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述的《青春漫语》是反党社会主义的大毒草
1966-08-17渭涛仇启华曹晔王金存孟繁芸罗兆鸿叶灼新
渭涛 仇启华 曹晔 王金存 孟繁芸 罗兆鸿 叶灼新
前中共北京市委宣传部长、现任中国科学院哲学社会科学部政治部主任杨述,是“三家村”反党黑帮的一员干将。他的《青春漫语》同《燕山夜话》、《三家村札记》互相配合、互相呼应,有组织、有领导、有计划地向党向社会主义进行了极其猖狂的进攻。他们是一条黑线,几股妖风。当邓拓于一九六一年十一月下旬提倡办《杂家旬刊》未成,而要求把“杂家”的灵魂加进《前线》去的时候,杨述的《青春漫语》这株大毒草出笼了。他忠实地奉行着他们的主子在《前线》发刊词中所提出的修正主义纲领,一直到一九六二年党的八届十中全会前夕,杨述的《青春漫语》才与邓拓的《燕山夜话》一起收摊。
杨述在他的《青春漫语》和其他文章中,以他对党的刻骨仇恨,向我们党和伟大领袖毛主席,向我们的三面红旗和我们的无产阶级专政发射了一支又一支的毒箭。特别是以《青春漫语》为名,把自己装扮成青年“导师”,向广大青年放毒,妄图俘虏青年成为他们实行反革命复辟的工具。其居心是十分阴险恶毒的。
现在,到了清算这帮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牛鬼蛇神的时候了。让我们更高地举起毛泽东思想的伟大红旗,把社会主义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让我们广大青年在这场文化大革命中,在同这些反党黑帮作斗争中,经风雨见世面,活学活用毛主席著作,把自己锻炼成为坚强的革命战士。
一 恶毒攻击伟大的领袖毛主席,恶毒攻击伟大的毛泽东思想
1.诬蔑我们对毛主席的热爱是“着了迷”,对毛泽东思想的歌颂是“过了分”
“太喜欢一件事,就着了迷。”“着了迷的人,如醉如痴,以为天下除了他着迷的对象之外,别无事物。”“着迷的大都是很热情的人”,“热情是好的,热情过分——着了迷,就要走向反面。”“着了迷,就会缺少一副清醒头脑。”
“颂扬过分往往流于浮夸”,“会惹起别人讨厌。”
《谈迷》,原载《北京晚报》
一九六二年四月十八日。
按:在这里,杨述恶毒诬蔑我们人民和广大青年对毛主席和毛泽东思想的无限热爱、无限信仰,是“着了迷”,是“颂扬过分”。这是他反革命的阶级本性的一种自然流露。杨述的黑话,全是采取这种含沙射影的手法,读者要注意。他的文章读起来味同嚼蜡,还要大家加以忍耐,
2.咒骂毛泽东思想是“破帽”,是“陈词滥调”,叫喊“惟陈言之务去”
“南宋刘克庄在他的一首《贺新郎》的词里说:“常恨世人新意少,爱说南朝狂客,把破帽年年拈出。”
“第一个人说女人象花很新颖,接着第二、三人也都这样说,使得第一个人说的新话变成陈词滥调。”
“‘他山之石,可以攻玉。别人的作品,不论是古人今人,都可以作为我从人民生活中吸取养料创造作品的借鉴。但是要如韩愈所说:‘惟陈言之务去。”
“今后多出些‘新帽,更多出现有‘新意的作品,我愿这个希望能够实现。”
《新意》,原载《北京晚报》
一九六二年四月七日
按:杨述又在这里发泄他的反动阶级的刻骨仇恨了。他诬蔑毛泽东思想是“破帽”,是“陈词滥调”,要我们把各种封建主义、资本主义、修正主义的东西都当养料吸取,唯独毛泽东思想是“陈言”,务必去掉。这跟同一个时期,邓拓攻击毛泽东思想是“空话”、“八股”、“陈词滥调”,瞿白音叫嚷的什么要用“新意”来讲述“真理”,是一路调门,一路黑话。
3.别有用心地提出在我国社会主义条件下,还存在所谓“寻求真理”的问题,妄图根本否定伟大的毛泽东思想是当代马克思列宁主义的顶峰
“当中国在反动统治的时候,国家濒于危亡之境,无数志士仁人,寻求救中国的真理。中国往何处去?自己往何处去?真是‘望尽天涯路。”
“今天的青年……上学就要按学校规定学马克思主义教科书,似乎马克思主义不要象上一代的青年那样寻求,‘望尽天涯路,‘衣带渐宽终不悔,似乎全都用不着了。”
《再谈‘三种境界》,原载《北京晚报》一九六二年五月二十六日
按:大家注意,这里的两个“似乎”就是煽动生活在毛泽东时代的中国青年,仍然要象旧社会青年那样“望尽天涯路”去寻求“真理”,解决中国向何处去、自己向何处去的问题。他要青年们去寻求什么“真理”,叫嚷“中国向何处去”呢?就是要人们接受修正主义,复辟资本主义。这是明目张胆地反对毛泽东思想,公开煽动反革命复辟。
4.恶毒诬蔑毛主席关于结束帝国主义侵略和压迫的伟大号召,是空喊“扫除天下”
“三月六日中国青年报发表了一篇短文——《扫除天下积弊》。说东汉陈蕃十五岁时不打扫屋子,客人问他:‘孺子何不洒扫以待宾客?陈蕃答:‘大丈夫处世,当扫除天下,安事一屋乎?……有一个小朋友看了这篇文章以后说:‘我明天不当值日生了,青年人应当立扫除帝国主义大志,何必扫地?”
