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冯雪峰要把青年引到哪里去?

1957-08-16龙世辉

中国青年 1957年18期
关键词:冯雪峰青年人民主

龙世辉

我就在冯雪峰领导下的人民文学出版社工作,过去对冯雪峰是崇敬的。这是因为,以前我一直把他看作是鲁迅先生的战友和继承人,三十年党龄的老党员,有成就的文艺批评家。他这身美丽的羽毛,对我们青年,是起着很大的迷惑作用的。我自己就曾经写文章歌颂过他生活的简朴和为人(未发表)。现在,冯雪峰的反党面自己经揭露出来了,作为一个在他领导下工作、受过他的作品影响、而且崇拜过他的青年,我好像受了一次大骗,感到非常气愤。我要揭发他,控诉他,肃清他在青年中的恶劣影响,让大家来看看他在青年当中究竟干了些什么!

冯雪峰首先把自已装扮成“热爱”青年、“关怀”青年的样子。他对“中国青年”的两位记者同志说:“青年人最富于感情……要给青年温暖……”又说:“对青年应该采取开放的态度,青年人,特别是学生,是有他们的特点的。一是敏感,一是偏激。但有这些特点,并不就会闹出事来。”又说:“动不动简单地说别人是资产阶级感情,质问别人站在什么立场,是收不到效果的”……。(见1957年11期“中国青年”“‘放和‘教”)

你看,说得多么“漂亮”!但如果透过这漂亮的词句,与他整个的言行联系起来,就会看出:他是多么富于“感情”地歌颂了青年人的偏激之情;并且表露着他对阶级分析是多么地厌烦!

我们青年中有一部分人,诚然有时是偏激的。但这不是我们的优点,而正是个缺点。如果表现在政治问题上,就很可能闹出坏事来。事实已经证明,不是有些右派分子以偏激的姿态在向党进攻吗?至于阶级分析,是马列主义者题识社会的根本方法,离开了这方法,就会犯错误。有些青年之所以有右倾思想和情绪,之所以与右派分子的某些言论产生共鸣甚至跟着掉进右派的泥坑,其重要原因,不正是由于他们有资产阶级思想感情,不正是由于他们无产阶级立场没有站稳吗?我们从未提倡“动不动简单地说别人是资产阶级感情”,而冯的这句话只不过是掩人耳目的幌子,实在的是反对阶级分析——他自己对党过去对他的严肃批判就心怀不满和怨恨。

我们党从来就教导青年应该站稳工人阶级立场,应该不是出于偏激而是客观地正确地看待问题。而冯雪峰,却鼓励青年人欣赏自己的偏激,鼓励青年人丢弃阶级分析,丢弃马列主义的立场观点!

冯寻峰在“‘放和‘教”中还说:“许多进步的思想运动都发创于大学生们,马克思作学生的时候,就已经从事思想的革命运动。我国的五四运动,也是先从大学生发动起来的。”又说:“青年人本来就是好动的,除了睡觉以外,恐怕每分钟都在产生问题,因此,问题也多。如果青年人没有问题,那倒是十分奇怪的。我觉得青年人吵吵嚷嚷是好事情,不必耽忧。”表面上这话是“动听”的,而骨子里有他的言外之意。他实际上是在鼓动青年闹事。

我绝不是故意的夸张,就在这之后不久,他在我社团支部召开的一次整风座谈会上说:“我向来是喜欢青年的。你们有什么尽管说,我们没有什么可怕的,大民主也不妨,造反有什么不好呢,你们不是造社会主义之反,不是造共产党之反,而是造‘三害的反。就是打我们一顿也不算什么,譬如儿子打老子,老子不对就该打。”毛主席在“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中已经说得明明白白:“我们是不赞成闹事的,因为人民内都的矛盾可以用‘团结——批评——团结的方法去解决,而闹事总会要造成一些损失,不利于社会主义事业的发展。而冯雪峰却公然煽动青年搞“大民主”。

值得注意的是,冯雪峰在我社团支部召开的整风座谈会上说的那番话,正是我社的一个共青团的叛徒、团内的右派分子,冲破组织纪律的约束,向敌人变节投降,

在肃反等问题上向党猖狂进攻的时候,也正是我社有一部分青年同志的偏激情绪正高的时候;而他对“中国青年”记者大谈放和教,也正是某些大学里的右派分子猛烈向党进攻的时候。这些是冯雪峰耳闻目睹的。在这样的时候,他装着“关心”青年的姿态,赞赏青年人的偏激;诋毁阶级分析,不谈立场问题;鼓励青年闹事。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用心,难道还不明显吗?

