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产阶级幸福观就是为革命而斗争
1965-08-20高泽虹
高泽虹
同资产阶级腐朽的享乐主义幸福观相反,无产阶级幸福观的最大特点,就在于它的彻底的革命精神。无产阶级领导着广大人民进行着改造世界的伟大斗争,并且把从事这种斗争看作是自己最大的幸福。
多少年来,在一般人的观念中,幸福总是意味着安逸和平静的享受,斗争总是意味着紧张、劳累和艰苦,幸福与斗争似乎是绝然对立的两回事。
当这种观念极为盛行的时候,马克思的女儿向他提出“您对幸福的理解”问题,他的回答是“斗争”。这个力排众议的回答,既是马克思本人战斗一生的光辉写照,又是对无产阶级幸福观的高度概括。这样,马克思就第一次给予了幸福问题以无产阶级革命精神的解释。毛主席说的与天奋斗,其乐无穷;与地奋斗,其乐无穷;与人奋斗,其乐无穷,则更进一步地对无产阶级的幸福观作了精辟的表述。“幸福是斗争”这个真理,不但被无数的革命实践所反复证明,而且越来越有力地鼓舞着广大革命者去为革命而斗争。
为什么无产阶级把幸福理解为斗争呢?
无产阶级的世界观是辩证唯物主义和历史唯物主义的世界观。运用这个世界观来观察人类社会生活,就能够自觉地认识到,人类社会的全部发展史,就是进行阶级斗争和生产斗争的历史。无产阶级自觉地认识到,当自己和广大劳动人民还处于被剥削被奴役的痛苦境地时,除了进行革命斗争之外,别无任何其他出路;当自己成为解放了的国家的领导阶级以后,仍然必须继续进行革命和建设的斗争。只有革命斗争,才是推动历史前进的伟大动力,只有革命斗争,才是为人民谋取幸福的唯一源泉。无产阶级当自己自觉地走上革命斗争的道路以后,他们就越来越看清自己的伟大力量,为自己所担负的历史使命而产生无限光荣和自豪的幸福感。无产阶级革命战战士就是这样从斗争中来理解幸福的真正含义的。
有人说:“幸福是斗争胜利后的欢乐,但未必是斗争过程的本身。”不,这是不对的。在无产阶级革命战士看来,我们进行革命的每一个具体斗争,都是为了无产阶级和广大劳动人民的彻底解放,为了社会主义革命和建设事业的顺利发展,为了实现共产主义的伟大目标。尽管在这些斗争中会遇到千难万险,但是,每一个斗争都冲击着资本主义的罪恶基础,每一次艰苦努力都是在向伟大的目标迈进,因而都孕育着幸福的种子。正是这种高度的革命自觉,使他们身在艰苦之中而不以为苦,反以为乐,使他们在整个斗争过程中都充满革命乐观主义和革命英雄主义精神。对无产阶级革命战士说来,如果离开了斗争,不仅没有幸福,而且是最大的痛苦,甚至失去了生存的意义。
资产阶级从他们的享乐主义观点出发,必然把幸福看作是舒舒服服的享受,而把艰苦、斗争看作是与幸福水火不相容的东西。他们把斗争和幸福完全对立起来,还有其不可告人的目的。他们害怕群众起来革命,推翻他们的反动统治,摧毁他们的“幸福天堂”,因而极力反对革命斗争,并且千方百计地用资产阶级幸幅观欺骗群众,瓦解革命,腐蚀广大群众的革命斗志。冯定同志说的,“如果幸福说的是指正常的生活,也就是只有和平,没有战争,吃的好,穿的美,住的宽敞干净,夫妻父母儿女亲爱和睦,这无疑是对的,也是我们大家在祈求的”,就是起着这种瓦解革命、腐蚀革命斗志的作用。大家如果都照着他的话去追求这种“正常生活”,那么,其结果不仅不能获得幸福,而且只能继续给剥削阶级当牛当马。今天,有些青年所以老是不能把幸福和艰苦斗争“挂起钩”来,认为既然是幸福就不应当有艰苦斗争,既然有艰苦斗争就不能叫幸福,并且从这个观点出发,把到农村去、到最艰苦的地方去进行艰苦的斗争,看作是和幸福不相容的事,就是由于受了这种资产阶级幸福观影响的结果。
马克思列宁主义者从来认为,革命斗争中的艰苦和幸福是辩证地结合在一起的。无产阶级的革命事业,是人类历史上空前艰巨的伟大事业;为实现这个伟大事业而斗争的过程,就是克服各种困难的艰苦奋斗的过程。一个斗争胜利了,又有新的斗争目标提出来,又需要克服新的困难,继续进行艰苦斗争。历史的前进是没有止境的,革命者的斗争也就没有尽头。谁要幻想等到哪一天,世界上没有艰苦斗争了,只有安逸平静的享受了,那肯定是不可能的。毛主席教导我们:“有些青年人以为到了社会主义社会就应当什么都好了,就可以不费气力享受现成的幸福生活了,这是一种不实际的想法。”即使是将来到了共产主义社会,历史仍将向前发展,人们在新的条件下,将会为了达到新的更加宏伟的目标,进行新的艰苦的劳动和斗争。