“我看……单是讲‘扫除天下,而且连地都不
扫了;这样会使人感到这是说大话;说了空话”。
“……我想,如果我去做客,完全可以这样回答:‘尔年十五,尚不能扫除一室,况天下乎?”
《立大志》,原载《北京晚报》
一九六二年三月十七日
按:毛主席一向教导我们,要团结世界上最大多数人,打倒帝国主义的侵略和压迫,要做世界革命的促进派。杨述在这里却明目张胆地攻击这一伟大号召是“说大话”、“说空话”;并且用“尚不能扫除一室,况天下乎”来影射攻击我们的大跃进遭到“失败”,已自顾不暇,根本谈不上“扫除?
帝国主义”。这同挂在赫鲁晓夫修正主义者嘴边上的所谓“响亮词句”以及邓拓他们的所谓“伟大的空话”等等,不是一唱一和吗?
二反对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攻击大跃进
1.诬蔑我们党制定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和实现大跃进,是“只有十分学力,要写出二十分文章”
“……高盛麟演《挑滑车》武生戏,自然优美,演来好似毫不费力,使观众看去十分舒服,而实际上这些动作底功夫很深。这与有些武戏专以猛打猛冲取胜者不同……功夫没有到家,虽能剑拔弩张,终不免声嘶力竭。”
“要有一百分学力,发为文章,写出二十分来,这文章才会显得那么挥洒从容、优美自然,正如功底深厚的演员演戏。如果只有二十分学力,要写出二十分的文章,虽然也能对付地写出,但总使人看来有挣扎之感。更不用说只有十分学力要写出二十分文章的了。”
“这当然不止写文章和演戏是如此。”
《看戏有感》,原载《北京晚报》
一九六二年三月十日
按:杨述和“三家村”黑帮的其他分子一样,以讲“故事”,“谈历史”,“介绍知识”为名,猖狂地向党向社会主义放毒箭。杨述就是借谈戏为名,恶毒地攻击我们党的总路线、大跃进是“功夫不到家”,是“十分学力要写出二十分文章”,“终不免声嘶力竭”。恶毒!恶毒!
2.诬蔑总路线和大跃进是“违反客观规律”,是“搞过了头”,“走到了反面”
“‘过就是‘过火、‘过了头,却往往容易被人们误认为好。说这就是‘深透,是‘彻底,难道不好吗?其实过了头,常常把好事做成坏事。事情做得一过分,就会走向反面。”
“什么事都要不长不短,不快不慢,不多又不少;那岂不是变成折衷主义了吗……我说:不是折衷主义”。
“……客观的标准就是实事求是,就是从实际出发,按事物本身的规律性办事。” 《恰到好处》,原载《北京晚报》
一九六二年三月二十八日
“看来需要有一副清醒头脑。头脑清醒,就会在热的时候冷些……越热当然越不清醒……水热到一百度就不是水,它要变成气。”
“怎样才能使头脑清醒?就是要用两点论来看问题。要多听听各种不同的意见,而不是只听一面之辞。要下一番调查研究工夫,使自己的意见生了根而不致成为随风飘荡的轻气球。”
《两点论》,原载《北京晚报》
一九六二年四月十一日
按:这是公开同党的社会主义建设总路线唱对台戏。你要鼓足干劲、力争上游、多快好省地建设社会主义吗?那就是“搞过了头”,就是头脑“不清醒”,就是“随风飘荡的轻气球”,就是不“按事物本身的规律性办事”。一切反党反社会主义的牛鬼蛇神,不论是国内还是国外的,都是这样攻击我们的总路线和大跃进的。至于“随风飘荡的轻气球”等等,我们在《前线》《燕山夜话》里也早已领教过,其发明权
是谁的,不是很清楚了吗?