冯雪峰不但向青年点火,而当右派的“火”烧起来的时候,他还采取保护的态度。就在我社的那个团内的右派分子向党进攻的时候(那时反右派斗争还没有开始),有位共青团员主动站起来批驳他的荒谬论点,这应该说是很可贵的。但冯雪峰马上问这位同志是否团支委。意思是说,如果是团支委就不能争呜,争鸣就会影响提意见。而我社整风领导小组研究那个团内右派分子的问题时,冯雪峰又说:“不要这样看问题,要从最大的善意出发,要善意地对待一切。”冯雪峰就这样一手种下了毒草的种籽,一手又给它浇水,培植它成长。企图从思想上解除我们的武装,引导我们离开党的轨道。

正如冯雪峰反党的一贯性一样,他向青年散布反党反社会主义的毒素也是一贯的。他向青年进行“教育”的最热中的课题之一,就是他经常强调的所谓“社会主义民主”和所谓“五四传统”。去年五四青年节,他在我社团支部召开的纪念会上对我们说:青年“今不如昔”,无个性,不豪放,不热情,无棱角,团中央工作有问题。在“青年们的发展也要‘百花齐放”一文中他又写道:“关键问题是在青年中间培养民主精神、独立思考的能力和创造性。社会主义的民主生活是人民的权利,也正是我们革命的目的,特别应该注意的是,社会主义的民主思想和精神是肃清一切旧社会的残余思想所必要的,是建设社会主义社会所必要的。所以应该在青年中间竭力来培养社会主义的民主精神,同时我们就用这种社会主义的民主思想的武器,来消灭一切旧社会的残余思想和一切不合理的现象。”(“中国青年”1956年14期)

“五四”青年在反帝反封建的民主主义革命运动中,的确是起着先锋作用的。但也应该认识,由于民主主义革命的性质和它的历史的局限性,他们所要求和争取到的民主与自由,与今天社会主义的民主与自由,是有性质的不同和原则的区别,同时也不可能具备今天社会主义革命如此完整丰富的内容。这是从民主主义革命到社会主义革命的发展,而我们青年在这个发展过程中,正是在继承了“五四”的光荣传统的基础上发展前进的。反过来说,如果没有这种发展和前进,还只停留在“五四”的原有基础上,就不能适应今天社会主义革命现实的要求。由于革命的发展,过去超过进步作用的东西,今天不一定还是进步的,甚至有时会阻碍社会的发展而成为反动的东西。这一点点常识我想冯雪峰不会不知道的,但他故意说青年“今不如昔”,说现在的青年没有“五四”青年那样豪放和热情,没有个性和棱角,实际上是想把历史、把青年拉向后退,是想把青年培养成一种不要领导、不要集中、不要组织纪律的人,以便他的欺骗、利用和驱使。毛主席在“关于正确处理人民内部矛盾的问题”中说:“民主这个东西,有时看来似乎是目的,实际上,只是一种手段。马克思主义告诉我们,民主属于上层建筑,属于政治这个范畴。这就是说,归根结底,它是为经济基础服务的。自由也是这样。”显然,革命的目的,不是把民主争取到手就算了,而是要最终实现共产主义的理想社会。而冯雪峰却说民主“正是我们革命的目的。”毫无疑问,他的所谓“社会主义民主”,实质上就是资产阶级民主,也就是列宁骂叛徒考茨基所宣扬的那种“狭隘的、残缺不全的、虚伪的、骗人的民主”,它“对富人是天堂,对穷人和被剥削者是陷阱和骗局”。(列宁:“无产阶级革命和叛徒考茨基”)

在“青年们的发展也要‘百花齐放”一文中,冯雪峰一方面标榜“民主”,另方面又有意地歪曲和丑化我们的社会。他写道:“只因为我们年龄大的人不免有些麻木,或者说有些习惯了,因此不觉得问题的严重性,或者是由于‘世故,即使自己已受了一些不合理的压制也忍受住了。这种习惯和‘世故是尤其可怕的。但青年究竟敏感,顾虑少些,所以他们受不住就叫出来了。有的妇女受不了不合理的干涉和压制也勇敢地提出抗议了,但有的也还在忍受着。”他把他那阴暗的心情流露和兜售给朝气勃勃的青年,在他的描绘与烘托下,使人觉得和笼罩在这样一种气氛里:在我们的社会里,一面是充满了“压制”和“不合理”,一面是“习惯”、“世故”得“麻木”了的人,而且他们有的还在继续“忍受”着。它使我们觉得这好像是一个阴森森可怕的黑暗社会。他给人的印象绝不止于“受不住就叫出来”和“勇敢地提出抗议”,而是好像有一种暗示,要根本推翻和改变这个社会。

由此可见,不管是“民主”也好,“五四精神”也好,都只不过是一种骗术。他反对的是党,是社会主义。他要把青年引到哪里去,不是一目了然的么?

冯雪峰自知反党二十多年毫无所获,党在继续壮大和胜利,而他自已越来越变得失望和阴暗,甚至全国解放反而使他“老了十年”,越来越显得悲观与凄凉,他把他的满腹希望寄托给青年,这样一个失败了的“英雄”的晚年的心情,已经在我们面前完全摊出来了。但遗憾的是,他找到的不是同情,他的希望终归是失望。今天,全国规模反右派斗争的伟大胜利,我们青年在党领导下阶级觉悟的日益提高,给了他严正的回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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