杀我们的革命要求。
他们说我们下农村就打乱了“国家计划”,是没有看到“长远的利益”。如果说我们要求走劳动化革命化道路,培养自己成为无产阶级革命接班人,就打乱了他们要把我们培养成为资产阶级、修正主义的苗子的“计划”,违反了他们阴谋搞资本主义复辟的“利益”,他们真是说对了。我们就是不仅要打乱,而且要彻底打垮这样的“计划”。党领导下的高等学校是培养无产阶级人材的地方。我们心里的国家计划是培养无产阶级革命接班人的计划,我们心中的长远利益是反修、防修,保证我们国家永不变色,保证我们世
世代代永不变质。
他们还说,留在学校搞教育改革也是革命嘛,为什么非要去当农民不可呢?似乎这很能说服人了。可是他们搞的教育改革又是些什么鬼把戏呢?尽是些表面文章,没有也不敢触及教育制度的根本问题。其实,大学生去当工人、当农民,本身正是一场最深刻的教育革命。这些资产阶级代表人物要我们留校搞教育改革是假,反对我们走劳动化革命化道路是真。
他们还打出了反修战线上需要理论工作者的旗号。马列主义理论工作者并非就是多读了几年书,多背了一些教条的人就可以充数的。不与工农群众相结合,不走劳动化革命化道路的人,是无论如何不可能成为马列主义的理论工作者的。长期脱离生产劳动、脱离斗争实践,只能造成一批高踞于群众之上的精神贵族,为产生修正主义直接准备了最好的土壤。他们本想以反修来吓唬人的,但正暴露了他们推行的恰恰是修正主义的一套。
这伙资产阶级当权派又说,如果批准你们,大家都这样要求,怎么办呢?那不就乱了吗?那样,大学还要不要办呢?他们如此吓唬我们,总之是一百个不能批准。我们要求冲破旧的教育制度,要求走劳动化革命化的道路,实际上说明这种旧的教育制度的根基已经动摇了。资产阶级教育制度不彻底改革,这种大学还有什么上头呢?如果说大家都要求冲出校园,都要求下乡下厂,这是一件大好事,这就叫做“满园春色关不住”。这就说明资产阶级教育制度已经彻底破产了,迫切地需要把它扔到垃圾堆里去了,说明旧教育制度不彻底改革无论如何是不行了。我们是愿意上大学的,但我们要上无产阶级的学校,上按毛泽东思想办的学校。我们就是不愿意上这些坚持资产阶级教育路线的学校。
革命是任何反动势力也压制不了的。尽管这些资产阶级当权派对我们百般刁难、阻挠,丝毫也动摇不了我们要求当农民的革命意志和决心。我写信给《中国青年》社,得到了《中国青年》社的热情支持与帮助。《中国青年》社复信支持我的革命要求,并为此几次与学校党委、系总支联系。这伙当权派在答复《中国青年》社时,不敢表示反对,只好表示可以同意我的要求。但是,实际上,却对我百般阻挠,并叫嚷由于《中国青年》社的复信,使他们工作被动了。这伙当权派甚至大放厥词说,《中国青年》社是做思想工作的,他们可以表示支持,但是学校不能和他们一样。我当即严正驳斥。他们没奈何,又要我再写份报告。当时正是五月中旬,我们正在愤怒声讨邓拓等反党反社会主义黑帮,他们却要我再花很大精力去写报告,用意何在呢?为了看看他们葫芦里到底装的什么药,我就又写了份报告,于五月十六日交给系党总支。又是十多天,直接经手此事的一位领导人天天与我见面,却绝口不提此事。前几天,我去向他们要我的报告,他们竟然完全记不起来了。他们究竟是怎样对待我们的革命要求和革命行动的,不是一清二楚了吗?
旧的教育制度一定要彻底革命。我坚决要冲破旧的教育制度的框子,走劳动化革命化道路。目前,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正在深入发展,我校全体革命师生的矛头正在对准陆平等反党反社会主义的黑帮。这些盘踞在教育阵地上的资产阶级代表人物不彻底打倒,教育制度的革命也不能彻底。这场大革命关系到全体青年学生能不能都走劳动化革命化道路的问题,关系到我们整个教育制度今后的方向是无产阶级的还是资产阶级的,是马列主义的还是修正主义的极其重大的问题。因此,我现在的首要任务是与同志们一道,竭尽全力投入当前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运动中去。不把学校里走资本主义道路的当权派彻底斗倒斗垮,我决不离开北大。此致敬礼
北京大学经济系二年级学生郭朝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