3.恶毒攻击正在实现大跃进的新中国是所谓“劫后的南京城”,一片“萧条”
“改古人诗也有改得好的……手头有孔尚任作的《桃花扇》,这书以苏昆生唱〔哀江南〕一曲作结。这个曲子是把徐旭旦作的《归院有感》略加窜改而成……现在抄两段徐旭旦原作如下:
[北新水令]山松野草带花挑,猛抬头,翠楼(孔尚任改为秣 陵)重到。荒烟(改为残军)留废垒,剩水积(改为瘦马卧)空壕。亭苑(改为城郭)萧条,还(改为城)对着夕阳道。
[驻马听]野火频烧,绕屋长松(改为芦墓长揪)多半消(改为焦),牛羊群跑,买花小使(改为守陵阿监)几时逃。鸽翎蝠粪满堂抛,枯枝败叶当阶罩;谁洒(改为祭)扫,牧儿拾得菱花照(改为打碎龙碑帽)。
“孔尚任改的字句很少,还有几节一个字也未改动。但是,谁看了也觉得改得好。原来徐旭旦写的不过是‘归院。而孔尚任改了以后,如〔北新水令〕就成了‘劫后的南京城,〔驻马听〕就成了‘劫后的明孝陵。只不过改了几个字,却把题材都改了。[哀江南]还有这样的句子:‘不信这舆图换稿。原句却是:‘不信这风流换稿。这样一改,表露出孔尚任的爱国主义的思想。改的真是‘点铁成金。从这里可以得到一些启发……写劫后的南京城和明孝陵,不比写劫后的归院更有意义吗?”
《点铁成金》,原载《北京晚报》
一九六二年二月二十一日
按:为什么杨述忽然对《哀江南》发生了这么大的兴趣呢?醉翁之意不在酒。他是在借孔尚任词中的“残军”,“瘦马”,“城郭萧条”,“劫后的南京城”等等,来恶毒影射大跃进搞糟了。然后,杨述就露出他的狰狞的反动真面目,叫嚷“舆图换稿”,妄图实现资本主义复辟。
三 疯狂反对无产阶级专政,恶毒咒骂革命左派是“乡愿”
1.攻击无产阶级专政和我们党反对右倾 机会主义的斗争是“打落水狗”,是“野蛮手段”,叫嚷对右倾机会主义 分子要“谅解”,妄图待机反扑
“毛主席在《党委会的工作方法》里说过:‘“班长”和委员还要能互相谅解。……互相谅解是个很值得注意的问题。”
“看来在人民内部之间需要互相谅解,在党员与党员之间,在党员与非党员之间,在非党员与非党员之间,只要是人民内部之间,就有批评,同时也就有谅解。人们往往注意了批评,但不大注意谅解。”
“对敌人是不能谅解的。对美帝国主义,对蒋介石反动派,决无谅解之可言。(注:杨述故意不提右倾机会主义和现代修正主义是敌人,足见其用意之恶毒。)……但在人民内部却不能‘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对待‘落水人,不能用‘打落水狗的办法……不能采用孤立打击的作法。这里需要有互相谅解的精神。”
“有人认为……大事是大是大非问题,怎么能谅解呢?殊不知在人民内部之间,分清大是大非,就要按‘团结——批评——团结办事,也就要有谅解的精神,这样,才能既分清是非又达到加强团结的目的。”
“……既要以同志式的态度指出他的毛病,又要热忱地真正帮助他出主意来克服。如果他一时想不通,就需要耐心等待;而且还可以允许他保留自己的意见……设身处地为人家想一想”(注:请看杨述对这些反革命分子设想得多么周到!)