一个树立了无产阶级幸福观的人,总是把革命的战斗的一生看作是最有意义的一生。在革命战争的艰苦年代,战火纷飞的前线曾经吸引过千百万革命战士。在今天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的伟大斗争中,紧张而艰苦的农村,许许多多光荣而平凡的工作岗位,又吸引着革命的青年一代。正是那些为了人民幸福而以烈火般的热情去进行革命斗争和艰苦劳动的人们,成为我国革命和建设事业的顶梁柱;也正是他们最懂得人生的真谛,写下了为人民造福的动人诗篇。我们应该向他们学习,终生从事最艰苦的工作,把自己的青春完全献给人民。
在讨论斗争和幸福的关系时,常常有人提出如何对待牺牲的问题。在马克思列宁主义者看来,斗争中的牺牲乃是革命过程中难以完全避免的事情。我们力求少牺牲和避免无谓的牺牲,但是决不能害怕牺牲而放弃斗争。没有斗争中的少数人的牺牲,就没有革命的胜利和千百万人的幸福。为了抢救列车而英勇献身的伟大战士欧阳海,在日记中写道:“如果需要为共产主义的理想而牺牲,我们每一个人,都应该、也可以做到——脸不变色,心不跳。”“人民革命的胜利是要千百万人的牺牲去换取的,为了胜利而承担这种牺牲,是我们共产党人最大的骄傲和愉快。”“即使有一天这个世界上没有了我,我也仍然衷心地相信,共产主义的真理必然胜利,一定会有更多更多觉醒了的人,为它战斗!”正因为他有了为实现共产主义而斗争的理想,才产生了愿意为实现这个理想而牺牲自己的伟大气概。共产主义的理想是要通过人们的斗争才能实现的。只有不怕牺牲,敢于革命,才能推翻剥削阶级的罪恶统治,从而永远结束劳动人民痛苦的命运,真正创造劳动人民的幸福生活。借口避免牺牲而取消革命斗争,实际上是要人民永远当奴隶,永远忍受无限制的痛苦和牺牲。所以,在对待牺牲的问题上,争论的实质不在于抽象地一般地说牺牲好还是不牺牲好,而是在牺牲不可避免的情况下,是保全革命利益,还是苟全个人性命?每个人应当选择什么,舍弃什么?以何者为幸,何者为不幸?
一些投降主义者从资产阶级个人享乐至上的幸福观出发,把个人的牺牲看成最大的痛苦。现代修正主义者不就竭力宣扬“要是丢了脑袋,原则还有什么好处呢?”冯定同志不也是说“个人如果首先自己不能活,那么怎样能够为大众服务呢?”这是典型的好死不如赖活的活命第一的逻辑。如果按照这样的逻辑,当然只要活着——哪怕是厚颜无耻地活着,也是幸福;而死去——即使是英雄地死去,也是最大的痛苦。什么千百万人的幸福,什么革命者的气节,什么共产主义的理想,都无关紧要,个人活命第一。他们宣扬这种贪生怕死的“活命逻辑”,是为了反对革命斗争,是为自己苟且偷安屈膝投降的叛徒行为辩解。这种叛徒哲学,是和无产阶级的革命幸福观水火不相容的。
“宁可站着死,不肯跪着生”,是无产阶级革命战士的高尚品质。刘胡兰、董存瑞、黄继光等等我们伟大祖国的无数英雄儿女,都以自己光辉的行为,给人们树立了伟大的榜样。他们为什么不向敌人屈膝投降而苟全自己的性命呢?是他们不懂得生命的可贵吗?不。他们正是深知生命是可贵的,因而才把它献给了壮丽的共产主义事业,而决不使它蒙上任何耻辱。在他们看来,幸福与否,决不是以“我是否享受成果”这样自私的尺度来衡量的。
“生的伟大,死的光荣”,这是毛主席为刘胡兰烈士纪念碑的题词,也是对一切为人民幸福而献身的英雄战士的崇高赞誉。毛主席还说过:“‘人固有一死,或重于泰山,或轻于鸿毛。为人民利益而死,就比泰山还重”。正是这种崇高的自我牺牲精神,也就是无产阶级的幸福观的最高表现,使千百万革命战士在斗争中表现出了大智大勇,为人民造就了幸福的基业。千秋万代他俩都将为亿万人民所纪念和崇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