《谅解》,原载《北京晚报》
一九六二年六月九日
“看来抱着‘在必要的时候,从教育出发可以打孩子这种主张的人,似乎有道理。”
“必要时要打,什么时候是必要的时候呢?无非孩子不听父母的话。那首先还要看你的话对不对。即使你的话对,用打来压迫他服从,这种行为难道就对……决不能恼差成怒,大发脾气,用野蛮手段把孩子揍一顿。”
《打不得》原载《北京晚报》
一九六二年七月十一日
按:杨述在这里指桑骂槐,借反对“打落水狗”,反对“用野蛮手段”揍孩子,“用打来压迫”别人“服从”,恶毒地攻击无产阶级专政和我们党反对右倾机会主义
的斗争。杨述要我们对右倾机会主义分子“谅解”,要什么“真正帮助”呀,“耐心等待”呀,“允许他保留自己的意见”呀,等等。这是一个大阴谋。无产阶级向右倾机会主义即修正主义的斗争,是你死我活,势不两立的。不是东风压倒西风,就是西风压倒东风。杨述要我们对他们那一伙人“谅解”,是为了待机反扑,消灭我们。我们千万不可上他们的当。我们必须“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把他们彻底斗垮,彻底打倒。
2.辱骂革命左派是“乡愿”,是“貌似忠诚”、“有奶便是娘”的人
“孟子列举出四种人:第一种人是中道,即中行之士;这是真正接受孔子之道的人……第四种人是乡原(注:原与愿通),这种人按孟子的话说:‘同乎流俗,合乎污世,居之似忠信,行之似廉洁。貌似忠诚,很象中行之士,实际上完全违反孔子之道的人……乡原最坏,孔子说他是‘德之贼也。乡原是‘阉然媚于世的人,有奶便是娘……这是只顾眼前有利却很不讲原则的人,而表面上他又是很象中行之士。这种似是而非的人,孔子对他十分痛恶。他说:‘……恶乡原,恐其乱德也。因为乡原太象孔子的道德,容易歪曲孔子之道,所以孔子要和他严格分开。”
《中道、狂、狷与乡原》,原载 《北京晚报》
一九六二年七月十八日
按:继他们的修正主义纲领《前线》发刊词大骂“乡愿”之后,邓拓、吴晗、杨述都操着一个声调,此起彼落地辱骂我们革命干部和群众是“乡愿”。他们如此恶毒地辱骂我们,说明我们是做对了。我们一定要坚决跟着毛主席走,做坚定的无产阶级革命派。
3.辱骂我们党的领导和干部把“为人民服务”当作“新的交际辞儿”,是“风头十足,旁若无人”,“应当吃大亏”
“马识途同志的《最有办法的人》”“是很值得一看的短篇小说。”
“这篇小说写的是一个材料员——莫达志,解放前是个投机商人,解放后五反时是个半违法户,后来在建筑工地当一名材料员。他的外号叫‘有办法。原来他在大兴协作之风的时候,很会欺负老实人……结果被揭发了……于是这个最有办法的人,从外勤工作调到内勤,变成了一个最没有办法的人。”
“……特别是他的活动中一套手法,如把‘党的领导和‘为人民服务都作为新社会‘一套新的交际辞儿……这种人,实在值得我们警惕。”
“这篇小说里写莫达志欺负老实人,自己占便宜。在一个短时间内真是风头十足,旁若无人。但曾几何时,这个最有办法的人最后终于吃了亏。这是使老实人为之吐气的。有人说:这个最有办法的人应当吃大亏。小说里使他吃的亏还不够大。我看有理。”
《最有办法的人》,原载《北京晚报》
一九六二年三月三日
按:杨述在这里假借“材料员”,来辱骂我们伟大的党,辱骂党的干部。什么“在大兴协作之风的时候,很会欺负老实人”,“在一个短时间内真是风头十足,旁若无人”等,是影射我们大跃进是“狂热”;什么“被揭发了”,变成了一个“最没有办法的人”等,是影射我们遇到的自然灾害和修正主义者强加给我们的困难是大跃进的“失败”;是影射我们的大跃进使自己“吃了亏”,达不到目的。这真是恶毒之至!
四狂热吹捧右倾机会主义分子的反党“骨气”,煽风点火,妄图复辟资本主义
1.竭力美化右倾机会主义分子,把他们比作莲花和梅花,妄称只有他们才真正“为国家和人民的命运担忧”
“在晋祠鱼沼飞梁之旁,有莲池……游时看到小白花正开,满池叶绿。冬天见此奇景,真是气象一新。宋代周敦颐《爱莲说》文中,说‘莲为花之君子。实在,莲之为君子,有纯洁、高尚品格,而无迂腐之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